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811章 宝贝儿
    芽芽立刻去看桌上,没有水杯。

    几个表述表情都不太自然,芽芽绕到病床侧边,从柜子后方捞出来一个杯子,闻了闻还是牛奶。

    “交代过不能喝水吧”

    老太太尴尬着不话,当儿子的也没想到医生会亲自上找,吞吞吐吐,“我们想着不吃不喝也不是办法,是不是喝点牛奶傍身。”

    这种家属得不好听,就是来害命的啊。

    芽芽还得跟他们解释为什么不能喝水,然后让护士准备下鼻饲管。

    病人家属瞧着芽芽生气了,老太太道:“医生同志,我们不是学医的不懂,你不能怪我们啊,一点牛奶,还是我闺女费了好大的劲拿的,也是孝顺她爸爸。”

    鼻饲管插好了,又上了抗生素。

    温度是降下去了,但当医生的都知道这并不是好转,现在已经有肺部感染和呼吸衰竭,明天就是送集中观察室

    这年头花国的重症医学才刚刚起步,类似京都,上海也才有重症监护室,地方弄不了都是往省城医院的三衰病房(心衰,肺衰和肾衰)送。

    镇子医院的集中观察室,已算是治疗危重症的科室。

    现在神经内科肯定不会收这么重的病人

    芽芽准备走人时还气呼呼的,李敬修等在门口优哉游哉的晃过来。

    芽芽本来以为会得一两句安抚,结果李敬修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哦豁!你今天没有红花了!”

    芽芽:“”

    回去的路上,李敬修还薅了一把硫化菊和紫云英,野蔷薇,弄了一捧花束逗芽芽开心。

    乡间路不好走,等到家下车的时候,芽芽屁股钝得有些难受,走起路来一拐一拐。

    关莞关切问怎么了。

    芽芽:“半路偷花,腿被打折了”

    李敬修:“”

    聂海生已经多留了几天,今天要走。

    老聂家自然是舍不得,特别是关系好的二房一家子,这一走就是过年才能瞧见了。

    这边聂海生还跟大伙话呢,一会功夫就不见人了。

    聂卫平招呼芽芽到角落里,塞给她一个干菜包子。

    今天面发少了,干菜包子做得少,好了是给大哥路上吃呢,要是让三房撞见了不分几个也不好,但分了大哥路上可就不够吃了。

    他选的都是最嫩的干菜,剁成泥加一点糖,再加一点油。

    芽芽掰了一半给自家三哥。

    聂卫平拿走馅料少的那一半,兄妹两躲墙角吃了。

    这干菜包子吃起来有一股橄榄菜的味道,香得很。

    聂卫平三两口吃完包子,嘀咕着亲哥到底去了哪里。

    芽芽扯了他一把,示意人注意听,隔壁是不是大哥。

    聂海生跟关莞耳鬓厮磨了一会,声音低沉的喊她宝贝。

    兴许是关莞总喜欢喊肚子里的孩子宝贝,甚至三伯娘高兴的时候还会喊自家闺女助宝之类,南方人私底下也会喊亲密的人宝贝儿,所以聂海私底下这口爱称喊得毫无压力。

    聂互助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芽芽跟聂卫平的身后,呆着不走了,撅着个屁股很容易就让出来找人的蒋文英瞧见。

    田淑珍恰好经过,大嗓门一扬,“你们干嘛”

    另一墙角下,聂海生刚叮嘱完,还问了一句‘宝贝,听清楚了吗?’然后就听见三伯娘的嚷嚷,还有隔壁墙角那一阵西索声。

    他走过去,似笑非笑的看着准备开溜的家人们。

    芽芽:“宝贝儿知道了。”

    聂互助:“别担心,宝贝儿”

    蒋文英:“你们都是妈的宝贝儿”

    聂海生看着也打算开口的亲弟弟,问:“没结婚的你确定要嘲笑结婚了的我?”

    聂卫平想了想,亲哥得没有错,闭上嘴巴走了。

    李敬修私底下提醒芽芽,你大哥是那种吃哑巴亏的人么,隔墙有耳这种事,总有一天被编排的是你。

    芽芽立马收敛了笑容,心想对啊,眼睛亮闪闪的对李敬修:“以后人多的时候,你要是想喊我宝贝儿,就往我心里叩一下,我就知道了。”

    李敬修附在芽芽耳朵边,轻声:“那我以后在你心里叩三下,就是”

    他声音越来越低,芽芽的脸也越来越红。

    聂海生走了,但老聂家来不及太伤感,因为隔壁县城送来了抓兔子的笼子。

    之前老聂家在后山瞧了一次兔子大串逃。

    后山兔子繁衍速度已经到了随处可见兔子的地步,所以一听老聂家要出钱抓兔子,响应的人很多。

    也是瞧见了兔子多,芽芽临时决定多征些人。

    以前生产大队院外贴着一张告示,八块钱一个人,报名纸写了两页。

    干事一看名单还写啥啊,全村人几乎都在上头了,干脆不写了,就这么着吧。

    村里一瞧报名的人多,还开了个动员大会。

    也不是特意挑时间开的,就选在吃饭的空隙,家家户户捧着个碗来,就算不是为了八块钱,来看看热闹也是好的。

    还是那句话,石头村村民大部分都没体会过副业挣钱的快乐。

    而且八块钱一只兔子真的不算少了,本地消费水平低,抓到了自己吃也就算了,卖到集市上,是卖不这个价的。

    葛天放站在土坷垃上面喊:“安静,大伙安静”

    大家还是七嘴八舌地话,抽空扒拉几下饭。

    聂三牛一瞧,也站在土坷垃上面,喊:“大家先别话!”

    村长的话都要打折扣了,本来聂三牛的话在其他村民耳朵里就跟放屁一样。

    葛天放在村里的头衔好歹还是村长,聂三牛就是石头村里平平无奇的某位乡亲,但此时此刻,聂三牛不是聂三牛了,是芽芽的家里人,是能在他们挣钱道路上得上话的相关人。

    于是大伙还真的安静下来,听他话。

    聂三牛也是随便喊喊,没想到人家还能听他的,被黑压压的人瞅着话都嘴瓢。

    本来想先烘托下自己的人品,想‘我这个人吧,大家都知道’一开口成了,“我是个人,大家都知道。”

    大伙‘咿’的嫌弃,

    嫌儿子实在是太丢人了,聂老太都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