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招财猫崽崽坏心眼可多了 > 正文 79、纸人纸马术
    还真是又长一回见识。

    原来是障眼法。

    夏映浅愤愤地将那纸片扔在了地上。

    范阶凑了过去,他没明白刚刚道士他快是啥意思。

    这?时,苏锦霓的房间里,忽然传出来了“嘿哟嘿哟”喊号子的异样动静。

    “我去,声东击西,要偷我表姨。”

    夏映浅的心一?沉,转头就往他表姨的房间跑。

    房门被下了禁制。

    夏映浅一?脚没能踹开?,捂着脚退到了一?边。

    他回头看了看范阶。

    意思是让他来。

    范阶这回没敢太快,磨磨叽叽。

    夏映浅那一脚,倒是成功惊醒了苏锦霓。

    她揉了揉稀松的睡眼,看着身子底下的一?堆人,一?脸的懵懂表情。

    “你们是什么呀?要带我去哪儿啊?”

    那些人不肯理她,继续“嘿呀嘿呀”地喊着号子,齐声协力。

    它?们扛着她,缓慢移动。

    将她从床头运到了床尾,又将她往床下一?扔。

    苏锦霓这?才知道,这?些人是反派!

    她只觉瞬间失重?,以为自己要摔个屁股墩儿的,没成想,床下头,还有好些纸片人。

    它?们成功接住了她,嘿哟嘿哟,不想走门,想要翻窗。

    苏锦霓眨巴着猫儿眼睛,好心地提醒:“你们是不是傻?我太大了,从窗户出不去。”

    嘿哟嘿哟的号子声,终于停了下来。

    只见最前面的那个人,里?的白色旗,一?挥,有无数个人一起冲到了窗边,准备拆窗户来着。

    苏锦霓急了,“我的房间是刚刚装修好的,你们拆了窗户,我表外甥还得重?新装修,我表外甥很穷很穷的,他要是没钱装窗户,我就得挨冻。”

    可它们也不听。

    苏锦霓噘起嘴儿,伸出了一?根指,轻轻地点了点那个挥旗的,“喂,你听见没有?”不要装聋啊!

    谁知,那个人歪头一倒,不动弹了。

    苏锦霓诧异坏了,“你,你,你可别碰瓷啊!”

    其余的人没了指挥,顿时四散。

    夏映浅没等来慢的要死的范阶,第二脚踹开门,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好多个纸人,床上,地上,天花板上都是,

    嘿哟嘿哟,乱成了一?团。

    夏映浅桃木剑轻挑,穿串儿似的,以一敌无数,让那些个纸人瞬间化作了灰烬。

    苏锦霓松了口气,“表外甥,可吓死我了!”

    窗户要是没了,多惨啊!

    睡觉会冷死的。

    夏映浅还以为他表姨是害怕那些人,自责地:“表姨,是我大意了!我该想到的,白天没让那两个坏蛋得逞,他们肯定得来阴的。”

    苏锦霓挥了挥,打了哈欠道?:“没事儿!”

    她又揉了揉眼睛,有点想学这?个让纸片人会动的把戏。

    太有意思了!

    没有朋友跟她玩的时候,她可以跟纸片人玩。

    不想写大字的时候,她还可以让纸片人写。

    红茵和范阶,她是使唤不动了。

    哼,红茵是写字难看。

    范阶的字倒是好看,可他不肯帮她写。

    这?年头,不听话的鬼鬼可太多太多啦!

    苏锦霓声央求:“表外甥,我想换个生日愿望”

    夏映浅发愁的嘶了一?声儿,“表姨,你受了惊吓不错,但不能作为你坐地起价的理由啊!”

    “哼!”苏锦霓又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后半夜,夏映浅就在苏锦霓的房间里打坐。

    天一亮,他给张华超打了电话,想要打探情况。

    主要是日防夜防,别人了,连鬼也得打个盹不是!

    但,兴许张华超在忙,没有接。

    红茵就因为打了个盹,错过了夜间的好戏。

    她懊恼不已,啥今晚也要飘在苏锦霓的房间里。

    夏映浅觉得红茵不是太靠谱,昨晚的动静那么大,她都没醒。

    “你睡的那么死,今晚要是再来一堆人,把你给扛跑了!”

    所?有的人鬼都在,红茵也是要面子的。

    道士见天投喂她跟范阶。

    但不对头就是不对头,一?听他话就来气。

    红茵直接跳了脚,“道士,我今晚要是打盹儿,我是你闺女!”

    夏映浅吓了一?跳,紧跟着秃噜了嘴道:“你要是我闺女,我早就掐死你了,用不着你自己上吊”

    吵架能有什么好话呢!

    但一?完,夏映浅自己就后悔了,他抬给了自己一?巴掌。

    俗话,打人不打脸,话不揭短。

    人谁

    没有想不开?的时候呢!

    红茵的脸色本来都变黑了,准备甩出舌头,跟道士干架来着,可一看道士接下来的反应,她重重?叹了口气。

    她幽幽道:“你知道个屁!谁告诉你上吊就是自尽啊?”

    嗯?

    有隐情?!

    正在剪纸的苏锦霓,一?抬头,瞪大了眼睛去看她红姐姐。

    夏映浅也八卦心起,“主要是你没过我也没问过,那我现在问你,红茵你是怎么死的?讲讲呗!”

    红茵翻了翻鬼眼,明显不想:“都一百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呀!”

    夏映浅想她话留一?半,太不要脸。

    但今天他都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再一?不能再二。

    气氛凝固了片刻,红茵打岔道?:“姐妹,你做啥呢?”

    苏锦霓指了指桌子上奇奇怪怪的长纸条,“红姐姐,我想剪人,可是我太笨了,剪的没有半夜抬我的人好看。”

    岂止是没有人家好看,还缺胳膊掉腿儿的。

    红茵笑:“嗐,害人的东西,能用就行,还管啥好不好看啊!”

    苏锦霓一?想,也对!

    她放下了塑料剪刀,蹦跶到了夏映浅的面前,“表外甥教教我让纸片人动的方法。”

    在她的心里?,她表外甥就是万能产品。

    “你呼一口!”夏映浅想也没想就。

    苏锦霓急了:“不呼也能动的,像昨夜的纸人,能嘿哟嘿哟走路的。”

    “哦,纸人纸马术!”夏映浅摊道?:“我不会啊!”

    苏锦霓搓搓,恳求道?:“你教我这?个,那六个生日愿望,我都不要了。”

    瞧瞧,这?是真想学。

    这?生意其实特别划算。

    但夏映浅苦丧着脸:“我真不会啊!”

    苏锦霓死活不相信。

    夏映浅没办法,翻开了术法书,指给他表姨看,“我真没骗你,你看,没怎么练,失传了,我师父都不会。”

    她表外甥拿的是一本术法大全。

    果然,纸人纸马术这一?页只有个标题,还画了个人,又画了个马,就是一个字儿都没有。

    苏锦霓却看了半天,肉一?拍桌子。

    只见那几个瘸胳膊掉腿的纸人,跳起了舞。

    夏映浅目瞪口呆,居然成了!

    他厚着脸皮:“表姨教我!”

    “成啊!”苏锦霓话的时候,那些人自动停止了跳舞,像软脚虾一样,倒在桌子上面,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她最爱当老师了,又举起了肉,“表外甥,你看,就这样,啪的一?拍,用力一?点。”

    夏映浅半信半疑,他真的举起了。

    毕竟试试又不要钱。

    他有样学样,猛地一拍桌子。

    最怕空气过分的安静。

    几秒后,红茵发出爽朗的爆笑。

    太特么逗了,纸片人被道士拍飞了。

    范阶也咧开了大黑嘴。

    夏映浅一?看见范阶笑,整个人都不好了。

    唉,他表姨还是个只会实际操作,不会理论知识的。

    苏锦霓又反复试了好几次,她注意力集中,连她表外甥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晓。

    还是同一?个动作,拍一?下桌子。

    起初人只能跳舞,还跳的七扭八扭,什么姿势都有,不好看。

    苏锦霓想要的是一队纸人兵。

    后来就也能嘿哟嘿哟的齐步走了,但它?们还抬不了东西,更不能冲锋陷阵。

    苏锦霓又偏着头,研究了半天。

    她将所?有的人都叠在了一?起。

    奇怪的是,那些个人仿佛又活了,并且发生了内乱,混战到了一?起。

    最终是一个缺了个臂的人,胜出。

    苏锦霓想了想,奖了他一?面红旗。

    妈又伸出了短短的指头,精了数纸兵的数量,才十七个。

    她又拿出了画笔和?剪刀,画画剪剪。

    这?回的纸人工做的不错,她还找来了两个硬纸盒,搞了个纸人升级。

    苏锦霓再使用纸人纸马术的时候,这?些人终于听从了红旗的指挥,齐心协力,能抬起茶杯。

    众人众鬼都在开会,只有吴还是守在道观门前的那个。

    他是信了苏锦霓的,傻人有傻福,不该他知道的事情?,他从不多嘴询问。

    里?头的人嘀嘀咕咕都快一?个时了,这?次的会议时间格外的长。

    吴有点口渴,探头往里?看了好几次,犹豫了再三,还是没有进去。

    他怔怔看着道?观前的街道?,耳边忽然想起了嘿哟嘿哟的声音。

    吴下

    意识四?处找寻。

    初夏的大中午头,外头还是挺热的,别人了,连条狗都在阴凉地儿卧着。

    可嘿哟嘿哟的声音越离越近。

    真不是他傻来着。

    谁能想到是脚底下的人,发出来的声音呢!

    直到那拿着红旗的人,顺着他的脚踝,爬上了他的大腿。

    吴直接吓傻了。

    他张大了嘴,本来是想叫来着,却发出了一?记,连他自己都没有听过的奇怪声音。

    吴顺着人的红旗看向了脚边,只见无数个人抬着他的水杯,正黑哟黑哟的原地踏步走。

    吴不想表现的自己太过大惊怪,他强制镇定地接过了水杯,还冲挥舞着红旗的人:“谢谢啊!”

    人可不会话,他挥舞着红旗又从屋的大腿上爬了下去,紧跟着红旗一?挥,那些人在他的带领下,嘿哟嘿哟的又走了回去。

    吴下意识揉了揉眼睛,不是幻觉没错,水杯里的水还是温热的。

    他倒宁愿看见的是幻觉好不!

    吴叹了口气,举着水杯,傻愣愣地看着人消失的背影。

    夏映浅也就是一眼没看见的功夫,他表姨就把吴给吓傻了。

    他埋怨道:“表姨,咱不是好了,调皮归调皮,不好吓人的。”

    苏锦霓觉得自己有点委屈,她嘟着嘴,哼哼唧唧:“我没有吓他,他想喝水,可是水杯太烫我拿不了,我就让人给他送了水杯。”

    水杯烫不烫的,夏映浅是不知道。

    但吴一听见他表姨的话,原本直愣愣的眼睛,忽然又瞪大了。

    他抖了下嘴唇,弱弱地:“我是想喝水来着,可我谁都没有告诉”

    夏映浅尴尬地抓了下头。

    总得给吴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实在解释不清,还得让他表姨跟吴忽悠忽悠,让他失个亿。

    吴见夏映浅欲言又止,很体贴地:“哎哟,你看我这?记性,水杯一直都在里?,我居然忘了,嘿嘿!”

    着,他还拧开了水杯,猛灌了一?口水。

    这?种快被吓疯的感觉,记忆犹新。

    吴使劲儿地想了想,什么都没有记起来,但又下意识觉得他缺失了一?段记忆。

    “苦主”打了个圆场。

    夏映

    浅也就顺坡下驴。

    他一?转身,点了点他表姨的鼻子,“表姨,新的一?约法一?章来了,不许用纸人纸马术吓人。”

    他怕震慑不了她,又:“姨,你听过祖师爷赏饭吃这?句话吗?既然祖师爷赏你饭吃,你就得遵守规定,要不然祖师爷就把你的饭碗给收回去了!”

    他表姨的天分这?么好,只要不走歪路,成为一代天师是迟早的事情?。

    但没哪个天师会整日调皮捣蛋。

    她表外甥的话越来越绕了。

    苏锦霓似懂非懂,其实就听懂了一?句,饭碗得收回去。

    她气呼呼的一?握猫爪,发出了奶呼呼的警告:“哼!借你祖师爷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我的饭碗。要不然,我就拔光他的眉毛。”

    吃可是一件大事情?。

    动人饭碗,这?么缺德。

    惹急了猫,她可是会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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