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917章 收网
    袁姐反应快,快步走到芽芽身边。

    司也是袁姐的人,坐进驾驶室招呼他们上车。

    “让姐来”

    袁姐从芽芽里接过枪,顶着刀疤脸的脑门一块上了车,在一片寂静中干咳了声,愧疚:“姐对不起你,错信了人,姐混蛋。”

    芽芽心里还在琢磨袁姐丈夫跑哪里去了,不会是迷路了吧?瞅这情况夫妻两不像是汇合上了。

    她边听袁姐着怎么在路上遇见被放出来,又打算进山投奔她继续打猎的亲戚胡,又怎么从人嘴里知道驻地被一窝端也有芽芽一份。

    胡信誓旦旦的,那时他可真的瞧见这娘们跟一男的在那不清不白的拉。

    想到亲戚都能背叛自己,袁姐脸色一阵发青。

    芽芽就爱听这种发自内心的忏悔和懊恼,听得身心舒畅,虽然那确实跟她有关系。

    袁姐瞧见人不话,脸上愧色不减反增,连司都帮着话,道:“图南啊,这回袁姐知道谁对她最忠心,你就别计较这一次”

    芽芽也只能跟着演,云淡风轻:“考察团任务完成,我也要回去了,就当我也信错了人!”

    袁姐一着急,忽然从坐垫底下抽出一把刀来,咬牙往下切了一根指头。

    刀疤脸都忍不住:“你这娘们怎么回事,那十根指头是碍着你还是怎么的。”

    袁姐冷冷的看着他,瞧了眼外头:“差不多了,追不上来。”

    司放慢速度的一刹那,袁姐捅了刀疤脸腰子一刀,趁着人吃痛的时候一脚踹下去,冷冷道:“话多”

    她关了车门,忍着疼

    “图南,姐答应你,以后姐有的,你也有一半以后你就是他们二当家的。”

    司在前头喊了声‘二当家’

    芽芽嘴角抽了抽,也知道戏演到这时候该差不多了,扑过去给人止血。

    袁姐苍白着脸欣慰一笑,“对了,你怎么来了,家里的兄弟呢?”

    芽芽:“又让人一窝端了”

    袁姐沉默了半响,拍了拍芽芽的肩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放心,姐相信你。”

    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典型的女性,只要心里先相信了一件事,就会开始找证据证明这是真的。

    此时袁姐已经自动帮忙补充了,“也是,你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阵仗,没门路去周旋,想来这里告诉我,让我可以提前有心理准备”、

    袁姐为自己的推理能力自得,“是这样吧”

    芽芽破罐子破摔:“你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回袁姐什么都不敢去医院。

    她跟刀疤脸到这汇合,一块到好的地点去取货,装备还没焐热就让林业公安给逮住。

    只有他们趁着混乱逃了出来。

    “那个混子黑吃黑”袁姐眼神并冷得恨不得把人千刀万剐。

    芽芽心里一咯噔,问:“什么意思”

    司冷哼的代替回答,“这地方就那么大,我们碰见姓尹那子,难怪忽然要自己去拿货,肯定是听到了风声把我们放出去做诱饵,等人都撤走以后才现身跟人做交易。”

    芽芽叹了口气,“你要不愿意去医院,这根指头就废了”

    袁姐沉默片刻,点点头。

    再回到宾馆已是深夜,袁姐低着头跟着芽芽。

    前台老师傅一直瞅着芽芽。

    之前瞧着都是一个人,怎么身后还跟着两个,而且还这么晚才回来。

    芽芽笑着打招呼,:“这是我的朋友”

    袁姐也笑了笑。

    三人刚要走又让喊住。

    “你们三,住一间房啊?!”老师傅招,“男同志跟哪个是夫妻,出结婚证”

    司一怔,“没有”

    老师傅眼睛一斜,“出门不知道带?男女同志同住,就得看结婚证!”

    这年头有的地方给发简易的结婚证明,也是民政局发的,跟正式结婚证一块下发,就薄薄的一张纸,主要用来住宿。

    袁姐给了司一个眼神,“我们不是夫妻,他单住”

    老师傅拿出一张表,里头除了个人信息以外,还有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办什么事,找什么单位,什么人。

    边瞧着人登记信息,老师傅边:“男同志一人住没单间啊,大房八块,房五块。”

    瞧人填得差不多,老师傅从桌子底下捞出个毛巾,从角落里拎出一盆热水壶。

    “水盆,钥匙,热水壶,二楼右第三间,厕所在最里面”老师傅叨叨着完,忽然话锋一转指着芽芽,“同志,你之前打坏的暖水壶,得赔啊”

    哪路有什么打坏的暖水壶,人要没事,不得犟几声么,听芽芽回头给,老师傅就明白了。

    等三人一上楼就出了门。

    芽芽刚给袁姐消毒止疼和包扎,各种药刚吃下去就听见有人啪啪敲门,“开门!”

    以前七几年的时候住招待所,好多招待所的门有个孔,方便招待所的工作人员随时朝里头看情况,虽然现在不那么干,但屋还是以前的屋,那孔还在。

    袁姐警惕,听那声立刻翻身而起就朝窗户边跑。

    “这是二楼!”芽芽低声喊。

    袁姐又折返,从怀里掏出一个存折。

    “姐要赶紧跑,不能连累你,姐给你准备了一笔钱,我过了,以后我有的都分你一半”

    人跳得不带一点犹豫。

    芽芽去开门,外头冲进来的是袁姐的丈夫阿华。

    阿华嘴还斜着,话不是很伶俐,问;“我媳妇呢!”

    芽芽:“跳窗了”

    外头又是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阿华慌了。

    这镇子就一个宾馆,他昨天刚到还没寻到人,没想跟自己人住一间大房。

    下楼时在窗口瞧见街上有公安,前头带路的就是宾馆瞧大堂的老师傅。

    这时候肯定是公安来了,阿华也毫不犹豫的去跳窗。

    芽芽:“这是二楼”

    公安破门而入,老师傅赶紧把芽芽拽到身边,警惕的看着四周。

    窗户下有微弱呼痛声。

    一群人蜂拥到窗边。

    袁姐躺在地上捂着臂,阿华就在不远处捂着腿,两人疼得满地打滚。

    跳高或者摔跤,姿势不正确,没有护住关节很容易骨折的!

    在人群外没挤能挤进去的芽芽叹气,“鲁莽”

    看到芽芽的那一刹那,阿华口齿不清的喊:“就是她,她是内鬼,是林业公安那群人的眼线”

    袁姐从震惊到惨然一笑,悲壮:“凌图南,姐彻底栽你里了。”

    隔壁公安同志,“聂芽芽同志是吧,麻烦跟我们回去明情况”

    发现连名字都是假的袁姐:“”

    公安安排了藏医,袁姐夫妻两在那又遇见了被捅了腰子的刀疤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