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550章 奇怪的症状
    在认木头这件事上,芽芽一直觉得自家三伯做得相当不错,于是热情洋溢的帮聂三牛邀请人家上门,顺道看看自己家里的那些个家具都是什么木料。

    她搅着问:“我请你两个时,按照时算你钱可以吗?”

    对方也是头一回听见买人时间的法,笑着摆摆。

    他就是收木料的,到时候看了家里有什么想卖的木头,卖给他就成了。

    刚从老葛家出来,芽芽跟庄家姐妹打了个照面。

    庄家两姐妹跟芽芽,是既认识但又不熟悉,甚至庄颜觉得,根据以往的恩仇来看,面前的女孩还不怎么待见自己。

    所以见到芽芽的那一刹,她脑海里已经转了几转,要是怼上了怎么回击。

    庄雯丽提着两盒子点心,老家有人送了点土特产,庄师傅让他们送来。

    年末老聂家杀猪,可是给庄家送去了好几斤上好的五花肉。

    芽芽遥遥一指,道大家都在山坡上打靶。

    庄家两姐妹顿时都起了兴趣。

    以前民兵拉练,每年在春天和秋天都要举行两次打靶,而且按照规定一年里是要脱产训练上七八天的,她们也好久没见着这盛况了。

    后山确实热闹,还设置了警戒线,站满了石头村的的男男女女,只要有枪声响起来,不管打得咋样都能迎来一阵又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姐妹两一下子就注意到热闹的源头。

    没见过的一个眉目英气的男人正在打靶,比起其他歪歪扭扭的动作,托枪的姿势标准得不像话。

    猎枪的后坐力不,但聂上游在矿区里还摸过高射炮呢,所以也只是被后坐力带得微微后仰,很快站定。

    天很冷,他却把棉衣脱了,打完靶子热血沸腾得捶了下雪。

    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以及喊芽芽的呼唤声让两姐妹刹那间惊醒,对直勾勾的瞧着人家显得不好意思。

    邮递员喊着芽芽,把一封信交给她,“你家三哥的”

    芽芽应了一声,看到邮递员的露出来的腿肚时吓了一跳,就让人撸起裤管她瞧一瞧。

    腿发黑发青,就跟血栓似的。

    四肢有血栓就会严重影响血液循环,症状就跟现在邮递员一样。

    芽芽:“我能按一按么?”

    邮递员:这辈子第一次听见这种要求。

    这人腿毛太浓密了,芽芽志豪拨开腿毛按了按皮肤,也没见肿胀啊。

    难道是亚硝酸盐中毒?

    亚硝酸盐中毒人的全身的皮肤都呈青紫色,但会出现口唇、舌尖、指甲青紫,人也会出现恶心、呕吐、腹痛、腹泻等消化道症状,不可能还能正常活动。

    口唇青紫,倒是稍微对应上了。

    “你好了没有,冷啊”邮递员默默。

    聂卫平挤过来了,看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还得跟围观的群众解释一下,他幺妹没有看人腿毛的癖好,一看就是帮人看病呢。

    疾病的诊断不是看一眼就能得出结论的。

    得综合考虑,要详细的询问病史,甚至要追溯到这几天的生活习性,找到发病的诱因,必要的话还需要做各种检查。

    但邮递员显然没有这个闲功夫,放下信调转车头就跑了。

    双腿都青紫发黑成这样了,芽芽追在人家车后面喊:“你得上医院啊,赶紧去瞧瞧”

    聂上游也被吸引了过来。

    他刚运动过,整个人如同火炉似的。

    聂上游也瞧见了两姐妹,但他的目光不带犹豫的钉住了庄雯丽。

    矿区子女他也见得多了,各有各的美丽,但面前健康,天然而没有经过修饰的年轻女性的美丽还是像火似的点燃了他的心。

    就是一眼的功夫,他确定灵魂颤了颤。

    庄雯丽被聂上游那种火辣辣的眼神烫得一缩。

    庄颜瞧见聂上游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姐姐,堵着气喊:“姐,好了没有,我们该回去了!”

    视线粘在一块的两人这才分开,只不过庄雯丽慌慌张张,聂上游游刃有余的。

    看姐妹两跟芽芽在一块就问:“这两位女同志是?”

    芽芽:“跟三哥同个厂子”

    她对给三哥的信比较好奇,看落款是南方来的信。

    聂卫平没看信,只是温和的看着庄雯丽,问她们怎么来了。

    庄雯丽话时察觉到有目光一直在注视着自己就有些不自在,但那种不自在却包含着无所适从的羞怯。

    聂上游主动凑过来自我介绍。

    听是庄卫平的堂哥,姐妹两眼神里都多了几分复杂。

    聂上游也不打枪了,跟着朝家里走。

    路上,聂上游倒是跟活泼的庄颜更聊得来。

    “路不好走,我送你们一段”聂卫平。

    庄颜笑嘻嘻的插话,“谁要你送了,显得我们女同志娇滴滴。”

    聂上游就在一旁笑:“没错,妇女能顶半边天。”

    庄家姐妹骑单车来,既然不让送,聂卫平也就只送到了村口。

    倒是聂上游在两姐妹走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聂卫平一回到家,发现幺妹正蹲认真看三伯的腿。

    跟邮递员一样,聂三牛的双腿也是黑紫一片。

    这玩意还能传染?

    芽芽认认真真的做着体格检查,“我按的地方疼吗?”

    聂三牛不确定:“没什么感觉,有点疼,但又不是很疼,我也不懂啊。”

    医学上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芽芽听多了,她就遇到过按哪都疼,但是按哪里都跟症状对不上的患者。

    “那肯定是痒的!”

    痒?芽芽看着自家三伯的腿,只觉得不像是疾病,因为跟她所知道的病症没有一个能对上号的。

    实在是查不到病症,芽芽忧伤的倚靠着门框听卖木柴的跟聂三牛唠嗑。

    他们家院子里找就不用的碾子上的木料是黄杨木,时候她背着上学的大木算盘,用的是黄花梨,甚至是聂三牛使唤惯了的木刨子和工具箱,也是好木料。

    “还有你们做房梁的木头我也能收,你们啥时候盖新屋不要这房梁就放着,我每年都要在附近的村子转悠几回。”

    芽芽没有想到家里这么多老家具都是好木头,李老爷子对那一套红木家具也很执着。

    “我们这里经常有菜刀换盆,从家里拿一把生锈或者不用的菜刀,换一个铝盆,也很划算,不过你花钱买了我们不要的木料,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