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911章 高原上的心脏
    芽芽了患者的情况,一听现在射血分数曾经在平均值以上,心内科觉得应该立刻动术。

    内科哪能治,他们只负责给药的啊,吃啥都不比挨一刀开胸的好,到时候顽固性心力衰竭跟严重心律失常,处理起来更麻烦。

    外科一琢磨,你一内科的教外科做术?

    外科医生跟内科医生的区别,其实最容易理解的一个区别就是,外科开刀,内科拿听诊器听诊。

    术室都是外科,以药物为主的大部分是内科,比如呼吸科,消化科,肯定都是内科。

    因为接触病情不一样,内外科医生的性格也不一样。

    外科医生长期做术得要果断,性格比较雷厉风行,比如现在霸占着话筒跟内科主任争得脸红脖粗的这位。

    内科医生讲究的是细致,不犯大的错误,以药物为主的调理,要能术,那肯定是想了又想才开的口。

    两人吵着吵着就讨论出方案来了,芽芽听得懂。

    大体就是其实也不是不能术,送医及时加上强心利尿的治疗,现在射血分数跟心脏功能都处于比较安全的界限。

    到时候把血压稳住,保证冠状动脉灌流,有一定成功率。

    外科提醒芽芽,“这是普通情况,按理,海拔3500米以上高原不能进行心脏不停跳心内直视术,只能提醒你不要损伤冠状动脉,切口尽量做,避免影响左室的功能,注意通过吸氧,给投酚妥拉明,吗啡,氨茶碱等来降低肺动脉压,应该对你的诊断有帮助。”

    芽芽感激的点了点头。

    之前肖想的运输这回就让她坐上了。

    目的地在林周县。

    刚转车到院门口的芽芽捡着一个牛角,上头用个羊皮盖住,摇着里头有液体,她就没敢随便丢。

    有个牵马的青年边走边看,瞧见芽芽里的牛角眼神一亮。

    来接芽芽的医生帮了个忙翻译,因为地广人稀,好些个不能出门的患者没法过来看病,就让家里人骑马带着尿液来医院治疗。

    尿就放在牛角里,到时候医生看尿液的颜色和泡沫,沉淀物,再结合病人的情况开药给带回去。

    这样诊断肯定不精确,但也没有办法。

    人花国话得还不错。

    对方笑了笑,周边各个县每年都有公家派来的医疗队。

    去年内科和外科、妇产科、检验、五官科八位医生刚入驻,唯一的外科医生就是他。

    大伙开了个简短的会诊。

    芽芽瞧了麻醉师一眼,妥了。

    外科术看麻醉师啊,那毕竟是维护病人不疼不睡觉,维护患者生命体征。

    术室里,麻醉师站起来的时候,不是人快醒了,就是人快醒不过来了。

    麻醉师是个康巴汉子,愣是给夸得脸红。。

    临进术室,护士问芽芽吃饭没,谁知道要术到几天。

    芽芽下意识往口袋里一掏,果然掏出来几颗糖果。

    她兜里有零嘴的习惯就是李敬修给养成的,高中那会就开始了吧。

    李敬修知道她忙起来顾不上吃饭,就总在她兜里放吃的。

    为此她愣是还养成了了洗衣服之前先掏掏兜的习惯。

    吃了一颗糖,芽芽迅速去消毒。

    消毒好的双肘,除非下了术台,那是再也不碰其他东西了。

    术开始,经胸骨正中开胸,肝素化以后经双腔静脉和升主动脉插管建立体外循环。

    降温到中等低温以后阻断升主动脉并灌注冷心脏停搏液,一颗不再跳动的心就让芽芽捧了出来。

    广泛前壁梗死是急性心肌梗死中最危急最严重的一种,资历老辣的医生大概用时四十分钟左右。

    这是高原上,要在不损害心室为前提。

    患者年轻,拥有一颗健康的心脏也是这一场术带给芽芽的底气。

    左心室作为心脏泵血的心肌非常重要。

    芽芽托着心脏,从左室面探查破裂的地方和程度,再找一个合适的开口。

    她双捧着心脏看了好半天,患者室间隔靠近心尖的地方出现破裂,保险点从右心房切口直视下来进行修补,无创缝线做交叉连锁褥式的缝合。

    这个过程双不能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甚至都不能抖动

    持针钳由右室面进针,先缝合室间隔缺损和补片的后缘,补片缝合并结扎于左室面。

    术帽下围着一圈纱布吸汗,但依旧有薄薄的汗水从额间流下。

    外头,医院却接到了一通找芽芽的电话。

    护士姑娘挺热情,问了句是不是有急事,真急的话他们想办法通知一声也不是不可以,那头客气道谢,了句‘不用’挂了电话。

    刚好从审讯室走出来个同志,跟李敬修握了握,“不好意思,让你跑一趟”

    调查雁石坪黑市链的时候抓着了个人,对方点名要见一见地质队的李敬修。

    李敬修走进审讯室里,方震眼神躲闪,交叉着十指哑着嗓音:“你来了”

    他瞧了眼窗口和门,确定没有人以后才拉近了椅子,身体前倾:“敬修,看在同事一场的份子上,你帮帮忙”

    怕时间不够,方震得很匆忙。

    当时搞廉价宝石的那一群人设法让他过去帮忙。

    本来他以为就是搞玉石,也真心实意的想靠着那个发财。

    “那些人里头,是不是有个尹福江”

    方震诧异抬头,叙事的节奏被打乱,好一会才重新开口。

    “搞玉石已经很挣钱了,那群人却想让我弄黄饼”

    顿了顿,他补充,“应该,挣钱的活他们都想沾”

    那尹福江跟盗猎的搅合在一块就能得通了,毕竟同样是赚死钱的行业。

    “我骑虎难下,没有办法,但他们没掌握好时,没过多久国际市场上的铀价格大跌,那群人决定暂时抛掉,把我带到这里帮忙探测金矿”

    他铺垫这么多只为了下面一段话。

    当时国际市场上铀跌得太厉害,那群人又舍不得最后一批铀当垃圾抛售,最后一并带到这里让他储存,想着过几年市场行情好了再拿出来卖。

    他负责选了个空屋子,瞧着好些年没人了,埋在了地下,去年十月份之后那空屋子却住了人。”

    “我没找到会拿走”方震显然很努力让李敬修了解他的无奈,压低声音:“你帮帮忙拿出来,最好是销毁别让人知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