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神医狂妃:王爷乖乖入我怀 > 正文 第267章 藏在寝殿内的密室
    夜晚——

    萧雨初打着哈欠等药煎好,因为近来太后的心事越发的重,便重新给她配了几服药。趁着这会儿太后瞧瞧打盹儿的功夫,萧雨初便守在侧殿里煎药。

    只是这等待的过程太过枯燥无趣,萧雨初闻着熟悉的药味有些昏昏欲睡。

    忽然,她的肩膀被人用力摇了摇,萧雨初猛然睁开眼睛,一转头就看见白天里那些叽叽喳喳的宫女们当中的一人站在她身后。

    宫女两掩着腹部,额头上还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跟下雨似的从脑门上往下掉。

    萧雨初只看了一眼便直接跟她道:“你吃坏肚子了。”

    尽管是眼下这么难的当口,宫女还是不由自主地瞪圆了眼睛,萧雨初从那副近乎呆滞的脸上硬是看出了点敬佩的意味。

    还是萧雨初率先回神,伸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嗯嗯!”宫女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即便是在侧殿也不敢大声喧哗,尤其是在这寂静的夜里,句话都能透过墙钻进别人的耳朵里。“我肚子疼,可是太后娘娘那儿又需要人守着。本来今夜我当值,可是你看我”

    话还没完,她又哎哟了一声,腹部一阵痉挛,差点把她的魂儿也疼没了。

    萧雨初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了,帮你值夜是吧?你去吧,这种情况多跑几趟茅房就会好了。不过记得多补充水分啊!”

    宫女对她的话半懂半不懂,实在忍不住忙道了一声谢谢就跑了。

    炉子上的药还在用火煎着,萧雨初琢磨着还得大半个时辰才好,便安心地放下了里的蒲扇,理了理官服,便从侧殿往后殿走去。

    通往后殿的路上有一处园子,园子的两侧都栽着树,到了秋天只有几片稀疏快要凋零的叶子挂在树上,随着夜风摇曳,凄惨得像是随时都会飘走。

    萧雨初搓了搓发冷的臂,一头扎进了后殿,抬眼便看见了守在寝宫外面的宫女。

    其中一人迎上来,声提醒道:“司药官大人是来看太后娘娘的?药可煎好了?”

    “药还得等些时候,我来替秋穗值夜。”萧雨初侧身转过头,看着不甚昏暗的园子,随口问道:“那园子里种的是什么树啊?看着还怪吓人的。”

    干枯的枝杈诡异地向天空伸去,仿佛从地狱里伸出来的魔爪企图抓住些什么。

    那宫女掩着嘴努力不发出笑声,不过她颤抖的双肩还是出卖了她。

    “那是桃树,这时节没了花叶,就剩下了光秃秃的树干,自然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萧雨初被指使着换上了一双轻巧的鞋,走进寝殿里也不会发出声响的那种,以免惊扰到正在梦中的贵人。

    给她换鞋的宫女许是也觉得这夜里过于空虚寂寥了,她长呼了口气,轻声道:“不过再过些时候,天冷了,种在后殿北边儿园子里的梅花就会开了。那叫一个好看!”

    “太后娘娘还真是好雅兴,园子里种这么多花,想来一年四季也不会觉得无趣。”

    “那是自然。”

    两人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萧雨初眨了眨眼,便一脚迈进了寝宫门口。

    寝宫里点着安神助眠的熏香,和之前在前殿嗅到的香味又略有不同。寝宫内的摆设很讲究,多半是参考过风水学,豪奢大床前什么碍事的物件都没有,就只单单在床边放了只软垫,应该是给守值的宫女坐的。

    幔帐珠帘将床里的人遮掩得严严实实,连个人形轮廓都看不见,只有萧雨初的透视眼能勉强判断出里面躺着个活人。

    她在往床边走过去的时候,脚不心勾到了放在隔断屏障前的花架子。

    萧雨初忙伸一扶,将花架子上的花瓶护得死死,才不至于让它摇晃着险些落在地上,发出巨响把太后给惊醒。

    只是有句老话得好,拔出萝卜带出泥。

    萧雨初刚把花瓶放回花架上,正想着顺把花架子也给它扶正了,却不料撇头一看,距离花架不远的一个置物大柜子斜着离开了紧贴着的墙面,露出了能容纳一人的空隙。

    她伸出脑袋往里面打探着看了一眼,意外发现这大柜子的后面还有一个不的空间,柜子打开的一瞬间,里面还有光亮。

    萧雨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还在床榻上熟睡的太后,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看起来应该还在熟睡当中。

    她屏住气息,稍一侧身便从墙和柜子间的缝隙穿过,走进了柜子后面的房间。

    就在她前脚刚进去后脚那柜子便自动挪移回了原位,萧雨初一心急,在墙边摸索了半天,始终不见有能打开这门的关。

    她心下一凉——这关不会只有在外面才能打开吧?

    花了点功夫在隔间里面找关,奈何不管她怎么找都找不到,索性只能放弃,先看看这隔间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像文舟那样的大户人家也会经常在自己的房里隔个单间做收藏间或者是密室什么的,宫里的人多少都有点自己的秘密,只是萧雨初没想到太后竟然还会设下如此巧妙的关才能开启的密室。

    这就明太后的身上也藏了不少的秘密啊!

    萧雨初发现,密室里亮着的光源并非是烛火,而是镶嵌在墙上的一颗又一颗的夜明珠。

    这已经不是有钱了,这是在无声地炫富。

    萧雨初在密室里扫了一眼,发现这里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个书房而已。

    墙上有挂着一幅幅画像,水墨风格太抽象,以至于萧雨初都不知上面画了些什么人。唯一看着比较眼熟的,就只有一个穿铠甲的年轻人。他的眉眼似曾相识,萧雨初盯着他看了半晌,猛然惊觉,他似乎和裴寒有几分相像。

    书桌上放着一盏没有点亮的灯,萧雨初从宽大的宫服袖袍里摸出了随身带着的火折子,像吐泡泡的金鱼一样鼓着腮帮子将火星吹亮,打开灯罩,轻轻引燃灯芯。

    桌面上这一片的范围都看得十分真切。

    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桌上那张沾了墨的纸。

    萧雨初拿起来凑在灯下看了看,眼皮子突然开始突突地跳个不停。

    那哪里是什么墨?分明就是闪烁着破碎流光的火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