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您放心就行。”
宛宛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反思了一下自己今天的一举一动,确保没有任何差错之后松了口气。
“那就好,反正总而言之,你在白暄毅的眼中必须是一个意外出现的人,不能带有任何的目的性!”
这才是最重要的!
但凡白暄毅知道了宛宛是带着目的性的接近,到时候宛宛的真实面目一暴露,所做的一切可就全部都泡汤了!
“我知道,我知道!”
宛宛翻来覆去的重复,嘴上的乖乖巧巧的,心底里多少带着些许的不屑。
自己怎么可能会不注意这些细节呢?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海棠棠也只不过是担心则乱而已,毕竟事关重大!
“行了,那既然这样,我也不再多什么。”
海棠棠随后叮嘱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没有再多什么。
宛宛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然后重新又回到了办公室里面,继续当晚晚的助理。
看起来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工作的时候也是认真的,蛮靠谱的,至少没有出现什么错误。
晚晚有时候抬头看到身边的宛宛都忍不住有些恍惚,差点以为自己是在照镜子。
不得不,两个人长的本来就有些相似,再加上宛宛的刻意模仿,两个人看起来似乎都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不同的地方可能是穿衣风格,宛宛的更倾向于温柔甜美,晚晚则是优雅高傲。
不过也并没有很关注这一点,工作的事情还是很忙的。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白暄毅可早就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想法了。
回去之后犹豫了半天,翻来覆去的。
当天晚上回去之后甚至都没有怎么睡好,等到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很快就主动的给宛宛发了消息。
“今天中午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出来吃个饭?昨天你请我,这次换我请你。”
发过去的消息也是客客气气的,看起来很有礼貌。
还有往日里面对别人时候的高高在上呢?
宛宛勾着嘴角,满意的笑了笑。
“看来鱼儿要上钩了,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很快就回过去消息。
拒绝肯定是不可能拒绝的!肯定是稍微委婉的答应,不会显得太直接。
白暄毅看到回过来的消息之后松了口气,整个人的脸上都有了浅浅的笑容。
等到当天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就出现在了同一家餐馆。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爱吃什么。但是这家做的菜还是很不错的,你应该会喜欢的。”
“我不挑的。”
宛宛娇羞的笑了笑,白嫩的脸蛋上都浮现着一层浅浅的红晕。
吃什么饭,在哪里吃,这些都是次要的,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什么呢?重要的是自己和谁吃饭!这才是重中之重!
“那就好,你看看你都想吃些什么,自己点一点。”
白暄毅很是绅士的直接把菜单放到了宛宛的面前,淡淡的笑着。
一举一动都行云流水的,优雅又高贵。
宛宛也是努力的端着架子,让自己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随随便便的点了两道菜,很快就把菜单又送还到了白暄毅的中。
白暄毅随后又点了几道特色菜,点了几个女孩子喜欢吃的甜点。
两个人倒是相顾无言,安安静静的吃着饭。
不过,吃着吃着,冷不丁的就聊了起来。
“你,你有男朋友吗?”
白暄毅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话的时候都心翼翼的。
可能是因为面前的人和晚晚真的没有什么区别,或许因为自己太喜欢晚晚。
反正突然就有一种冲动的想法,既然没有办法和晚晚在一起的话,面前的宛宛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宛宛中的筷子差点都给掉地上去了,原本脸上的从容淡定瞬间也都破碎的一干二净,看起来有些许的慌乱。
“没有,怎么了?”
随即假装淡然的回答,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掀起了波涛汹涌。
这白暄毅怎么开口提的这么快?压根连一丁点的准备都没有!
宛宛甚至都已经打算要循序渐进的一步一步来了,结果白暄毅都已经开口提到这一点。
那应该也不需要,慢慢来了吧?
“既然你也没有男朋友,不给我一个追求你的会。你觉得怎么样?”
白暄毅的很突然,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宛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
宛宛都感觉到了些许的害怕,眨了眨眼睛。
“不是,这有点突然。我们也只是昨天才刚刚认识而已,对彼此也都并不是很了解。我觉得,还是需要再稍微了解一下,你觉得呢?”
宛宛假装矜持的着,脸上都带着些许为难的表情。
可其实心里面已经乐开花了,高兴的不得了。
原本以为过程会有些许的艰难,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会这么的顺利。
甚至都并不是自己主动开口的,白暄毅自己就已经主动的提出来了。
“可以,当然可以。但是,你可以给我一个追求你的会吗?”
白暄毅并没有直接放弃,反而是换了一种法,变成了另外一种辞。
听起来好像变得更加委婉了,可其实目的还是一样的。
“可以,当然可以啦!”
宛宛假装娇羞的笑着,脸上都是满满的笑容,看起来灿烂又明媚。
白暄毅看着面前的人,总是会恍惚之间认错人,感觉面前的人就是晚晚,不是别人。
“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会就好。”
白暄毅颇为茫然的点了点头,就这样食而无味的吃了一顿饭,随后把人给送走了。
等到自己一个人单独坐在车里,看着自己上的聊天框。后知后觉得才知道自己刚刚都了些什么,都发生了些什么。
“其实也是一样的,不是吗?反正只要那个人不是晚晚,其实换成谁都是一个样子。宛宛反而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至少看起来挺像晚晚的,不对吗?”
白暄毅自言自语的着,眼底一片茫然,也不知道是在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