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871章 守夜抓着人
    “好吃吗?”警卫员压低声音问。

    芽芽其实也没吃过,但心里笃定是一定好吃的,:“搁旧时代,那是地主家逢年过节才能吃上的极品美味。”

    想想看,地主家什么概念。

    从电影上得出来的经验,那可是胡吃海喝,吃一口肉丢一口肉,大鱼大肉,大碗喝酒的主啊。

    打一提起地主,他们就觉得人家家里堆满了白面做的馍馍,敞开了随便吃。

    就连地主家的狗都吃得油光水滑,没事就去咬讨饭的玩。

    这样的家庭条件还得逢年过节才能吃上

    警卫员让芽芽忽悠得不要不要的,问能不能帮他也罩一棵。

    咋不能呢。

    一群人鬼鬼祟祟的又去灶房扒拉了个鸡蛋。

    警卫员焐热以后满怀希望的递给芽芽。

    芽芽把往回缩,道:“你自己打”

    实话打鸡蛋也得靠几分运气,没打好蛋壳可就用不了,又得浪费一个鸡蛋。

    警卫员一把塞回去,“你打,打坏了算我的”

    本来没啥,芽芽这么一提整得他都没自信了。

    芽芽把鸡蛋尖头的那边在门框边磕了几下,沿着裂缝一点点的把鸡蛋壳抠搜下来,连白膜都完好无损。

    李敬修探头来看她,芽芽转了个身挡住道别看,看了她容易紧张!

    她提着一口气掰开白膜,倒出蛋液留着明早做炒鸡蛋,心翼翼的把鸡蛋壳罩在韭菜黄上,忽然鼻子痒痒想打喷嚏。

    聂超勇使坏在一旁‘啊鳅,啊鳅’的出声,被李敬修捂住了嘴。

    芽芽打了个十分畅快的喷嚏。

    没过一会,聂超勇也有那意思了,鼻翼微微耸着。

    芽芽:“啊秋,啊秋,啊啾啾啾”

    李敬修扒拉着火,“啾”

    两人夹攻下,聂超勇的喷嚏还是没打出来,揉了揉酸溜溜的鼻子叹气。

    喷嚏没打出来,浑身都不得劲啊!

    一声压抑沉闷的喷嚏忽然响起,三个人顿了顿。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左边的聂超勇跟右边的李敬修猛地跳起把坐在中间的芽芽往自己身边带。

    芽芽猝不及防的‘哎呀’一声,惊动了暗处的人。

    大黄无声的窜了出来。

    它的腿绷得像一条直线,在黑夜里纵跳前进,因为肌肉拉得太紧以至于胸腔两边的肋骨明显的暴露了出来,腹部猛烈的起伏着。

    黑暗里响起急促的惨叫声,等其他人急吼吼的冲出来以后,李敬修跟聂超勇已经压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回来。

    聂超勇朝着人的胯骨就是一腿。

    对方‘哎呀呀呀’的喊着,眼珠子却四处乱窜,喊着:“疼疼疼”

    这里两个随队医生呢。

    但因为是狗咬伤,地质队的随队医生默默地站到了一遍。

    “哪里疼。”芽芽问。

    “屁股,他咬着屁股了!”

    芽芽:“先把他裤子扒下来,我看看伤口”

    喊疼的声音一顿,看了眼芽芽以后剧烈的挣扎起来。

    吴橄榄跟聂超勇一人按身,另一个人扒拉裤头。

    芽芽:“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正在扒裤子的两人扭头看她。

    芽芽再疑惑的看回去,她也没错啊。

    “老实点”聂超勇骂骂咧咧,“还脏了我妹妹的眼睛”

    芽芽摘掉棉套换上了普通医用套,还换了个棉口罩,一边低头查看伤口一边:“没事,我看过的屁股多了去了”

    这回其他人又齐刷刷的看向了李敬修,眼睛里盛满了同情。

    李敬修只是把烧着干牛粪的火盆朝芽芽那边挪,举着电筒给人打光,

    “准备浓度百分之20的肥皂水”芽芽顿了顿,“我自己去吧,还得拿酒精。”

    李敬修把电筒交给聂超勇,“我跟你去”

    “大哥,大哥们,我只是路过”

    “让你话了?”聂超勇把绳子又捆得紧了些,“总有该你话的时候!”

    “别那么凶”沈仙女忍不住道。

    对方眼神一亮,“女同志,你行行好,我确实就是路过,你们不能仗着人多就欺负人啊。”

    芽芽回来了,用肥皂水和酒精清洗了伤口。

    “看看情况吧,不行拉出去打疫苗。”

    “交给你们了”李敬修对两个警卫员道。

    两个人刚把人提起来就听见嗷嗷叫。

    “我们又不是土匪,你们轻点”沈仙女蹙眉道。

    年纪的警卫员有点委屈,他啥都没做呢,对方就嚎了。

    也没什么心思睡觉,都都围在火堆旁取暖。

    罗定军问:“这事你们怎么看”

    向导顿珠迟疑了下还是道:“你们要是愿意就饿他几天,就什么都肯了”

    芽芽寻思着随便关人犯法吧。

    “那报公安都得24时呢”聂超勇道:“关个一天也能把他饿得够呛”

    李敬修挑着火盆,“排除牧民以及考察团,只可能是金农或者盗猎”

    顿珠点头,“冰天雪地里还在里头呆的,肯定有不少人”他旁敲侧击的提醒,“你们最好不要那么轻松放人走。”

    聂超勇问妹妹拿白酒干什么。

    “咱们储备的医用酒精其实不多,我想给他用白酒消毒顶顶”

    吴橄榄提着烧酒瓶子抿了口酒,忽然问:“好像没人把白酒冰着喝,为啥啊?”

    芽芽道:“酒性热,热着吃下去发散得快,冷的吃下去凝结在内,得靠五脏六腑去暖,对身身体不好。”

    简单来,就是冰镇的感不到辣,不那么冲,喝起来没啥,等酒在胃里暖和起来醒过来以后,有的人腾的一下就过去了。

    话题到这里就开始歪了。

    “那倒是”吴花生,“以前还真的喝过冰镇白酒,一口就有七八两,跟我弟两人喝了六斤,最后清醒的的一刻是趴在桌子底下,再睁开眼看的是护士”

    聂超勇也:“以前我们村里冬天有人娶媳妇,白酒就放在院子里,喝起来确实没啥感觉,一口一杯,两口一杯的,后来喝完酒差点回不去,一家人都在路上晃悠。”

    话题就彻底歪了,罗定军拉了几次都没有拉回来。

    屋子里忽然传来急促的‘哎呦’声,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理。

    顿珠瞧着这些人,瞧着都是是知识分子柔柔弱弱的,狠起来那是真的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