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封寒墨，眼神很真挚的道：“你也的确很迷人，各个方面起来，我会想要跟你成为伴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封寒墨非常自然的点了点头：“的确，你的判断很正确。”
柳水妍：“”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是错觉吗？
封寒墨看着她，半天没有话，柳水妍就这么大方坦荡的跟他对视着，她笑得自然又大方：“所以封总，我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你是怎么想的呢？”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柳水妍本来想要循序渐进的计划干脆的直接更改。
不如就变成直球的大战，大家大大方方的开了，多少利益多少感情，干脆各凭本事，谁都别不服气谁。
封寒墨依然看着她，眼神也看不出什么评估的意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柳水妍，像看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一样。
好半响，封寒墨才收回目光，他淡定的扭头吃饭，间隙里平静道：“只有利益是永恒不变的。”
这句话其实可以有很多的意思。
柳水妍自认自己理解到了，她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微微一笑，柳水妍自认心照不宣，没有多余的话，见好就收的开始转移话题，起今天的菜色来。
柳水妍今天选的是一家比较正宗的京菜店，对于她这种常年处于西南地区的人来味道是有点过于清淡。
但偶尔尝个新鲜还是很不错，柳水妍吃相优雅，礼仪良好，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她吃了一口酱菜，自然道：“这家店味道还不错，你平时来这里吃饭吗？”
封寒墨点了下头，他吃饭向来不爱话，吃相更是优雅得体，比起柳水妍还多了一分美感。
封寒墨给自己盛了一碗蛋花汤，道：“偶尔会来。”
柳水妍看到封寒墨的蛋花汤感觉自己也有点渴了，她眼神在桌子上转了一圈，心思微微一动，巧笑道：“封总，递一下勺子给我呗。”
封寒墨也没多想，拿了一边的公勺给她。
柳水妍从封寒墨里接过来的时候故意碰了一下他的，指状似无意的滑过封寒墨修长的指，愣是再交缠了一瞬之后才从封寒墨的里安稳的接过勺子。
封寒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柳水妍笑得毫无心，她到现在还在试探封寒墨的反应。
他们两个其实很清楚，就他们两个而言，本来就是谁都不会轻易去信任谁的那种，
就算这次他们好像明面上达成了“合作”，实际上对方到底是不是还有所隐瞒，两个人心里都留了那么一线。
封寒墨这一眼瞥完之后就收回了目光，他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继续淡定的吃着自己东西，实际上就是默认了柳水妍偏向暧昧的做法。
柳水妍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上扬。
没想到这次入京竟然会这么顺利，虽然劳心劳力的事也没少干，但跟得到的结果比起来，过程就显得的确不是那么重要了。
这顿饭吃的还算是“宾主尽欢”。
柳水妍后来没有继续去试探封寒墨，她知道封寒墨不会跟她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基本上全程都是挑着工作项目来的。
封寒墨也乐得得到更多关于对的商业消息，就算柳水妍的很谨慎，只是挑着一些不太重要或者跟封氏有关的来，但封寒墨还是敏锐的听出了一点柳氏的真实水平。
吃完饭之后，两个人准备在门口分道扬镳。
柳水妍站在门口等司来接她，一边对着封寒墨调侃道：“你都不主动一下送你的女伴回家吗？”
封寒墨目光直视前方，极为淡定道：“我也要等司接，柳氏总不至于连个司都雇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