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835章 门钉肉饼
    要是单独能做,最开始她就不会打电话来寻求会诊。

    不等对方再话,萍萍又追了一句,“麦医生,就这样吧,我们还得着急回医院呢。”

    萍萍挂下了电话,抿着嘴偷偷笑。

    麦君打听过,倒是没想到一点也不难打听,他本意只是好奇,但探听来的消息里无时无刻不透露着对方是个医学神才的法,而且非常年轻,甚至还没有毕业。

    好奇和质疑的双重驱动下,会来了,今年的年会不就能看着了吗?

    比起去年年会的隆重,芽芽今年淡然了很多,年会开始前一个时还在岗位上。

    最后一个患者八十几岁,下颌骨骨髓炎。

    对方还有心脏瓣膜病,二尖瓣极重度关闭不劝,左室下壁,后壁运动异常。

    这种情况要是做术,肯定得需要麻醉门进行会诊。

    老人家还不当回事,看了病还想着回家收衣服。

    芽芽放下笔,“走不了了,住院吧”

    她跟人解释,“您刚才家里有拖拉是吧,人的身体能就像你家的拖拉,发动坏了,所以开车有危险,容易翻车。

    你身体的发动也坏了,虽然我开车技术还行,但车破不好开啊,难度比较大,您要住院,然后让心外科,也就是专门修理发动的看看。”

    病人:“医生,你讲得挺好,再讲一遍”

    芽芽:“就是您这心脏不好,年纪也大了,做术容易挨不过去,应该找心外科的先瞧一瞧是不是把心脏给治好了,然后再谈下颌骨骨髓炎的问题”

    病人:“哎呀,我就是来看下颌骨骨髓炎的,心脏没什么感觉。”

    芽芽:“等你有感觉就晚了。”

    总算服了人住院,刚刚好卡再下班的点上。

    芽芽今儿特意没带饭上班,起床的时候就计划好就到常吃的摊位前买肉饼子吃。

    医院分叉路口就有个卖门钉肉饼的摊。

    肉饼里头是肉馅和切得稀碎的葱花,和面的时候放花生油和姜粉,加的自家秘方酿制的酱豆腐汁。

    盐,酱油,花椒粉,味精调味,擀成大饼做成了包子状,最后煎熟。

    门钉肉饼熟一趟就得十几分钟,芽芽去的时候一笼里刚好还剩几个。

    她排着队琢磨刚好能买到最后一个,结果让骑自行车路过的人截了胡。

    人家放了钱拿了病骑车溜走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追都没地儿追去。

    多了个插队的,那饼就不够了,芽芽饿着肚子生着闷气去开会。

    她倒也不是非要吃门钉肉饼,就是想念了一天,惦记了一天,好不容易下班了可以吃到了,而且还是作为正经一顿饭吃的,结果没吃到还饿着肚子,心里委屈。

    那可是一天的盼头啊。

    人一委屈,会议内容听得七七八八,倒是有人特别热情的过来攀谈过,她都没怎么回应搭理。

    李敬修依旧来接人,瞧见人萎靡着走出来。

    芽芽目光先游离到了李敬修旁边的油绿色的吉普车,‘哎呦’了一声,凑上前上上下下的看着。

    吉普车的前半部分跟跟普通的吉普车没什么两样,后半截带车斗,里面是用绿色帆布固定成的长方形车厢。

    车厢后门统一用白色油漆喷写着‘京都第一地质调查队第一分队”

    “公务车”李敬修拍了拍车身。

    芽芽以前没少跟薛爱莲泡地质队过,地质队办公楼野外用车几乎都是这种。

    她摸着轮胎,“这么高的地盘,不好上啊”

    “地盘高好走路”李敬修双钳住芽芽的腰让她借力跳上车子,“这个车厢能坐七八个人,买粮买菜,拉柴拉煤,运输生活用品。”

    李敬修坐着驾驶位,行驶出大门后余光瞥了眼芽芽,问:“谁惹你生气了?”

    芽芽非得骂一下才能心平气和话,骂完插队的接着抱怨老板。

    “没吃上饭?”李敬修插了话。

    芽芽嘟哝着吃了,进会场碰见几个同事,人家分了她一些零嘴。

    她舞足蹈的叨叨,李敬修偶尔会蹦出一两句‘这人不地道’,“怎么能这样”,“你骂得对”示意自己在听着。

    车子快到金鱼胡同外时,芽芽自个累了。

    李敬修摸了摸芽芽的脸蛋,觉得嫩忍不住又摸了一下,然后去盘了盘芽芽的头,这才开始跟人讲道理。

    “那时正是下班高峰期,那地方又是个岔口,老板顾着低头做饼没注意边上的人,人人都有出错的时候,咱们不生气。”

    芽芽捂着脑袋,“头发油呢”

    李敬修笑眯了眼睛,:“每回你头发油滋滋低头认真看书,我就觉得你特别认真。”

    她头发油的时候,人家还觉得好看,芽芽心里就甜了,之前的不快一扫而过,想着今天会议有个肝胆医生十分热情,叫什么麦来着。

    芽芽口里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的麦君正跟老会长一块品茶。

    今儿跟聂芽芽接触过,倒是个不爱话的女同志,他三十五岁,对方年纪跟自己最的妹妹一般大。

    不过在断断续续的交谈里,对方谈论的关于近肝静脉的很多细节都有着恩师的影子。

    白了医生跟艺人一样,也会有相应的术习惯,看多了一瞧就明白。

    老会长抿着茶,对聂芽芽的事只字不提,放下茶杯后再对方要重新斟满的时候虚挡了一下。幽幽开口。

    “我高中时有个看门的大爷和学生们关系不错,那时候高考成绩,还有考上哪所大学都得去学校里,知道考上医科大学后我很激动,出门的时候跟大爷提了一句。

    他很开心,离开最笑着在,皱纹堆到眼角,了一些祝福的话,直到我要走了,他才忽然拉着我的,用我们那的家乡话:

    好孩子,以后对老百姓好一点啊。

    我当时年少无知,又兴奋过了头,所以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握了握他的然后骑车离开。

    后来我第一个学年放假回家,才知道人得了急症没了”老会长点了点自己的心,“那时候我怕事与愿违,庆幸的至少到现在,我对得起那一句话。”

    麦医生本来已经避重就轻提起自己出门诊要费用的观点,被老师灼人的眼神盯着只能叹息,

    “老师,时代不同了,未来的医生不会一个月领着几十块钱死工资,我们靠技术吃饭,挣该得的钱。”

    迂腐两个字,他没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