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 > 正文 第21章 叔叔你好21
    可是真的出现问题了哎,姐夫。

    苏安脸色一白,“我”

    “没关系,”沈长修轻声呢喃,“安安,你比这个重要得多。哪怕你找出了想要找到的东西,我也不会怪你。”

    潜含义隐隐约约,苏安低着头,“那如果,如果我真的找到了姐夫不想让我找到的东西了呢?”

    沈长修包容地笑了,“那安安要把自己赔给我。”

    堪称明示地威胁:“我在哪儿,安安就得陪我去哪儿。”

    ——你要是捣乱了我的计划,那你只能跟着我穿梭到下个世界。

    这话听在苏安耳朵里只有这个意思。

    苏安心中冷笑两声,心道那我还非做不可了,不把你关进监狱,这口气发不出来。

    反正都没法回去,你威胁我,大不了一块去下个世界。

    苏安其实对原世界并不执着,原世界并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但苏安要的是自由和主动权,他想掌控自己的人身自由。

    他忍下怒火,“那些药物本身确实没有问题。”

    沈长修轻笑了一声,“当然,我怎么可能谋害自己的妻子?翡雨每天服用的药物都是我亲检查过的,如果我是凶,怎么会亲做这些把柄。”

    苏安喃喃,“原来是你每天亲自整理药物。”

    沈长修聪明反被聪明误,原来他真的碰过何翡雨的药物。那多出来的一粒药,就和沈长修密切相关。

    沈长修皱眉,疑惑,“什么?”

    苏安笑了笑,“姐夫,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何姐整理药物?”

    沈长修:“一直。”

    “这种药两个月在市面上更新过,”苏安仰着头看他,“在何姐死亡之前,您也是买了新药吗?”

    沈长修懒散道:“当然。”

    苏安感叹道:“姐夫真好。”

    亲自换药,亲自检查,结果苏安故意错新药上市时间沈长修都不知道,真是从一而终的一个渣男。

    加上沈长修之前那番暗示性极强的话,这波锤死了。

    苏安的铃声突然响起,他接听后神色一变,“何先生。”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苏安挂断了电话,神情复杂,欲言又止,“姐夫,我要先离开了。”

    沈长修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刚刚那番话对苏安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这就够了,沈长修不介意表现得大方体贴些,以换取苏安更多的好感。

    他笑着道:“你去吧。”

    等苏安离开后,沈长修站在窗边低头看他。无声的寂静中,屏幕重复播放起之前的那段影像。

    他微微眯着眼,从监控视频里枯燥的嘶吼哭腔之中感受到了原主那股恨不得杀死何翡雨的烦躁和不耐。

    在他来到这个世界时,原主已经换了一段时间何翡雨的药。骤然断药让何翡雨的精神状态变得迷幻,她时常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他来到之后并没有打算停止原主的计划,而是放纵何翡雨一步步走向死亡。在一个艳阳高照的上午,他站在楼下,冷眼看着何翡雨从阳台上奔他而来,重重摔在早已布好的陷阱之上。

    一个神经质对丈夫占有欲极强的女人,让他也感到厌烦。

    任务有失败的趋势了。

    沈长修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也该想一想下一个世界该用什么样的皮囊来接近苏安了。

    这个世界没有得到苏安,反倒让他对苏安的渴望变得更加强烈。

    下个世界,就会变成他的了。

    *

    苏安上了车后,把刚刚响起的定时闹钟关闭,心保存了录音。

    沈长修刚刚的那番话已经证实了他和何翡雨的死亡有关。加上这个录音,还有楚林里的证据,不信锤不死他。

    他承认自己动了药,不管他为什么承认,苏安得到这个消息就够了。

    很有可能和他之前想的一样,只是何翡雨确实得了病,他将治疗何翡雨的药物换走,让何翡雨的精神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再伺让何翡雨死亡。

    苏安回到了酒店,把录音上传,再定了一个定时邮件。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警局、新闻台,还有楚特助那里都发上一份,苏安写好了邮件,心里才舒服了一些。

    虐不了楚鹤本人,那就让沈长修身败名裂吧。

    这个世界他注定要离开,剩下的日子,苏安索性就当自己是在度假了。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好吃好喝在酒店里待了好几天,无聊的时候还有些怀念滚床单的爽感。

    何夕燃骗了苏安两次,苏安是个记仇的人,他怎么也得在脱离世界前给骗回去。正好和好叔叔打一个分炮,让好叔叔见证他的离开。

    相信好叔叔一定会很高兴的。

    几天过去,苏安终于打开了微信,刚登上去,他就接到了程苏青的语音电话。

    程苏青不等苏安话,直接道:“苏安,你前几天给我发的消息是什么意思?”

    “姐姐,我——”苏安一句话还没完,程苏青就打断了他,“姐姐今天包了饺子,什么事等你过来再,今晚来我这里吃饭。”

    苏安迟疑道:“姐,你不是在医院吗?”

    “我在医院附近租了套房子,”程苏青似乎很忙,等不及他再话就挂了电话,“我把地址发给你,快点过来,赶在六点前。”

    电话嘟嘟,苏安无奈爬起来,打车前往目的地。

    *

    程苏青租的房子是巷子楼,属医院工作人员的住处。楼梯还是步梯,苏安一路爬到四楼,程苏青的房门特意给他开着,随时可以推门进来。

    苏安扬起笑推开门,“姐姐,我来啦。”

    屋里静悄悄的,菜板剁馅的声音沉默。苏安弯腰换下鞋子,短袖被拉起,露出一截白皙后腰。

    笑容满面地往客厅里走去,“姐”

    话语戛然而止。

    狭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面无表情,黑卷发垂落额前,正一动不动地注目着苏安,指上老鹰戒指红光闪烁。

    是何夕燃。

    他的目光沉沉,风暴似的危险沉淀。

    苏安的脚步僵在了原地,他僵硬地转身往厨房看去,玻璃门里面的程苏青正背对着他们,在专心致志地做着饭。

    脸色慢慢变得苍白。

    “程苏安,”何夕燃冷声,“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我?”

    苏安动动脚,一言不发就往外面跑去。他跑得越来越快,三两步的距离已经打开了门。

    门外楼道破败,灰色的墙体呈现在眼前。他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身后冷意贴近,苏安猝不及防被用力按在墙上,何夕燃整个压上来,将苏安堵在墙与自己之间。

    呼吸是浓重的烟味,比以往还要浓郁,何夕燃这些天是抽了多少的烟?苏安偏过头,腕被禁锢,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他难受,“何夕燃”

    几天没有接受何夕燃灌溉的苏安,身上那股诱人的春情渐渐退去,又变成了干干净净的模样。

    何夕燃不喜欢这个模样。

    苏安声尖叫了一声,脖子被咬了,出了血,何夕燃埋在脖颈处吸着,呼吸粗重,疼痛感越来越重。

    “疼,”苏安颤颤巍巍,牙齿抖着,“好疼。”

    直接哭了,眼泪簌簌落在何夕燃身上。

    何夕燃掐住了他的下巴,从脖颈起身亲上了苏安的嘴唇,疾风骤雨席卷而过。苏安口腔内的空气被粗暴摄取,转眼间就变得可怜兮兮,脖子破了,唇上也破了,血迹滴滴点点,味道呛人地在舌头上流窜。

    几分钟的时间,就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了一样。

    何夕燃眼睛里没有一分一毫的动容,他抬起苏安的头,冰冷审视着他。

    苏安心里抖了抖,面上更加可怜,他垂着眼,眼捷轻颤,眼泪就凝在眼捷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何夕燃冷笑一声,直接弯腰将他扛在肩头走人。门声重重一响,厨房里的程苏青被吓了一跳,走出来一看,两个人已经没了。

    她追出门一看,走廊里也是空空荡荡,喃喃,“奇怪,人呢。”

    *

    下楼的这一路,苏安被摸的地方都泛着青色。何夕燃用力太大了,他又清楚苏安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苏安疼得想哭,又酥酥麻麻痒得想哭,泪水一滴一滴,鼻尖微红,唇也红肿着。

    楼下停着轿车,何夕燃把苏安塞了进去,苏安死死挣扎,一只紧紧握着车顶,司和副驾驶的助理低头看着脚,心惊肉跳地听着后面的动静。

    “你滚!”抬脚去踹,被攥住,苏安身体剧烈抖动,“我不要上你的车!”

    何夕燃神色阴郁,他硬生生拽下苏安紧握着车顶的纤细腕,一把将人塞了进去,再狠狠把车门关上。

    整辆车都震了一震。

    他的领带和衣服被苏安扯乱。衣领散落,脖颈露出,这幅模样有些性感,但现在没人注意到这些,因为谁都被何夕燃吓得有些瑟瑟发抖。

    何夕燃面无表情走到驾驶座,敲了两下窗,“下来。”

    司和助理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来。

    何夕燃上了车,“咔嚓”一声将四个车门锁上。他低头点燃了一根烟,火星闪烁,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痕迹。

    烟雾缥缈,苏安在后座挣扎得累了,他满头大汗地侧过脸,擦去快要流到眼里的汗,一看,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大口地吞云吐雾。

    “跑哪去了。”语气毫无起伏。

    “”苏安大口喘着气,看着车顶不想话。

    火声响了几下,被扔到了一旁。何夕燃高大的身形逼近,拿过一旁的领带把苏安的双和拉绑在了一起。苏安哭着道:“何夕燃,你别这样好不好?”

    好叔叔这状态怎么有些吓人。

    何夕燃沉默做着事,径自把苏安绑了个结实。苏安动动,发现凭自己的力气,他怎么也拽不开这道束缚。

    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何夕燃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他最后看了苏安一眼,踩下油门,轿车启动,苏安整个人因为惯性狠狠往后撞到了靠背上。

    疼得心里骂娘,狗男人。

    长腿缩在椅座上,苏安把头埋在臂膀里,呜咽声逐渐变大。

    何夕燃沉默上了高速。

    等苏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周围的景色不对。他费力坐起身,“何夕燃,你要去哪?!”

    何夕燃不话,苏安看向仪表盘,车速不断提高,心头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他上的领带被系成了死结,他用牙齿试图去解开,但没有一点进度。领带质地良好,甚至没有被他咬出一根丝线。

    突然想起何夕燃是个神经病的事,苏安心底一片拔凉,他不会玩翻车了吧?

    “叔叔,”苏安咽咽口水,眼睁睁地看着何夕燃驶上了环山路,余光盯着的仪表盘速度还在飚升,“有话我们好好,你别开这么快。”

    何夕燃表情冷凝,不为所动。

    前方快要转了弯,用这个速度转弯,整个车应该都会飞出去。苏安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里,他无比珍惜他的命,因为他不知道他死在这个世界是不是就代表着他真的没命了。

    再一次开口:“何夕燃!”

    悬崖在肉眼之中越来越近,何夕燃终于开了口,他声音平静,“你跑去哪了。”

    后座上的孩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哽咽道:“我在酒店里,一直都在酒店。”

    何夕燃抖落烟灰,“以后还跑吗?”

    车速不减,程苏安眼圈通红,“不跑了,以后再也不跑了。”

    然后何夕燃却没有满意。

    苏安能看到车头距离护栏已经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周围没有其他的车辆,何夕燃这是想直接带他坠崖吗?

    死死捏着皮质椅座,风呼呼从车两旁飞过,他好像可以感觉到疾风从身上划过的锐利。视觉上带来的惊吓让生理不自觉出现惊慌反应。

    苏安咬着牙,不信何夕燃敢直接开过去,但却迟疑他真的敢带他死。

    何夕燃眸色深如幽潭,他最后收了,竟然放开了方向盘,抬眸从后视镜里看向苏安,“你是谁的?”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的眼神还是冷静理智无比,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正常人。

    苏安知道他是玩真的了。

    他立即能屈能伸,假哭兮兮道:“我是你的,叔叔,我是你一个人的。”

    何夕燃踩下了刹车。

    轮胎在地面摩擦出一声巨响,苏安反射性地往前冲去,一头埋入了何夕燃的怀里。

    何夕燃抚摸着他的头,苏安看向车前,轿车已经抵在了护栏边缘,还差一点儿就会直接从环山路上摔下。

    他打了一个寒颤,瑟瑟发抖,腕已经被勒出红痕。

    何夕燃解开领带,摩挲苏安脖子上的伤口,语气淡淡:“我很生气。”

    怀里的孩子明显打了个寒颤。

    头上的安抚地拍了拍,又鼓励地从领口摸了下去,“你知道怎么让叔叔高兴,对不对?”

    苏安:“”

    不敢置信。

    他已经哭得这么可怜了,受到这么大的惊吓了,结果这狗男人在!什!么!

    让他高兴?

    早晚让你哭到泪流满面。

    他屈辱地点了点头,委屈吸了吸鼻子,撑在何夕燃腿上爬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虽然不是没有在车里做过,但这次在生死逃脱之后的两个人都要比以前更容易情动。何夕燃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喘气声微沉,黑卷发湿在耳边,衬衫解开,喉结从上向下慢滚。

    等苏安咽下去之后,何夕燃睁开眼,强势拉过苏安的头,低头吻了下去。

    苏安“呜呜”两声,口中的口水都被夺去,呼吸逐渐窒息。

    后颈有一只一直用力捏着脉搏,良久,何夕燃才抬起头,一环着苏安,一驾车后退。

    然而并不是回去,而是继续往前走。

    苏安眼里水润润的光,唇瓣被宠爱得肿了起来,有气无力地道:“叔叔,这是去哪。”

    “我在山区有一套房子,”山体阴影打在何夕燃的鼻梁上,他,“你很适合住在哪里。”

    苏安:“”

    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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