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656章 理头尬聊
    “芽芽,二伯娘让人给骗了钱呢!二伯娘怕你在外头吃不上油,就到城里想给你换点油票,结果给人家拿油票给糊弄过去了。”

    聂合作得也详细,大致就是为了防止挂钩油外流,县粮食局出了一种挂钩油票,票面上只有油票两个字,只是花纹与正常的粮油票不一样。

    这种挂钩油票会由县粮食局发给区农站,农站凭着油票到石油公司统一购油好供应给农民。

    农民凭借着油票去农站购油,农民家里没有械化生产而不买油,或者油票丢失,挂钩油还是在农技站的油管里面,达到只用于农业生产的目的。

    而且这种油票还不能流通,每一个县,乡油票款式不一样。

    不流通就是为了不形成买卖的油料市场,目的也是避免挂钩油外流。

    蒋文英因为急着要换购昏了头,又瞧确实写着油票,还花了更高的价钱、

    回家跟葛天放一提,这才知道坏事了。

    村委会拿就有一沓子票准备发给老乡呢。

    芽芽就气得牙痒痒。

    聂合作还让芽芽知道了就行,别问,二伯娘毕竟也是要面子的。

    “芽芽”

    薛爱莲喊着她,问要不要理头发。

    最近一两年开始出现个体理头匠,有的拎着家里每天瞧着人流摆摊,也有走街串巷的给人上门理发。

    听见芽芽回应,薛爱莲笑着跟人攀谈,道这行当也挺好,来去自由。

    理发匠听薛爱莲是大学老师,憨笑着要有个好单位,谁愿意风餐露宿的在外头跑。

    “人总是觉得别人的好一点”

    薛爱莲边边回头看芽芽出来了没有。

    三线厂子多,芽芽去的是西省,她怕热,就打起了长发的主意。

    许久看不见人,薛爱莲进屋瞧瞧,顺便给人倒一杯水。

    里头匠一边不急,一边翻出来个铝饭盒,里头放着几个白薯。

    芽芽在屋里头啥也没干,她是瞧着理发匠应该是趁着空隙吃个饭,她等人吃几口再出去。

    果不其然,等她出去时,理发匠赶紧吞下最后一口。

    芽芽跟薛爱莲赶忙,您吃您吃您吃

    理发匠更客气的推脱,吃好了吃好了

    最近的国营理发店也稍远,而且也有特定的规矩,来理发的不指定理头匠,轮到谁就谁理,不过理头匠傅的艺都好。

    国营理发店不论资排辈,客户从进店到洗头剃头刮脸整个流程,全部一个师傅接待。

    她寻思着两种理发也没有什么区别,自己也不烫头,就理吧。

    理发匠还问要普通的推子还是要电推子。

    “姑娘用电推子吧,别伤了皮肤。”

    薛爱莲点头是,拉出来一个用了好些年头的圆插座。

    芽芽头发略微自然卷,胜在发量多,自然卷得也好看,她朝耳后比划了下,理头匠了然,先给头发喷水,问:“姑娘,还读书呢吧。”

    芽芽嗯了声,下意识问:“那您做什么营生的?”

    对方沉默了两秒,“理头的”

    气氛有点尴尬,理发匠对比了一下,先一刀子剪掉了左边的辫子。

    薛爱莲迟疑了一下,“同志,是不是有点短了”

    理头匠左右一边着还好,一边去剪右边。

    可能理发匠平时理头也少不了跟顾客唠嗑,又率先问:

    “吃了么?”

    芽芽吃过了,又反问:“您呢?”

    身后再次沉默了两秒。

    芽芽为了挽回尴尬的气氛而出动出击,:“现在剪头发太贵了,到国营理发店剪头发要一块钱!抢钱呢吧!”

    沉默了良久,身后传来声音:“我这也一块钱。”

    薛爱莲搁一旁脑花都要给笑散了。

    老聂家的孩对发型要求都很低,以为以前穷,实在长得没办法了就拿麦子起换一次理发。

    也没有什么要求,能多短就多短。

    后来跟老李家混熟了以后,算是知道什么是发型了。

    芽芽打头发要是长了,都是刘秀珠扎上两个马尾辫,扭成一股旋由上往下捡,倒也方便得很,就这么留了十来年的长发。

    这一次是要到西省去,芽芽怕热决定把头发剪短一些。

    饶是对发型要求低到了尘埃里,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芽芽还是大为震撼。

    “我太像个男人了”

    理头匠赶紧安慰她。

    “姑娘,你长得好看,一点都不像,多可爱啊。”

    他们就在自家门前,有个青年骑着自行车路过,不屑:

    “谁啊哭得跟个娘们似的”

    本来就是娘们的芽芽一双泪眼,甩头去看理发匠。

    理头匠没好意思收理发的钱,心翼翼的看着剪下来的长发,问:“那这头发卖吗?”

    在芽芽灼灼的目光下忙解释,他真不是为了收头发才故意剪那么短的。

    芽芽不肯卖,一来还是气头上,二来她要拿回家砌墙,头发丝混着泥巴砌墙特别牢靠。

    急诊科里头,乔娜安抚芽芽,年轻人头发长得快,半年就长了。

    孕期上厕所频繁,乔娜出门瞧见萍萍,还悄声提醒,进去别对人指指点点,尤其是那头。

    萍萍上回报急诊科没选上,这回三线厂把她跟芽芽一起分到西省区,来急诊科更是来得勤快。

    她进科室时快速扫了芽芽头发一眼,心想,不能提头发的事。

    林热情的跟她唠嗑。

    萍萍心不在焉的应,寻思还是走吧,缓缓再来,她瞧见芽芽顶着个锅盖头就想笑,别到时候错了话。

    她一出门就跟路过的老医生嘀咕了一会,上完厕所回来的乔娜随口一问:“什么呢。”

    萍萍脱口而出:“芽芽剪的那锅盖头呢。”

    在连声的‘不丑,不丑’声里,萍萍溜了。

    派去三线厂是四个人一个队,十月下旬,临近出发了,老李家出了点不大不的事。

    卢阿姨前一阵子总感觉头昏,恶心,半边身子麻,李岳山给人粗略的检查,应该是颈椎病。

    再一问,卢阿姨疼孙子,总是让孙子骑在自己脖子上玩。

    卢阿姨一走路就发软,像是踩在棉花上,上下楼梯得扶着栏杆,不然得飘,这还是神经性颈椎病。

    人挨不住只能回家休息一两个月才来,老李家这可就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