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125章 流浪到遣送站
    “瞧着都是新衣服新裤子,肯定不差,兜里钱不少。”回话的男人比了比势。

    看到孩和狗回来了,两人闭上了嘴巴不话。

    吃得肚皮滚圆,大黄骨头也啃得尽兴,芽芽打了个哈欠。

    吃饱了她就会犯困。

    也正是因为犯困和笃定是薛爱莲走丢了,总算没有害怕得哭出声来。

    大黄陪着她慢慢的朝城外走,忽然:“有人跟着我们。”

    芽芽立马回头,问:“干嘛要跟我们,是要吓人吗?”

    就好像有时候她和李敬修会故意躲在门后,等对方进来时才蹦出来吓对方一跳的那一种。

    大黄警惕:“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没见过。”

    躲在暗处的两个男人跟了一路,想着什么时候下,是骗也好,抢也好,把那孩身上的钱和粮票抢过来。

    他们可瞧见了,卷起来挺厚的一沓,省着点花足够花一个来月了。

    要不是那只土狗跟孩形影不离,他们早下了。

    几声狗吠,随后陆续响起回应声。

    本地的房子要不就是青砖绿瓦所砌成,配着院的半开式房子,要不就是正房、耳房和入口门墙围合成正方如印的外观,俗称一颗印的构造,木头搭建,木头上再漆上红漆,连楼梯都是木料,上下楼动静大一点就很响亮。

    两个人听见四周‘咚咚咚’的响声。

    数条本地特有的巴狗窜出来,聚集在姑娘身边,也不咬她,只亲昵的蹭她。

    直到芽芽走远,两个人都没敢下。

    房子由密变疏松,证明是逐渐走出了城区,往乡下走了,芽芽腿短,光走路又很无聊,一路上心情逐渐郁闷。

    忽然从墙头上跳下来两个人,摔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又爬了起来,朝外跑的时候听见脚步声后又匆忙的退回来,十分慌乱。

    大黄窜到芽芽面前,狠狠的龇牙。

    两人怕被狗咬,居然又打算爬到墙上。

    刚翻墙,巷子里就涌进来一堆人。

    “孩,看见人没有?”有人问。

    芽芽指了指墙头,“两个叔叔爬过去了。”

    有人立刻去追,刚才问话的人却停了下来,“你不是本地人。”

    那一口稚嫩的大渣子味。

    联防队的人瞧着半黑的天,花了一会时间总算明白了,这是个走失的外地孩子,而且身上还没有介绍信。

    这年头很严格,农民就算有介绍信,也不能在外头呆超过三个月,把孩送到城里的,想留在城里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一个外地孩,没有介绍信,又走丢了,饶是她能出薛爱莲的名字,今儿也不能放走。

    联防队伸去抱芽芽,差点被大黄咬了一口,他掏出棍子。

    大黄纹丝不动,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怒吼。

    对峙时,侧方有人踢开大黄,几把棍子把它架得死死的。

    踢大黄的男人腿脚微痛,低头看踢打自个的孩子。

    他们也不至于跟孩子计较,半强硬的拎着芽芽走。

    天黑后前方根本没有路,就是一片种着水稻,瓜果,蔬菜的田野。

    水稻已经收割,留下突突的一片。

    大部队在踩出来的田间道穿行。

    芽芽很不配合,拿糖都哄不好。

    直到看见一家公社办的,十分溅落的泡花碱厂子和水动力厂,翻了一个坡就到了遣送站。

    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联防队的人吃猪肉酸菜粉,也给芽芽端了一碗。

    芽芽不吃,红彤彤的眼睛瞪大的,要不是咕咕叫的肚子出卖了她,这一幕还是很有骨气的。

    送饭的人一走,芽芽就去开门,只可惜门把从外头反锁。

    她研究了一会插栓,成功从里头也把门反锁上了,然后才去吃米粉。

    联防队的人在外头商量。

    遣送站的都是形形色色的盲流,白了就是流浪汉,讨饭的,要不就是家乡天灾人祸流落到他乡的,还有一部分是被偷了介绍信和钱,回不去的。

    娃子家家的,还是放在那家属来认领的的那一拨人去吧。

    去带芽芽的人一开锁,拉不开了。

    旁边的人无声的催促,只得到一个无奈的眼神。

    两个人透过窗户朝里看着把门繁琐,睡得四仰八叉的孩。

    等人爬进窗里开了门,再抱人去关,都半时候了。

    “你还有你都出来”

    芽芽半梦半醒,揉着眼睛想起来,背被人轻轻的拍了拍。

    “妈,背痒痒。”

    立刻有一双给她挠痒,不轻不重的挺舒服。

    芽芽缓缓睁眼,瞧见了一张陌生的女人面孔,翻身滚出了女人怀里。

    已经有好几个人站在门口处听,闻言摇摇头,“又带走几个。”

    “孩子,继续枕着阿姨睡。”那妇女拍了拍大腿,转身跟其他几个女人话。

    被带走的那一些人会被送去砖厂,或者袜子厂干活来挣回去的路费。

    等挣的钱够买车票了,余下的钱多半是进了遣送站工作人员的口袋。

    几个女人得愤愤不平。

    外头有西索的动静,几个女人精神一振,互相打着眼色。

    她们这一群都是等着家里人来交住宿费和伙食费认领回家的盲流,听没有十几二十块的下不来。

    到时候没家属的话,还要送到厂子里干活挣车票费,早就商量好了逃跑。

    “孩子,你别声张,阿姨带你出去。”

    外头正在换岗,其中一个人打了个眼色,率先开了窗,探头去够外头刺槐的枝丫。

    那颗刺槐有了点年头,枝繁叶茂十分遮人,能够顺着爬到瓦片房上。

    一片瓦片掉了下去,哐当一声响。

    动作大的女人缩了缩脖子,不好意思的朝着同伙打着眼色。

    一时间哨声大作,七八个人从另一个屋子里冲了出来。

    屋后面就是一条河流。

    几个女人互相对看,眼神渐渐变了,其中一个女人摸了摸芽芽的头。

    “孩子,你顺着树干再下去,你,他们不会为难你。”

    话刚完就跳进了河里,余下几个女人跟下饺子一样往下跳。

    “娃儿,你下来。”

    那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不由得放缓了语调,暗自骂那几个女流浪汉。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