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主角的“白月光”跟我跑了[快穿] > 正文 第81章 白月光的小爸(22)
    “我父亲老了,皮松满脸褶子。”

    战玉元笑得一派端方,丝毫不觉得贬低他人来抬高自己有什么问题:“战玉霖你也啃了那么多年,该腻了,所以”

    刻意停顿并拉长尾音充斥着徐徐善诱的味道,一字一句地传进秋昀的听觉里:“所以,你也是时候该换换口味了。”

    当吃菜呢?

    秋昀都被他逗笑了。

    他看向斯文俊秀的男人。

    男人也在看他,没有镜片阻隔的目光非常热烈,便是满脸的病态苍白也不曾减弱其侵略性,让他很是直观地感受到了对方传递而来的炽热感情。

    他微叹了口气,伸起触,抚过战玉元没什么血色的脸颊。

    这一动作仿佛是个信号,心神领会的战玉元双眼登时变得灼热起来,胜过阳台外挥洒温度的烈日,穿过层层障碍强横地射向他心尖。

    轻抚在战玉元脸上的藤蔓一顿,旋即下滑至他的下巴上,往上一挑。

    他靠在摇椅上的脑袋微微一扬,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喉结,而挂在藤蔓上的枝叶仿若不经意般轻扫了一下,如羽毛轻拂而过,给他带去阵阵战栗。

    很快,战玉元苍白的面孔因他的举动而染上了一抹亢奋的红晕:“长歌。”

    他灼灼目光爆发出惊人的亮度,释放出让人心惊的温度,烧得嗓子都哑了:“你要不要先化个形?”

    话音一落,挑在他下巴上的藤蔓嗖地一下缩了回去。

    他尚来不及失望,藤蔓向上一卷,缠上垂挂的吊灯,借力从花瓶里跳出来,人立在木质地板上。

    “你——”

    刚开了个口,无数根藤蔓向他袭来,几乎缠满他整个身体,裹得跟绿色蚕茧一样,随之拖下摇椅拽进阳台后的房间里。

    。

    深夜,乌云遮天,风起云涌。

    在这寂静之夜,一道黑影在乌云的遮掩下避开监控,窜上一栋二层高的洋房阳台。

    来人刚一站定,身后‘咻咻咻’几声,一根藤蔓从腰间横扫过来,两根从左右两边包抄,将好似没反应过来的黑影捆了个结实。

    抓住黑影的徐权借力从楼下飞窜上来,想借此邀功向冤大头讨瓶灵泉水什么的。

    恰时阳台上垂吊的灯亮了,不多时玻璃门被人推开,一个裹着浴袍的长发男人围了条绿色的‘围巾’走了出来。

    湿漉漉的发梢还淌着水。

    垂在双肩两侧,凝出的水珠顺着肩胛骨一路没入浴袍微敞的胸膛里,而白色浴袍下,似有隐隐红痕若隐若现。

    “把他放了吧。”沙哑的声音回荡在不大的阳台。

    徐权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黑影发出一道低哑担忧声:“家主,您受伤了?”

    熟人?

    徐权连忙抽回藤蔓,人性化地探出植体,就见柔和的灯光下,映照出一张精致到雌雄莫辩的脸,他吓得弹跳到战玉元的身边,灵活的藤蔓如同触一般‘震惊’地指着来人。

    战玉元却是顾自躺在摇椅上,取下缠绕在脖子上的绿色‘围巾’,动作轻柔地放在胸前。

    又凭空取出一块毛毯,盖在身前,这才抬起眼皮,不悦地拧起了眉:“把幻术撤了。”

    秋昀也瞥向了来人。

    来人顶着柯长歌的脸,他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这不是他的脸。

    只是他看到傅昭辛很隐晦地瞥了自己一眼,垂在身侧的指动了一动,精致的脸庞一眨眼就变成一个剑眉星目的冷峻帅哥。

    战玉元这才缓和了神情,问道:“你那边怎么样?”

    傅昭辛又看了一眼被家主呵护在怀的月季,心中微涩:“您父亲没什么问题,倒是您弟弟他他好像看出来了,不过他没破,只是把我安排进了这家疗养院,您父亲为了搬来就近照顾我,就把他安排进了总公司。”

    “啧!真不是个玩意儿。”

    战玉元轻叹着低头,挑起一根枝蔓,找到会就贬低‘情敌’:“看来在我那个弟弟眼里,只要能让他达到目的,有你没你都不重要。”

    看他一脸欠欠的样子,秋昀用刺儿扎了他一下。

    他轻嘶了一声,眉开眼笑地抬眼看向傅昭辛:“他的事你不用管,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

    “您的伤?”这才是傅昭辛最为关切的。

    “无碍,养几天就好了。”着,他取出一份文件,顿了一下,才递过去:“你找个会,让我父亲把这份文件签了,不拘任何段,签完你就可以回去了。”

    接过文件,傅昭辛目光一扫,看到上面印着的离婚协议四个大字,忍不住又去看家主怀里的月季。

    就跟秋昀之前的顾虑一样。

    战氏这样的隐世家族,因远离尘世多年,骨子里还保留着传统规矩,连男媳妇儿都无法接受,又如何容忍得了父子争夺一个男人?

    他踌躇了片刻,还是点了头:“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战玉元喊住他,指着旁边的背景板徐权:“你把他一块带走吧。”

    徐权一听要赶他走,当即缠上秋昀的枝蔓,急吼吼道:“不是,歌儿,你家冤大头这是啥意思啊?”

    秋昀还没话,他趴伏的胸膛微微震了起来:“这是长歌的朋友徐权,你用花盆种着,平时给他喂点灵气,偶尔再撒点灵泉水什么的。”

    “这是你家冤大头给我找了个冤大头?”徐权听到有灵气吸,还有灵泉水喝,关键是这帅哥冷酷冷酷的,这么一想,顿时乐的合不拢嘴:“歌儿,替我谢过你家冤大头,我就不打扰你们俩恩恩爱爱了,先撤了哈。”

    “”秋昀无语。

    来了一趟没待多久的傅昭辛走了。

    临走前还带走了缠上他的徐权。

    夜风微凉,拂过战玉元白玉般的脸。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月季,回味地舔了下唇:“长歌,你这算是接受我了吗?”

    秋雨‘讶异’地抬起枝蔓,在他心写道——你下午那番话言之有理,所以我就换了个口味试试。

    “”战玉元唇角一滞:“什么意思?”

    ——你父亲纵横情场多年,你跟他没什么可比性,就战玉霖,在这方面,你没他玩的开,滋味,也就那样吧!

    为了表达他强烈的情绪,他还特意以感叹号收尾。

    空气凝滞了一瞬,旋即一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响起:“你这是想提起裤子翻脸就不认人?”

    ——不,这是爸爸在给儿子做性教育!

    “”战玉元哑然。

    竟是找不出一句来辩驳的话。毕竟在身份上,长歌还真能称之为爸爸,虽然是后爸,不过

    他低笑了一声:“你很快就不是了。”

    秋昀怔了一怔,蓦地想到方才战玉元递给傅昭辛的文件。

    那是

    有上次用灵液诱惑他签离婚协议的前车之鉴,他顿时就明白了,不上生气,毕竟下午是他没挡住诱惑,虽然他真没那爱好。

    可心情还是有些复杂,因为他想到以后要是见到战泽朗,他是该叫前夫,还是该跟战玉元一样叫父亲?

    这份复杂的心情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暴雨来袭的前兆,乌云笼罩在头顶,黑压压的一片,仿佛随时就会从头顶坠落下来,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

    就是在这个时候,战泽朗捏着什么东西气势汹汹地跑过来,连踹带锤地拍打着门,雄厚的声音夹杂着喷薄而发的怒火:“畜生,你给老子出来!”

    躺在阳台摇椅上浅眠的秋昀被楼下响彻天际的怒吼声惊醒。

    他打开视觉,就见还裹着浴袍的战玉元双撑着阳台栏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楼下动静,连忙伸长藤蔓缠在栏杆上。

    正要窜过去,战玉元身形一动,还没看到对方是怎么动作的,他便落入了对方的怀里。

    “走,咱们下去看看。”战玉元抱着他走进房间,慢悠悠地换了服饰,伸长脖子示意秋昀缠上来,这才不徐不缓地下了楼。

    门刚一打开,一股凌厉的拳风就向他迎面刮来,却在距离他脸不到两公分不到时便不得寸进,来人面色一狞,捏紧的拳头紧了又紧,一把将人推开冲进洋楼。

    战泽朗横冲直撞地搜查每个房间,连洗间都没放过,边找边喊:“心肝?心肝!”

    战玉元就倚靠在大门口的门框上,任由战泽朗在他的房间里翻箱倒柜。

    而秋昀瞄了一眼战玉元,见他唇角还扬着那半永久的弧度,藤蔓抽了一下,简直是缺了大德了这货。

    战泽朗把洋楼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也没看到心肝,箭步冲下楼,直奔门口的战玉元,一把揪起他的衣襟,怒道:“你把你爸藏哪去了?”

    “话就话,别动动脚的。”战玉元屈指在他背上弹了一下。

    战泽朗莫名一麻,不自觉地松开了掌,无力地垂了下去,憋在胸腔里的火山登时爆发,一把将里的纸甩过去:“你个畜生,长歌是你的爸,你还有没有人伦?有没有把我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里?”

    “放了,不然你能进得了我的屋子?”战玉元弹了弹衣襟上的皱褶,摸了下脖子上的绿色‘围巾’,弯腰捡起飘落在地上两张纸。

    一份是离婚协议,夫夫双方已经签了名字。

    另一张是傅昭辛扮的‘柯长歌’写的留言,就三个字——我走了。

    干脆利落,很符合傅昭辛的性格。

    看着离婚协议上签下的名字,战玉元满意地勾起唇,眼里漫起一丝笑意,旋即举起两张纸:“父亲,你是不识字吗?需要我念给你听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