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太子妃又爆马甲了 > 正文 049:家有贤妻就是不一样
    傅锦虽然躲过了那三支利箭,可谁又知道前方有多少这样的凶险静待着他们,若是一个不仔细,伤着谁都不是想要的结果。

    甬道之处十分漆黑,也就中间这点巴掌大的地方有些残烛,残烛燃烧的火光半死不活,苟延残喘,不需要吹风,怕是轻易走过去这火都能熄。

    可是,幽洞里潮湿不堪,甚至有些穴风来袭,在此境遇下,这火照样燃烧,依旧奄奄一息,却仍抓着最后的一丝光亮。

    ”这是“

    “鬼火。”傅锦悠悠道

    容颜皱眉,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有鬼火的地方必然有尸体,可这四下也并没有可以藏匿尸体或者放置尸体的地方,那鬼火。

    不对,看不出明着放的,暗着放的总能察觉。

    “在墙里!”容颜忽然提声道,猛地转头看向四周湿漉漉的墙壁。

    这墙壁之所以是湿的,不是因为潮,而是埋没在墙壁里的尸体腐烂流出的尸水,这墙自有净化功能,尸体即使在里面尘封千百万年,都不会散发出一点异味,否则,这京兆城将会以知府书房为中心弥漫着前所未有的恶臭,引来百姓的怀疑与官府的追查。

    这么一想,容颜不禁看向自己脏兮兮的衣摆和黏糊糊的腕心下一阵恶心,干呕了好几次,由于刚来那会没有吃什么东西,容颜也吐不出什么,就是胃里不住的翻滚,扰的人叫苦不迭。

    傅锦眼神忽然变得暗淡,没了同容颜开玩笑时那般明亮,眉头不知不觉被皱成了八字形,他信步踱过去,站在墙壁前,仔仔细细端详一遍,一个角落也不放过。最终从腰间抽出灵神,还未等容颜看清他的出剑方式,傅锦便已经收回了箭,她面前那堵墙也被砍的七零八落,顿时一股恶臭袭来,容颜险些被曛熏的晕过去,用袖口狠狠堵住口鼻方才能好一点。

    一具具尸体暴露出来,有些已经成为白花花的白骨,有些皮肉尽数腐烂,蛆虫翻滚,浊液四溢,恶心至极,有些看上去是新尸,还穿着丝绸锦缎,似是豪门大户,有些已经肿胀成了巨人状,好似下一刻就会爆开。

    这些尸体摆放凌乱不堪,甚至称不上是摆放,怕是杀了人之后直接拿尸体当砖使,往墙里面叠罗汉似的铺砖。

    容颜努力隐忍着,实在忍不下去便拽着傅锦的腰带往另一条漆黑的甬道走去,傅锦趁这个时候弯了弯腰,不知道从墙里面拾了个什么恶心玩意。

    另一条甬道却是出了奇的安静,连一丝丝鬼火都没有,暗箭与埋伏也似销声匿迹,许久都不见踪影。

    容颜看不清傅锦,只能拉着傅锦的腰带确保他在自己身边,在这伸不见五指的甬道内,谁也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庞然大物或者凶险的陷阱等待着他们。

    傅锦淡然道:“想不到这京兆知府下面,竟别有洞天。”

    容颜跟着傅锦的步伐,因为看不见周围的景象,以至于她走几步就会踩傅锦一脚,开始还会十分歉疚的道歉,踩的多了,便也予之会心一笑,管他看不看的见,总归美人一笑值千金,够踩傅锦十年二十年了。

    “这甬道内尸体遍布,想必是用来藏匿尸体的场所,这些大概都是些枉死之人,一方官府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政,便是这般作为,叫人寒心。“

    傅锦点点头,一边心翼翼摩挲着墙壁向前探步,一边道:“所以,那四百万两当真是被江屈丞这狗贼吞了?”

    容颜思索片刻,道:“两种结果,第一种便是江屈丞人之心,想要一口吞下一个大包子,事后同族人家属藏身于深山老林,等风头过后便出山大肆挥霍,过着民间皇帝的生活。”

    傅锦:“第二种呢?”

    容颜:“第二种便不太简单,马车刚入城门时,拦截的官吏从里到外皆称不上是正儿八经的官府衙门,更像是一群粗犷跋扈的土匪,北方地形复杂,山川纵横,土匪常年横行并不少见,倘若是军匪相勾结,这一次的救济银就是一个大好的养军时,可这也恰恰反映了,他们的目标,可不在一个的京兆。”

    傅锦忽然转身:“是朝廷?他们想起义反叛?”

    容颜摇摇头,一双眸子里是看不出的神秘与幽远,她道:

    “自古便有民间农民起义,自秦以来,民间起义不断,陈涉吴广便是最好的例子,可那也是建立在国君的暴政,百姓民不聊生,人心惶惶之上的。大瑛如今繁荣昌盛,谁不是过着现世安稳,现如今想要自发起义,可是比登天还难,人心不足蛇吞象,便是这个道理。可军匪勾结,用救济银做军饷,没有一个幕后之人做指导,恐怕这些匹夫有那心也没这胆。”

    傅锦笑出了声,一攀上容颜的肩膀,叹了口气,无比欣慰道:“家有贤妻就是不一样。”

    容颜瞪了他一眼,因为傅锦看不到,所以她这一眼瞪的着实嫌弃。

    甬道好似没有尽头,走了半晌都不见光亮,傅锦憋的难受,便开口:“阿颜,不如我们玩个游戏,一人问对方一个问题,若这个人答不出可以选择放弃,但要回答第二个问题,若第二个问题也答不出,那就必须要回答第三个问题,不能造假,开始吧。”

    还没等容颜自己玩不玩,太子爷已经进入了游戏气氛,道:“我先问你,在雁北你有没有兄弟姐妹?”

    容颜静默一会,答道:“两个兄长,我最。”

    回答了太子爷的这个问题,容颜便道:“那你呢,宫中和各皇子的关系如何?”

    傅锦不假思索道:“傅晖是我胞弟,从便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自然毋庸置疑。傅邵不用,这狗玩意一肚子坏水,他母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傅正从是在药汤罐子里长大的,他母亲是个宫女,一朝被父皇临幸,生了个多病的儿子,我和他一年到头见不了几面,还有一个傅荣,早早便领了封地,一个人潇洒快乐去了,他人性子好,和他能聊的来。”

    容颜点点头,等待着傅锦的问题。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