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穿成女炮灰后只想干饭 > 正文 第108章 咱们也结一次?
    昨夜被温忻钰那么一叨扰,郁青整夜都未睡好,总觉得他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可又为何又没出口呢?

    当时的他,到底又想起了什么呢

    郁青想了一夜,想努力回忆在聂清颜大婚时,这个替身到底发生了何事可是,书中貌似从未多描述过温忻钰的事,更别提分身了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纠结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垂眸盯着某一处看了良久,仍还是一头雾水。

    “咚咚咚。”

    听到有敲门声,郁青揉了揉惺忪的眼,耷拉着一双拖鞋便往外开了门,打开一看,见是袁琛后便叹了声气。

    一句话也没,她直接转头走了过去,留得袁琛一人愣在原地。

    袁琛皱起眉来,怎么了这是?

    他走在她后头,将那篮李子放在桌上,垂头试探性地看了她一眼,悄声问,“是我吵到你睡觉了?”

    郁青摆了摆,将李子拿到眼前,看着那颗颗满是光泽的李子,随便拿了颗咬了一口,边嚼边将自己的疑惑出,“我仍是不明白,温忻钰这般反常到底是不是因为已经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闻言,袁琛神色一顿,她,这个温忻钰已经想起来了

    他紧皱起眉,若是想起了过往,想起了聂清颜,按理应该更是会远离郁青来着,可是昨日还见他挽着郁青的肩膀,十分得意地看着自己

    他眉梢轻挑,轻轻地“哦?”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姑娘脸上略显怨气,道,“昨夜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要我清楚自己是谁,我不明白,难道我还不清楚自己是谁么?”

    一想到昨夜温忻钰那般莫名其妙的话,郁青莫名被训了一通,心中暗暗不爽。

    他的意思,不就是让她明白自己是他的妻子,不要和袁琛走得太近么可他压根不喜欢自己,两人成婚也是勉强,怎么却她红杏出墙,自己却在州官放火?

    她气得鼓起脸来,看向袁琛,问道,“你我骂得有没有理?”

    袁琛抿着唇,努力憋住笑意,却仍是‘噗嗤’笑出声,看着郁青生气的模样,竟只觉得有些可爱。

    “你笑什么?”

    他捏了捏她的脸,只道一句,“有理。”

    “什么有理。”

    袁琛眉眼含笑,重复着她刚才的话,“难道你不清楚自己是谁么?没人比你清楚程郁青是谁。”

    虽是安慰的话吧,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郁青皱眉看着他,愠怒地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话?”

    他垂下眸,故作自然道,“温忻钰觉得我抢了你,昨日教训你了?”

    被他直接一语戳中,倒是让程郁青微微一愣,她垂下眸,思绪十分混乱。

    袁琛歪着头看着她,见她情绪低落,只安慰似的将她垂落下的头发撩至耳后,“你也觉得你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

    “”就那么一,就“你要清楚你是谁”这一句话,袁琛便能将她心中所想猜得彻底。

    程郁青低下头没吭声,只听他继续问道,“你也觉得你是错的?”

    “”

    的确。最近温忻钰老是同她提此事,让她清楚自己现在是他温忻钰的妻,这对郁青来倒像是莫名捆在自己身上的枷锁,让她一时喘不过气来。

    虽她温忻钰自己也在想着聂清颜,凭什么却还要求自己?但听到他那些话时,莫名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是不是真的不该同袁琛走得太近。

    只因她如今是温忻钰的妻。

    见她不吭声,袁琛便知晓了她的心思,更是柔声地安慰道,“你没有错,郁青。”

    这般苍白的话,郁青倒是一点都不敢相信。

    袁琛见她越发失落,劝慰道,“你明明不爱他,嫁给他也只不过是闹了乌龙,你与他只不过是名不副实的夫妻,又为何要以他的妻子的身份来想这个问题?”

    “你们何尝有过肌肤之亲,何尝有过夫妻之实?你们什么都没有,只靠着清白这条枷锁来束缚着,又何必呢?”

    他忽然握住她的,“只要你想,你自是可以同他和离,和离之后,我便带你离开青岩村,再也不回来了。”

    郁青完全傻眼了,这意思,不就是私奔?

    他,他愿意带自己私奔

    郁青顿时脸红起来,私私私什么奔!他们又没有偷腥,他们光明正大地谈恋爱,怎么听着却见不得光彩般

    “我和离,我也不会跟你私奔。”

    袁琛顿了顿,轻笑道,“那也可以留在这,留在清茶阁当我的老板娘。”

    郁青垂下头,不停地喝着茶水,却是一言未发。

    袁琛忽然握住她的,认真地看着她,道,“要不,到时候,咱们也结一次?”

    没明白他言中之意,郁青轻蹙着眉,问道,“结什么一次?”

    “结婚啊”

    “咳咳咳,”他这话时郁青还在喝着水,听到这句话时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放下水,满脸通红,“你什么鬼话呢!”

    他不以为然,“你昨日不挺羡慕聂清颜同江浊成婚么,到时候咱们也结一次。”

    她不是羡慕,而只是在磕p

    何况,她又不是没成过婚,又有什么好羡慕呢

    对上袁琛略微期待的眼神,她也不敢那些话,只道,“我若是之后同温忻钰和离,又转眼同你成婚,那我不成了水性杨花之人了?”

    眉梢微微一挑,唇角微勾,袁琛伸捏了捏她的脸,“那你可愿意?”

    “自是愿意啊,”郁青将他的打了回去,“那倒要看你之后还愿不愿意娶一个曾和离过的女子?”

    古代中若有妇人被休,一般很难会有人再次将其娶回去,而她虽是为了清白嫁给温忻钰,可也毕竟是个有夫之妇

    若是以后和离,他又将自己娶了回来,可不会闹许多笑话?

    袁琛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到时候找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不就不用担心了?”

    “不过你不介意的话,也自然可以继续在这待着,反正,我不介意。”

    这些话犹如暖暖流水流淌在她心里,郁青终是软下心来,“我知道了。”

    “所以,”袁琛忽然倾上身来,仔细盯着她微微颤着的睫毛,问道,“咱们结不结?”

    她慌乱瞥下眼,连忙躲开他,却仍是被他欺近,被逼着那些问题来,只好含糊道,“等以后再吧。”

    以后?他可等不到那么多的以后。

    似是一定要得到那个答案来,袁琛欺近一步,唇角微微上扬,“不用和我那么多以后,你就跟我现在,咱结不结?”

    “”

    “结。”

    *

    第二日清晨,聂清颜撑起酸痛的身体同江浊一起去大厅给江钰曲荷二人敬茶。

    一路上,江浊牵着她的,脸上似有狡黠之意,问道,“昨夜可睡得还好?”

    她瞪了他一眼,折腾了整整一夜,又怎能睡得好?

    她气得哼了一声,“今夜开始你给我睡地板去!”

    正当清颜想甩开他的时,却被他猛地抓紧,她没甩开,转过去气恼地看着他。

    江浊轻轻晃了晃她的,垂下眸来,语气有些撒娇的意味,“你别生气了,我以后收敛些。”

    还想要以后?清颜又是瞪了一眼,却看向他脖子上自己昨日咬的红印,顿时红起脸来

    她踮起脚轻轻为他提起衣领,试图想要将其遮住,奈何却仍是遮不住这印子

    聂清颜顿时羞红了脸,若是待会长辈们看到了,岂不是要笑话他们了?

    江浊搂着她的腰,知道她其意,眼角微微勾着,笑道,“怕什么?新婚之夜,很正常”

    ‘很正常’还被他拖了长长的尾音,更是让聂清颜觉得有些难堪,若是真看见了,估计还真是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诶,你走什么啊?我们还没给爹娘敬茶呢。”

    江浊故意得可大声,让众人往他们那方向处看,更是让清颜无地自容。

    无奈之下,清颜只好放下挣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道,“你待会给我收敛些!”

    “好嘞夫人”

    “”

    清颜揉了揉太阳穴,同江浊一起进了正厅,此时曲荷与江钰已在里头等候多时,看到他们后渐渐端坐起来。

    “给爹爹娘娘请安。”

    曲荷眉眼挂着笑,摆了摆,“哎,真是乖孩子。”

    她忽的瞥了眼江浊,勾唇笑了笑,故意问道,“这昨日可睡得还好呀?”

    清颜知晓她刚才何意,先是剐了江浊一眼,而后垂下眸弱声回道,“还,还行。”

    曲荷咯咯笑了起来,看向江浊,又是问道,“阿浊,你昨日可欺负清颜了?”

    江浊眉梢微微一挑,只淡然道,“娘,你别调侃她了,再调侃的话她都不来给您敬茶了。”

    “诶,我不了不了”曲荷就此打住,却还是道,“这新婚燕尔,这也正常,长辈们也不怪罪”

    本来还是脸上微微泛红,被曲荷这么一,耳根也跟着红了起来,她低着眉,更是不再敢瞧在场的所有人了。

    新人大婚的第二天是要给家公家母奉茶的,侍女将两盏新茶递在他们面前,先是江浊将其拿起,双膝跪在地上,将茶举过头顶递给江钰,低垂着眼,淡淡地了一句,“爹,喝茶。”

    清颜察觉情况不对,立马走了过来,在自己跪下之后接过侍女中的茶,旋即在他身边娇声了一句,“爹爹喝茶。”

    她清楚,他们父子二人的关系并不是那般和谐,若是就让他这么跪着,恐怕让两人都有些为难。

    而她也跟着一同便是在情理之中了,江钰在接过江浊的茶后抿了一口,旋即又接过清颜的茶,笑吟吟地看着她,“好。”

    罢,便是用杯盖碰了碰茶杯,发出清脆响声后,将那茶的热气吹浮,饮一口放至旁边,随即从后处拿出了一大红包。

    他道,“那些都是曲荷精心准备的,我也没未你准备些什么,这点钱,也希望你不嫌弃”

    清颜笑着接过,“怎会嫌弃?爹爹愿意让我成为江浊的妻,便是清颜最大的荣幸。”

    正当她与江钰聊得时候,江浊却悄悄地勾住她的,侧头看了他一眼,他却将她的五指抓得越紧

    这么严肃的场合玩什么?清颜皱起眉来,一把抽开,故意装作在整裙角,又垂下头来看着地面,假装很认真地拍土。

    而再当自己抬起头时,江浊已经挪到曲荷身前,微微屈了屈身。

    另外一托盘的两盏新茶端在身边。接过茶后,他勾着唇角,淡淡一笑,连语气也更加柔和了起来,“娘,喝茶。”

    曲荷看了江钰一眼,而后笑着接了过去,“好。”

    待发觉清颜跪在旁边将茶递在前面时,曲荷立即接过茶,喝也未喝便弯身亲自将她扶起,“这跪得那么久,要是伤着身子该怎么办?”

    膝盖是跪疼了,可也不至于伤了身子吧。

    清颜拍了拍她的,“无事的娘,只是跪这一会,肯定不伤着身子。”

    曲荷却道,“你大意了,娘同你讲,娘这与你爹成亲两月后,就被诊出怀了身子,你可也得心些。”

    原来的伤着身子,便是因为

    本刚恢复原来模样的脸,却又因曲荷的话而变得通红,只听老夫人又道,“这身子虚,定是要吃点东西补补,晚上我叫人给你送些汤来,给你还有给阿浊都吃些”

    这话,却是江浊虚了。

    她捂嘴,强迫自己憋住笑容,轻咳了几声,又狡黠地看了看江浊几眼,“娘有心了。”

    江浊怎么可能会虚?昨夜折腾了整整一夜,怎么可能会?

    走之后,二人陷入了尴尬的宁静,清颜看了他的脖颈一眼,轻舒了口气,“还好爹娘没看出来。”

    顿了顿,只觉自己被人搂了过去,旁边的人将放在她的腰上,转头看向她时那眼神看着仿佛看着一匹狡猾的狼。

    “你怎么不辩解辩解。”

    没听懂他的话,清颜皱起眉来,“辩解什么?”

    “还有什么,自然是我是否体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