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在暴君心尖撒野 > 正文 第319章 是我害了他们17
    一路上,孟婳隐一言不发,眉心微微的皱着,把那张娇美的脸也拧成了一层愁绪来。

    直到从马车上下来,她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一些。

    然而才刚走到安王府的门前,就被安豫给拦住了去路。

    “王妃万福。”

    孟婳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理会,正要向前走,安豫赶紧向后退了一步,再次挡住了她的路。

    “王妃恕罪,是咱们王爷有请,还请王妃随卑职移步前院。”

    孟婳隐顿了顿脚:“什么事。”

    安豫笑了下:“卑职不敢妄言,还是请王妃亲自问王爷吧。”

    孟婳隐看了一眼前院的方向,眉头不由得再次拧了起来,她心情不好,盛淳安干嘛又来招惹她。

    见孟婳隐半天不动弹,安豫问了一声:“王妃?”

    孟婳隐没好气的呵了一声:“没空。”

    安豫一怔,但也就是在他怔愣的时候,孟婳隐已经快步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大步离开了。

    安豫脸色很是难看,赶紧拔腿就追,却在拐角的时候瞧见安铣站着。

    孟婳隐和安铣对立着,锋芒在二人的视线里交错,一时间,好像本就阴郁的天色也跟着更加厚重了,仿佛随时都会压下来一样。

    安铣做了一个请的势。

    孟婳隐看着他的那只,徐徐一抬眼睛,看向安铣眼里的恨意,嗤声一个冷笑:

    “滚开。”

    安铣暗暗咬牙,再次把向前伸了伸。

    孟婳隐立刻一紧眼芒,不等安铣反应过来,伸一把去抓他腰间的佩剑剑柄,安铣一惊,下意识的向后一扯,却晚了一步,还是被孟婳隐给抓住了。

    只觉得余光里寒芒一闪,好在安铣即使把那只缩了回来,不然肯定会被砍下来。

    安铣不可思议的看着孟婳隐,一时间心口里的慌张和怒意纠缠着堵在了哪里,恼的他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而孟婳隐则是看着里的剑,冷嗤道:“这剑,是不是生锈了?想必,安铣大人不便利,已经许久没有磨过了吧。”

    安铣顿时被觉得被恶狠狠的冒犯了,竟向前一步。

    孟婳隐却在原地站着,把里的剑向上一抬,呵笑道:“瞧我,怎么忘记了,安铣大人这把剑上可是沾染了喜娟的血,想必是清理擦洗过的,许是没有擦干净,所以才会生锈了。可不对啊,听人血最养剑了,难道是因为喜娟的血不够营养?哦,对,应该是这样,喜娟那丫头瘦弱无骨的,哪里有安铣大人这般健硕,必定是安铣大人的血最有营养,也最适合养剑了。”

    话音一落,孟婳隐忽而将腕一转,本来面对着她的剑刃倏地一下,转向了安铣。

    安铣顺势一个撤步先后,然而孟婳隐却同时向前紧走两步,猛地将剑抵在了他的心口上,眼底一瞬锋芒如刃,凛凛瑟瑟。

    安铣立刻僵直了背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她眼底呼之欲出的杀意,暗暗咬紧了牙根。

    孟婳隐真恨不得把这剑一下子穿透了他的胸膛才好,把他的心挖出来,拿去喂狗,再用他的血祭奠喜娟的墓碑。

    然而,她还不能这么做。

    安铣虽然只是盛淳安身边的一个侍卫,但从跟着盛淳安一起长大,为盛淳安出生入死,这也是为什么安铣没了舌头,也没了一只,还能在盛淳安的近身伺候的原因,盛淳安依然信任他。

    如果她贸然杀了安铣,必定会加深她和盛淳安之间矛盾,那么,她想利用安王府身份的便利去做事就没那么容易了。

    在孟婳隐暗自思忖的时候,红菱在一旁几乎吓傻了眼,想上去劝,却又怕被殃及了自身。

    正发愁着,突然瞧见盛淳安从前院出来了,连忙高声喊道:

    “王爷万福金安!”

    听到身后的声音,孟婳隐略略一紧眼芒,缓缓放下了里的剑,朝着安铣的身上丢了去:

    “剑不错,就是不够锋利,有空磨一磨,以后,用得到。”

    安铣拿着里的剑,只觉得心腹中对孟婳隐的恨意又增加了一个高度,但他在看向盛淳安的时候,还是强压了下来,把剑收好,看似恭恭敬敬的对着孟婳隐福了福身,点头示意,而后向后退了退。

    盛淳安看了看安铣,又看了看孟婳隐,没有什么,而是在转身的时候才道:

    “你跟本王过来。”

    孟婳隐微微挑了挑眉梢,兴许是因为在安铣身上发泄过了心中的郁气,此刻的她心情好了许多,也来了兴致,想看看盛淳安到底在搞什么鬼。

    轻轻的弹了一下指尖,孟婳隐踱着步子不急不慢的跟上了盛淳安的脚步,一阵走进了正厅。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紫鸢和紫月两个人,紫鸢脸上戴着面纱,正在哽咽着,紫月像是在安慰她。

    瞧见了孟婳隐进来,二人下意识的躲了躲,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

    孟婳隐看了她们一眼,大概猜出了什么,只是觉得愈发的好笑了,径直朝着她们走去。

    紫月是真的有些怕她,瞧着她走来,赶紧躲了躲。

    紫鸢则是一副躲闪的样子,见她来了,忙躬了躬身,口齿不清的:“王妃万福。”

    紫月也连忙跟着福身道:“王妃万福,王妃万福。”

    孟婳隐停了停脚,看着她们,冷嗤了一声,一边走上右正座坐下,一边波澜不惊的问道:

    “二位姑娘这脸是怎么了,肿的这么利害。”

    盛淳安见她装傻,略略皱了皱眉头:“你们两个把方才的话再一遍。”

    方才还口齿伶俐的紫月,在孟婳隐的眼睛里支支吾吾的不敢话了,反倒是紫鸢镇定,虽然口吃有些不慎伶俐,但是却条理清晰的把早上发生的事又叙述了一遍,不忘最后哭啼啼委屈道:

    “王爷,紫鸢也不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王妃,紫鸢只是想给王妃请安,谢恩王妃的赏赐,仅此而已,可王妃却让人把紫鸢打成了这个样子,紫鸢若是真做错了事,紫鸢愿意领罚,可紫鸢就是不明白,到底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还请王妃明示,紫鸢也好也好改正自身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