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楼招待好这样的人物未必有好处,但要是开罪他们,就很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老板娘那胳膊差点都粘在张破虏的臂上。显得异常亲密。“咱家诗嫲姑娘请赵公子上去饮酒听曲,不如老身先给张公子安排个座位。再叫两位善解人意的姑娘过来作陪?”
他到“诗嫲”请赵洞庭上去坐时,还是有些惊讶的。因为她没想过赵洞庭作出来的诗竟然能真正得到诗嫲的另眼相待。
不过这于她而言也不重要。
诗嫲和花雨楼的关系有些特殊,可不像是别的倌人那样和花雨楼有着密不可分的利益关系。
张破虏被老板娘紧紧抱着胳膊,脸色局促,甚至都有要泛红的迹象。
老板娘特意将“善解人意”中的那个“意”字咬得极为清晰,却又意味深长。更是让他耳边痒痒的。
怕是善解人意是假,善解人衣才是真。
赵洞庭瞧着张破虏这副模样有些好笑,随即道:“那我先上去见诗嫲姑娘。你在这里坐会儿。”
张破虏点点头。
老板娘没给赵洞庭领路,只是叫来厮。在厮满是惊讶的表情中让他带着赵洞庭去诗嫲姑娘房间。
她自己则是亲自领着张破虏向包间里面走去。那不浓不淡的香味,让初次见这场面的张破虏有些迷迷糊糊。
等到包间里。这位其实很有些见识的黄门愣是被这风月场所锤炼出来的老板娘把身份信心给套了去。得知他真正是张希在的孙子谁,这位老板娘自然更是热情得不行。如果不是瞧着张破虏年岁尚。有老牛吃嫩草嫌疑,她怕是能把自己给献上去。
最后叫进来两个容貌、气质都很不错的青倌人进来陪着张破虏。
张破虏家世太吓人,她也不敢自作主张地叫红倌人进来。张公子要还没有过女人。被祸祸在这里。花雨楼可承受不起张家的怒火。
这边张破虏由两个漂亮青倌人陪着谈天地、喝酒畅聊人生不提。
这些青倌人都是经过特殊培训的。知识面很广。即便是和张破虏这黄门聊,也让张破虏颇有共同语言的感觉。
赵洞庭由厮领着到诗嫲的房间外面。
这是雅间,袖添香。
厮在外面轻声喊道:“诗嫲姑娘?”
里面有颇好听的声音传出来,可是“赵公子到了?”
赵洞庭微笑。“是我。”
“请进。”
厮帮着赵洞庭打开房门,赵洞庭向着里面走去。
到屋里。有美人正对镜梳妆。她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赵洞庭看着铜镜里她的脸,还有她窈窕的背影,等厮关上门,轻笑道:“我该叫你诗嫲,还是叫你阿诗玛?”
阿诗玛回头轻轻咬唇,妩媚娇羞,“那我该叫你赵公子还是叫你”
赵洞庭道:“在外边当然叫我赵公子。”
“那你也叫我诗嫲。”阿诗玛道。
她眼中喜色很浓,羞色更浓。
赵洞庭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心中很是有些异样,没想到会和阿诗玛在这里玩这种套路
阿诗玛俏生生从梳妆镜前站起身,对着赵洞庭伸道:“赵公子请坐。”
赵洞庭便走到桌旁坐下。
阿诗玛坐在他对面。
两个人都是笑吟吟看着对方。
最终还是赵洞庭率先开口,“你怎么到长沙来不直接进宫见我?”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