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在暴君心尖撒野 > 正文 第355章 地图8
    翌日。

    孟婳隐在海棠阁左等右等不见盛淳安回来,难道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正焦虑着,梅月从门外匆匆的跑了进来:“王妃,王爷回来了。”

    一听这话,孟婳隐几乎是当即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人在哪里?”

    “前厅。”

    孟婳隐提着裙角飞快的朝着前院跑去,刚进院门就看到了安豫几个人灰头土脸的站在那里。

    瞧见了孟婳隐,几个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些不出的情绪来。

    孟婳隐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径直朝着前厅大步走去。

    房间里,她果然看到了盛淳安。

    盛淳安正坐在椅子上,一捏着孟婳隐给他的那张地图,一扶着额角,眉间紧锁,神色憔悴且狼狈。

    孟婳隐眯了眯眼睛,连忙大步走了上来:“王爷,您怎么才回来,可是找到了什么?”

    盛淳安只是略略的抬了抬眼,看向孟婳隐,皱了皱眉头,紧跟着把里的地图扔在了桌子上,失望的:

    “什么都没找到,这个图,会不会是假的,亦或者,这图定向的方位错了,真正的地点并不在图囹大狱”

    不等盛淳安把话完,孟婳隐连忙挨着他身旁的椅子坐下,强作镇定的拿起那张图仔细的看了看,沉声道:

    “应该不会,宁常郡王这么仔细的藏着这个,怎么可能会什么都没有呢,而且,宸王府那边也在盯着图囹大狱的动向,盛元澈那人心思缜密,他掌握雀影司那么久,肯定比我们更了解宁常郡王,如果连他也相信,那必定不会有假。”

    听着孟婳隐的解释,盛淳安的表情果然好看了一些,但紧跟着又不解的自言自语道:

    “若图囹大狱真的有什么,为何本王找了一夜也没找到什么端倪。”

    孟婳隐视线躲闪了一下,继而笑道:“王爷太心急,图囹大狱那么大,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让王爷找到了,若真这么容易,也不可能到现在没人发现。”

    盛淳安缓缓点头,觉得十分有道理,便长呵了一口气,笑看着孟婳隐道:

    “是本王心急了。”

    孟婳隐则是笑着摇了摇头:“王爷心急在情理之中,毕竟此时盯着王爷,盯着图囹大狱的人太多,王爷也是着急。不过起来,宁安郡王那边好像意外的很安静,我还以为郡王昨个气冲冲的回去,必定会恼羞成怒对王爷出,还很担心。也不知郡王是真的想通了,还是有别的打算。”

    孟婳隐故意叹了口气,偷偷的观察着盛淳安的脸色。

    盛淳安用力一咬牙根,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他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不过是在暗中窥探,等着寻好时,咬本王一口。”

    孟婳隐眼睛微微一转,立刻取下腰上的玉佩,递给了他:

    “王爷且安心去找,待真寻到了宝物,我亲自带人去接王爷,到时候,任凭他宁安郡王有通天的本事,我就不信了,他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还能为难得了咱们夫妻二人?”

    看着孟婳隐里的玉佩,盛淳安的眼睛灼亮,表情里透着一丝的感动,一把握住了孟婳隐的:

    “夫人”

    孟婳隐不动声色的笑道:“若是感谢的话,王爷先留着,等王爷找到了真正的秘宝,再来谢我也不迟。”

    盛淳安坚定的点了点头,一副坚信不疑的样子,孟婳隐看在眼里,心底忍不住一阵窃喜。

    孟婳隐的一番话,让盛淳安再次打起了精神,在府中休息了片刻之后,天色将黒的时候,再次带着人出去了。

    孟婳隐目送盛淳安的人马离开,而后不动声色的朝着暗处看了两眼,这才转身朝着海棠阁走去。

    红菱被关了几日,再放出来的时候神情都有些不太对劲儿了,孟婳隐就借着让她回去休息的由头,让梅月照顾点她,自己寻了个身子不爽想早些休息的借口,等到天色尽黑时,换上夜行衣,从后窗离开了。

    莫家的院门外,孟婳隐四下打量,确定没有都任何问题,这才翻墙而入。

    虽然她设计把众人的耳目都调离去了图囹大狱,可禁不住万一,所以她还是要心为妙。

    就这样一直摸黑往前走,先去后院拿了锄头和铁锹,再进了东院,关上书房的门,她这才心翼翼的把油灯点上,拿着进了暗门。

    拿着油灯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用另一只里拿着的锄头朝着地面上敲击,仔细的听着脚下反馈的声音。

    她是想,如果这暗室里真的藏着什么,最有可能就是就是藏在这地下了,那么她这样敲下去,就向敲击实心的墙面,和空鼓的地方,反馈出来的声音是不一样的,那么,她就能判定这下面到底有没有东西了。

    孟婳隐的希望其实还是寄托在这个密室的,毕竟除了这里,她也想不到哪里更合适了。

    就这样敲着敲着,还真让她在靠近北面墙根的地方,发现的不对的声音。

    这里的声音,没有那么闷沉,而且,敲击墙角的时候,那种空空的声响更加明显了。

    然而奇怪的是,这面墙背靠着的地方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声音出现,而且,这个声音只集中在此处,同一面墙的别处是没有这样的声音的。

    反复尝试了几次,确认这里的确有些不同寻常之后,孟婳隐按耐不住心上的激动,赶紧把里的油灯放下,拿着锄头开始对着声音不太对劲儿的墙根狠狠的砸了过去。

    这个密室里,常年没不见天日,特别是这暗处的角落,更是很少有人靠近,那些紧凑的木架挡着,孟婳隐的胳膊伸展不开,怎么凿都觉得不得劲儿。

    就在她再次将里的锄头高高举起时,不留神举的太高,竟砸上了身旁的木架。

    哐当一声巨响。

    这木架年久失修,上面堆满了东西,被她这么用力的一晃,木架竟有一种要坍塌的架势,最上面的盒子几个摇晃之后,纷纷朝着孟婳隐的头上砸了去。

    孟婳隐下意识的抱住了脑袋,但那些盒子并没有砸到自己的脑袋上,架子也没有她预料的那样倒下。

    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她好奇的抬头一看,竟瞧见了盛元澈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挡下那些坠落的物件,连那个架子被他用背脊牢牢的挡住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盛元澈,孟婳隐不由得怔住了,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而后看着那映着烛火一边皱眉,一边强行给她一个笑容的清颜,抿了抿嘴角。

    “多谢王爷。”孟婳隐淡淡的道了声谢,转身拿起锄头再次朝着墙根砸去。

    盛元澈缓缓站直身子,轻轻的揉了揉肩膀,看着她半蹲着身子凿墙根的动作,走了上去。

    “我来。”

    孟婳隐躲了躲身子,转而问道:“王爷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问月告诉王爷的?”

    看着她坚毅的侧脸,盛元澈只好把收了回来,轻声:

    “问月很听你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告诉我,是我猜的。”

    “既然王爷能猜到我的目的,又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莫非王爷是担心我真的拿到了秘密交给盛淳安,还是王爷本就信不过我,担心我拿着秘密跑路了。”

    孟婳隐的语气透着讥讽,盛元澈也不由得跟着皱了皱眉头,紧跟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扯了起来,一使劲儿夺了她中的锄头,另一只将她拉到身后。

    “你气归气,当心身子。”

    见他一副连解释都懒得解释的架势,孟婳隐忍不住咬了咬嘴角,转身拿起了铁锹。

    盛元澈无奈,只好把里的锄头放下,在她靠近的同时,蓦然一个转身将她挡住,一抓住她的腕,一搂住她的后腰,将她抵在了墙上。

    “我不是,不也不是,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好?”

    他语气透着不加掩饰的郁闷。

    孟婳隐用力的挣扎了一下,冷哼了一声,紧跟着转过头去看向别处,眼神一阵闪躲。

    她若是知道就好了,可就是因为不知道,看到他就来气,所以下意识的对他话就没有好语气,这又怪不得她,还不是他自己酿的苦果。

    盛元澈虽然不知孟婳隐心里到底在什么,但是看出她微微咬动嘴角时的表情。

    不由得叹了口气,盛元澈只得低声继续道:

    “你若真不想与我话,那就听我,你放心,这件事我最终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现在,此事得放一放。

    盛淳安和宁安郡王的耳目心思都被你引到图囹大狱去了,我也如你设计的那样,把人都集中去了图囹大狱,一来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他们安心留在图囹大狱,二来,也是为了监视他们二人,此时的莫家周围,除了我的人已经没有旁人了,你想做什么,便大胆的去做,无需担忧。”

    孟婳隐眯了眯眼睛,也就是,她进来的时候,盛元澈都看到了。

    虽然她看着盛元澈就来气,可她十分赞同盛元澈的话,她筹谋了几日,为的就是今天能放开了大刀阔斧的干一场,在这里找到点什么。

    想到这里,孟婳隐立刻再次挣扎了起来,没好气的喝声道:

    “那你还压着我干嘛,这样我们是能挖地还是能挖墙?”

    盛元澈被她逗笑,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的温软,反将她的铁锹夺下,道:

    “你身子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着,他的贪恋的轻轻抚摸了一下孟婳隐的肚子。

    她肚子不是很显怀,不过是平常的腰身要圆润一些而已。

    孟婳隐看了看他眼里的柔情,抬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背上:“王爷自重。”

    盛元澈拿着里的铁锹不由得深深看了孟婳隐一眼,忍不住撇下的嘴角透着不出的一抹憋屈。

    可最终都化为一声叹息,转身朝着墙根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