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恶女只好登基 > 正文 第54章 nbsp; 布偶撸德牧
    黎里回来后,殷誓与凯特的争端也算有了结论。

    集训的策划案放在她的桌子上。

    黎里一边吃君瑶从食堂打包回来的晚饭,一边翻页看。

    事情处理完时间已经太晚,吴琰自然也没有精力再给他们做一顿晚餐。众人凑合着一起吃君瑶拎回来的外卖,还得补工。

    韦岫去校医院疗养了。

    她不参加,所有的事情就都得黎里来定。

    黎里:“格斗君瑶来当惩罚措施,甲五项君瑶也来做那条够不上的线。殷誓凯特这是什么意思,一个集训,累死君瑶吗?”

    吴琰了句公道话:“没办法,第三军校没别的强处,就是人能打。要把这把人打到心服口服遵守规则,能用的还真不。殷誓凯特也算尽力了,越野和军事五项,他们都想了别的招。”

    黎里当然明白。

    她会这么还不是在顾及君瑶的心情吗。

    君瑶在一边默默吃饭,见吴琰和黎里都看了过来,方放下碗,回了一句:“我都可以。”

    想了想,大概是怕黎里为难,他又了句:“算上军事五项,我也。”

    他这样一,黎里反倒不是滋味了。

    她看了看策划案,直接:“不能这么办。这是有君瑶,没有君瑶呢,第三军校便择不出人了?”

    她恶狠狠地与吴琰:“叫殷誓与凯特来开会,人多力量大,我就不信咱们凑一块都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

    吴琰:“”

    他看了看时间,委婉提醒了一句:“这么晚了,不合适吧?”

    黎里:“没有不合适的。我这是让他们提前适应毕业后的生活。你见过楚檀的办公室在十一点前熄灯吗?”

    黎里也看了一眼表。

    她顿了一瞬:“现在才七点,是很适合夜谈的时间。”

    残忍无情的资本家发话了。

    吴琰也没更好的办法,他去通知殷誓凯特开会。

    接到他通知时,殷誓还好,知道不要话,人来就。

    凯特偏偏还要问一句:“这会儿,是皇女的意思吗?”

    吴琰顿时很不爽:“怎么,我请不动学长吗?”

    那自然是的。

    没什么实际权利的吴琰在凯特眼里,吴秦将军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界限在哪里,什么能什么不能。

    当哈哈两句掠过,直吴琰果然是黎里身边最要好的哥哥,便把这事揭过了。

    吴琰嘀咕着凯特这人靠不住,又想到了韦岫。不免问黎里:“不把韦岫叫回来吗?”

    “她在校医院疗养,也不是真住院。”

    黎里有些犹豫,她:“不叫了吧。方案出来我给她去看看。”

    吴琰听黎里这么,心里的猜测的证实,他蹙眉问:“她心里果然揣着事,到底是什么事呀?”

    黎里吴琰:“可能是她父母的事。我记得她来这里是瞒着她父母的,毕竟咱们这学校在知识人眼里够声名狼藉的。”

    吴琰在这点上脑子转得快:“第三军校改革,这事肯定会被播上全域新闻。你是觉得,她父母从新闻上瞧见她了,她生气了?”

    黎里点了点头。

    吴琰便不理解了:“第三军校已经改革了,她还是主力之一,这样优秀也要生气吗?”

    黎里在这一点倒比吴琰更明白韦岫,她:“不是优秀与否的事。学校的选择事关她的人生规划,韦岫的父母可不希望她从第三军校出去。你应该很清楚啊,七所军校可没有形成七个队伍,为什么单就第三军校能组成野兽军?还不是别的军校歧视。韦岫的父母以前是帝都研究员的,不管第三军校是否改变,对韦岫这瞒着自己、选择一处在他们眼里还不如不上的学校的为,生气是在所难免的。”

    考虑到吴琰的快乐人生,黎里还做了个类比:“其中区别,大概就是你瞒着吴秦将军,突然去了家餐馆应聘了厨师这个职位——差不吧。”

    听到这个类比,吴琰只觉无语。

    但这个比喻倒的确很容易让他会到韦岫现在的心情。做了让父亲失望的事,这感觉,他可太熟悉了。

    黎里忙着集训的事,见吴琰若有所思,便同他:“有空你就去陪韦岫棋就行,她有自己的主意。她家里的事情,应该也不想我们插。我们陪在她身边,在她需要的时候让她能瞧见就好了。”

    吴琰问她:“你这是在拜托我帮着你笼络同学吗?”

    黎里摇头:“不,这是你身为朋友应该做的。”她甚至抬头反问了一句:“你与韦岫不是棋友吗?”

    吴琰被问住,他伸摸了摸鼻子。

    眼见黎里君瑶两人要出门见殷誓与凯特,想着家里很快就又要寂静来。

    吴琰想了想,从冰箱里取了剩下的苹果,干脆夹着棋盘去了校医院。

    君瑶陪黎里站在屋外的阴影处,瞧见吴琰出门。

    他问黎里:“你希望武侯与韦岫关系融洽?”

    黎里:“我表哥什么都好,心太软了。对赵锡心软,对我也心软。这不是缺点,但若日后局势复杂起来,心软会害到他。”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想到原书里吴琰的经历,黎里顿了一瞬,倒也不是什么样的一天,“他不接受我的交易了,能接受韦岫的‘报恩’也。”

    君瑶道:“您是觉得,未来武侯会因为您与太子之争,而您产生嫌隙?”

    黎里没吭声。

    君瑶继续:“您之好像不是这样的性格。”

    “楚侯与吴秦将军的决裂,也影响到您对未来的判断了吗?您担心您与武侯,会成为另一对楚侯吴将?”

    被戳中心中所想,黎里恼羞成怒。

    她也少见的对君瑶直白:“你怎么还有空猜我心思,我看咱们这两栋楼里,最该为未来担忧的人是你!”

    “四年后你要是真敢甩甩袖子回楚檀身边,我肯定要你还我这四年的账!”

    君瑶默不声。

    等黎里稍微气顺了一些,他:“我觉得您不必担心。”

    黎里微微抬眸。

    君瑶看着她:“您不是楚侯,武侯阁也不是吴秦将军。您应该对武侯阁一点信心。”

    “你们不是亲人吗?”

    黎里:“”

    黎里嘀咕:“我竟然被一个你教导什么叫‘亲人’。”

    君瑶却:“我在报恩。”

    黎里:“?”

    君瑶低头:“殿下不是打算开夜会替我推掉两项工作吗,我知恩图报。”

    黎里:“”

    黎里狐疑地盯着君瑶灿烂的金色瞳孔,她忽而弯起嘴角,低低:“你最近话有些了呀。”

    君瑶眸光端正。

    黎里却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

    她狭促地问他:“军校生活愉快吗?”

    君瑶未曾回答。

    黎里深知过犹不及的理,她又高兴兴去开会了。

    会议室内。

    黎里对于殷誓与凯特这遇事不决找君瑶的堕落思想进批判。

    她看似谆谆告诫,实则故意:“没有君瑶怎么办呢?君瑶又不可能跟我们一辈子,什么事情都依赖他,共和会改名君瑶会好啦。”

    君瑶听着:“”

    殷誓为君瑶的头号迷弟,他辩驳:“君瑶是最合适的人选,他比任何人都可靠。”

    黎里当然也知道这一点,要不是君瑶好用,她至于现在就想着要挖楚檀的墙角了吗?

    她看了一眼凯特,凯特心领神会。

    他驳斥殷誓:“话不能这么,像先的安排一样,让君瑶中尉一人奔赴多场比试,也好似显得我们共和会再也没有别的能人一样。依我看,倒不如再想想别的。诸如甲的演练,可否使用数据模拟敌人的方式。”

    殷誓听着微怒:“你当时可不是这么的,逼着我让君瑶赶场一般参与项的,可是你!”

    凯特面色不改:“经由殿的指点,我的想法变了。”

    殷誓真是看不上凯特这样的人。

    不过他从君瑶的考虑,原本也就不想让君瑶疲于奔命。

    殷誓重新看向黎里,他殷切:“若是殿同意,我希望减免军事五项与格斗。甲的数据模拟一早我们便想过了,可是我校单兵作战不合的传统太久了,甲系很难会全心全意配合工程系做出能够达标的敌人。”

    “军事五项的话,我觉得完全可以通过惩罚措施来控制。越野一样。未能保护好同伴的、过分伤敌的学生们,一并要接受惩罚处理。”

    凯特仿佛殷誓杠上了。

    他:“那惩罚极致要怎么做呢,我比你更了解那些学生一点。死亡都未必能震慑他们,你想用什么来震慑?”

    殷誓失语。

    黎里有了点想法,她看向君瑶:“给你一份活儿你接受吗?”

    她又问殷誓:“给君瑶一份活,你觉得如何?”

    将君瑶排除于集训之外是殷誓不乐于见到的。

    可要让君瑶把所有的项目都包了,殷誓也不愿意见到。

    黎里提出这样的建议,反而是最切中殷誓所想的。

    只是——

    “那殿打算让君瑶去哪一项呢?”

    不仅殷誓凯特好奇,连君瑶自己都有些好奇。

    黎里:“哪一项都不去。”

    在众人的惊讶中,黎里:“我过了,君瑶是特殊的。第三军校不会有第二个君瑶,所以我们要一早想好没有君瑶之后的该如何做。”

    “君瑶不会参加这次的联合运动会,他的参与,我句实话,是对其他所有人的降维打击。即便君瑶胜了全场,对第三军校意义也不大。他的胜利,就像武侯的胜利一样,个人性质太强了。”

    “殷誓,我以为你会想到这一点的。”黎里有些遗憾,“你太崇拜君瑶了,以至于连本该看清的事项都未能看清。”

    “这可不好。论军衔,你是少校。你该对自己更自信些才是。”

    黎里口口声声:“我是如此信赖你的能力,你也要自信些才对啊?”

    殷誓哑然无言,片刻他无奈笑:“殿下的是,我又得您的建言了。”

    “都是同学,哪有什么建言。”她又和凯特,“不过学长的也对,第三军校没别的优点,就是人能打擅长斗阵死,没有个何时的压线,他们不会低头。”

    “君瑶来做惩罚措施吧。”

    黎里提议:“所有的项目,就按照学长们已经设立好规则进,或合、或量力,直接竞赛。只有一个,触犯规则的,便将他们送入极恶之境——君瑶去比试吧。能打中他,才可以重新加入比赛竞选。若是一直无法打中君瑶,即便能力出众,来不及回到赛场也只能自认倒霉。”

    殷誓疑惑:“如果是这样的惩罚措施,不能直接判定他们失败吗?”

    凯特笑:“直接判定失败,只会让他们心怀怒火。筛出来的选也不够强。只有把这些够强的训到惧怕进入君瑶的领地,再次进入赛场时自发敛力,才算是我们成功了。”

    “设立新的‘极境’,倒也没必要在每一个赛场设立。给大家一个共同的噩梦也是一样。”

    “殿下是这个意思吧?”

    黎里双交握,问向殷誓:“殷同学是共和会的会长,对我的这个想法你怎么看呢?”

    殷誓本以为黎里定了便会直接决断。

    毕竟皇权惯来如此。

    可黎里拿着她的做法来询问他,这共和派的风,令殷誓心情翻覆。

    皇女为组织取名共和会。

    她也在以共和的为行事。

    她她与自己不同,她是行动派。

    她的确是真正的路者。

    殷誓抬头看向黎里,他黑色的眼睛头次让黎里一瞧到底。

    他对黎里:“我无比赞同殿下的提议。”

    事情定了。

    拖了一个多星期的集训按照规则,在校内红红火火的开展起来。

    考虑到很学生报了项,所以同时进的遴选不会超过两项。

    黎里报名参加的格斗与甲都在后期,她前期无事,便去瞧甲系模拟竞赛编得情况。

    甲系的模拟竞赛是由工程系的学生们编写的程序。

    黎里看了其中的各项格斗一眼,问道:“甲攀爬,你们为什么设定的是岩板,为什么不给他们设定真正的悬崖?”

    工程系的学生回答:“啊,这个,我们也想过。但是我们不清楚甲具体控制起来的难易点,怕设定成悬崖反而更简单了,干脆选择了通用的练习模板。”

    黎里若有所思,她笑眯眯:“唉,我知道呀。我打过地狱人,我告诉你们怎么改!”

    学生们还没弄明白地狱人是什么意思,黎里对他们一阵耳语,工程系的学生们双眼放光:“啊,我明白了。这样一来,攀爬的难度的确要许多,殿下不愧是殿,够心狠!”

    黎里谦虚:“哪里哪里,我只是个玩游戏的,做游戏的比较狠而已。”

    她顿了一瞬,又:“甲射击,搏斗之类的,你们做的怎么样啊,也给我看看?”

    工程系的学生巴不得有甲系的学生来帮忙呢。可哪有考生主动来帮考官提卷子难度的?

    等来黎里他们也很兴,当便把数据库展示给了黎里看。

    黎里看了看演示,心难怪凯特嫌弃这个不得用君瑶。

    工程系的学生们实在是太心慈软了,就这个竞赛难度——还不如王奕给她定的困难模式。

    秉着知识不用就浪费的原理,黎里一点也不藏私的将王奕当年设定的地狱人体验,一点点讲给了工程系的学生,让他们将模拟赛场再进修改,将难度慢慢设定成黎里熟悉的那样。

    “操甲也可以加入啊。”怀念游戏甚至想在玩一把的黎里,鼓动着工程系的学生们在模拟竞赛里添进她熟悉的游戏对“王奕”。

    她撺唆:“别都是传感甲的敌人,没新意啊。我们对是第五军校呢。”

    工程系的学生深以为然。

    给添进了代码顺发的操甲敌人。

    于是,当第一批报名的学生们踏进模拟仓进试验的时候。

    他们发现原本还能轻易通关甚至竞速的甲攀爬在转瞬间变了个样。

    耸入云的悬崖峭壁。

    零下几十度的酷寒天气。

    还有甚至能够影响翼的狂风骤雨。

    在悬崖里摔了个粉身碎骨的学生们跳出模拟仓,找到工程系破口大骂:“你们是在设立赛场,还是在想方设法要我们死呢!”

    不想工程系的学生毫无惧色,甚至还冷嘲了一声:“这是皇女亲自改的,怎么,你们对殿下有意见?”

    甲系学生:“”

    对皇女有意见是不敢的。

    但还是有人声:“这么难,殿下是想甲系选不出人吗?”

    听到这话,刚刚会到g的快乐的工程系学生不满了:“怎么会选不出人。”

    他调出了黎里测试时的影响:“皇女作为一年级生都爬的很顺利,你们为什么不反思一自己,为第三军校的学生,为什么还会这么弱?”

    工程系的学生痛心:“你们看看皇女——三分钟完成攀爬,学长们,你们不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吗?”

    甲系的学生:“”

    屏幕里,狂风暴雨中的黎里如律平地靠着甲动能攀附着而滑的岩壁无声上跃,动作娴熟地就像这只是一场她玩过了无数次的游戏。

    甲系的学生认出来。

    皇女操的还是操甲。

    妈的。

    技不如人,还能怎么呢?

    练吧!

    不然真开赛了,连第一关也过不去,未免太丢人!

    于是在黎里左逛右逛,这里越野提一提“我们宁县有个很难走的矿洞”,那边军事五项一“边军曾有过一自动扫描攻击的仪器”的时候,第三军校的学生们也投入了比学赶超的新氛围。

    当一天疲惫结束,竞赛失败们的学生们聚在食堂,互相看看与前日截然不同的朋友。

    “你们越野这么累吗?”

    “你们甲这么苦吗?”

    大家面面相觑。

    “皇女去你那儿看过了?”

    “皇女也去你那儿看过了啊。”

    众人心有戚戚。

    他们见参加格斗的学生们没有话,便问:“皇女没有去你们那儿看过吗?”

    参加格斗的学生眉飞色舞地回答:“没有,她是参赛者。”

    其他学生不解:“那不是更糟吗,你看看甲系啊!”

    参加格斗的学生一边扒饭一边:“哦,我们格斗的规矩是不能把对打进医院,不然要去见君瑶。你们应该已经有人见过君瑶中尉了吧?我艹啊,见了他基本和进牢间没区别了,谁他妈打得到他!?”

    君瑶的惩罚,众人光是看着便心有余悸。

    但这皇女有什么关系呢?

    格斗系的学生兴道:“皇女圣礼没控制好!她把四年级的密歇学长打进校医院了!现在估摸着正在去见君瑶的路上呢,哈哈!”

    这可真是个令人欢欣鼓舞的好消息!

    可大家还没有兴很久,便有指挥系的学生提出:“可是君瑶是皇女的护卫吧,皇女要打他用得上一秒吗?”

    食堂寂静了。

    片刻后,有恼羞成怒的学生拿饮料砸了开口的学生。

    “你不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君瑶看着送到演武场来的黎里,金色的眼眸都飘了一瞬。

    他默不声地一边把试图接近他的学生们控制在十米外,一边瞧着在他面前握拳咳嗽的黎里。

    “那什么,子弹搓错了,振频武器不心伤了人。”

    黎里有些尴尬地抬起了自己的右,“咱们走个程序,你给我打一?”

    君瑶:“”

    黎里红着脸:“你知道我的圣礼的,你别逼我为了碰到你回赛场开炮啊?”

    君瑶:“”

    他叹了口气。

    他两步走到了黎里的面前,微微低下头,让黎里抬起的掌心刚刚好碰到他棕色的短发。

    他的人不一样。他的头发丝滑温暖,像是夏日里晒足了光线的青草。

    黎里愣了一秒。

    君瑶已经抬起了头,退回了战场,在众人面前认可了她的成果:“殿下,您合格了。”

    有半天连君瑶周身一米都未能靠近的学生哀嚎:“殿下,好,你让君瑶也让我们碰一吧。我真的赶着回去比赛啊!”

    黎里回过神,她朝那名学生笑了笑。

    在学生满怀希望的表情中:“唉,我替你们求情算破坏规则的。君瑶中尉人很好话的,不然你问他试试?”

    那学生犹豫片刻,期期艾艾地朝君瑶:“君、君瑶中尉,咱、咱们——”

    他话还没完。

    就被君瑶打出了二十米远。

    黎里忍着笑,兴兴地走了。

    一时后。

    君瑶看着又进了场地的她:“”

    这次只是把同学不心打到擦伤的黎里,为了表示以身则,主动再一次接受了惩罚。

    她抬起,目光澄澈:“那个,再走次程序?”

    君瑶:“”

    他低下头,无奈地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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