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态度,直让得愈发多的人对徐福兴的事情关注起来。
甚至有报社的人干脆跟在徐福兴的后面,想要看看此事到底会如何发展。
这可是极具噱头的事。是现在襄阳府内热门新闻。
而报纸讲究的可不就是这些?
只要这件事情谁跟进得更快、更详细。那报纸便不愁销路。利润,那自然也是刷刷刷的来了。
卖报纸的利润只是少数。真正的大头,是给城内那些大的作坊打广告得的费用。而这费用,是按报纸的销量来收费的。
下午,徐福兴在不少人的殷殷期盼中到了同样位于襄阳府城内的京西南路安保部衙门。
很快安保部衙门外的大鼓也响了。
其实在这刻,关注这件事的人心里都在想,事情应该到这里就差不多结束了。安保部衙门可是京西南路最高级的安保衙门。总不至于还把徐福兴给轰出来。
但其后发生的事情却是让人大跌眼镜。
徐福兴不仅仅被赶出来,而且是被里边的衙役给架出来的。直接被推搡到衙门外的街道上,抚着自己的断腿。甚是可怜。
谁也不知道刚刚府衙里到底发生什么。
有人上前去问徐福兴,“老丈,你这到底是要报什么案子。怎地连这安保部衙门里的大人都将你给轰出来了?”
徐福兴却是不答,只是哭喊。这些人的都当他是疯子。他非得要上长沙去告御状不可。
有的人觉着奇怪,按理安保部衙门不可能做这么没有道理的事情来,便琢磨着徐福兴会不会真是个疯子。
但光看徐福兴的模样。还有他喊出来的那些话。有条有理。又不像是疯癫的样子。
不知不觉,越来越多的人对徐福兴这个人还有他到底有着怎样的案子上心。
徐福兴还由此“因祸得福”。
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引发城里不少善心人的同情心,不少人给他送吃的、穿的过来。甚至还有请他到家里去住的。
这年头,到底还是善心人占着绝大多数。
这些当然是被徐福兴给拒绝。
直到近夜时他才离开安保部衙门。自顾自往城内天桥下去了,也不管跟着他的那些人。
他跑到天桥桥底下和城里其余那些乞丐同眠。
为曹枕簟。他愿意吃这样的苦。到他这样的年纪,什么苦头,什么名声,都看得轻了。
再者他本来也不觉得和这些乞丐住在天桥下就是种对自己的玷污。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真正沦落到行乞这个地步的,多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至于那些以行乞为伪装,实际上是行骗的人,可不会住到这天桥下面来。
又是翌日。
徐福兴从天桥地下钻出来,往襄阳城南门去。
只和昨日不同的是,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乞丐。他们的年纪都很大,但这刻走在徐福兴的旁边,眼神好似不像是以前那般茫然,而有着某种光芒。
昨夜天桥下,他们从徐福兴这个“新人”的嘴里听了关于他的故事。
徐福兴,就因为他是个乞丐,所以府衙里那些个老爷便觉得他是疯子,还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愿意认他当爷爷,而且是很漂亮的那种女孩子。
这激起几位老乞丐的愤慨。
他们的神智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各自遭遇过挫折、磨难,或是心灰意冷,或是已经没有自力更生的本事。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