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396章 排查
    传到老聂家耳朵里就是:“玉被人害死后才推到水里,结果阴魂不散惹是生非,现在要掘棺挖出来曝晒。”

    传话的人跟兄弟两也算是发,没瞧见人有半分接收八卦的反应还有点失落,问“你们不怕啊?”

    聂卫平:“早在以前,我奶骗芽芽中秋节指着月亮会掉耳朵,而隔天大伙耳朵都好好地时候,就没再信过了。”

    那位发沉思,倒是有那么一回事。

    在某年的中秋节后一天,老聂家的芽芽几乎跟全村孩都通了气,指着月亮耳朵不会被割走,放心吧,她实验过的。

    他家里也有淘气的弟弟,父母还因为失去了恐吓人乖巧的法宝而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

    聂海生更是:“有点脑想想都不会信”

    话音刚落,身后聂老太拄着拐杖快速走出来,“尸变啦?那还了得,当年我就不能火葬,不能火葬,我们讲究的就是落叶归根!玉那肯定是被烧得骨头渣渣都不剩,心里有气!”

    发瞧着淡定自若的兄弟两,毅然决然的奔向了显然更加聊得开的聂家老太,自家奶奶也是这么的,都在屋门口挂镜子了巴拉巴拉。

    蒋文英让聂卫平去问问廖群星,等会是自己来吃饭还是跟同事一块来。

    在她看来,准女婿都来了石头村,无论如何是肯定会过来溜一趟的,末了还想叮嘱儿子在菜园子摘点菜,转念一想,还是自己去吧。

    玉墓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

    土被翻新过。

    有人在他们之前先撬开了玉墓。

    所有人第一想法,那就是有人拿走了什么东西。

    从坟墓里拿出来的只有几件下葬的衣物,一支平平无奇的钢笔,一个布枕头,一包草木灰。

    廖群星捻了捻布枕头里的东西,看着像是一种花瓣。

    都是些本入殓时的习俗,没什么奇怪的。

    廖群星看到了人群里的老聂家。

    蒋文英喊了一声,等人走近了以后捞起平时擦汗的干净毛巾就往人脖子上擦,边擦边要拉人回家喝水吃饭。

    所里羡慕的瞧着廖群星未来的丈母娘。

    一提到吃饭,廖群星笑着其他人都有事得回所里,他一会也得赶紧回去。

    “群星啊,别给婶儿省粮食,下回都到家里来吃。”蒋文英招呼一干伙子。

    聂卫平心思比较细腻,敏锐察觉到大哥和廖群星两人之间僵硬的气氛。

    聂三牛也在里头看热闹,跟廖群星唠嗑,“听现在家具供应还困难,得一年半载才能拿到?”

    廖群星‘嗯’了声,“单位开具了结婚证明。拿户口簿到家具城登记,付定金,一系列流程走下来得一年半左右吧”

    “这也太久”聂三牛道:“到时候我给你们两口打个柜子,家里给红子栽的红松木,长得真不错。”

    廖群星显然也是头一回听乡下人家给待嫁闺女准备木料子家具。

    一提到木工,聂三牛红光满面的打开了话匣子,什么都要拉廖群星去瞧。

    “这里用不上你”所长是过来人,:“去吧,想要娶媳妇就得在丈母娘面前讨个巧。”

    所里的兄弟不由分的夺过了廖群星的铲子铁锹。

    给互助做家具的树是她一出生就栽下了,而给红子跟芽芽准备嫁妆的木料大致是芽芽六岁的时候栽的,长得也很快,现在已经枝繁叶茂。

    老聂家的人背着满意的瞧着给家里姑娘们出嫁准备的木料。

    廖群星余光看见一条蛇蜿蜒经过,忙喊‘有蛇,心’

    老聂家的人先是一怔,随后兴奋的喊‘哪里,哪里’,聂三牛一个健步踩到蛇的七寸,瞧蛇的目光里全是今晚加餐的快乐。

    觉得老聂家人胆子都肥的廖群星默默收回了想要挺身而出的脚。

    廖群星心里怎么都静不下来。

    玉就算不是火葬,那么些年过去了也早就已经白骨森森,能够找到的有用证据并不多。

    他看聂海生,后者一直跟着大家,话并不多。

    回到现场,同事招呼他过去。

    “发现了男人的鞋印,从鞋印来看并不是市面上常见的样式,只要从石头村里排查,花上一些功夫,就能找到鞋印的主人,棺材里究竟少了什么东西,找到人或许就有答案。”

    廖群星想起离开时聂海生冷静的双眸,气的一拍桌子,把同事放桌上的馒头拍成了饼子。

    有人走进来喊他,:“你要找的人,找见了。”

    在隔壁镇子一个污水横流的巷子里,廖群星见到了当初收养红子的那一户人家。

    屋里人不多,瞧见他打量的眼神后就:“我媳妇带着孩子回娘家,家里就我一个”

    他把长板凳上的衣服收起来,腾出来个地给廖群星坐,:“你们是把红子抓了?”

    廖群星心里微颤,“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话锋一转,“你怎么肯定红子跟玉的死有关系?”

    男人笑了笑,忽然问:“警察同志,你知道跟两条疯狗住的是什么感觉么?”

    男人指了指脑袋,“玉可不仅是傻的,她疯起来的时候能要你的命”

    掏出一盒大前门,瞧见廖群星摇头,男人自己点上一支。

    “玉犯傻的时候没事,发起疯来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反反复复的发癫,我们全家要给她投毒,半夜拿火烧我们全家脚板。

    她妈也不是个好人,进我们家后作威作福,利用那傻女威胁我妈,要是让她有一点不痛快,就叫那傻女害我全家”

    男人恨恨的咬着烟嘴。

    廖群星问:“你爸呢,跟黄梅什么时候分开?”

    “分开?”男人含糊不清:“等他意识到把两个搞不定的人带回家后找就晚了,外人只看到那对母女寄人篱下。

    黄梅什么事都做得出,我爸那时抓投倒把在本地还有点名气,怕她上单位搅合也没敢收拾那母女两,最后镇不住了干脆不回家,最惨的是我妈,身体本来就不好,后来红子回家后,没几年也死了”

    提到红子,男人眼神晃了晃,近乎神秘的的跟廖群星:

    “玉发疯的时候。我们把她跟红子锁在房间里,等她打够了出好气了,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