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
一算不上尖嘴猴腮,但下巴上有黑痣。长相绝对算不上好看的随从忙不迭答应着。并且向外边跑去。
另一随从则是将八仙桌搬到近窗台的地方,还有椅子。“少爷,坐。”
耿公子作势拂了拂衣袖,却是对徐福兴道:“老丈您先请。”
他在徐福兴面前礼性十足,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徐福兴倒也不担心他光天化日敢做什么,便在桌边坐下,只是心里嘀咕等下定然不能和他的酒。吃他的菜而已。
耿公子又对红裙姑娘道:“姑娘何不坐着观望?”
红裙姑娘回头,只是笑笑,没有话。很快又回过头去。
而哪怕只是这礼貌性的微笑。也是让得耿公子心头狂跳,只恨不得立马就窜上去将她抱住才好。
这样的姑娘最是惹人怜惜,但同时也可能会激发某些人心中的動性。耿公子便是后者。
不过他好歹还是按捺住了。
时间继续流逝着。
楼下愈发的热闹起来。
出现在这里的行人越来越多。贩也是越来越多,还有表演杂耍的。卖艺的,卖糖果人等吃的,卖彩灯的
最多的还是卖月老灯的。色彩缤纷的月老灯。个个都做得精致漂亮。
只是这会儿还没有人放月老灯到河里去便是。因为天色还未黑。求婚求偶这种事情,现在还没睡能做到旁若无人。
“那是月老灯”
耿公子见红裙姑娘不坐,陪着徐福兴浅聊过几句,没套出什么话来。索性也走到窗台边。
他指着街道边那些贩挂在如风车般的支架上面的那些各式形状、颜色的月老灯,“咱们长沙城内有这么个习俗。放下月老灯去,若是捞着”
“我知道。”
只是他话还没有完,就被红裙姑娘将剩下的话给堵回肚子里。
她微笑着偏头,“我以前在这里卖过唱,每年的花魁大会我都有看。”
耿公子脸色些微僵硬,“姑娘在这卖过唱?”
徐福兴忍不住轻轻咳嗽了声,心中不满却又无奈的嘀咕,“这丫头,真是半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他真不希望丫头把任何关于自己的消息告诉这个看似正经礼貌,实则走路都轻浮的假话。
他徐福兴作为以前殿前司禁军中最是出名,能和当朝御医们相提并论的大医者,岂能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这姓耿的衙内走路轻飘飘,眼袋集中,双目无神,摆明是酒色掏空身子,能是个什么正经人才怪。
“我也见过公子的啊”
这时红裙姑娘却是巧笑嫣然地。
这让得耿公子更是愣住,“姑娘见过在下?”
红裙姑娘道:“前两年公子不也是每年都会出现在这观潮客栈里观看花魁大会么?只公子不曾见过我而已”
耿公子这会儿明白,这位国色天香的姑娘怕是当真在这观潮客栈里呆过,只不过到底是不是卖唱的他就不知道了。
同时他也有点儿苦闷,要是真的,怎么自己以前就没发现这么个美人胚子?
还有点儿疑惑,还有其余那些公子们呢,怎么就谁都没有发现这块最上好的璞玉呢?
只随即又猛地惊喜起来。
刚刚红裙姑娘这话时好似是有点儿幽怨。
她又清楚的记得自己。
难道是因为前两年因为自己没注意到她而心中有些幽怨?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