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突如其来的场面,让在场的人无不色变。
杀人!
直接在药王山上杀人?
当着药王的面直接杀人?
胆子也太大了吧?
御兽宗那年轻男子,脸上已经毫无血色,瘫软地坐在那里呼出来的气更多一些。
他身边带来的两个高,但他此刻和他面临着同样的情况。
江白,他什么时候动的?
而且他竟然敢动?
“快,快救人!”
这时韩青回过神,声音响起的那一刻,目光却带着冷笑。
他也震惊,震惊江白的胆量。
御兽宗啊。
中州绝对的大宗!
江白竟然直接下杀,而且还是在药王山,当着药王的面这般做。
这下,不论御兽宗还是药王,怕是都容不得江白。
他不知道江白是不是傻了。
他现在只知道,如果将这三人救过来,江白只会更加倒霉!
韩青声音落下,他身边的年轻男子率先冲了上去。
御兽宗,捂着脖子的年轻男子,瞬间看到了希望。
是的,这里可是药王山。
最不缺的就是医师,他还有救。
然而就在此刻,他发现刚走到他跟前的韩家男子直接倒地了,脖子上的剑痕更深。
这一幕,让全场再次哗然。
韩青脸色巨变,看向江白道:“子,你连我们韩家的人也杀?”
“这是我和御兽宗的私人恩怨,谁救,谁死,我的!”
江白淡淡的看着韩青,面具下的清秀脸庞,冰冷无比:“不信你也可以试试!”
韩青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江白,一时间不出话。
是的,他怕了!
作为韩家人,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此刻也感受到了生命被左右的威胁。
那奇异的剑术,怎么做到的?
这就算是天剑宗都没这般本事吧?
的确如他所想,天剑宗的人都带着震撼。
好神奇的剑术,灵力化剑他们也可以做到。
但做不到就这般凭空而现,悄无声息。
此刻那御兽宗的男子,死死的捂着脖子,那目光出现了绝望之色。
现在他后悔了。
是的,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干嘛要露这个头?
如果这样,他岂会面临这般情况?
不对。
他还有得救。
当下他的目光乞求地看向了药王。
只要药王出,他还能活。
毕竟药王可是七品医师。
当下他嘴巴张了张,虚弱无比的声音道:“请药王前辈帮我“
而药王此刻也有些震惊。
江白这么狠么?
此刻听到御兽宗男子的话,当下他站了起来,这里毕竟是他药王山,事情可不能闹大了。
现在还有得救。
然而就在此刻,刚起身的他,便听到了轻轻的一声咳嗽,随后苍老的声音响起:“哎,算下来我和圣他也认识,这妖狐一族,他早就带在身边了!”
“这御兽宗其心可诛,妄图用搞这种方法去强夺!怨不得别人!”
开口的正是哲禾。
他需要将这件事情画上一个句号。
否则江白这里无理,药王这里也难做。
哲禾的开口,让全场顿时震惊了下。
要知道来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大人物,哲禾没有一个不认识的。
大罗主城的师堂堂主。
而且前边还有消息传出,哲禾已经成为尊师。
没想到哲禾竟然和这猪头面具的人认识?
“没错,我在下边酒店当差的时候,伊姑娘便一直跟着他!”
沅芸此刻也起身了一句,算是为江白再次证明了一次。
一时间议论纷纷的声音更加热烈。
也难怪江白那般怒气了。
御兽宗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药王目光闪烁着。
他知道哲禾不仅仅是在给他找台阶,同样是在提醒他。
别人话,他可能并不在意。
但是哲禾不一样。
哲禾主动开口了,那足以证明了江白身份的不简单。
也是在告诉他,这件事情千万不要管。
当下,他看了看那御兽宗的年轻男子,最终缓缓坐下:“哎,罢了,既然私人恩怨,我也不好管啊!”
完,端起酒杯喝起了酒。
而哲禾看到药王如此,他松了口气。
他能够感觉出来,江白此刻已经彻底动怒了。
药王如果出救,他不知道江白会不会真的杀。
但江白既然留下谁救杀谁的话,显然将药王也囊括了进去。
而伴随着药王的重新坐下,御兽宗那年轻男子更加绝望了。
最后他抬起头,用仅剩下的力气,将一枚血色玉佩捏碎了,随后看着江白满目怨毒的道:“我我们御兽宗不会放过你的!”
“哦”
江白回应御兽宗男子的只是简单的一个字。
完,江白抬起在伊的头上摸了下,目光中带着温和:“不管是谁,有动我身边人的想法时,就该死!”
“哪怕与整个宗门为敌,我也不惧!”
到最后,江白目光朝着乌青竹看了一眼,目光同样带着温和,最后落在了冰殿两人的身上。
虽然江白戴着面具,但是陆琴和宁婉婉却感受到了江白目光,脸色变化了下。
这算是几个意思呢?
江白也没有什么,目光最后看了刚刚帮他话的哲禾一眼,便将目光收回了,抬起,轻轻地在伊那毛茸茸的耳朵上弹了下。
伊这一次,并没有捂头,那眼圈红润,泪痕挂在了脸上。
此刻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江白对她的在意。
乌青竹内心也暖暖的。
她想到自己当时被冰殿的人带走,江白是如何找寻他的。
想到了,江白为她所做的一切。
她知道,江白敢就敢做。
也正因为这些,她对江白的爱,只会变得更加浓厚。
不顾危险地跑到界内。
这一切都值得。
在她旁边的皇凌月,娇俏的脸蛋上则是呆滞。
她有些看不透,这个贼人了。
先前明明还以礼相待,此刻突然动杀人,前后判若两人。
是因为她么?
皇凌月的目光落在了伊的身上。
江白或许莽撞,但为了自己身边相爱的人,莽撞又如何呢?
哪怕莽撞的对象是大宗大族。
一时间她竟然对这贼人的怒气减轻了一些,甚至内心出现了些许敬佩。
这才是一个男人!
但也是个贼人!
想着那眸子还是瞪了江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