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殷寒九在善济会还是有些威望的,是以众人还是都到了会议室。
殷寒九满脸阴沉的坐在里面。
直到瞧见他的脸色,善济会这十数人才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都坐下吧!”
待人到齐。殷寒九站起身来。然后走到门口自己将门给关上了。
这十数人是善济会的核心人员。除去他们以外的,都只能算是外聘人员。这善济会的蝇营狗苟。也和那些人没太大的干系。
他们拿不到多少好处,也就沾不到多少龌龊。
众人都坐下,看着殷寒九。
一人问道:“会长,发生什么事了?”
正是在善济会的副会长,也是当年赈灾时表现突出的大好人。只如今,也和殷寒九没什么两样。
殷寒九沉着脸。道:“这几年,大家都在会里拿了不少好处。现在,大难将要降临了。我要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商量商量对策,看看怎么办。”
屋内人悉数变色。
那副会长道:“会长。什么大难?”
殷寒九冷笑道:“还能有什么大难,当然是上头要查我们了!当初都有人闹到我们府衙门口了。你们真以为是那些报纸就能够摆得平的吗?”
但他却并没有将是中枢内阁下旨查他们善济会的事情给出来,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心思。
屋里的人脸色都是难看。
都是那些该死的难民给闹的。
如果不是他们,事情也就不会闹到这么大。上头哪里会来注意他们善济会这样的衙门。
一时间。屋内大部分人怕是都在对那些闹市的难民破口大骂。但没有人反省自己这几年来的所作所为。
当他们中饱私囊已经成为习惯的时候。便不再对这种行为有什么罪恶感了。
副会长还算冷静,问殷寒九道:“不知会长可是已经有什么良策?”
殷寒九看向在副会长对面坐的另外一人,道:“春娇,你是管账的。你。咱们账本的情况如何?”
春娇是个女人,名字很土。但长得很是不错。年纪在三十余岁,很是有些风韵。
她其实没读过什么书,私塾都没上过,更别提新学,但还是被善济会收纳进来,并且成为管理“账本”、“仓库”的重要人物。
她也就会算数而已,善济会内部都有人这样议论。其中不乏有吃不着葡萄葡萄酸的心理。
还春娇的算数是跟城里某学府的某人学的,没交过学费。以什么抵的学费,就不必多了。
当然这是空穴来风的事。
但春娇和殷寒九会长的关系很是亲近,这却是善济会内不公开的秘密。当初,春娇是被殷会长带着进善济会的,直到现在,两人还偶尔私会呢!
只可惜春娇那老实巴交的丈夫,竟是什么都不敢。撞着两人在家里私会,还得替他们关门,真是窝囊。
春娇到底是女人,脸上有些慌张之色,看向殷寒九,道:“会、会长,前两年就没有做账了呀”
从这便足可见善济会已经到什么地步,竟是连账本都没有了。
“也好!”
殷寒九眼神扫过屋内众人,道:“索性就把全部的账本都给毁了,便是月前遭贼了,把春娇你放在家中妥善保管的全部账本连带着些许银票一并偷去了便是。”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