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被我渣过的男主重生了[快穿] > 正文 第163章 总裁老攻重生了5
    林空鹿觉得傅谨辞简直是在钓鱼执法,亲吧,在对方眼里,他这会不会又是“出轨”?

    可不亲,他一个胆怕事的笨蛋花瓶乍一见到鬼诶,不对,他看不见对方啊,那还亲个篮子?

    “可是我看不见你。”他终于找到理由,无辜又诚恳地。

    “你还真打算亲?”果然,傅谨辞一听就生气。

    林空鹿不愿意,他不高兴,林空鹿愿意,他更不高兴,语气阴森道:“是不是随便来只野鬼这么要求,你都会答应?”

    “你就这么没原则?”

    “你记不记得自己有老公?”他忍不住揪着林空鹿的耳朵问。

    林空鹿被揪得闭紧一只眼,一副怂怂的样子,心中却想:看吧,钓鱼执法。

    “不守夫道。”傅谨辞最后粗鲁地揉揉他的耳朵,咬牙切齿,酸气冲天,自己倒像个怨夫。

    林空鹿:你守,给你立个牌坊?

    他现在觉得死鬼老攻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忍不住想打哈欠,有些困了。

    傅谨辞却没那么好打发,把他一只耳朵r红后,又愣住,盯着那只白里透红、如粉玉雕琢的耳朵看半晌,忽然缓缓靠近,声音低哑道:“算了,我自己来。”

    林空鹿:“?”自己来?你来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傅谨辞咬住了他的耳垂。

    他虽看不见对方,但能感受到寒意靠近,未知会放大一切感官的刺激,他呼吸不由微滞,可渐渐地,他发现发热的耳朵被冰冰凉凉的东西含住,好像还挺舒服?

    可能是这个身体不常锻炼,加上白天站太久有些累,他想着想着,没一会儿又开始犯困。

    傅谨辞吻得用心,吻得专注,吻得忍不住将他又抱紧几分,恨不得嵌入自己的雾气中。可他放开耳朵,移到唇边时,却发现林空鹿竟然已经睡着了。

    傅谨辞:“”

    他顿时憋着一股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觉自己哪天若是死了,一定是被对方气的。不,他已经死了,只能再被气活。

    他阴沉沉地盯了半晌,偏偏林空鹿毫无所觉,还皱眉想翻身,似是嫌睡得不舒服,结果自然是翻不动。

    傅谨辞也想起他白天站了许久,猜他可能确实有些累,不由松开束缚,但又不甘心地在他脖颈处咬两口,恨声道:“就先放过你。”

    第二天,林空鹿打着哈欠起床,精神萎靡。虽然昨晚睡着了,但被冰块抱着,实在睡得不好。

    又打一个哈欠后,他拿起水杯和牙刷,迷迷瞪瞪地往院子里去。

    姚鑫元一见他出来,立刻像蜜蜂见了花似的跑过来,殷勤关心:“嫂子怎么又憔悴了?是不是因为傅哥?”

    林空鹿一个激灵,立刻清醒,条件反射道:“啊,是的。”

    可不就是因为你傅哥。

    姚鑫元听了叹气,颇有些心疼地:“唉,也别太担心,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不如静等消息。对了,昨夜他们又用直升吊来几样大型设备,现在速度更快,相信今天一定有进展诶诶谁提溜我?”

    话没完,他忽然被夏钰诚拎到一边。

    夏钰诚眼底有些青色,显然也没睡好。

    他昨夜快睡着时,隐约听见林空鹿的房间有动静,可醒来后再仔细听,却什么都没听见。

    但直觉告诉他,隔壁很可能发生了什么,大半夜的他不好去敲门,又担心林空鹿,干脆贴着墙听了一晚上,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好在他习惯彻夜不睡,倒不觉得困,拎开苍蝇似的姚鑫元后,就熟练地替林空鹿挤牙膏。

    只是挤完牙膏抬头,他赫然发现林空鹿的脖子上又多两枚红痕。对方接过牙刷,从他身旁经过时,他又发现后颈也有一枚。

    尤其是后颈那枚,明显有咬痕,不像虫叮的。

    夏钰诚的脸色立刻沉了,他十分肯定,昨晚有人在他眼皮底下进了林空鹿的房间,甚至前天晚上也是

    而他,竟没察觉。

    他倏地攥紧拳,眸中闪过冷意。

    可这不应该,他经过特殊训练,但凡隔壁有一点动静,他都应该能察觉,除非那人是高,而林空鹿全程熟睡,没发出声响,又或者,林空鹿认识那人,替对方遮掩。

    夏钰诚不愿相信是后者,眼眸微垂,在林空鹿刷完牙后,便寻将他拉到隐蔽处,压低声音问:“鹿,你这两晚睡觉时,有没有察觉什么异常?”

    林空鹿闻言一惊,眼神忽然游离,不敢看他,声:“没、没有啊。”

    夏钰诚的心瞬间跌入谷底,俨然已从他的反应中得出答案。

    鹿在骗他,对方知道这两晚有人进房间,更知道脖子不是被虫咬的,但却替那人遮掩。

    想到这些后,再看向那几枚红痕,夏钰诚只觉无比刺目,心中翻腾一股怒气。

    他都没亲过,他都没亲过!而鹿竟还在替那色鬼隐瞒!

    “这真是虫咬的?”他压抑不住怒气,语气低沉,竟有几分质问意味。

    傅谨辞在旁冷笑,对林空鹿道:“告诉他,是你老公亲的。”

    林空鹿抖了抖,忙缩紧脖子。

    夏钰诚以为他是被自己吓的,不由缓和脸色,但目光仍沉沉地落在对方脖颈上。

    半晌后,他抬起林空鹿的下巴,拇指在一枚红痕上压按,视线沉凝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语气尽可能温柔,像蛊惑般问:“鹿,告诉我,这是谁亲的?”

    林空鹿其实是故意让他发现的,现在攻略目标是傅谨辞,不能再像前世那样走剧情,跟夏钰诚柏拉图,何况夏钰诚也未必愿意一直柏拉图下去。

    他得找个借口,既稳住夏钰诚,又能跟对方拉开距离。

    被死鬼丈夫缠上就是个不错的借口,夏钰诚再厉害,还能跟鬼打不成?但这事得慢慢来,不能一下就出。

    他不由偏开头,躲避夏钰诚的视线,轻声:“你别问了,就是虫咬的。”

    “虫咬的?”夏钰诚见他此时还替那人隐瞒,刚压下的怒气又升起,捏住他的下巴将脸又转过来,生气道:“那后颈这儿的咬痕呢?什么虫这么大嘴?”

    林空鹿顿觉尴尬。

    傅谨辞也十分不快,明知无用,仍忍不住一拳打过去。

    他亲他老婆,关姓夏的司什么事?居然有脸来质问他老婆,真把自己当正房了?

    夏钰诚被雾气一拳打在脸上,果然没什么感觉,只觉颊边一凉,下意识皱眉。

    林空鹿趁拍开他的,像是也生气了,微恼道:“我自己挠的不行?你别问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和夏钰诚的关系毕竟是雇主和司,就算多一层暧昧,明面上也是他处于主导地位。所以他会对夏司生气撒娇,夏司很多时候也包容忍让。

    哪怕是现在,见他忽然生气,眼圈泛红,夏钰诚就也抿唇沉默,半晌后先一步低头,轻声:“抱歉,我不该对你那么凶,我只是、只是”太吃醋。

    但最后几个字他没出,在舌尖滚了一圈后,最终换成“只是担心你”。

    林空鹿:“诶,感觉我好渣。”

    06:“”

    林空鹿:“但这都是写剧本的人造孽。”

    他踢了踢墙边的石子,低头“哦”一声,很快:“那我先回去了。”

    傅谨辞没见过这样的林空鹿,会生气撒娇,而夏司也是,明明平时沉默稳重,此时却像被媳妇管着的丈夫一样,低声道歉。

    他不想用这种形容,但感觉确实如此,虽然两人在吵架,可偏偏就像情侣闹别扭。

    傅谨辞越看,雾气越阴沉,忍不住回忆自己和林空鹿平时的相处。

    隐约记得刚结婚时,对方对他好像有些心翼翼,至于之后,印象中便只有平淡、客套和疏离,他们明明住在一处,却像房东和租客,他还是那个租客,因为经常要出差离开。

    呵,难怪鹿会被勾住,“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何况这还是家贼,有心,又惯会些温柔意的伎俩。

    傅谨辞恨得咬牙切齿。

    夏钰诚却没感觉,见林空鹿走了,忙追上去:“等等——”

    就在这时,姚鑫元匆匆跑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嫂子,傅、傅哥可能被找到了。”

    找到了还不好?那只可能是

    林空鹿脸色一白,急忙问:“什么叫可能?到底怎么回事?”

    “唉,这”到这,姚鑫元有些不忍,心道:“挖出傅哥的车了,但人已经不成样子,恐怕等会儿就会有人来请你去认。”

    林空鹿身形一晃,险些晕倒。

    “鹿!”夏钰诚忙快步上前扶住他。

    傅谨辞也下意识伸,但雾气缥缈,晚上阴气重时他或许能扶住,白天却无法。

    林空鹿知道他就在身旁,假装晕了一会儿,再醒来,简直伤心欲绝。

    夏钰诚心情复杂,既有些吃醋,又替他不值,还有些不安。

    鹿伤心成这样,该不会是真的还对姓傅的有感情?若真这样,那对方还会答应跟他一起离开吗?

    夏钰诚抿紧唇,忽然有些不敢肯定。

    傅谨辞见林空鹿伤心成这样,也怅然难受,他还这么年轻,就死了,留下娇妻被人觊觎

    几人一鬼此刻都心情复杂,一同前往现场。

    现场情况和姚鑫元描述的差不多,傅谨辞是先出车祸,后被埋的,身体扭曲得不成样子,基本不能再用了。

    林空鹿尤其惋惜的是对方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唉,真是可惜。

    这么想想,他哭得眼睛更红了。

    周围人见状都有些不忍,挨个上前劝“节哀”“保重身体”“傅董肯定也不想见您这么难过”。

    之后发生的一切就和前世一样,傅家旁支的七叔八婶们收到消息,很快也都赶来,哭得捶胸顿足。

    警方还要调查、验尸,暂时无法让傅谨辞的身体被火化,但傅家人已经制作好遗像,恨不得立刻就回a市的傅家老宅,摆灵堂,宴宾客,结束葬礼,然后好分傅谨辞的遗产。

    林空鹿暂时不想跟这些人打交道,全程假装伤心到浑浑噩噩,直到快上车离开时,才暗松一口气。

    好在这些人也没把他这个男妻当回事,估计都觉得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花瓶,好忽悠。

    林空鹿暗暗摇头,想着傅谨辞此刻看到这些所谓亲人的嘴脸,会是什么心情。

    傅谨辞前世就见识过,反应倒还好,但见他要坐夏钰诚开的车时,反应就不好了。

    他立刻飘过去,在对方耳边威胁:“不许坐他开的车。”

    林空鹿:“?”可他是我的司捏。

    “怎么了?”夏钰诚刚拉开车门,察觉他站着不动,这时也看向他问。

    林空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