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652章 鼻毛别乱拔
    乔娜肚子更显形了,“也不算,三线算是个备战的概念,那时候强调“备战备荒为人民”、“好人好马上三线”,很多沿海省市的重要厂子搬到大西北,大西南,最大的厂子能有两万多人不止,敢得上一个镇的规模”

    正好门外来喊乔娜,道:“你家孩子来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乔娜看了一眼时间,“我得晚上六七点才回去呢。”

    芽芽娜姐不对啊,你不是等交班就走人了么?

    乔娜磨牙,“我家子打探敌情呢,等会我悄悄回去,要是在看电视不写作业,看我怎么削他。”

    芽芽打了个寒颤。

    乔娜继续:“这些厂子有航空,化工,造船,军工厂只是三线厂一部分,三线厂得靠山,分散,隐蔽,都往山沟沟里头建,一些单位还得保密,不能跟老百姓透露厂子消息,更不能带外头老百姓进厂,好些人一辈子也就跟厂里头的人打交道。

    现在倒是好了,听着没那么严格,一些工厂子弟渐渐没有承袭父母的事业,离开三线厂到外头去。”

    乔娜得很笃定,他男人十年前刚当人民子弟兵的时候就帮忙建设过三线厂。

    那时可没有工人来帮忙建设,一大火车拉着厂里的职工送到目的地,厂子大部分靠的是这些人一砖一瓦建起来。

    她男人展示肩膀上两块厚厚的老茧,都是那些年四处建设三线厂留下的痕迹。

    那时年轻皮比较嫩,长年累月的消不了。

    “医生”

    一对夫妻急吼吼的走进来,刚好来换班的付中原也进了科室,乔娜跟人点点头才离开。

    “医生,我眼睛疼,疼得受不了,头也疼。”

    芽芽拿电筒检查瞳孔反应、眼红,眼胀,眼痛,流泪,畏光。

    “眼睛有没有受伤,或者曾经受伤?”

    夫妻两都没有。

    “我媳妇非我鼻毛翘出来了难看,非那镊子给我拔了,忽然拔了一根鼻毛特别疼,我们两个还吵了一回。”

    芽芽摸着通红的鼻头,检查鼻腔里头,轻声:

    “鼻子轻度红肿,毛囊有损伤情况,但不见感染,排除鼻前庭炎”

    女人声的对丈夫:“你鼻屎好多”

    男人有点不自在的挪了挪。

    芽芽收了电筒,让林把眼压计拿来测了下。

    “正常人的眼压0-2hg,你眼睛疼是因为眼压高,都三十啦,鼻腔充血,静脉回流。”芽芽跟人解释,“咱们眼睛类似一颗球,需要一定的压力来维持研究的形状,眼压过高超过了眼球内组织能承受的范围,就会不舒服,眼压高了,三叉神经末梢受到刺激,就会头疼,眼睛疼。”

    芽芽严肃道:“以后别瞎拔鼻毛了,一起有个急诊颅内感染就是自己老是拔鼻毛,后来鼻子不舒服,眼睛疼,去医院的时候头肿得跟皮球一样,最后还死了,因为一根鼻毛丢了一条命,很不划算。”

    女人叹了一口气,“可是我爱人鼻毛一长就搞到鼻子外头了,我看着不舒服。”

    芽芽苦口婆心的劝:“忍忍,再塞回去吧,丈夫只有一个呢。”

    夫妻两想要点药,芽芽不想给,之前没有任何眼压过高的情况,偶然一次睡一觉就好了。

    “医生,你开吧,我有钱”

    “”

    芽芽给开了瓶最便宜的眼药水。

    她刚目送夫妻两出门,隔壁儿科医生梗长了脖子一直朝外面看,几次瞧着想追出去。

    “有个孩子连续高烧,送来急诊好几次了,前天晚上又来了一次,刚才我瞧见了想跟人,孩子的温度本来就会高一点,三天之内要是温度不高过三十度就不用来急诊,口服我之前给的药就行,不用总往医院跑,大人累,孩子总也不好,哎哎哎,在那呢!”

    儿科急诊只有一个医生,芽芽撩起衣服就追,总算是在大门口把人追上了。

    女人抱着刚输完液的孩子,压着孩子背的棉签,憔悴的脸瞧见是个医生后刹那间忧心忡忡,心又高高的提了起来。

    芽芽一完,女人眼神明亮了不少,忙不迭的答应,这才抱着孩子放心离去。

    随意一瞥,芽芽瞧见了一车青皮甘蔗。

    后勤部早就要发甘蔗,本来以为要寒露以后才来呢。

    今年中秋节是号,早了几天呢。

    甘蔗票前两天已经发了,拿着票去后勤部领甘蔗。

    每个人都是两根,合计十三十四斤左右。

    后勤部的人道甘蔗并不是刚上市,越新鲜越好越甜,拿了个黑板教大伙沤甘蔗。

    一下班,芽芽抬着两条长长的甘蔗回家了。

    后勤部了,甘蔗最好不好折,折了不好保存,她连自行车都没骑回家。

    大黄依旧在胡同口等着,瞧见她扛着甘蔗就去开门。

    家里的地窖太,芽芽扛着两根甘蔗不辞辛苦的又跑了一趟老李家,知道李敬修要回来的消息。

    也就是往返一趟的功夫,刚回到胡同,电话亭大爷特别乐意喊她,道医院来电话,一个叫彭红婵的人让她回去一趟。

    老大爷笑眯眯的瞧着芽芽。

    这胡同口你来我往的,都跟瞧着自家辈似的。

    再者老聂家的电话往来多,他挣得就多,而且好多回都能刚好在人路过时候碰上,免去了一阵脚程。

    芽芽急吼吼的再跑回医院。

    彭红婵有些意外,“来得这么快?”

    她也不废话,“心包切开,要不要试一试。”

    芽芽“呀”了一声。

    心包穿刺她现在熟得不得了,比帮蒋文英穿针的时候还潇洒。

    但心包切开,她有理论只是,就是缺乏实战。

    她咬咬牙,“我想试一试,但是不一定保证术就顺利。”

    彭红婵点头,“来吧,今天就有一台。”

    本来这一台术已经跟患者沟通好,由着她带的一名医生首次主刀,但那孩子临时有事,这一台术她想来想去,就安排到了芽芽身上。

    芽芽瞧了一眼天空,心里谢了声老天爷。

    彭红婵道:“我看着你做,不会出错,你只管做。”

    芽芽一边加紧看患者病历,一边去消毒换衣服。

    器械护士有些奇怪,但护士跟医生归纳于两个系统,所以也并没有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