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119章 聂卫平做学徒
    聂卫平红光满面,有艺的男劳力外出搞副业,只要每天给生产队钱,也是能记工分的,然后自留地再一捣腾,好像也挺好的。

    芽芽也觉得很不错,“那去啊!”

    聂卫平苦笑一声,“工厂哪有那么容易,咱家一没关系二没钱的,怎么去?”

    “我们家有钱”芽芽快速反驳,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半响聂卫平迟疑,“妈愿意拿钱供我去当学徒吗?头三年钱少,都不够交给队上的呢。”

    “我去问妈。”芽芽掀开被子就要窜下床。

    聂卫平把人捞住往被窝里塞,现在天气冷窜出去身体就凉了,到时候感冒怎么办,再妈肯定也睡了。

    芽芽打了个哈欠,“二哥,那明天咱去跟妈。”

    “嗯,睡吧”聂卫平话音刚落,一扭头,人已经睡了。

    他把芽芽的脚丫放肚皮上暖着,一歪头也睡了。

    晚上,芽芽做梦梦见二哥娶媳妇了,还是她滚的床,隔天一起床就去找蒋文英。

    聂卫平一言不发,给了幺妹个干得好的势。

    “要真能去做学徒,那就去吧。”首先发话的却是老太太。

    搁以前,家里肯定出不起那个钱,但最近进账的一百块让整个家底都宽裕起来了。

    蒋文英跟老太太商量着,要是能够找到靠谱的门路进厂子当学徒,卖陨石的钱足够撑一年。

    芽芽高兴:“二哥,你不用担心娶不上媳妇了。”

    蒋文英诧异,问二儿子,“你想到娶媳妇了?”

    聂卫平脸色爆红,不过既然已经被挑明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总要娶媳妇等,等大哥结婚后,再过几年不就到我了吗?”

    老太太琢磨着:“老大再过两年确实能亲了。”

    乡下结婚很早,虽然这年头法定结婚时间是男二十岁,女十八岁,但很多都是十六七岁开始亲,十八岁就结婚,所以聂海生考上中专后,再上两年半,也就能结婚了。

    老太太:“老大的媳妇,乡下也好,咱不嫌弃门不当户不对,城里也好,做不了农活也不勉强,要真娶了媳妇,咱家也不磋磨人姑娘,他们能好好过日子就行。”

    聂海生平平仄仄:“还早”

    蒋文英笑着:“海生,你喜欢什么样的,妈这两年开始留意、”

    芽芽:“漂亮的。”

    一屋子的人就丢笑了,老太太问:“你觉得怎样算是漂亮。”

    芽芽就把打交道最多的人轮番了一遍,“像奶奶一样能管家,像妈一样能勤快,像秀珠阿姨一样话好听。”

    老太太和蒋文英都很高兴,搂着芽芽稀罕的亲香。

    站着的两兄弟松了口气,只要不扯到结婚就要,他们也会害羞的。

    知道家里的意思之后,聂卫平就开始留意有没有进城里当学徒的会,有眉头了就跟芽芽,可惜一个星期后,芽芽要走了。

    出发的那一天居然是雷打冬,是和“六月雪”一样罕见的天气,“雷打冬十个牛栏九个空。”这样的天气,连牛都会被冻死。

    李家,李敬修刚开门,一股冷风夹着雨雪朝着他直灌进来,冷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刘秀珠和李岳山琢磨着真出不了门,就吓唬儿子。

    “这个雷专劈不听话的孩子,你一出去就会被劈的。”

    李敬修怕了,“那我打伞呢?”

    “雷会拐弯,你打伞,也会从伞下面拐进来劈你,还会喊闪电一块来。”

    过了一会,李敬修忽然抓了一把花生放在屋檐下,哭着:“请你吃,你劈得轻一点。”

    看儿子实在是想去,李岳山咬咬牙让媳妇把橡胶热水袋找出来,灌满了热水揣兜里,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父子两骑一半推一半,深一脚浅一脚的到老聂家,看到穿成一个圆球,只露出眼睛的芽芽,李敬修不等车停稳就蹦了下去。

    芽芽:“我等你好久了,还以为你不来呢。”

    “怎么会呢,答应了要来送你,就一定会来的,如果实在不来,那是因为老天爷不让我出来,不是故意的。”

    天大地大,老天爷最大,所以芽芽表示理解。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着废话。

    芽芽看了眼雪天里等待的其他人,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我要走了。”

    李敬修从亲爸那拿出一个罐子递过去,“里头是我妈熬的苕麻糖,可好吃了,你在路上带着吃吧。”

    芽芽很感动,拿出一块陨石,自得:“我也给你准备了这个。”

    李敬修很惊喜,“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一个。”

    听能卖一百块之后,他就没好意思去讨。

    芽芽郑重道:“大概因为我是你肚子里的虫吧。”

    李岳山哭笑不得:“叫心有灵犀好一点吧。”

    芽芽爬上架子车,抱着糖罐跟大伙挥告别。

    人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再大众的视线里。

    谁也没发现,跟芽芽最黏糊的大黄没有在人群里。

    老聂家人怎么样,李敬修没去看,反正一路上他很失落,坐在热乎乎的炕头上干脆吃起了苕麻糖,然后心情就渐渐就好了。

    一个人吃独食的感觉也挺好的。

    他嘿嘿嘿的一勺接着一勺吃着苕麻糖,渴了就倒点热水喝。

    只是过了一会又觉得寂寞,要是芽芽在,他就能吹嘘一下苕糖的做法,不定还能动芽芽花钱买家里的苕糖,现在人不在了,也没有人交流糖的味道。

    到了镇子,却不是去车站,年轻人领着芽芽就站在一条马路牙上。

    他让芽芽喊自己郝哥哥。

    “我姨子就在仪表局下面的医疗器械厂的运输组当女司,要空车去南方运东西,咱们刚好能赶上趟,比坐火车还快。”

    芽芽点点头,“明白,就是‘咻’一下那种。”

    那人笑了笑,了一句刚刚好,朝远方摆摆。

    一辆四吨重左右的卡车呼啸而来,一个女人探头笑眯眯的打招呼,开了车门接过芽芽。

    一声狗吠,芽芽往后一看,喊:“大黄”

    大黄吐着舌头绕着卡车转圈圈。

    那人也见过大黄,看狗腿脚颤巍巍的弯不下,惊奇的脱口而出,“这狗从石头村追了一路?”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