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691章 高高兴兴花钱啦
    芽芽就问还有啥门路不?

    司道:“交三百块停车费到火车站拉活呗,给你十张停车证,有着就能进站,没有停车证别想拉到远客”

    这年头,物价局对不同车型有不同的里程规定,一半汽车每公里就是五毛钱到八毛钱,五公里以上得收50%的空车费。

    正是出租车公司兴胜的时候,公司里有规定,单车每天营业额到35块以上,七十块钱以下的都有一定百分比的提成,完不成没奖金。

    比如这师傅开的尼桑,每公里是八毛钱,跑一趟外地,到时候哪怕是空车了,也能一次收一百五六十块的,要是遇到回程客人,那一个月就赚发了。

    饶没有这种好事,一天拉个十五公里的短途,也能收入六七十块钱。

    王胜意跟朱进听得津津有味,都寻思这买卖可还成。

    朱进道:“我还不如跑出租算了,我有驾驶证!”

    芽芽跟王胜意立刻看他,眼神都不一样了。

    朱进气笑了,一个个震惊的眼神是瞧不起谁啊。

    他懒洋洋道:“我妈时候带着我改嫁,没几年她得病走了,我继父带着我生活,我继父就是车队里头开车的,走六盘山那条路。

    之后娶了后妈,也没几年活头,有一回出车遇到山崩,车子连人翻到了沟底,我后妈没几年也带着我又改嫁”

    王胜意挠了挠脑袋,有点不好意思,这命够硬的啊。

    朱进并不难受,“这有啥,我命硬的也有,我克爸妈的也有。”

    副驾驶的芽芽认真:“怎么会呢,你继父,后妈每回再娶和改嫁都记得带着你,是真爱你。”

    没听过这法的朱进愣了愣,半天后瓮声瓮气道:“总之我会开车。”

    芽芽握拳头一锤掌心,对王胜意:“以前你就了要搞运输,跑出租车也不错”

    王胜意没想芽芽居然还记得,那是他蹲大牢之前的话了,不由得耳根子一热。

    出租车师傅道:“以前我们都归公司管,每个月拿工资和奖金,这一两年开始弄份子钱。

    教承包费,能挣上钱”

    车子在米市大街的地球馆停下,芽芽还记得拿发票。

    这年头出租车的发票两指头宽,京都发票的样式是上玫红下白,一张面值是两块钱。

    王胜意跟朱进都是头一回瞧见保龄球。

    “三十年代就有这玩意,只不过那时候叫地球。”

    三人雄赳赳的进去,朱进拐了下王胜意,示意他看记分员。

    记分员女的,清一色穿一样的制服,长得还很漂亮。

    王胜意一般般吧。

    朱进气笑了,咱们癞蛤蟆可不兴心高啊,又问:“那芽芽呢?”

    “她压根就不能算女人”王胜意顿了顿,眼神带上几分狐疑和警告。

    朱进赶紧自辩清白,他对芽芽有点意思早就是猴年马月前的事了。

    芽芽跟李敬修来过几回,熟门熟路的续了十局,带着四处张望的两人去换鞋子。

    朱进看了下价格牌,咋舌:“不便宜”

    王胜意也应了一声。

    朱进却:“不过挣钱就得花,不花挣钱干嘛?以后我有钱了,也各种花。”

    他忽然想到自己现在在国内已经算半个有钱人,就喜滋滋起来。

    芽芽问王胜意:“那你呢,你挣钱就不花在自己身上?是想攒着娶媳妇吗?”

    王胜意脸色稍显不自然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不是,饿不死就行,还得给我妈养老,有些钱能省则省奢侈品不是我这种人能享用的。”

    芽芽跟朱进受不了的哇哇叫起来,赚钱辛苦才懂得花钱的分寸,但不是让你挣钱了给别人花啊或者只赚不花啊。

    王胜意瞥了哇哇叫的两人一眼,“我请客,选贵的”

    朱进感慨的揽着王胜意的肩膀,了一句‘好兄弟’得到一句‘你只是附带’的回应。

    芽芽瞧着两人有些好奇,以前王胜意可只跟她还有李敬修好,这两人什么时候好上了?

    朱进干咳了一声,心道:就是因为你啊!

    保龄球有三个孔,两个挨着的,一个单独的,单独的孔放大拇指,另外两个挨着的孔放无名指和中指。

    芽芽要的六磅。

    听芽芽男人一般用十磅,朱进跟王胜意各挑了一个。

    芽芽做了个示范动作,另外两个人尝试打了一次,似乎并不难。

    王胜意第一个球就击倒了八个瓶子,朱进第一个球半路偏离了轨道,没碰着瓶子。

    规则也好懂,投两个球撞前面的十个瓶子,看一共能够击倒多少个。

    比如第一个球打中六个,第二个接着打剩下的四个,到时候两次击倒瓶子的总数相加就是这一次的总成绩,一局可以打十次。

    芽芽投第一个球就把十个瓶子全部击倒,就不用第二次击球,但有额外的加分。

    他们这边动静不大,但谁瞥一眼都知道是外行人玩着。

    这地方空间有限,赛道不多,后来的就得等位。

    “不懂玩,还续那么多局”

    调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王胜意跟朱进还有芽芽齐刷刷回头怒目而视。

    那一群人看了这边一眼,又聊到别的话题。

    三个人便扭头继续玩,但都悄悄的竖起了耳朵。

    要是那些人再三道四,那不打一架,肯定也要吵一架。

    后边的话若有若无的传过来,正道其中有一个人姓‘爱新觉罗’

    偷听的朱进声问:“姓爱新觉罗?那不就是皇室后裔吗?牛啊!”

    芽芽淡定:“不对,应该叫前朝余孽”

    那伙人听见了,齐刷刷的看过来,芽芽不服输的抬高下巴,用鼻孔看回去。

    她一直悄悄注意着王胜意的动静,目送着那群人走到别的道时问:“怎么了,有人话。”

    王胜意点了点头。

    芽芽问给他出主意。

    “不是我的声,你就一概别听别理。”看着眼旁边眼巴巴的朱进,她就加了一个,“还有朱进。”

    三个人玩得挺晚,朱进送王胜意回去,芽芽回金鱼胡同。

    门口有血花朵,不大,就几朵。

    她开了门,大黄的吠叫跟窦眉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来。

    窦眉喜气洋洋这狗真行,还知道给她开门呢。

    芽芽先惊呼大伯娘,你怎么来了,再惊呼指咋的了,流那么多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