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851章 装可怜的大黄
    水质不好,煮出来的东西不好吃,大伙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话。

    钟教授给大伙,米的祖先其实是狗尾巴草。

    史珍香姑娘一直在周围溜达,忍不住凑过来听个好奇。

    “严格来,米的祖先是狗尾巴草的近亲,一万多年前原始农业就开始驯化植物,就好像庄稼育种,籽少的选籽多的,脱粒,那就找不脱粒的,成熟期不同就找成熟期相同的,一千两,两千年,慢慢的选出油量性状的狗尾巴,让草越来越好吃。”

    从在地里摸爬滚打过的芽芽老成的点点头,难怪打她就觉得两种东西长得老像。

    女经理喊了几声,最后过来揪走闺女瞧了芽芽几眼,道:“我们这因为油气开发所以很多外地人,姑娘你长得漂亮,晚上不要乱跑。”

    饭吃得差不多,大伙起身。

    罗定军刚吃饭嫌弃眼镜有雾气便摘了,走了几步视线不对劲才想起来,一转眼发现大黄狗已经叼着眼镜跟上。

    司再一次感慨,“这要是咱们的狗,那可就好了,上哪都找不着那么聪明的”

    钟教授叹了声是啊,又看向芽芽,“这只老狗跟你家的有点像”

    芽芽:“因为它就是我家的狗”

    其他人无比震惊的消化着老狗跳到后车厢跟了他们一路的消息。

    大黄伏低在钟教授脚边,喉咙深处发出呜咽呜咽的低鸣声。

    罗定军不忍,“老师,要不就让跟着吧,多聪明的狗啊。”

    芽芽不好为大黄好话,道:“要是教授不愿意,明早我上火车站托运去”

    话是这么,眼神却湿漉漉的瞅着钟教授。

    她心里清楚,只要大黄愿意跟来,对队伍利大于弊。

    钟教授低头看大黄。

    大黄趴在地上,头枕着前肢,由下往上可怜的看着他。

    一人一狗的眼神居然颇为相似。

    钟教授叹了口气,“跟着吧”

    刚刚落,大黄支棱着起了身,摇摇尾巴朝芽芽房间走,躺在她房门前。

    吃了饭芽芽就回到屋里收拾。

    天气虽然凉了,但身上还是出了汗,粘着沙子难受。

    她倒了一点热水下楼去找水龙头兑冷水。

    含氟量高的水虽然要少喝,但擦擦身子应该没问题。

    下楼倒水的时候,女经理就在柜台,诧异问:“你没出去?”

    芽芽:“不是你的夜晚外头不太平么”

    既然人家都了外头危险,而且她刚才推开窗子确实也瞧见了很多外地人,那为什么要以身犯险?

    她眨巴眨巴眼,“我同事出去了?”

    女经理点头,刚才她瞧了个背影,还以为三人一块出去的呢。

    芽芽刚才在房间窗户看到食堂后边有个南北各做成马鞍形的垄,应该不是废弃地。

    她刚出门,正在玩的史珍香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帮忙提。

    孩分享欲强,三分钟的路程嘴吧嗒吧嗒就没有停下,连他爸裤衩上有几个破洞都分享给人听。

    “姐姐,我嘴巴疼,你时候嘴巴疼吗?”

    “不疼啦”芽芽把水倒在地里,“因为姐姐时候话没那么多啦”

    她看了好几眼土壤,典型的沙地啊。

    食堂帮工的工作人员正把提着潲水出来倒,笑着种的香瓜,本地特产。

    史珍香浮夸的表示,“可好吃,可好吃了!”

    对方也一脸得意的夸,“你来得不是时候,我们这里的瓜是一作两熟,五月份的时候一批,六月份到七月份的时候一批。”

    等到元旦过后就要开始整土,二月份的时候定植了。

    芽芽寻思京都和靖边是九百多公里,吃的甜瓜保不齐就是这里运过去的,就问怎么卖。

    “一斤三毛钱

    京都的香瓜到季节时是一斤七毛钱,还是贵的,最贵的时候一千克,也就是两斤大概可以卖到五六块,价格差得不是一丁半点。

    芽芽遗憾的多看了瓜田两眼,怕是吃不上本地的甜瓜了。

    她跟人唠了一会磕就回了房间,也不睡,就躺在床上看书。

    头一回做随队医生,保不齐等会有用上她的时候呢。

    另一头的师生两没想到长夜漫漫还有人已经在招待所里模拟了一遍他门负伤以后的救治流程。

    两个人找了一片沙地。

    靖边在无定河的上游,毛乌素沙漠的南边,一年之中降水只集中再七**三个月,风沙危害很严重。

    师徒两还在沙土里找到一点草籽。

    “风沙太大,水土流失很严重”罗定军举着一棵干枯的树苗摇头惋惜。

    刚种下的树苗就连根拔起,估摸草籽一埋进去就被淹没了。

    两人稍微研究了下土质,又拿了袋子装了一点,这才踩着夜色回招待所。

    不远处坐在一堆废弃地零件里的三个人也收回了目光,一个舔了舔干燥的嘴:“听口音是个外地人”

    另一个收回目光的人搓着花生皮,“住招待所,公家的人能有几个钱”

    两个人笑了笑,第三个:“不是跟咱抢就行,不然显然干脆毙了,一了百了。”

    着还摸了下腰,嘿嘿的笑出声来。

    那头回了招待所,师生两匆匆洗了把脸。

    罗定军从鼻子里洗出来好些灰,**鼻孔再掏出来都是黑的。

    钟教授反而好得多。

    罗定军感慨听医生的话没错啊。

    他鼻子一痒,一股鼻血缓缓的流了下来。

    钟教授给学生拿了点水拍额头,两个男人粗糙的整理一下就去睡了,也没想着要喊芽芽起来看看。

    隔天一大早芽芽最早醒,睡得好,精神就好,身体也轻松,她用力坤了个懒腰,直接转身推开窗先往外看了一眼。

    只见外面已经热闹起来,叫卖的人倒不多。

    这个镇子规模不算大,东西向平行排列两条街道,中间被一条南北向纵道串联在一起,仿佛两根排骨被一根竹签串起的干煸烤串,烤串中间形成两个十字,东西街从南往北分别为一道街、二道街,南北路与一道街、二道街交叉口分别为老十字和二到十字。

    县委大院是二道街西头的树荫里蜷缩着的几排平房,出大院对面就是全县唯一的电影院,过二道十字往东有一个屠宰场;一道街东有第一百货门市,对面是体育场。老十字转角有一个第二百货门市。第二百货门西侧是他们住的靖边县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