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陈夏要杀我。”陈天云恍然道，他似乎是还能接受这个解释，他随后：“毕竟当年陈鐘死在了我叔爷的里，而陈夏的这个亲王位子得到的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据律亲王一系里面有不少人不服从他的号令。他自然是想要杀了我叔爷来给自己增加威望，如果他杀不了鱼肠剑杀掉他一个后辈也是好。可惜让司徒方一家受了连累，实在是对不住他们。”
陈伟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万鹏运后冷笑一声：“天云，司徒方的死和你无关，这个家伙也不是专门为了杀你才改头换面。律亲王系的那些实力派星主不服从陈夏号令并非是他的声望不够，而是因为陈夏还没有实力把他们一举扫平。我想陈夏已经知道了陈郁和陈闰合作的事情，毕竟有这个陈东信在，他们之间的协定是迟早会被陈夏了解到。陈夏这次不惜暴露自己安插在陈郁王廷中的眼线多半就是为了破坏陈闰和陈郁之间的关系。他自然明白陈郁非常惧怕陈闰，起码是和他陈夏相比陈郁更恐惧泉王。所以单靠恐吓段是无法破坏这个联盟的，如果陈夏真能吓住陈郁他也早就做到了内部统一。但是陈郁最怕陈闰什么呢？就是亲王大战打起来后，陈闰有可能会随将他这个青王一起给灭掉。陈郁也对律亲王的王位有所觊觎，所以陈夏是宁可陈郁被他人灭掉也不会出帮他一把。陈郁对这一点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他会想尽一切方法不让陈闰有攻打他的借口。但如果天云你死在了青薇星系，陈闰就有了进攻这里的借口，尽管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陈郁确实没有害你的心思。如今我也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内鬼会给律亲王卖命，只有比陈从还要蠢的人才会投靠陈从，原来这个内鬼投靠的是陈夏。”
陈天云接口道：“所以一旦泉王有了进攻青薇星系的借口，陈郁也只有效忠陈夏这一条路。因为他根本没有能力抗击成亲王系的大军，而除了律亲王系他也无处可去。不过那样的话只怕陈夏也会让陈郁去做炮灰吧？难道陈郁看不明白这一点？”陈天云聪明过人，只需稍加点拨就能弄明白这些问题。
陈峋戏谑地笑了一声后：“这也算是律亲王一系的传统了，陈郁会把下的兵将派去送死，然后自己跑回律亲王的领地。当他的军队都丧失殆尽陈夏也就不会再忌惮他，而且还会拨给他一片领地让他做个太平郡王之类。这套惯例是律亲王一系侍卫军战斗力低下的主要原因，因为所有侍卫都知道自己随时会被上峰抛出去当牺牲品。作为一名侍卫要想在律亲王一系的军队中活下来，就得学会逃跑，特别是在自己一方处于劣势的时候，因为那是最容易被自己人抛弃的时刻。”
这番话听得陈天云连连摇头：“怪不得律亲王一系的侍卫军战力如此低下，成亲王系的军法虽然严苛到不近人情，但绝不允许这种让友军送死的事情出现。在成亲王系，对友军见死不救是以怯战逃跑论处。”
陈伟好奇地问：“那成亲王系临阵脱逃的人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听到这个问题陈天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答道：“成亲王系的军法是，战场上无号令退一步者鞭一百，退三步者鞭五百，退十步者立斩，退百步者诛族。而且就连宗室和圣帝血脉也不能豁免。”
这种严苛的军法让陈伟听得咋舌不已，但等惊讶之情过去他的眉头皱起不满地：“这不是暴秦搞的那一套东西吗？是不是成亲王系他们给阵亡将士的抚恤和军功奖赏也很高。而且民法也很苛刻，成亲王系治下的老百姓生活的不怎么好吧？”
陈天云犹豫了片刻才：“侄孙在泗泉星系的时候很少出门，多数时间都是待在清都，所以也不太清楚成亲王治下的百姓生活怎么样。叔爷爷您也去过清都，其实侄孙觉得清都还不如您现在坐镇的千城繁华，更无法和青都城相比。但据清都是整个成亲王治下最为繁荣的一个城市。”
陈伟听了这话不由得愣在了当场，他有些怀疑地问：“这怎么会，清都给我的印象就像是个半要塞一般的城市，我一直是以为那是一个以军事活动为主的城市，哪里谈得上什么真正的繁华？那里的街道上虽然商铺还算不少，也有些行脚商人，但给人的整体感觉是到处都是士兵，虽然多数是厢军不过侍卫也不少。如果这就是整个成亲王系治下最繁华的城市，其它的城市岂不是只能用萧条来形容？”
陈峋这时若有所思地：“我倒是相信天云所，毕竟泗泉星是整个成亲王系唯一没有实行上农除末令的行星系。而且似乎还是在陈闰做了泉王之后才改成这样，年头并不算长，所以他们那边商贸凋零也不奇怪。而建立一个富饶的国家必须要做到农、工、商、士并重，成亲王治下百姓的生活只怕是远不如咱们青山国。”
听到“上农除末令”这个词令之后陈伟的脸上露出的全是不屑的神情，他鄙夷地道：“原来还真的是学习暴秦的东西，也就是在这天国百姓没有抗衡侍卫军的力量，不然这种统治集团早就会被推翻。这样的话倒是不奇怪为什么成亲王一系的军队战斗力会这么强大，毕竟这是古典军国主义的标杆。一个穷兵黩武的政权如果军队水平再比不过封建军队的平均水准他们也不用活了。但如此看来从长远来成亲王一系算不上是什么真正的威胁，怪不得子鼠帝廷不担心他们。”
陈峋此时显得颇为惊讶，他语重心长地提醒道：“孩儿，成亲王一系侵略欲极强，距离咱们又如此之近千万不要对他们掉以轻心。闹不好即将来临的亲王大战他们也会来攻打青薇星系，上次陈郁在陈闰面前的表现实在是太差，只怕就算当初陈闰对青薇星没有企图也会因此而改变。”
陈伟点头赞同道：“正是如此，以眼下的状况对我们来实际上成亲王一系比起陈郁他们还要危险。”完陈伟看了一眼陈天云却没有再什么。
见状陈天云不由得一惊，连忙：“叔爷爷，我绝不会把这些话透露给泉王。而且臻爷爷的意思也是我们有朝一日还是要重振金雾王廷，不会永远做别人的附庸。”
陈伟摇头道：“天云，我没有丝毫怀疑你的意思，而且大家现在的这些话若是你臻爷爷或是陈闰问到，你就尽管照实告诉他们便好。并且就算是将来他们想要那些青山国的炼器段之类，你也用不着瞒他们，对我们来那些东西也没有什么了不得。我们将来的科技优势不是靠区区几个‘秘术’就能被追平的，天云你在青山国也待了一段时间，我想你应该明白这里面的道理。但只要你还在青山国，并且为我们出力，你就是青山国的一份子，这些事情我们也不会瞒着你。”
陈天云此时显得很感动，他有些抽噎地：“天云明白，多谢叔爷爷信任，侄孙永远不会”
但这时陈伟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头：“天云不必对我们做出什么保证，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无法预料。如果日后我们不得不各自走到敌对阵营，我也不会为此抱怨于你。我明白对于臻兄来重建金雾王廷是头等重要的事情，陈闰能帮助你们做到这一点可我们却不行。真要是有那一天，我只希望我们仅仅是遵循不同理念的对而不是仇人。但只要你还在我们青山国，我们就会像亲人一样待你。”
陈天云听到这话之后神情有些黯然地答应道：“侄孙记住了。”
见状陈伟这时轻声笑了两声：“天云不必如此，就像我刚才所那样，将来的事情还都是未知，到时会有什么变化我们现在根本无法知道。至于眼下，我还真不觉得成亲王系会对我们造成太大威胁。其中主要的原因就是这次亲王大战是由陈闰主持，而不出意外他不会来攻打青薇星系。”
听到这话陈峋皱起眉头：“伟儿，你可不要太把你和陈闰的私人交情当一回事。他计谋多端段狠辣，如果攻打青薇星系对成亲王系有利他是不会顾忌和你的私交的。”
陈伟微微一笑回应道：“孩儿和陈闰虽然有些相互欣赏，但谈不上有什么私人交情。我们之间完全都是利益交换，用陈闰的话来就是这一切都是交易而已。而我更不会天真到认为一点点私人交情就可以左右两个统治集团之间的利益争夺。我之前一直拿不准陈闰会不会来攻打青薇星系，但陈夏如今的举动却证实了，陈闰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这样的计划。至少陈夏是如此认为，所以他才会搞这种动作，好让陈闰来攻打陈郁。至于陈夏为什么会有如此判断却让人不免疑惑，我猜这应该是他知道了什么事情而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看来这次亲王大战背后阴幕重重啊！把这个万鹏运先押下去好生看管，他是被陈夏抛出来的棋子，我猜他根本不知道咱们这边的内鬼是谁。那个陈东信应该是知道的，只是这个时候那个家伙应该是已经跑掉了。不过月儿你还是让暗部去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婉儿你负责审讯这个万鹏运，了解一下他倒底知道些什么。我会让智远给你们调几名金甲侍卫过来，这人虽然断了一条腿但对你们来还是危险了一点儿。还有就是要好好查一下他们是怎么进入青山国的，只怕这里面也有鬼。这之后联系一下陈闰吧，我估计他们应该很感兴趣这陈夏想要干什么。”
陈峋低头思索了片刻之后赞同道：“伟儿所有理，不过我们只怕还是要做一些准备才好。好在这次领兵的不是陈盛而陈余又太老了，所以陈夏应该能仗着人数多挺一段时间。我猜这次亲王大战也有培养陈闰的意图在里面，成亲王一系的亲王一贯都是顶阶战将。我听这个陈闰还只是一流战将，但却没有指挥过什么大战。以往他的战绩虽然不错，不过也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要想成为真正的顶阶战将除了指挥战斗的水平之外，名声也是非常重要。一个顶阶战将的名号，不仅仅会对敌人有震慑力，还会提高己方的士气。成亲王廷要想把陈闰培养成顶阶战将就必须得让他指挥大军打胜几场漂亮的大战役才行，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有顶阶战将的水平。”
陈天云有些奇怪地问：“难道顶阶战将只不过是打胜几次大战役的一流战将？”
听到这个问题陈峋哈哈笑了几声后回答：“我都忘了天云一向不喜欢和征战有关的事情。顶阶战将和一流战将可是有着天壤之别，在大规模战争之中，一个顶阶战将至少顶得上十名一流战将，甚至还要多。任何有中上资质的人都能依靠系统的学习和在实际战斗中积累经验而成为一名一流战将。但顶阶战将却非常稀少，这世上只有很少一批人能成为顶阶战将。”看到陈天云仍旧是不明所以，陈峋继续介绍：“天国惯用的战将级别判定还是当年天乐公主定下来的。战将大致是分为四个等次，从最高到最低以次是顶阶、一流、二流和最基础的三流。然后除了顶阶战将之外，每个等次还分上、中、下三阶。三流战将可以不过是初学战将，在青山国这种水平的战将一般只能充当伍长或是旗官，也就是能带领和指挥十到五十名侍卫。三流下阶战将需要能掌握各种初级战阵和战法，还必须有一定战术知识。而中阶和高阶的三流战将还需要掌握不同数量的下级和中级战阵。不过想达到二流战将就需要能掌握高级战法了，比如二流下阶的战将必须要会五种高级战阵，但二流上阶的标准就是至少能掌握五十种高级战阵。在我们青山国侍卫军中，二流战将是侍卫军的中坚力量，绝大多数统领、和校尉还有一些重要的伍长都是不同水准的二流战将。而像近卫军九营一队的伍长都必须是二流下阶的战将。”
“啊？”陈天云显得非常吃惊，他有些困惑地问：“听我身边的侍卫，在律亲王一系二流水平的战将都不多，像赤岗国只有陈苻一人是二流战将。”
陈峋点头承认道：“不错正是如此，陈苻不过是二流中阶左右的水平。在我们青山国侍卫军中随便挑出一个队长就能打败他，没有什么了不起。”然后陈峋又伸指了一下陈伟：“就连伟儿现在都不比陈苻差，而他才学习了几个月而已。律亲王王廷的圣帝血脉们老是担心大权旁落，所以规定只有宗室才能进行战将的学习，而更是只有圣帝血脉才能领军。这样一来那些人根本没有勤奋向上的动力，再加上他们下侍卫的士气又差，自然出不了什么好将领。”
陈天云若有所思地：“但在青山国，任何一名侍卫都能学习战阵知识。并且只要战将水平够高，哪怕是像许指挥使那样平民出身也能掌管一个近卫军营。而世家和寻常的宗室子弟甚至从就可以去战将府学习，这样一来自然战将水平要大大高于其他王廷。”
陈峋：“当然宗室和世家子弟想成为战将还是要比平民容易很多，毕竟平民子弟无法从就学习军事。而只有立下军功的平民出身的侍卫才有会去战将府深造，在军营中教的那些战阵只不过是皮毛而且不成体系。当然我们这种规矩也造成了宗室和世家子弟不敢懈怠，他们的上进心还是很强。只是有时候光有上进心和努力还是不够，想在战将一途有所成就还需要天赋。这一点光靠学习是做不到的，要知道许达天或是尚儿这种军事天才那是可遇不可求。普通人就算是再努力，最终都会止步于一流战将，能成为顶阶战将的人少而又少。”
陈天云好奇地问：“哪什么样的人才能成为顶阶战将呢？”
陈峋摇了摇头：“这其实很难，顶阶战将必须足够聪明，毕竟军事是一门很庞杂的学问没有足够的智慧无法学习。但天国历史上多数顶阶战将却又往往并不是最聪明的那些天才，这也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我认为这是因为天才们不是很能理解普通人的难处，因为他们学什么东西都是又快又好，所以不能设身处地为普通人着想的缘故。毕竟军队是一个很大的群体，而这个群体中当然不可能是所有人都是天才，自然也不能按照天才的标准去要求军队中的每一个人。可是似乎那些智力超群的人们反而不能理解这一点，所以往往那些最聪明的人反而成不了顶阶战将。当然这也有例外，比如天乐公主还有陈闰的父亲陈盛他们都是天才中的天才，但同时他们又能体谅普通人的困难，这才使得他们能成为顶阶战将。另一点是顶阶战将还得有取舍的决断力，这个是理论上是最容易的一点但实际上又是往往是最困难的一点。这里面的道理很简单，你能不能为了取得胜利把那些跟你朝夕相处的朋友派去执行那种必死无疑的任务。作为一名将领有时候你必须做那些最理性的决定，但这却未必是最富感情的决定。这一项是智远最欠缺的一点，他的心肠太软，总是希望能尽量付出最的牺牲就取得胜利，但往往会错过最好的取胜会。”
陈天云听到这里不禁动容：“太可怕了，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人能做到这一点吧？”
陈峋肃然道：“但是所有顶阶的战将都必须做到这一点。至于我们身边也不乏这样的例子，许达天、尚儿包括伟儿都能做到这一点。”陈峋到最后的时候把目光转向了陈伟。
陈伟没想到陈峋居然对自己会有这种看法，他有些奇怪地问：“父王，孩儿只带兵进行过两次实战，而且都是微不足道的作战，为何您会这么看孩儿？”陈伟对这种评语多少有些不满，起来剿匪和抵抗浮游岛的驰援战强度都很低，自己也从未派遣下去到必死之地。
陈天云对陈峋的这番评语显然是也感到困惑，他两眼注视着陈伟却没有话。在他看来陈伟一直是一个非常照顾自己的大哥哥，并没有如此冷酷的一面。见到二人如同写在面孔上一般的不解，陈峋解释道：“伟儿在平时虽然很随和，表现得也平易近人。但你在紧要关头却总是杀伐果决，丝毫不拖泥带水。和陈芦斗剑是这样，剿匪时发觉情况有异，果断修改命令也是这样，在香茗县身先士卒也是如此。每次出现紧急情况伟儿你都能立刻做出决断，而且这还都是经过权衡后的理性决定，不是随性而为。并且你还会在第一时间就把这种决断付诸实际行动，哪怕是让自己进入险地也在所不惜。再加上你还能以身作则而不是单纯驱使下去送死，所以将来如果在战场上面临这种抉择的时刻，你一定还会迅速地做出理性的决定。”
听到这里陈伟已经被服，自己的长处他还是知道的，同时陈峋所的这些也都是实情。他有些萧索地叹道：“没想到在内心我原来是一个如此冷酷无情的人。”
陈峋此时和煦地对陈伟笑了笑：“伟儿你这句话就错了，因为正好相反你是一个善良和富有情感的人。许达天和尚儿也是如此，如果他们不是这样的人，他们的部下也不会那样爱戴他们。要知道一个冷酷残忍的人永远无法成为顶阶战将，因为他们无法激发出部下对他们的敬爱，只有出于畏惧的服从。那种冷血的将领虽然看上去强大并且令人畏惧，但他们遇上真正的强敌的时候，他们和他们的军队就会像烈日下的冰雪一样顷刻便消融殪尽。但顶阶战将却不一样，他们的部下会无怨无悔追随他们直到地狱，就像当年天乐卫官兵追随天乐公主那般。不过也正是如此达天和尚儿现在还都无法成为顶阶战将，他们的感情同时造成了他们的心结。如果他们不能解开自己的心结做到心念通达的地步，他们将会止步于一流战将。”
陈天云这时有些疑惑地问：“心结？”
陈伟叹了口气：“不错，他们二人的心中各自都有一个过不去的槛。许达天的是对袁朝海的仇恨，以至于他当初会在我的开府典礼上做出挑战袁朝海的那种蠢事。陈尚自然是为了他的大哥了，他和他大哥的感情极好。五十年前他的大哥牺牲了自己救了他的性命，可是陈尚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为此一直记恨他死去的哥哥，甚至直至今日他还没有去给哥哥扫过墓。”
陈峋：“伟儿所的不错，如果他们能解开自己的心结，他们很快都能成为顶阶战将。”
听到这里陈伟困惑地问：“但是许达天曾经跟我没有指挥过大军的人无法成为顶阶战将。而且按照战将评审纲要，顶阶战将必须能自创出高级战阵，同时还能胜任指挥十万以上侍卫的军队才行。”
陈峋摇摇头：“这个评审纲要还是天乐公主定下的，距今已经有好几百年了。如今很多事情都有了变化，并不是要一板一眼的去套用。比如陈盛虽然才华横溢，但他从未创出过高级战阵，却是公认的顶阶战将。尚儿算上这个最新的鹰墙战阵如今已经创出了六个高级战阵，许达天也创出过两个，但他们还都算不上顶阶战将。至于他们的指挥能力，不但指挥十万侍卫不成问题，只怕再多都不在话下。他们所欠缺的是心念不够通达，不能真的做到在指挥时随心所欲而又不逾矩。这个就是我刚才所的心结在作怪了，只有解开心结他们才能更上一步。”
陈伟疑惑道：“但据孩儿所知他们最多都只是指挥二、三万侍卫而已，您怎么会知道他们能指挥十万以上的军队？”
陈峋反问道：“伟儿也算是带过几天兵了，你是指挥侍卫还是指挥普通人作战容易？”
陈伟恍然道：“原来如此。”他见到陈天云还是有些不明所以于是解释道：“侍卫经过严格的训练，当然要比普通人更听指挥。而且侍卫的战斗力和作战经验也更容易预计，进行预判也会容易很多。许达天和陈尚二人都指挥过侍卫军和厢军甚至是百姓混编的军队，人数也要远远超过十万。到底军队的将领还是一种特殊的人群的领导，本质上并没有区别。能指挥数十万混编军队作战还取胜的将领指挥十万侍卫军自然没有多难。这次防御浮游岛的战略部署就是由陈尚主持。他不但能妥善安排好各支侍卫军，甚至还在最大程度上发挥了世子府卫队这支菜鸟部队的作用。同时他还利用了各支厢军加强了各地的防守能力，这才把青山国的损失降到了最。但这场战役他直接和间接指挥了不下二百万人。至于许达天，他的成名之战就是指挥一千左右低阶侍卫和四十万寻常百姓抵挡了魔蜥大军三天的围攻。而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真正系统地学习过军事。”
“原来如此。”陈天云：“也就是如果他们二人能解开心结青山国就会立刻拥有两名顶阶战将。”
听到这话陈伟不由叹气苦笑：“这二人的心结哪是那样好解开的，正是由于他们心中有这样的疙瘩他们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在之前，这些心结也是他们努力学习兵事的动力，只不过现在成了更进一步的障碍。开导他们可不容易，就算是心理医生也未见得有这个本事。但如果能化解这些执念，他们就会从此一飞冲天。”
陈天云颔首称是：“当然，只怕这事情也需要缘分和运气，不过希望还是不。但叔爷爷刚才所的心理医生是什么人？”
陈伟笑了一声后：“心理医生是一种特殊的医生，他们研究和主攻的是人类的心理活动还有精神问题。我打算在建立医学院之后也要培养一批这种专家来的，为此林大夫还专门寻觅了一些有这方面天份的少年。”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