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823章 约会失败
    看到卖芸豆饼的出摊了,李敬修还买了一包芸豆饼打算山上吃。

    芸豆饼其实是现捏的,人家问要甜的还是要咸的。

    “甜的咸的各要一半”芽芽。

    摊贩应了一声,揪起一团热乎乎的芸豆泥揉成团再压成饼,要咸的就撒点细盐,要甜的就撒点细绵糖。

    李敬修把背包换到胸前打算装芸豆饼,有人拍他的肩。

    “赶巧了,正要上你家喊你”龚报国腋下还夹着公文包,他今早有个早会脱不开身。

    李敬修跟芽芽都有种不详的预感,兴许是两人眼神太炙热,龚报国顿了顿,“你们两起那么早干嘛”

    芽芽:“为了遇见你吧”

    龚报国:“,”

    “警察同志想请我们构帮忙检测一点粉末,极大可能有放射性”龚报国看着他们的行头,“你们两今天准备出去玩?”

    他很快接上,“别想了。”

    研究所虽然隶属地质研究所的分支,但研究的重点在核燃料,找他们检测的东西不会很普通。

    太早了,芽芽跟着一块去。

    清早公交车就他们两个,李敬修在座位底下勾着芽芽的指头摇了摇:

    “生气吗?”

    “生气”

    半个时下车后,李敬修又问

    “现在气消了吗?”

    芽芽伸出掌,表示至少还得再生气五个时。

    “不行,太久了,必须和好”李敬修拉着芽芽往巷子深处走了几步,见周围无人后捧着芽芽的脑袋亲了一口额头,“和好”

    芽芽:“也行吧”

    龚报国要到区里开早会,并不跟他们同行,研究所门口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芽芽跟李敬修都有印象,是兵马司胡同这一带的片警,忙着给新婚拌嘴的两口劝架、替年逾七旬的老人交煤水电费、为刑满释放人员解决工作和生活难题,这一片经常能瞧见。

    身边站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没穿制服,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却很老成。

    双方简单的自我介绍,对方提着一个特殊处理过的箱子,:“里面是一克左右疑似放射性物质,有点着急,请同志帮忙检测一下”

    李敬修接过以后,对方不再话,看样子是想一块跟进去。

    “最迟晚上才有结果”李敬修。

    对方顿了顿,友好的点点头。

    “那我晚上再来”

    对方刚才自我介绍叫宋超,芽芽把人喊住,“宋警官,你脚怎么了?”

    宋超道没什么事,办案的时候把脚给扭了,有点行动不便。

    芽芽:“你验验血去吧。”

    宋超眼神有点疑惑,我脚崴了,你让我验血?

    出于客气礼貌,他还是点点头,颇为不自然的迈开步伐。

    实验室进不了人,呆了一会很无聊的芽芽彻底的放弃陪伴竹马,飞一样的去了实验楼。

    之前研究二代人造皮肤的研究楼,如今跟大学城合作研发一些项目,里头不仅有医学专业的,还有不少化工专业的职员,熟悉的面孔也不少,听芽芽想要一个试验台也答应得很爽快。

    实验室有了着落以后,芽芽又去了一趟菜市场。

    菜市场有专门帮人处理鸡鸭的摊位,还烧着一锅热水帮忙烫鸡血鸭血。

    买鸡的多半不愿意要鸡头和内脏,但不能不要,买半只鸡硬搭鸡头鸡脖。

    内脏还有点销路,不少人买回去煮熟了喂狗喂猫,鸡头鸡脖子没多少人要,芽芽五毛钱就买了好几个公鸡冠。

    公鸡冠在丙酮里要泡二十四个时,也就是至少要明天早上才能做实验。

    芽芽一回家就拿到了泸市寄过来的一封信。

    肠造口术在泸市很成功。

    芽芽跑了一趟龚芳芳的家。

    热闹的杂院里头挂着孩的衣服,屋里屋外一阵花露水的香味。

    正是晌午,龚芳芳正给孩子洗澡,瞧见芽芽来了以后一顿,随后是狂喜,差点踢掉了澡盆旁的花露水。

    芽芽把泸市的来信给龚芳芳看。

    龚芳芳满肚子的问题,但还是耐下性子听芽芽,越听越安静。

    芽芽粗略计算过

    肠造口并不是去了就能做,造口周围皮肤情况的评估,后期周围皮肤的好坏直接会影响到它伤口局部的愈合。”

    还要进行肠道的准备,如果是近端的肠管,一般采用全肠道清洗法,即口服泻药,口服泻药后粪便从近端开口排出至造口袋内。若是远端的肠管则会选择灌肠液进行肠道的清洁,这样术后的并发症会少很多。

    “你大致要在泸市呆上一个月左右”芽芽斟酌着报了个时间。

    肠造口术不难,难的是术前的各种准备。

    龚芳芳异常消瘦的脸庞却没有半点抗拒,她已经等待了太长的时间。

    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时间就没有多大的意义。

    刚到外出一个月孩子的安置问题,龚报国就回来了。

    瞧见芽芽那一刹那,父女两的表情如出一撤。

    龚报国动作太大,把杂院其他人都给引来了,一听老邻居家里出了个大好事,这一个杂院里头都喜气洋洋。

    “孩子就放我那,我带孙子呢,多一个不差”杂院里的老婶子把孩子抱过来亲了亲。

    龚报国没过那一群老婶子媳妇,退到一边看了眼时间,把自行车锁头拿上,对芽芽:“我去实验室搭把”

    已是傍晚,实验楼前已经站着个男同志,芽芽瞧着人站姿跟今早来的警察一样的。

    对方也瞧见了他们,主动过来握了。

    “我是宋超的同事,他有事过不来,由我来拿报告。”

    他看着芽芽,鼻翼轻轻动了动,笑着:“同志,就是你让我同事去验血的吧”

    这位瞧着比宋超健谈了不少,今儿宋超回单位后脚就肿得看不出形状来了,疼得受不了只能去医院。

    到了医院,那医生瞧了一眼也是让去验血。

    当时他陪着去的,两个人还嘀咕了一会,觉得是不是被宰了。

    芽芽问:“是痛风吧?”

    “你怎么不跟他啊?”对方诧异后点头,“确实是痛风。”

    芽芽真诚表示,即便再怎么确定的病症都得看检查结果,不是医生不,有规定的!

    对方点头,“我们起初想着崴脚不至于验血,完事了那医生才,我同事的尿酸值已经爆表,不是脚崴,而是痛风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