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被墓碑上的人看中了[快穿] > 正文 第187章 两枝梨花压海棠(18)
    冉央弓起身子,想让自己好接触冰凉的空气,可是抓着他的人却一直将他往下压。

    那可怜的、委屈的、“落泪”的、搅得冉央不能安生。

    从喉咙里溢出来破//碎的声音,“帮帮我帮帮我”

    冉央挣扎无望,只能对着那人求助,“求求你,帮帮我。”

    “殿下”那人又叹了声儿,“我应该怎么帮你呢?”

    “随便,随便什么东西都可以。”

    只要不再这般疼就好了。

    终于,在他的哀求之下,有什么东西代替了他的,拂了上去。

    是湿润的,带着些许水迹的

    有可能是浸了温水的帕。

    可他还没有猜出来,那人就停止了动作。

    他重新可怜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甚。

    冉央揪着被子,从喉腔里发出哭的调子,拼了命地想挣扎掉腕上的束缚,可是那人的指却越来越紧,恨不得想掐进他的肉里。

    “我为什么帮你呢?”那人问道,话音轻声细语,可是却没有卸下任何力度。

    冉央不停地在床上翻滚,嘶哑地着好话,“我爱你,我爱你”

    那人似乎是没有料到冉央会出这样的话来,怔愣了好一会儿,低声笑了起来。

    他亲吻了一下冉央的嘴角,在他耳边道,“殿下知道我是谁吗?”

    冉央脸颊往那人边蹭了蹭,“太子,太子哥哥皇兄,皇兄帮帮我。”

    冉央几乎是已经神志不清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解脱的时候,下一瞬却又骤然地被死死地捏住。

    冉央一声尖叫。

    “殿下,这是认错人的惩罚,记住了吗?”那人温声。

    冉央哭着点头,他根本不知道那人在什么,只知道要点头点头,顺着那人的心意,他才会帮自己。

    那人从怀里拿出一盒药膏来,指挑开,抹了上去。

    没有推开,只是点在了上面,像是糕点上缀着的装饰似的。

    冉央顿时就安静了下来,那疼痛终于不再折腾了。

    “殿下真乖。”那人着,帮冉央吻干了脸上的泪水。

    覆在上面,慢慢地推开了药膏,他并没有碰最上面,而是用药膏在皮肤上打磨着,一直等药膏磨成了细的水珠,渗了到了皮肤里,那骨肉匀停,修长如青竹的指才停了下来。

    随后,变换了法,在皮肤上推挤按摩着,五指并拢或者分开,找准了位置,像是在按摩穴道一样。

    冉央渐渐地睡着了过去。

    “殿下”那人低头吻在了上面,“很快你就会是我的了。”

    那人着,兀自地笑了起来,指换到另一边,“总不能偏心,不然,殿下会哭的啊。”

    他神经质地看着床上的人,“殿下不哭,不哭。”

    另一只则剐蹭着冉央纤长的睫毛,“殿下就算要哭,也不应该是用这么漂亮的眼睛啊。”

    “总有地方,比眼睛更适合。”

    他指灵活,有,没抓住皮肤的从指间溢了出来。

    他喟叹了声儿,“殿下,你真好看。”

    冉央是睡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醒。

    他嘤//咛了一声儿,外面的林远马上开口,“殿下可是醒了?”

    冉央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儿。

    “殿下喝水吗?”林远,“有温热的茶水,解渴用的。”

    冉央回了个单音,很快的茶杯就从帷幔的缝隙中被递了进来。

    冉央伸接了过去,一口气全部喝完,声音有些嘶哑地,“再来一杯。”

    连着喝了五六杯之后,冉央才彻底清醒过来。

    “殿下可要洗漱?”林远在外面问。

    冉央低头解开衣服看了看,只见那东西没有变,但诡异的是周围的肉好像变多了?

    冉央有些惊慌,颤着声儿喊,“系统?”

    “错觉。”械音回道。

    虽然还是很痒,可比昨天好多了,但不能挨着衣服就是。

    “昨天是谁送我回来的?”冉央问。

    林远低着头,“不知,但是昨晚太子过来看过殿下。”

    “太子?”冉央问。

    他记得自己昨晚还有意识之前就是跟秦非在一起啊。

    那怎么

    “太子看完殿下就走了。东宫里景翊宫不远,殿下莫不是自己走回来的,但是不记得了?”

    冉央:“你们昨晚呢?”

    “昨晚所有人都跟着殿下一起,在亭子外面候着,景翊宫内只有两三个太监守门,大概是天黑眼拙,没有发现殿下。”林远接过冉央用完了的茶杯,指在杯沿儿上摩擦了一圈儿,又放了回去。

    “殿下可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是否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冉央摇头,“不用了。”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尤其是后面,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冉央撩开帘子准备洗澡,抬头就看见面前的人穿着一身天青色的衣袍,他恍惚间还以为是温清来了。

    看了脸之后,才发现是林远。

    “这就是那件料子吗?不错,还挺好看的。”冉央夸赞道。

    林远喜笑颜开,“多谢殿下的赏赐,殿下觉得好看就好,奴才还怕污了殿下的眼睛。”

    泡完澡之后,冉央胡乱地裹着袍子回到了床上,还是不能穿衣服。

    冉央面无表情的裸着背脊靠着墙,“系统,我要死了。”他

    “淡定。”

    “淡定个鬼啊,我特么现在连衣服都不能穿。谁让你给我找了这么个身体,进化未完全的。”

    冉央朝他比了个中指,“你现在应该怎么办吧。”

    系统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或许你听过肚兜吗?”

    冉央:“”

    冉央:“”

    “滚蛋!”

    他打死都不会穿那玩意儿的。

    “你殿下是想要什么?”内务府的人像是没有听清,又问了遍。

    “帕,制工最好的帕。”景翊宫的太监道,“大概需要十条左右。”

    “那殿下可过要什么颜色没有?”

    太监想了会儿,自家殿下好像确实没有提过颜色的问题。

    那就

    “每种颜色都来几条吧。”

    内务府的人应了。

    转身去拿东西,走进了门之后,内务府的两人直摇头,“这景翊宫的殿下怕不是又要拿宫里的东西去讨青楼姑娘的欢心吧?”

    旁边的人咂咂嘴,“照那位殿下的性格,很有可能。”

    “你秦招让人去内务府取了十条帕?”秦非问道。

    旁边正在跟他对弈的温清举着白棋落了下去,“那位殿下要帕干什么?”

    侍卫像是早就习惯了温侍郎代替自己主子问话,于是回答道:“内务府的人是准备送给送给”

    秦非:“嗯?送给什么?”

    侍卫头埋低了些,“送给青楼的那些姑娘们。”

    温清握棋的收了回去。

    秦非:“青楼?”

    侍卫:“是的。”

    秦非没有再什么,脸上也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只是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濯雨,我们接着来。”

    “是,殿下。”

    冉央坐在床上,帷幔一直拉地紧紧的,他要了针和线,现在就等帕回来了。

    总不能让他真的去买个肚兜吧,那他还活不活了!

    然而等帕到了之后,冉央差点儿被晃瞎了眼,“这是个什么鬼?七色彩虹?”

    冉央直挥,换了换了。

    “那殿下想换成什么颜色的?”

    冉央想了会儿,“就红色的吧。”

    太监再次回来的时候,只拿了一堆粉色帕,“殿下,内务府是这年头没有人用大红色的帕。”

    冉央看了看,感觉也还可以,“那就这个吧,你们都出去,我一个在这儿就行了。”

    “是。”下人们应了声儿,都恭敬地退了下去。

    冉央将帕都堆在了一起,感很舒服,要比衣服的料子柔软好几倍,如果尺寸缝一点儿,应该是可以的,最起码不会直接刺激到。

    可关键问题是冉央看着那一堆线犯了难,他从来没有玩儿过这些啊。

    系统给他调出来个缝纫的教学视频,冉央跟着学穿针引线。

    捣鼓了半天,扎到自己指无数针,才学了个半会,只是缝的歪歪扭扭跟鸡啄米似的。

    “殿下”殿门被推开,林远走了进来,“殿下,温清温侍郎求见。”

    冉央皱眉,他来干什么,虽然自己很想那张脸,但实在是没有衣服能穿,冉央只能摆,“不见。”

    “是。”林远关了殿门,转身朝台阶下的那一身天青色袍子的人道:“我们殿下不见,温侍郎请回吧。”

    温清看了一眼那跟他一样穿着天青色衣服的太监,拱:“濯雨新摘了一束盛开的梅花,想送给殿下,烦请公公再去通报一声儿。”

    温清长身玉立,就算是行礼也是仙姿佚貌,气质脱俗。

    周围的姑娘们都悄悄地朝他看了看。

    林远有些不耐烦,“那就请温侍郎把花交给我吧,我给殿下拿过去,侍郎可以走了。”完,林远抬了抬下巴,下面的两个太监就站到了温清跟前,伸阻拦了去路,“侍郎将花给我们吧。”

    温清抬眸又看了一眼站在台阶上的林远,随后将花放在了太监上,“还请转交给”

    温清话到一半就被林远打断了,“花已经送了,侍郎请走吧。”

    简单直白的逐客令。

    温清弯腰行礼,“那濯雨就先告辞了。”

    林远抬,“慢走,不送。”

    温清敛眸,转身离开。

    太监拿着花,准备开殿门。

    林远将人拦住了,“你干什么?”

    太监:“温侍郎刚才不是给殿下送过去?”

    林远哼笑了声儿,“殿下都不愿意见他,还会要他的花吗?”

    “把花给我。”林远伸。

    太监没有办法,只能给了过去,谁叫最近殿下很是喜欢这人,连自己的衣服料子都能送了去。

    林远环视着周围,“花的事情,不许告诉殿下,你们都知道了?”

    侍女和太监头低下了头,声应道,“知道了。”

    林远走到景翊宫的偏殿,将开得正盛的梅花全部扔在了地上,用脚使劲儿踩了踩。

    本来已经走了的林远,不知道怎么的又想到了那人天青色的衣袍,又返回去,将花碾了又碾,一直混在了雪里成了花泥才算完。

    偏殿多放一些杂物或者是下等宫女和太监的住所,白天来的人很少。

    林远走了之后,没多久,墙角又出现了道身影,如雨中青松,挺拔玉立。

    温清蹲了下去,修长的指将新覆盖的雪花拨了拨,指尖挑起一朵还没有完全被踩碎的花瓣。

    不远处的路上有换班的宫女走过,两人嬉笑着,话题总是绕不开宫里那位漂亮的殿下。

    “如果我能被五殿下看中,然后挑去内殿贴身服侍就好了。”

    另外一个年长的宫女敲打道,“可不是每个人都是林远的,搞不好就是掉脑袋的事情。”

    “可是真羡慕林远,殿下不光对他好,还赏赐给了自己都没有用过的料子。那料子可真好看,天青色的,衬人得很。”

    “这倒是真的,没看见那林远得了料子之后,神气地跟什么似的,只穿着那套衣服见天儿的晃悠,不知道得还以为他才是宫中的殿下呢。”

    “唉,不过那林远长得倒是真不错,身形也没得,就可惜了是个太监!”

    年长的宫女笑着打趣道,“连太监就长得比你好看,气不气?”

    “好啊,你取笑我!”

    两人嬉闹着走远了。

    温清看着中的花瓣,“林远吗?”

    他着,将中的花瓣捏成了灰末,站了起来,向宫外走了去,肩头落了些雪花,他随后拂掉了。

    “真是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