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穿成女炮灰后只想干饭 > 正文 第130章 你以后该叫我夫君了
    温忻钰那件事,一直都是郁青心中的一个结,从未解开的结。

    俗话解铃还需系铃人,可是系铃的人早已离去,而她心中却是久久不敢忘怀。

    即使面前是袁琛,她也会在他即将扑倒自己在床之时心跳加速,格外恐惧他会进行下一步

    她垂下眸,有些愧疚地道,“抱歉。”

    “你有什么好抱歉的?”袁琛只觉心中一紧,每每遇到一些问题,便都会把错误归结在自己身上去

    “本来是我先亲你的,怎么?还要你吃了我豆腐所以感到愧疚了?”

    “”那倒不是。

    他们二人不同而合地避开那个话题,郁青睫毛轻颤,看着他笑时候莫名了一句,“我们成婚吧。”

    这下袁琛倒是傻眼了。

    他愣了愣,硬是没有反应过来,“你,你这样我还没准备好”

    她闻言笑出声,调侃他道,“我不早就好了?怎么,还没有心理准备呀?”

    他其实有心理准备的,甚至在温忻钰走后还想过如何跟她开口成婚一事,没想到,她今日却先出来了

    这倒是让他的计划全部落空,一下子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郁青展开笑颜,眉目传述绵绵情意,“愿意么?”

    袁琛垂下眸,怎么可能不愿意?只不过事情太快他压根没有准备好该给她一个怎样的婚礼

    见他不回答,以为他是嫌弃她嫁过人,便扭过头阴阳怪气地道,“既然袁公子嫌弃我这弃妇,那便还是算了吧”

    果不其然,袁琛立马皱起眉来,“谁我嫌弃你嫁过人了?”

    “难道不是么?”郁青开始演起戏来,连眼泪都有所表示,“不然还非要我来提,都不立马来娶我”

    她做戏时还偷偷瞥他一眼,见他神情为难,更是起了逗他的心思,“我,终究还是我不配了。”

    袁琛立马蹲下身来,单膝下跪,仰头望着她,有一瞬,程郁青真以为他在向自己求婚愣是没反应过来,连戏都没有做下去。

    湿润的眼睛望着她,“你给我点时间准备好不好?”

    “借口。”她直接脱口而出,哼哼唧唧道,“要是想娶我的话,早就该准备好了。”

    见他十分为难,沉默不语良久,郁青终是叹了声气,“我不需要什么盛大的婚礼,天地为鉴,二人起誓,即可。”

    可就这样嫁给他,岂不是十分委屈?

    似是明白他的心思,郁青抚上他的脸,笑道,“何况,你那十八箱的彩礼,已然是最体面的礼物了。”

    袁琛一顿,那本来是随着她的嫁妆一起入万木堂的,如今却成为了赠予她的彩礼。

    他暗藏着的心思,终究是被揭开,那十八箱的金银首饰,也终是发挥了它的正确作用。

    她忽然挑眉一笑,“怎么样?这份人情还的如何?”

    脑中忽然又想起那日她新婚之夜,哭着喊着要还自己一份人情,一定要自己向她讨回来。

    如今,这份他给她的礼物,终究是又还了回来。

    这,已是最好的报答了

    他两抵在她身后的椅子上,将她整个人禁锢在他与桌子的空间中,她眨了眨眼睛,很是配合地将唇凑过去。

    袁琛先是一愣,而后勾起唇角不自觉地笑出声,心里甜滋滋的,吻上去时只觉她的唇又甜又软,像是浓烈香醇的酒,让他不经意地沉沦下去。

    “甚好。”

    这人情啊,还的甚好。

    *

    在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年时,她与自己最心爱的人成婚了。

    日子也是选在了风和日丽,万物复苏的春天,鸟鸣啁啾,花香四溢,他们携着暖阳春风,步步走入月老庙里去。

    让月老作证,他们二人的婚礼。这一事还是程郁青想出来的。袁琛却总是觉得这样委屈了些,可郁青既然愿意,他也只好作罢。

    既安排在月老庙,袁琛老早便将庙里庙外重新装潢了一番,待今日去时,发现那里早已焕然一新,倒是让郁青吓了一跳。

    虽身穿着喜服,但盖头却只是挂在头上,郁青转头,十分赞赏地了一句,“不错啊。”

    他眉眼吟吟,中紧紧攥着喜结一头,转过头去对上她的眼眸,不禁弯起唇角,笑道,“自然。”

    他整整花了七天七夜来装点这月老庙,便是为了能够让她体面地嫁给自己,虽在月老庙拜堂有些简陋,但起码也要体面些。

    对着月老庙,二位新人并肩跪在蒲团上,先是鞠躬一拜,而后对着外面天地一拜,最后二人转过身来,轻轻一笑,最后对拜。

    即使四周无人,也有鸟语花香,也有这台上的月老庙为他们作证,他们今日结成夫妻。

    感受到对面的人灼热的目光,郁青低下头去,声低语道,“看我做什么?”

    “你以后,可该叫我夫君了。”

    婚才刚结,他便迫不及待地听她叫他夫君,真是。

    貌似他同自己结这个婚就只是为了这个称呼似的,郁青有些暗暗不爽,声嘟囔道,“回去再叫。”

    他却干脆将同心结一拉,郁青就那样被拉了过去,随即重心不稳落入她的怀里,珠坠盘在一起打成了结,他直接将那珠钗给拿掉,随即俯身下来吻她额头上画的花钿。

    “诶诶诶,”她躲了过去,“这可是朱砂,有毒。”

    袁琛一顿,随即弯起眉角,“你见我什么时候中毒过?”

    他可是魔,百毒不侵,又怎可能会怕这种朱砂?

    “是,”郁青瞥了他一眼,“你可是百毒不侵,怎么会怕这种的朱砂?”

    可在他耳中听着,却是另一种语气了,他勾起唇来,淡淡一笑,“哦?”

    郁青皱眉看着他,随即直起身来,将珠钗一夺过,轻咳两声,瞥了眼月老像,正经道,“不要在如此正经场合做如此轻浮之事,碍了月老的眼。”

    是碍月老的眼,实则,是碍了她的眼罢。

    见她莫名发了脾气,袁琛倒也不怒,在她要走时反倒拉了她一把,随即横腰抱起。

    她吓得立马搂住他的脖子,长长的裙摆被他捞起,步摇随着风动轻轻摇着,抬头对着满脸笑颜的他,郁青不禁一愣。

    “管他轻不轻浮呢,”袁琛勾唇笑道,挑衅地看了那月老像一眼,“反正他见了那么多,也不差咱这一个。”

    程郁青想着,若是那月老真在这,估计会被袁琛气个半死。

    不过话得欠扁,但倒是中听,她抑不住上扬的唇角,笑道,“快走快走。”

    *

    累了一日,还未到晚上郁青便累趴在了床上,袁琛贴心地为她摘下凤冠,脱下厚重的婚服,就像平常一般。

    只不过是做了个形式,其实他们二人早已相处成了夫妻,而这一日,也只不过是平常中的一日而已。

    不然,为何她却如此不重视?一回来就像似黏在了床上,怎么戳她的脸都不醒。

    将她的婚服脱去之后,她甚至还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娇声责怪他道,“别动我。”

    “”

    他干脆不让她继续睡下去了,摆正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脸,强让她睁开眼来,“郁青。”

    “”不想理他。

    “郁青,今日可不能睡觉。”

    “”她想睡就睡,管他什么事?

    袁琛叹了口气,柔声哄道,“我的好夫人,你就醒来同为夫喝一杯合卺酒罢。”

    顿时郁青睁开眼来,或许是夫人二字听得顺耳,她眼神迷离,像个迷糊般,袁琛一见情不自禁地捏了把她的脸。

    她拍开他的,看向床边几上的一壶酒,便摆了摆,“快喝合卺酒,喝完让我睡觉。”

    袁琛一言未发,默默将两杯酒盛满,将一杯递予她,两人过交杯,却是在仰头一饮而尽时他忽的堵住她的唇。

    程郁青现在彻底醒了,睫毛微微颤着,紧闭着双眼,沉溺在他的温柔梦中一时难以自拔。

    许久才放过她,郁青轻轻舒了口气,有些抱怨地看着他,“干嘛呢这是?”

    “我在生气。”

    她觉得好笑,明明他占她便宜还觉得生气啊?额头相抵,她柔声问,“怎么,亲我还生气啊?”

    面前的人晃了晃脑袋,道,“并没有因为此事而生气,而是因为你未喊我夫君而生气。”

    “你就连阿琛都很少喊,好像最近都从不唤我了,貌似我在你这都没有称呼似的。”

    听着倒是十分地委屈,对上他略微湿润的眼眸,她轻轻在上用唇一点,哄他道,“消气了么?”

    他扭过头去,一言未发。见此,郁青便摆正他的脸,又轻轻地在他唇上一点。

    想抑制住自己的欲望,却是连咽了好几口口水,就像是孩格外想吃桌上的糕点,却是不能立马吃掉,而是一层一层细嚼慢咽地吃着。

    心中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被她这么一挑拨,他整个人都躁动起来,被她正过脸亲时,他感觉她触碰的地方都在发烫。

    “夫君。”

    她这一,更是将他心中那把柴火全部给点燃,实在克制不住,他一托住她的后脑勺,弯下头来深吻。

    趁她不注意,舌头就直接那样伸了进去,唇齿相间,二人躺在床上缠绵,看着娇艳欲滴的她,在临界之时突然又清醒过来,只能憋着心中欲望,将头埋在她的颈脖,狠狠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嘶”郁青没意识到袁琛刚经历了一场心理战,感受到锁骨上的痛感和身上的人的燥热,见他想又不敢的样子,郁青忽的笑出声来。

    袁琛抬头看她,“怎么了?”

    “就喊你一句夫君你就这般模样了,我怎么敢在公共场合喊啊?”

    袁琛先是一顿,随即立马红了脸,他低下头,有些慌乱地逃避她的眼神,“我”

    郁青定眼看着他,将他垂下来的头发给拨开,露出他羞红的脸时竟然有些被愣住了。

    倒是从来没有看到过袁琛如今这番模样,眼眸暗藏着冷欲又带着几分隐忍的克制,似是在努力抑制自己。

    她的就像是火钳般,抚上他的脸更是让他觉得滚烫,他连忙抓住她的,欲哭无泪道,“你别摸了”

    郁青却是拨开自己的衣裳,露出半边白嫩的皮肤和显露的锁骨,随即将另一只放在他的脸上,“可以的。”

    他一愣。

    郁青将那日对他的话重新又还回了他,“是你的话,就可以的。”

    他红着眼,对上她的笑眸,只道,“你不要后悔。”

    “嗯。”郁青微微颔首,“是你,我不后悔。”

    终是得到了允许般,他将她按入怀中,折腾整整一夜都未消停过。

    *

    早知如此,程郁青就不该那些,弄得如今腰酸背痛,差点都起不来。

    看向旁边睡得死沉死沉的袁琛,她气愤地抓起他的,狠狠地咬他一口,直接把他给咬醒了。

    袁琛睁开眼来,见是她倒是一点也不怒,只揉了揉她的头,“醒了?再睡会。”

    “谁要和你再睡会。”郁青轻哼一声,随即背转了个身背过身去,一个人默默地闭上了眼。

    昨夜一夜都在折腾,她也着实有些困,可还未睡着时,就感觉背后的人轻轻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按在他的怀里,压根喘不过气来。

    “哎呀,你松开些!”

    “叫我夫君我才松。”

    她用肘捅了捅他,却是无动于衷,“袁琛!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的威胁对他压根就不起作用,甚至他还报复性地捏了捏她的腰。

    “哎!”郁青气急败坏,却因看不见他又打不着他而无奈泄下气来。

    她终是妥协下来,“夫君,松开些,你都抱着我喘不过气了。”

    这娇嗔的撒娇倒是十分别扭,袁琛听得却是十分满意,略微松了松她的腰,但却还是搂着。

    终是能喘一口气来,郁青转过身去,抬头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却是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叫你欺负我!”虽是掐着脖子,但却是压根没用几分力,“我看你还敢不敢了!”

    袁琛眉梢轻挑,被她掐着脖子话,倒是一阵一阵的,“我,怎么敢,欺负,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