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官话!都闭着嘴做什么?刚刚报官的时候不是话很多?怎么现在一个二个都变成了哑巴?”
来都来了,如果轻易收回了人,那李州以后的面子往哪里搁?
再者而言,他这样就是输给了宋余,他又怎么会甘心呢?
“那日那日王大娘就被毒倒了!找大夫去验验王大娘就一清二楚了!”
一个丫鬟轻声细语的着,被顾眠北一看,语气也虚弱了下来。
傻逼,非要让李州下不来台。
“得也对,大人,我去找大夫你定是不放心的,不如就你派人去找你信任的大夫?那样你也好放下心来,您自个儿也信,是不是?”
顾眠北是一点没松,直接了一句。
看着顾眠北的样子,李州想着,这家伙又在耍什么把戏。
可是话已经出来了,李州只能是派人去找大夫。
“如何?”
李州语气不是很好的问着被找过来的大夫,只希望这大夫能出,她们身上确实有毒的话来。
“几位几位身上,确实有毒,大人你看,这银针已经变黑了。”
那大夫却是意料之外的了这样一句。
“顾眠北!你还有什么话好?陛下罚你们,那是你们做错了,现在竟然还想草菅人命!”
李州就好像得逞了一样,得意的大笑着,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荒谬!我宋家之人清清白白,岂能容你如此污蔑?”宋余着急的想往前走,去质问那名大夫,可是被李州下的人给拦住了。
“这位先生,话之前,可是要想清楚啊。”
那边门口,凝竹烟由容月扶着,优雅大方且自然的走了出来,只是神色还是一样的清冷。
“你怎么出来了?伤口不疼了吗?”顾眠北有些担心,想移步过去,却被李州的人给拦了下来。
这边的大夫擦这额头上的冷汗,语气里有几分慌张:“我我自是知道的,可是这银针变黑,也是大家亲眼所见啊,这我还能造假不成?”
“你所的银针变黑,便是有毒,那你倒是给我扎一针试试看,到底怎么样。”
凝竹烟着,却让李州有些意外。
“你还想狡辩什么?既然已经验了出来有毒,那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呢?”
李州语气里有些许的慌乱,顾眠北一听就知道里边肯定有猫腻,不然他怎么会不同意,让这大夫给凝竹烟验上一验。
“也就是个顺的事情,这位先生你就验验也无妨。”
顾眠北扬起了一个看好戏的笑容,看了一眼李州,似乎是在看,李州要怎么把事情给圆回来。
“先生是不想验,还是不敢来验?或者你,是谁要挟了你,让你不能去验呢?李大人,你觉得呢?”
凝竹烟抬眸,看了他一眼,轻声着,却听着满是威胁的味道。
“我只是觉得并没有这个必要罢了。”李州撇了凝竹烟一眼,好像并不想同意凝竹烟的做法。
“下毒害人这件事,可不是一般的事,且这害得还不止一个人,李大人,你是不急,可是那些‘被’我害了的人,他们又岂会甘心?”
她着,好一个正义凛然的话,真的是让人没办法拒绝呢。
那些‘被’她害了的人不知情况,还当是凝竹烟在狡辩,毕竟他们被下毒这事情,他们早已经认定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就算是让这大夫验上一验,那又怎么样?不过是拖延她一点时间罢了。
“大人,就让她验,好让这个恶毒残暴的人认清楚自己。”
“就是,大人,我们有理有据,事实摆在眼前,她还能怎么狡辩?”
“是啊,李大人,事实,可不就摆在你面前吗?”
凝竹烟伸出了,看了一眼那个大夫,用冰冷的眼神威胁他赶快过去,李州此时并不话,只是冷眼看了那大夫一眼。
那大夫走路都有些踉跄,走到了凝竹烟身前,拿了另一枚针出来,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
得了凝竹烟一个不善的眼神,这才将针扎到凝竹烟的里,过了一会儿,拿了出来。
针,是白的。
“宋嫣然,你还有什么好的?这下你总不能,再是我诬陷于你了吧?”
李州大笑,冷哼一声,想直接叫人把凝竹烟给拿下。
“等下,李大人,你急什么?好戏可还没看完呢。”凝竹烟一把扯过那个大夫,从他袖口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
然后又拿过刚刚扎过自己的针,扎在了那布袋上,然后拿出来。
白皙发亮的银针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李大人,这又是要怎么呢?”
凝竹烟晃了晃里的针,笑问。
而李州反应也十分迅速,直接抽剑,一剑就把准备逃跑的大夫给刺死了,扬了一个貌似是不好意思的笑容,着:“都怪这个庸医,想来是我们误会了,还望大姐别将此事放于心上,至于那些诽谤之人都拖下去,格杀勿论!”
就这样,那些人甚至连一句话的会都没有了,直接被李州下的人给拉了下去,就地处罚,这夜,丞相府中满是血腥味。
凝竹烟并没有开口想留住那些报官的人。
她给过他们远离是非的会,是他们自己不懂得珍惜,还妄想着,自己可以反败为胜。
呵,可笑之极。
“李大人倒是个不拖沓的,好几条人命,杀就杀,李大人,改日,我去给你求道平安符,别被不着眼的恶鬼盗了魂。”
希望李州从此之后,有些自知之明,别再脑子一热,就想对付她。
“照李某看来,能躲得过大姐,就比躲过恶鬼要好上十倍。”
李州冷哼一声,转身准备离开,不想再多看凝竹烟一眼。
“好走不送!”
顾眠北还特意了一句,生怕李州没听见,还故意得好大声。
“大姐是怎么知道,那先生身上藏有毒药?”白湘越过那死不瞑目的大夫的尸体,走到凝竹烟旁边,确实还是没搞明白,于是还是问了一句。
“什么毒药,根本就没人下毒,银针会变黑,那也只不过是因为,这大夫身上带有硫磺罢了。”
顾眠北也走了过来,肚子上的伤口还是有些疼,他龇了龇牙,深呼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