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580章 伟大母亲
    妈了个巴子,二十五块钱的皮鞋,就算是女的也照样打。

    黄牛一把提起芽芽的衣领拎过来质问:“你摊上事了娃娃!话啊,哑巴了?!”

    芽芽指着嘴巴,点点头。

    死一般的寂静,风仿佛也静止了。

    冲上来的李岳山也慢慢的停下脚步,尴尬的站在原地。

    黄牛高举的拳头也不再充满愤怒,甚至因戳中一个哑巴内心深处的痛露出不忍的神色。

    他放开芽芽,对同伴使了个‘算了’的眼神

    一场战争就这么避免了

    李岳山直到看不见那群人才敢重新开口。

    芽芽先问了:“叔,你来这办什么事?”

    这年头普通百姓兑美元没有官方渠道,但有黑市,李敬修在国外呢,甭管过得怎么样,家里总是放心不下,时不时得寄些钱过去。

    这附近的黑市他来过好几回。

    芽芽在李岳山耳朵边轻声细语了几句,他也就不再逗留,只得空了上家里去吃饭便骑上车走了。

    对于岛国人的见死不救,芽芽就跟没发生过似的,用蹩脚的英语问人家去哪里,打电话到出租公车调度一辆汽车怎么样巴拉巴拉。

    她护送着大布迪上公共汽车。

    公共汽车永永远远都那么的拥挤,偶尔找到一个位置,芽芽一把就把大布迪按下去,然后气运丹田的,双腿微微下沉的护着他,不让别人挤着他。

    虽然知道对方是医生,关怀是本能,但大布迪还是颇为不自在的:“很少有女人这么关心我。”

    芽芽吃了一惊:“我还是姑娘啊,你下得去吗?!”

    周围的目光刺拉拉的投过来,大布迪血气上涌,“我指着妈妈那一种关怀”

    “给你当妈也不行啊!”芽芽瞧见有个老人挤上车,眼神又慢悠悠的飘走。

    大布迪也瞧见了,起身想让,又让芽芽一把按下去。

    “走什么,老弱病残幼孕一个水平线上的,你现在占着个病,还伤着呢,不用让。”

    话是这么没错,就是大布迪每次瞧见老,幼,孕,弱啥的上车就如坐针毡,血压都高了,不得已分芽芽唠起磕来,问今天吃什么。

    芽芽告诉他,吃荷塘月色,母子相会,猛龙过江。

    其实就是莲藕炒木耳,黄豆炒豆芽,豆瓣鲫鱼。

    到家了,聂卫平居然不在,喊布迪也没声,薛爱莲这个时间点也在学校。

    芽芽一摸脖子坏事了。

    她脖子常年挂一红绳,上头串一把钥匙,人在哪钥匙就在哪,而且还不怕丢,今天出门急还真给落家里去了。

    她绕到自家墙头,三步两步的在墙上借了两次力,翻身上了墙头。

    大布迪仰头吃惊:“你在哪学的。”

    “我们花国人都会功夫”芽芽一边忽悠他,一边往下看。

    大黄跟兔子一家也抬头看着她。

    大黄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咕隆,就跟人类叹气似的,跑进房间里拖出来一个竹椅子。

    芽芽挪着屁股,慢慢把左腿跨过了墙,肘撑住了,一点点的往下探。

    大布迪在外面看她如此心就喊:“不是会功夫吗!”

    “我这才练到上墙,还没练到下墙。”芽芽身体一点点的拉直。紧紧贴着墙壁,跟猫一样慢慢的流下墙头。

    下了墙,她先去看兔子一家。

    兔子分娩后生性多疑,平时也就给这家的老住户看,大布迪那是一靠近就炸毛。

    芽芽把吃奶吃得昏天暗地的兔子拨开,换上那些没挤进去,只能嘬空气的,教育母兔子,“都是你的崽,要雨露均沾,平时看着点啊。”

    直起身,她又夸了一下伟大的兔子母亲,这才去开门。

    聂卫平不在,但是他炒的肉松就放在大锅里纳凉。

    芽芽跟大布迪各自夹了两筷子,又把剩下的搂搂松。

    肉松咸香,入口很有嚼劲,吃完后唇齿留香,比大肥肉不差多少。

    没一会儿,聂卫平提着一兜,拎着几个输液瓶回来,喜滋滋的跟他们这是琴鱼,就是因为偶然撞见有人卖琴鱼才回来晚了。

    那人还教他一个法子,琴鱼去内脏以后,放茴香,桂皮,茶,糖,盐开水里面炝熟,捞出来晒干,再用炭火烘焙,拿来泡茶喝。

    瞧着去清理鱼内脏的三哥,芽芽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再看看大黄,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

    直到晚上烫脚后准备睡觉了她才一蹦而起,跑到灶房里拉出那一兜的金针菇根。

    根都黄了,看着极其不新鲜,但她想得没有错,大黄告诉她略懂略懂。

    “金针菇是南方作物,得在碱性的环境里培育,要加石膏,棉籽壳,麦麸加水”

    芽芽问:“各自的比例是多少?”

    大黄:“不然你以为我的略懂是谦虚?”

    芽芽了句好吧,凭直觉吧。

    家里一共有两个灶台,一个就在院子里,比较,因为聂家兄妹两都喜欢柴火弄出来的饭菜,另一个就是在金鱼胡同里的公共灶台,每天都有好多人在那起炉子。

    棉籽壳可以拿来引火。

    就着月光做好这一切,芽芽刚回到屋里就听见外头聂卫平压低的声音。

    “幺妹”

    芽芽应了一声,外头似乎松了一口气,继续声:

    “我刚才好像听见动静,怕是进来贼了,你听见动静也别出来,家里东西丢了就丢了,也别怕,哥在这”

    芽芽推开门:“哥,那是我”

    尽管虚惊一场,聂卫平还是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兄妹两又站在兔子窝面前,夸奖了好几句伟大的兔子母亲,然后才去睡。

    第二天,伟大的兔子母亲抛下刚出生的孩子们掘洞跑了!

    一干人微着比狗洞一点的兔子洞。

    大黄的尾巴摇得臂平时更快了,刺猬不好意思的蜷缩起来。

    难怪这个洞很熟悉,平时大黄都是掘这个洞挖蚂蚁给刺猬吃的,它平时也没少磨爪子。

    听到薛爱莲惊讶问一个晚上就能刨出个洞来,一狗一刺猬颇为不好意思。

    没办法。芽芽只好到医院拿了个玻璃针筒,把自己牛奶的份额每天挤出来一点喂八只兔子。

    至于兔子妈,直到四五天后,金针菇都成活了,大布迪都要走了还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