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662章 我就是你的小青梅
    芽芽又给三哥的单位,大哥的厂子打了一通电话,耳朵都给烫得有些红了,挂下电话时心痛的捂着放钱的暗袋。

    一口气花出去这么些钱,跟喝她血一样。

    但这钱也该花,所以只是的心痛下。

    跟邮政局工作人员打听好商店的位置,直奔目的地的中途芽芽停在路边的米粉摊上,不由自主的坐下来。

    瞧见摊主又抓了差不多二两米粉朝锅里怼,芽芽忙:“加份面!”

    摊主眼神略带迷茫的看了她一眼。

    芽芽麻溜的开口,“加混面”再指一指罐子里的泡椒。

    本地的泡椒简直惊为天人,圆肉厚嘎嘣脆,一口咬下去香辣爽口,特别的开胃。

    摊主是个年轻的伙子,看她从外地来就好奇的过来攀谈,一听对方问自己几斤,芽芽高兴地摸了下脸蛋。

    他们那能喝的民风都已经传到南方了吗?

    笑眯眯的告诉摊主她不喝酒,但他们那喝酒厉害的人很多很多。

    瞧见摊主无奈的神色,芽芽顿了顿明白了,人家问她要不要纸巾。

    嗦好面,芽芽刚起身就差点让一只流浪猫绊倒。

    流浪猫是一只油光水滑的肥橘,四脚朝天露出柔软的肚皮,朝她喵了一声。

    芽芽低头看了一眼,绕过肥橘朝前走去。

    肥橘一个滑铲倒在她脚边,骂骂咧咧,却一脸谄媚。

    芽芽古怪的瞧了眼肥橘,她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能话的动物了。

    肥橘爬起来:“有人跟着你”

    芽芽抱起大咪顺刺,余光往身后瞥,确实瞥到穿靴子,军绿色迷彩面料裤子的下半身。

    肥橘又蹭了芽芽腿一下这才离开,它身边跟着的几只流浪猫飞快的跟上,一起窜进了角落里。

    芽芽吃了米粉,按照原定的计划朝着商店走,余光偶尔朝斜后方瞥一眼。

    市区就一家商店,有卖吊床,也有卖铁锅搪瓷盆等。

    芽芽跟人打听本地搪瓷厂,大咪跟踪他们的人离得很远,在街道对面的树下。

    记好搪瓷厂的位置,大咪却那人从对面走过来了。

    这里人多,芽芽也压根不带怕的,东西往柜台一放猛地转身。

    她发愣,已经跑到面前盯着她的李敬修眼皮一跳。

    看见她转身刹那间的敌意,他忙解释:“同志你好,我不是坏人。”

    李敬修亮出工作证。

    “我有一个朋友,长得和你非常像,她是长头发,身高也和你差不多高”

    芽芽打断,:“我就是你嘴里那个朋友”

    她猛吸了一口气,大喊,“敬修哇!是我!”

    见着人,李敬修已经有七八分的怀疑,再听见声,他身体微微一震,接住芽芽伸过来的重重握住,随着她臂欢快左右摇摆而摆动,再亲昵的摸了摸她的锅盖头。

    他一把把芽芽买的所有东西都往上揽。

    芽芽巴拉巴拉的着三线厂交流,怎么来到这。

    李敬修眉眼弯弯的听着,偶尔忍不住了还会腾出一只来摸摸芽芽的锅盖头。

    芽芽一路上嘴巴没有停,李敬修也数不清看了她多少次。

    两人坐在桂花树下,风一过桂花哗啦啦的往下落。

    芽芽忽然靠近,挨着李敬修的臂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的任务。”

    挨着的臂微酥,李敬修道:“我们在找铀矿”

    他拿出来一张地图,上头几座山脉连成了一条线,“像什么”

    “什么都不像”今天就是她妈蒋文英站在这里,这也就是一条什么都不像的线。

    “像龙。”李敬修圈出龙身的几个地方,“龙身每一处都是铀矿,我们怀疑龙头位置,应该是一座品质上佳的沥青铀矿。”

    “这事我能听吗?”芽芽有点不安。

    铀矿跟核燃料有关系,得保密吧。

    以前确实是这样,但经济搞活以后找铀矿的密级已经逐渐宽松,李敬修逗她,“嗯,因为咱两世界第一好”

    他继续:“我们在省博物馆发现了一尊妈祖像,底座有品质上佳的沥青铀矿,上交那尊妈祖像的村民就在本地林区。”

    要是到挖出妈祖像的地方瞧一瞧,保不齐就能找到一座铀矿。

    身后有人喊李敬修。

    地质队另外三个人分别是队长曹大金,西省地址队派来协助他们的测绘员石头,还有姓黄的队员。

    他们刚从猫儿山回来,短暂的在镇子上购买物资,四个大老爷们只顾着赶路,各个都顾不上捣腾自己。

    曹大金怕脏女孩子嫌弃,先用水壶洗了。

    芽芽也拧开水壶冲了下本来就干净的,这才与人握了握。

    对方掌心很热,芽芽再看人脸色,问:“曹队长,你是不是在发烧。”

    曹队长打着马虎眼,自己打四肢温度就比常人高。

    石头也打算先洗,让芽芽一把握住,她不嫌脏的。

    李敬修拍了拍背包示意物资已经买好,曹大金也颔首指了下身边瘦的本地人,道叫阿莫,要带他们进林区。

    几个人话的时候,芽芽就假装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不插话。

    李敬修终于把话头又转了回来,而其他几个人已经准备出发。

    “要回去?”李敬修问

    伸想摸摸芽芽的锅盖头,动作轻微顿了顿。

    芽芽问是不是臂受伤了?

    李敬修只好撸起袖子,野外作业让树枝挂了一下蹭出了一条血痕。

    伤口让汗水泡得有点发红。

    芽芽打掉李敬修的,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瓶医用酒精和一捆纱布。

    “我要去搪瓷厂进一批脸盆”芽芽吼:“脏死了,不许碰!”

    李敬修没做声了,只瞥了眼已经走到老前面的队友们。

    芽芽也瞥了一眼,低头吹了吹,好让伤口干得快一点。

    疼辣带着痒,李敬修盯着芽芽发旋分散注意力。

    “我走了”

    “快走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

    风一吹黄叶纷飞,景色美得不可言喻,李敬修觉得心被什么刺了一下,酸酸麻麻的,直到听见青梅老气横秋,宛如老母亲目送游子远行的一声叹,“操心啊,心真是操稀碎啊”

    李敬修摇了摇芽芽的水壶,从自己满满当当的水壶种匀了一半过去,拧紧了递过去。

    叮嘱:“别乱跑,要是有会我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