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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京兆府尹

    梁宽要将今夜在莺莺楼的所有人都查一遍,鸨母是制止的,要知道在这里一夜的花销都是普通人干一辈子都未必能够赚到的,这就代表来这里的基本都是有钱有地位的人,达官显贵不在少数,她可没胆子得罪这些人。

    梁宽道:“我们这是例行公事,官府查案。皇子犯法还跟庶民同罪呢,必须得查,不查你想等着莺莺楼被封吗?或许不是客人杀人,而是你们莺莺楼里的人是凶犯吧?”

    “官老爷,瞧你的什么话,我们楼里的姑娘都是身家清白的,绝没有会武功的。”老鸨。据柳依依的描述,对方能一下子将她打晕,可见对方是有武功的。

    “或许是有同谋。”

    “绝对没有。”

    “想证明清白就得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鸨母没法子了,现在只能想想能去找谁来帮忙,她可不想自己的莺莺楼被关门,而莺莺楼在京城立足三十载,她跟很多达官贵族都有些交情。

    在走到李怀臻的厢房外,鸨母没好气道:“这可是京城全聚阁的少东家在里面,你若想开罪就尽管去敲门。”这一路,梁宽估计无意中得罪了不少权贵,鸨母想,让你去查吧,总之别查到他们莺莺楼里的人便行。

    梁宽听完,顿了顿脚步,命孙师爷敲门,孙师爷一边敲门一边:“官府查案。”门内无人答话,孙师爷示意捕快撞门,门撞开以后,只见一男一女躺在床上。

    李怀臻故作从睡梦中惊醒的样子,看清楚眼前众人道:“怎么这么多的人,刚才我都睡着了。”

    因对方是熟人,风轻扬抱紧了他,将脑袋深深地埋在他怀里,梁宽问:“之前你们都在房间里睡觉?”

    他:“在这里不睡觉还能做什么?对了,你们这么多人来这里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吗?”

    梁宽道:“没事,打扰了。”完吩咐下人离开,顺带关上了门。

    风轻扬奇怪,明明这个孙师爷和梁府尹也是见过李怀臻的,为何不当众揭穿他,还只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就放过他,言语似乎还夹杂着客气。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抬头质问:“,你和梁府尹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不想隐瞒她,道:“具体应该是我二师父与他有关系。你还记得你六岁那年发生的事情吗?自那次以后,我二师父又见了他几次,他信得过。”

    风轻扬记起原著中李怀臻背后有个暗部,暗部是个组织。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前,他二师父就开始帮他组织起这个暗部,暗部成员有很多,估摸梁府尹就是暗部的成员之一。

    他有金钱有人脉,又是从就开始部署,前后十年的工夫,令他最终夺权成功。这样的人不成功也不过去。

    她问:“除了你是全聚阁的少东家,还和梁府尹有关系,你到底还隐瞒了我什么?”

    “主子真心要知道?”

    看他会不会,风轻扬点头。

    “我有一个暗部,主子,暗部的成员都喊我为少主,除了这”突然,他微微笑起来,凑近她的脑袋道,“你是我主子,我的所有都会是你的。”

    风轻扬才不信,待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会将以后到的王位让给她吗?古来都女子不可当王,但前有武则天,这就明女子也有当王的能力。她推开他道:“臻臻,你别开这种玩笑!”

    完,她倒头睡在了里面。今夜估计整个莺莺楼都会不太平,但他们这个房间应该是无人会再打扰。

    “主子为何会觉得我在开玩笑?”

    风轻扬闭眼不想听,知道他向来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但是人一旦不在原先的位置,人心是会发生改变的,道:“只有自己努力得来的东西才是自己的。”

    皇宫。

    皇上于次日一早听闻三皇子李怀德在京城中有名的青楼中被人暗杀,不仅痛彻心扉,而且火冒三丈,当场病倒。

    清平王李承乾听闻后携太子去紫宸殿看望皇上。

    太子守在床边,耐心地给皇上喂药。

    李承乾站立道:“皇上,怀德的事自然会有聪明人去查,您可要当心龙体。您的身体是国之根本,现在太子年幼尚且不知如何处理朝政,你可要保重保重再保重啊!”

    皇上李承宪刚喝了口药却又咳嗽两声,满脸心痛地看着李承乾道:“王兄,朕心痛是这个越国皇室如今子丁单薄,朕的儿子现在只剩下怀德怀合怀瑾三人了,你叫朕如何不心痛呢!就算怀德再无能,但好歹也是朕的儿子。他就算是一生当个废物,朕也算养得起。他怎么就这么去了呢?竟还死在青楼这种地方,唉!”

    “皇上,请想开点,你且看看我,我这才真叫作子丁单薄,膝下连个一儿半女也没有,估计未来养老送终的人都不会有,就指望太子日后能够待我好些了。”

    如此一对比,皇上心中的确舒爽很多,对李怀仁道:“仁儿,你以后可得好好对你王叔,待他要像待朕一样,明白了吗?咳咳”

    李怀仁道:“儿臣明白。”

    皇上问:“如今怀德这个案子由谁在负责?”

    李承乾道:“现在是京兆府尹梁宽在负责,您看是否有移交大理寺的必要?”

    皇上摆道:“不用了,梁宽是个可用之才,先给他三天时间查案,若查不出后再议。”

    夜,京城郊外。

    一片樟树林里,站着一个穿便装的中年男子。男子一副书生气,看见御轻功而来的青衣少年,对着少年拱道了声“少主”。

    被称为少主的人正是李怀臻。

    梁宽汇报:“少主,皇上给了我三天时间查案。若查不出,案子估计得移交给大理寺,你和风大姐去过莺莺楼的事情很可能会暴露,到时就会很麻烦。”

    在行刺李怀德前,知之后会是梁府尹先来查案,李怀臻已经将计划的始末与梁府尹过一遍。梁宽知道那夜在莺莺楼里与李怀臻在一起的少女就是风轻扬。

    李怀臻道:“莺莺楼的鸨母可将那日去过莺莺楼里的男子名单给你了?”

    “给了。”

    莺莺楼的鸨母当时交名单时非常不情愿,也可以是畏惧,她们青楼工作者本该对客户的隐私保密,特别是不可以泄露姓名,所以她拿纸的都是轻颤的,被他一把将名单抢了过去。

    “上面应该记录了许多世家公子,就利用这些人将李怀德这些年所干过的龌龊事都给揭露出来。”

    若是案子被移交给大理寺,这些世家公子绝对都会被大理寺请去询问一遍,大理寺乃是掌刑狱案件的最高构。

    而在梁宽里却不同,他可以选择是否要传唤一遍这些世家公子或者为官者。若被传唤,那他们去过青楼的事情就都瞒不住了,有些或许家里都有妻妾,基本都是瞒着家人偷偷出来享乐的,也许表面正经清廉被百姓称颂的好官就曾暗地里去过青楼,若被人知道,那他的一世英名就尽毁了。梁宽昨夜就已经碰到了好几个这种人。

    “顺便借用一下鸨母的人脉关系,这事能不能成,就在于他们爆的料猛不猛。”

    梁宽垂首道:“我明白了。”

    风轻扬在行刺完的第二天夜里就冷汗连连,总感觉好像被谁压着似的,睡都睡不踏实,睁眼闭眼都是红彤彤的一片,到处都弥漫着血淋淋的雾气。好不容易睡着了却看见李怀德浑身是血地站在自己面前要向她索命,要诅咒她不得好死,然后她就看见自己的上都是血,她拿东西去擦,拿清水去洗就是怎么都洗不干净。

    耳边有声音传来她是个罪人,是个杀人犯,永远都不会得到幸福。她想要的东西都会失去。

    豁然间,她醒了,是被吓醒的,额头上的汗多得好似怎么擦都擦不完,她第一时间去看自己的,双是干净的哪里是梦里沾满了鲜血的样子。

    李怀臻听见她梦中的尖叫声,当即守在身旁,问:“主子可是做噩梦了?”

    风轻扬先前杀人是被形势所迫,安定下来后就意识到自己竟然已经是个杀人凶了。她上可是有一条人命啊!

    李怀臻道:“主子莫怕,有些人他该死,他若不死就得你死,这人世间的事就是这么残酷。记得,你对敌人仁慈,敌人却未必会对你仁慈。”

    道理她都懂,可真的落在自己身上后才发觉自己没这么容易接受。她闭了闭眼,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知道李怀德这事其实还没完,问:“臻臻,若有一天你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必须得杀了我,你会动吗?”

    “主子,我不会,我永远都不会对主子动。”不明白她为何会这么问。

    她这是想起了李怀德在梦里诅咒她不得好死的话语,她在原著中是被李怀臻逼死的。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可以是很大,她一直都很担心。

    李怀臻抱住她,道:“主子莫慌,李怀德事件会很快就过去,我已经安排妥当,不会影响到主子一分一毫。主子只需继续当个无忧无虑的大姐就可以,你的背后永远都有我。”

    风轻扬听了他的话,才觉安稳许多,慢慢地在他怀里睡着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