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妍这话的委婉，封寒墨满不在意的端起夏九儿泡的茶喝了一口，然后才道：“我们还没分。”
柳水妍并不意外这个情况，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有把柄在她上？”
封寒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这好像跟我们的合作没有什么关系。”
柳水妍见封寒墨不想，也不追问，她耸耸肩，状似无意的道：“就是很惊讶，秘书这个态度对待自己，竟然还能忍受下去。嗯恐怕只有真爱能解释了。”
柳水妍故意开玩笑，眼神却一直黏在封寒墨身上观察他。
封寒墨神态未变，依然气定神闲的道：“这个世界哪来那么多爱不爱的总之，我暂时还没想跟她分，你如果不能接受，我们的合作可以重新定义一下。”
柳水妍却无所谓的笑道：“你都了我们是合作而且也不应该是我能不能接受，而是那个夏秘书能不能接受，反正她现在看我的眼神就充满了敌意，总之你自己管理好私生活问题就行。”
封寒墨淡然自若，丝毫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一样。
柳水妍只能在心里断定，封寒墨从来没把跟夏九儿的恋爱太当回事，这会让出现了这种情况，才能这么淡定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想想也是，封寒墨是什么人，那个夏九儿又是什么身份。
如果不是有什么不方便的隐情，封寒墨又怎么会真的跟这种人在一起呢？
只是现在看起来夏九儿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
虽然柳水妍这次见到夏九儿，夏九儿并没有跟封寒墨过话，但柳水妍就是觉得，夏九儿是真的喜欢封寒墨——女人的直觉吧。
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柳水妍心中升起一股看了一出大戏的感觉。
她后面的时间基本都是再跟封寒墨不断地完善关于这个项目启动的问题，一直到时间差不多，夏九儿敲门提醒封寒墨该去跟另一个公司的老板见面，柳水妍才准备起身告辞。
她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等待的夏九儿，故意跟封寒墨道：“我一会儿代表咱们两个去饭局上露个面，以后大家合作起来，多多关照一下。”
封寒墨看都没看一眼夏九儿，他点了点头道：“好。”
夏九儿垂着眸站在门口，看不清她的表情。
封寒墨跟柳水妍路过她走出去，柳水妍走到一张空的秘书桌的时候突然停了一下。
她状似无意的问道：“你办公室原来是有四个秘书吗？”
虽然现在明显使用过的桌子只有一张，但本身办公室是有四张桌子的，柳水妍像是单纯地好奇，于是便问了主人。
封寒墨简单解释道：“我父亲在的时候是四个，我接封氏之后一直都是一个。”
柳水妍故意笑道：“就你现在拉来的业务是你父亲时候的两倍吧，怎么秘书不减反增呢，总不至于是为了省钱吧。”
封寒墨下意识的就想去看夏九儿，但想到现在的情况硬生生忍住。
他随口道：“专一的效率更高。”
柳水妍轻轻笑了一声，她摇了摇头，没再多停留，进了电梯。
封寒墨就把她送到电梯门口，柳水妍大方的挥挥告别，电梯门关死，数字带着里面的人从高高的楼顶一路降下。
直到电梯数字到了一，夏九儿又好像无意的去安全通道那边转了一圈，确定确实没人之后，这才转身回来。
她还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淡漠，封寒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迷你的探测仪，正对着刚刚柳水妍停留过的那张办公桌扫描着。
夏九儿眼睛盯着扫描仪上的那个红色闪钮，里随抄过来一只玻璃杯子。
她紧紧地盯着绿灯闪烁，在封寒墨扫到某个地方的瞬间，绿灯一下子变红，夏九儿眼疾快把杯子打碎，玻璃破裂的声音掩盖过了刚刚迷你探测仪发出的一声短促的“滴”声，接着封寒墨迅速关闭，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空气里一时陷入了安静。
两个人对视一眼，很快，封寒墨冷漠的声音便传来出来：“公司的杯子，赔偿从你这个月工资里面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