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没头没尾的，封寒墨却终于露出了一点几乎不可闻的微笑。
他道：“合作愉快。”
夏九儿跟云丰虽然看完了全程，感觉自己懂了，又好像完全没懂。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茫然。
封寒墨跟云宁却并没有选择在这里解释，云宁已经收起了谈判时候的气场，又变回了一开始夏九儿见到的那个一板一眼的宁总。
夏九儿发现他的每个动作跟习惯都有着很深的规矩感。
不像是他们带着个人的随性，于宁更像是个老派的文化人，行事作风里自有一股风骨在里面。
云宁突然看向夏九儿，眼神虽然算不上犀利，但带着的压迫感也让夏九儿隐隐感觉有点不舒服。
她保持着镇定看向云宁，云宁突然道：“你是我们云氏这次的设计师吗？”
在场的除了夏九儿跟云宁，其他人都不知道夏九儿跟云岭签订了合同的事情。
夏九儿之前跟封寒墨闹得那个关系还没来得及跟他明这些事情，以至于云宁突然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就出来的时候，封寒墨整个大脑陷入了短暂的茫然。
接着他皱起眉，看向夏九儿。
虽然什么都没，但意思很明显：为什么他不知道这件事情？
夏九儿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叫社死。
云宁这种开门见山有一一的性格，夏九儿感觉自己还真的有点吃不消
不是错觉。
她只能硬着头皮无视封寒墨的视线，保持着淡定大方的微笑点头道：“是我。”
反而是云丰先忍不住开口道：“什么设计师？夏秘书不是封氏的人吗？怎么成了我们云氏的设计师了？你们在什么啊？”
云丰平时并不管生意的事情，但在这种家庭长大的基础知识还是知道的。
但刚刚的话还是显得很奇怪，云丰实在是有点茫然。
云宁完全无视了封寒墨的视线，都看不出来他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他直接看向云丰，然后淡定的给他解释：“我们最近不是要推进珠宝设计的市场，出道的作品总要有一套震撼人心一点的，才能给消费者留下好的印象，并且让我们可以顺利进军。就是这样，云岭推荐的夏秘书。”
封寒墨皱起眉来，这件事他果然完全不知道。
云丰更疑惑的道：“我虽然知道夏秘书原本就是做设计的，设计的能力也很厉害。我没有别的意思，但首推的作品，难道知名度跟噱头不是更重要一点吗”
云丰的很委婉，他并不是疑惑夏九儿成了他们的设计师，而是疑惑为什么会找夏九儿。
就算他不管生意，但他作为一个影帝，参演过的大大的影视的宣传，大同异，他对这件事还是有一定的判断力的，提出来的也确实是很现实的问题。
封寒墨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跟云丰不同，他是在想云岭找夏九儿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云宁却显得更加困惑，他看了看云丰，又看了看封寒墨的神色，最后看了看夏九儿无欲无求的笑容，困惑道：“你们不知道她的身份吗？”
这话一出来，云丰更加疑惑了。
封寒墨也皱起眉，慢慢的看向云宁。
宁面无表情的指了下夏九儿，然后一本正经的道：“eter。”
封寒墨跟云丰同时一愣，然后一齐猛地看向夏九儿。
夏九儿保持着微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定。
有点尴尬呢。
封寒墨比云丰内敛，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夏九儿，眼中情绪复杂，让人难以轻易看透。
云丰热烈的多：“天啊，夏秘书，你不会就是那个eter吧？！天啊你怎么会回来当一个秘书啊，你隐藏的也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