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招财猫崽崽坏心眼可多了 > 正文 77、六个愿望
    啥啥啥,他到底干啥了?

    就不共戴天了!

    谢宁安嗒了下嘴,他就是嘴贱,不该招惹这个惹不起的。

    谢宁安不话了。

    苏锦霓可没打算放过他。

    红姐姐的事儿,那算旧恨。

    还有?新仇!

    苏锦霓仰着脸,眨巴眨巴亮晶晶的猫儿眼睛,“差差,你?把我的喵喵藏哪儿了?”

    谢宁安的鬼眼转到了一边,打岔道?:“哎呀,也不知道张警官那儿,到底能不能查?”

    苏锦霓嘟着嘴,吵架的范儿端的十足:“差差,你?看着我的眼睛,摸着良心,实话。”

    谢宁安扫了扫她,眼神压根儿就没对到一起,噌一下,就扭到一旁去了。

    “差差!”苏锦霓迈着短腿,跟着他转圈圈。

    谢宁安即使没看,也能感觉到死亡凝视的压力。

    他的心一虚,撑不住了,大喊:“阿浅!”救命!

    月色下,院子里的少年听见呼喊,回了下头。

    谢宁安不知怎地,忽然就想起了自己昔日年少。

    他就是夏映浅这般大的时候,与玄雪成亲,也过过两年琴瑟和鸣的日子。

    唉呀,古代嘛,成亲都早,死得也早。

    玄雪死时不过三十有?二,他比玄雪又多活了十年。

    要不是中间出了岔子,他与玄雪就是万千普通夫妻中的一对儿,相守到老,轮回再生。

    嗐,这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儿了!

    谢宁安一时片刻,理不清自己是何种情绪。

    按理,他的七情六欲早就被楚江王收走了,心境不会?有?这么大的波动。

    谢宁安裂开了,飘到了院中。

    夏映浅刚好挂了线,一脸的莫名奇妙。

    “谢大哥,这就走啦?”

    谢宁安面色复杂地甩了甩,身后满是白雾。

    不过,他顿了一下,没急着走。

    “怎么?”

    “能查!”夏映浅咧了嘴,一笑起来,干净阳光,真是有少年的青春美好。

    谢宁安点了点头,轻轻地勾扯了一下嘴角。

    这回是真的消失在了白雾里。

    “他跑了!”苏锦霓追了出来,气哼哼地:“他还没告诉我喵喵在哪儿呢!”

    夏映浅劝:“表姨,喵喵也有?喵喵的缘分。再,谢

    大哥他是鬼差,他们有纪律的,不可能轻易杀生。顶多也就是悄悄把喵喵子拐走养了起来,先?培养培养感情,且等着呢”

    “哼!”苏锦霓怪不服气的,又不想承认她表外甥得是那个理。

    夏映浅咂了咂嘴,又:“表姨,你?发现没,今儿的谢大哥有点不一样!”

    具体是哪儿不一样?

    嗯,大概是深沉了!

    他转念一想,也是,三个魂都没了,还不知道背后人的势力,压力是挺大。

    幸亏,也算有?好消息。

    苏锦霓没听懂她表外甥话里的意思,她偏着脑袋,仔细回忆,差差还是那个差差啊!

    没有哪地方不一样。

    这时,就听她表外甥忽然又:“表姨,你?很快就能上幼儿园了!”

    苏锦霓捧着脸,震惊不已。

    t十足的坏消息!

    **

    黄沙和老钱,真是三十六计啥计都使出来了。

    一大早,黄沙就贴着八字胡儿,装扮成了一个风尘仆仆的背包客,又往清明观去了。

    红茵十分纳闷,拢着,飘在半空,和范阶交流:“这人是不是傻?”

    范阶抬写字——像。

    红茵撇嘴:“贴个胡子,就以为姑奶奶认不出来他了!”

    范阶又写字——他不止贴了胡子,还戴了假发套。

    红茵一瞧,嘿,还真是!上回来是黑毛,这回是黄毛。

    “咦,他戴那顶,是不是跟方那孩子瞧得款式一样?”

    范阶特地飘到了黄沙的面前,瞧了好几眼,不太敢确定地摇了摇头。

    他没红茵那么无聊,仗着方那孩子不一定能瞧见他们,见天去偷老人平板追剧。

    他就去过一回,还是红茵他老土,他想偷平板上瞧瞧现在的新款衣裳,这就撞见了方在搜假发套。

    乍看一眼,范阶惊着了。

    还以为地府出了新品种的精怪,主要假发套那玩意也没脸,就全都是毛,还啥颜色的都有。

    他赶紧叫来了红茵,看稀奇来着,又被红茵嘲笑了一番。

    也算是一不心,发现方那孩子的隐秘了。

    彼时,方神棍在上看了好几天假发套,他的头发在一群老头儿里算多的啦!

    但还是发际线靠后,再有?就是白了。

    他想整一个好看

    的。

    毕竟南来北往的游客那么多,他得注意点个人形象。

    但是吧,他相中了两款,一款是三七分,一款是不分的。

    三七分的,他怕太显年轻。

    不分的,他又怕太显老。

    于是,迟迟犹豫不定。

    红茵简直没眼看范阶,这真是个傻帽,连是不是一样款式都分不出来。

    她自己飘了过去,左右一看,兴奋地:“款式就是一样,方想买的是棕色的,没他那么黄,赶快让方过来瞧瞧!”

    方神棍也是没有?料到呀!

    都当鬼了还那么八卦。

    他在扒拉香炉里的香灰,这玩意儿可是得几天清理一次,要不然就堆成山了。

    忽然一股推力,推着他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就一个背着大背包的游客。

    方神棍跟他大眼瞪眼对视了一下,作了下揖,就转身了。

    是这样的,也不能来一个游客,就专门接待一个,那还不得累死了。

    再了有?挺多游客,不喜欢被人打扰。

    方神棍一边往香炉那儿走,一边声嘀咕:“仙姑还是仙长啊?叫方过来干啥?”

    方这孩子,别跟她姐妹比了,就连道士的灵巧劲儿都比不上。

    笨的呀!

    红茵一推范阶。

    范阶倒是会意了。

    平地忽然起了一阵鬼阴风,刮得人站都站不住。

    黄沙下意识想往三官殿里躲。

    可还没能躲进去呢,大风刮飞了他的假发套。

    淦!

    起来也奇了怪了,他的假发套一飞,大风瞬间而止。

    黄沙很心虚,看了看方神棍脚边的假发套,又看了看他。

    红茵叉着腰,得意地跟范阶:“方这孩子,要还不懂咱俩的意思,他就是个棒槌!”

    方神棍真没懂,他也看了看假发套,又看了看没了假发套的游客。

    怪尴尬的!

    而且,他有?经验,这风似乎不太对头!

    方神棍又仔细一瞧,点着黄沙,奇怪地:“咦”

    这人头发挺好的,还戴假发,凡尔赛,气人!

    黄沙以为他认出了自己,一低头,快步走出了清明观。

    方神棍拾起他的假发套:“嗳,这,这不要了啊”

    换个色儿,他就不用买了。

    真是,黄不啦叽的这颜色,他

    宁愿秃着!

    黄沙一冲出清明观,急匆匆地上了刚弄来的吉普。

    他一脚油门踩到了底,跑出去了两里地,才冲后座的老钱:“我特么被认出来了!药还没投到井里。”

    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偷孩子,黄沙想了一宿,还是得下|药。

    毕竟他也不知道那道?士除了轻功,还会?点其他的不!

    这回是他亲自去盛市搞的蒙|汗|药,没搞那些什么影响神经中枢的新产品,谁知道是不是智商税呢!

    还是越古老的越安全。

    老钱一听,有?点想乐,心里的包袱瞬间就敞亮了。

    刚才,黄沙那么兴奋地跑出来,他还以为成了呢!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前几天黄沙还他干啥啥不行!

    轮到黄沙自己上了,嘿,也不行吧!

    老钱还真怕他一上就行,那不是会显得自己格外的废材。

    现在好,要废,大家一起废!

    但老钱并没有幸灾乐祸多久,继而又发起了愁。

    啧啧!黄沙被认出来了,意思是得他上呗!

    老钱哼哼唧唧了半天,才了一句利索话:“要不,我等等再来吧!来得太勤了,我怕他们怀疑。”

    黄沙一想,也是,他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这时,白得一顶假发的方神棍敲开了夏映浅的房门,吧吧一讲,还自己总结了一下:“我跟你?,这绝对是坏蛋,再怎么乔装也逃不过老夫的火眼金睛。”

    夏映浅可是能看见鬼的哦!

    红茵的嘴可是比方神棍快多了哦!

    他不想打击老同志的积极性,调皮地问:“不是,老方,有?火眼金睛的可是孙悟空,你?不是二郎神君吗?”

    方神棍很生气。

    关注点是这个吗?

    他扬了,将假发套扔给了夏映浅,气歪歪地:“这个,你?能戴!”

    罢,背着,继续扒拉他的香灰去。

    夏映浅嫌弃地用两根指夹住假发套,他才不喜欢黄色。

    他要戴假发,就整个奶奶灰色儿的,高级。

    夏映浅飞起一脚,将假发套直接踢进了垃圾桶。

    就放着那两人再蹦哒几天吧!

    等到张华超那边,一查到打听方纯心生辰八字的人是谁,就差不多可以收捕鱼了。

    夏映浅抖了抖里的阴都

    往事,他总琢磨着,有?些事当时想不通,现在串起来了,可又没有?明确的证据。

    就上回住招待所被贼惦记,没准儿就是因为这本书。

    那跑不了上回的贼也是枯逢教的。

    隔天,老钱来了。

    方神棍领着吴,给他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夹击,没给他一点自由活动的空间。

    老钱啥也没干成,悻悻地走了。

    临走前,还气呼呼地跺了跺脚。

    吴不解地问:“叔,你?这也太热情了。”

    过分的热情会?搞得别人很不自在哟!

    方神棍给了吴一记“你?知道个屁”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去了。

    他太高兴了,往常都是夏映浅给他这种眼神来着。

    吴不明白,还很苦恼。

    他低声发着牢骚,“什么都不告诉我,神神秘秘!”

    门吱一声打开。

    苏锦霓从房间里跳了出来。

    好容易见着今天的太阳,她眯了眯眼睛,一脸陶醉的表情。

    她表外甥怕坏蛋偷不着孩子会?明抢。

    她被困房间半天了。

    苏锦霓当然是不愿意的,她的灵魂是自由的,绝不可能被禁锢。

    但她表外甥会哄她,让她好好想想,许六个生日愿望来着。

    离她生日就剩两天了!

    孩子实在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

    她写了满满一张纸,可不止六个愿望,没有意外的选择困难症爆发,整整用了半天的时间,才跟自己和解。

    苏锦霓用画笔把精挑细选出来的六个愿望,画成了一幅画,准备让她表外甥猜。

    还没找着她表外甥人在哪儿,她刚好听见吴的声音。

    苏锦霓想也没想,奶声奶气地:“嗐,傻人有?傻福呀!再了,知道的秘密太多,会?被灭口的。”

    吴:“”

    得好有道?理!

    但,清明观是什么黑色组织吗?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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