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太子妃又爆马甲了 > 正文 8:任由他这么抓着
    奴家改日定呈上好酒请各位爷的好,今日就先散了吧,散了,散了。”

    众人一哄而散,灯火阑珊的乐仙楼里仅剩三人。

    厉澄一步步下了台阶,单把玩着扇子,凌厉的面色没有一丝和谐之气,虽然穿着不如傅邵华丽显眼,可气场实压傅邵。

    老鸨的心悬在半空,厉澄耐性差,脾气大,一言不合就会动动脚,而且那宛若面瘫的脸谁见谁心里打颤。

    以往楼主在的时候常常不让厉澄出面解决问题,否则乐仙楼开到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厉澄站在大厅,启唇:“本人耐性差,管你是何等身份,现在滚出去,否则,我就让你真的滚出去。”

    傅邵看厉澄的眼神像是看丑耍杂似的,嘴角漫不经心的挑起轻蔑的笑意:“吓跑了我的温柔多,现在竟然还出言不逊,不过一介蝼蚁,凭什么你!”

    话音未落,厉澄只轻轻甩袖,两根染着剧毒的银针便从傅邵鬓边擦过,刺进了傅邵身后的芦荟里,

    那芦荟以肉眼可见得速度萎缩腐蚀,少顷,一盆茂密葱绿的芦荟便没了踪影,只剩下一点残渣和一盆土。

    老鸨屏住呼吸,捂住眼睛不敢看。

    傅邵双腿一软,竟直直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额角布满了冷汗,若是那银针刺的不是芦荟而是他,岂不是尸骨无存,腐蚀殆尽了。

    不可想象,可恶至极。

    傅邵又害怕又愤怒的用指着厉澄,因为颤抖声音也跟着跌宕起伏,“人得志,敢敢使用暗器你”

    厉澄面无表情,嘴角生硬的抽了抽,道:“再不滚,我让你心比天高,命如纸薄。”

    傅邵瞬间脚并用站起身,意味深长的看着负而立的厉澄,狠狠碎了一口,大步流星地逃了。

    厉澄冷哼一声,朝着酒客走去。

    隔日,春光无限好,容颜起了个早,歪在贵妃榻上看着圣贤书。

    不一会珠帘被青青掀开,身后紧跟着目光四处游荡的太子爷。

    容颜放下书,起身行礼,却被傅锦一把拦住。

    傅锦面色有些发红,等了许久才吐出一句话:“阿颜,对不起,我错了。”

    天还没亮得锦锦就睡不着了,借着酒劲想起了另一个自己干的事,什么贱蹄子,什么干过,什么为夫这让容颜怎么瞧他,为人不正,伪君子也。

    于是谦逊的太子爷坐在榻上,冥思苦想了许久,最终决定要来给太子妃道歉。

    容颜迷惑的瞧了瞧他,面前的太子爷好像和昨日的太子爷不一样了。

    一个邪魅狂狷,一个谦逊守礼,一个出言不逊,一个文质彬彬。

    “殿下,这个我可不敢当。”容颜还是行了礼,礼不可废。

    傅锦支走了旁人,拉着容颜的胳膊,与她一起坐在贵妃榻上,眼神恍惚,面色不均道:“我我中过毒。”

    容颜挑起一边眉,笑着:“我的毒?”

    傅锦立刻尴尬了,抿了抿唇急切的:“不是,是我真的中过毒。”

    傅锦一边尴尬一边正经的模样让容颜忍俊不禁,好不容易压下来,问:“什么毒?”

    博锦正视着容颜,开口:“厌见。”

    容颜心头一颤,晕红的桃花眼顿时暗淡了下去,嘴角压抑着的笑意也随风消逝,顿时,一阵静默。

    厌见,雁北国的三大巫蛊术之首,中此毒者活不过而立之年,每至夜晚便会受尽疼痛折磨,像是万虫噬身,又像万箭钻心,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厌见的本体是蛇噬花,将其花苞搞碎,蒸成软育,与带有颜色的红泥混在一起,只要触碰到伤口处,就会顺着血管进入五脏六腑。

    况且蛇噬花生长环境刁钻,只有四季如春的雁北国才能寻来,而且因为厌见毒性大且没有解药,早已被雁北国国君设为禁毒,距离雁北几百里的大瑛太子又怎会

    傅锦见容颜神色惊讶,意识到容颜应该知道厌见此毒,低声:“我有时就会没有意识,做一些平常根本不可能做的事,一些胡话,可这两年一直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昨日,才发现毒性又开始发作了。”

    容颜看着傅锦那双安静得像一口枯井一样的眼睛,一阵静默。

    厌见,只会使中毒者夜晚常伴钻心的痛苦,那股子劲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除非挑筋剔骨,否则此生再无良夜。

    据她所知,厌见并没有让人性情大变的能力,除非,傅锦体内不止一种毒。

    容颜侧过脸去,垂眸看着傅锦,语气有些急切地问:“你何时中的毒?又是谁下的毒?你又如何得知自己中的一定是厌见?”

    傅锦瞧着她失态的模样,担忧道:“阿颜”

    容颜抬了抬眸,目光如炬地盯着傅锦。雁北的毒,雁北定然脱不了干系,可那位的不可能伸到大瑛皇室里来,若是真的那可就太可怕了。

    傅锦笑了笑,掌覆上了容颜的,容颜微微一颤,亦就任由他这么抓着,侧耳倾听:

    “幼时中的毒,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太多了,我也不知是谁在背后下的,那段时间,每晚全身上下都疼得生不如死,于是父皇请来了巫医,才知道这是厌见之毒”

    “父皇封锁了消息,可那时立储的圣旨已经拟好,却因为我而一拖再拖。最后,父皇还是立我为储君,可能知道我活不过而立之年,所以先立储君以稳住皇子之间的争斗。巫医尽可能的稳住我体内的厌见之毒,只是每晚入睡前都要喝下一蛊药。”

    容颜闻言不禁一颤,立一个活不过而立之年的废棋为太子,皇帝打的这一好算盘,连自己亲儿子都要算计进去。

    可傅锦与世无争,凭什么要将他作为皇室争斗的牺牲品,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可若傅锦倒台,最得意的是谁呢?傅晖?还是傅邵?

    一团乱麻。

    青青适时从门外走进来,行了礼后在容颜耳边私语。

    容颜听罢,转头看向青青,:“厉澄得罪了傅邵?”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