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会找到告诉他事情的那个人，打爆他的狗头！
既然她的事被人施法，在这个世上抹去，差点连她这个人都要抹去。
那么！
还有人会知道她的过往，这个人一定跟抹去她痕迹的人有关，也跟那道天雷有关！
那一瞬间，司沉感觉到秦落身上散发出的冷意。
传中的杀气？
他轻咳一声，道：“吃个早餐，这么认真？”
秦落收起心思，“不是吃早餐的事。”
不过
“今天的早餐什么时候到？”感觉时间过去好久了。
司沉看了一眼时间，“可能还要等会。”
“你家没一点别的吃的？”
“嗯。”他基本不在家吃东西，更不会在家里煮东西，哪里会有什么？
至于零食，他也不会准备，因为不吃。
秦落叹了口气，“那我就再等等。”
司沉看她脸色苍白，伸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
很凉！
秦落抬眸看着额头上的，“干嘛？”
“你身上很凉，冷不冷？”司沉收回，注视着她，眉头紧锁。
“没感觉。”唉，五感已经开始丧失。
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都晚上，只能尽量了。
“我约的人是在早上，等会我们可能吃完早餐，他也就到了。”就是看她情况不太好，所以他才把人早上叫来。
“挺好。”她不确定自己下午还能不能保持清醒，这种事还是越快越好。
司沉看着她，轻轻一笑，“这个人，算起来跟你，还有点，一丁点的关系。”
“胡八道。”她不会跟凡人有关系。
跟他会有现在的关系，都还是因为冥界。
冥界对他，太不一般。
等过段时间中元节鬼门打开，她得亲自去一趟冥界。
“还记得闻家，你遇到的那个江怀夜吗？”明明事情已经快两年，他却出奇的记得清楚。
江怀夜？
秦落想了想，摇头，“不记得。”
什么江怀夜？
看她完全没一点印象的样子，司沉咋舌，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为她回忆。
“你还是苏北晴的时候，苏勉在闻家给你介绍的”
“打住！”记起来了！
“不太想记起来。”不记得那个人叫什么，也不记得他的样子，只是记得似乎的确有这么个人。
“像你们活的久的，记忆力都这么差吗？”司沉吐槽。
也没过去多长时间，怎么就不记得了？
“因为活的太久，见过的东西太多，不重要的事当然就会忘记。”每一样事情都记得，那不是自寻烦恼。
司沉笑道：“可你还记得我。”
“我也不想记得你。”秦落白眼。
他欠她的事还没还，前段时间玄北又一直在查他，并且他还这么古怪，更奇怪的一个凡人和冥界有关系，就这种种，想不记得都难。
“因为我和别的凡人不同？”他指的是和冥界相关的这关。
“嗯。”不就是这样。
“那也好。”就这点不同，能让她记得也很好。
“所以呢？”他别话一半就转移话题。
“他男朋友是我的律师。”完，司沉耸耸肩。
秦落：
这算什么有点关系？
“你还是去催早餐吧。”虽然他这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但这注意力不转移也罢！
司沉爽朗笑了起来，“还是有点关系的嘛。”
别这样。
“我都不记得那什么江怀夜，会知道他的什么男朋友？”有关系，见鬼的关系？
司沉抬了抬眉头，“那昨晚那个男人呢？真是你的桃花债？”
秦落：
他七弯八拐的，原来是想八卦！
“不是，别人的，他认错了人。”不给他八卦的会。
司沉想到她给他的那支笔，立即明白了什么，“那支笔的主人？”
“凡人就不要打听那么多。”不该他知道，就别问。
他自己不也，当凡人一世，就简简单单过凡人的生活吗？
虽然他现在一半也不属于凡人那边，但终究他没有涉及太多冥界的事，最多也就帮帮冥界的忙。
“我不是普通的凡人。”司沉辩驳。
秦将现在要是在这，一定会一口老血喷出三尺之外！
他现在自己不是普通的凡人，那他之前是怎么的？
人，能不能不要变得这么快！
秦落微微一笑，“那等你什么时候查到我的事，我告诉你啊。”
想要知道这些，还不容易。
“一言为定？”
“你的，食言而肥。”
司沉盯了她几秒，若有所思道：“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呢？”
“看出来了就好。”倒也不是骂，调侃是有的。
司沉白了她一眼，背靠在沙发上，“你们都凡人早没有一诺千金，也许我转世为人，就是跟你们证明这点吧。”
他出去的话，一定就要做到，再细的事都一样。
“你要是为这么点理由在人间跑一趟，那才是大费周章。”就证明凡人信守承诺？
没必要。
各族各界总有信守承诺的人，也总有不会信守承诺的人。
为了证明这点走一趟人间，真的没必要。
门铃声响起
秦落听到声音眼前一亮，“早餐吗？”
看她突然露出激动期待的笑容，司沉一下子看呆了。
这时，公寓的门打开，外面的人走进来看到司沉在，大家都有些意外，但都没有在脸上表露。
“五爷。”他们在旁边路过时，停下弯腰打招呼。
司沉没有理他们，他们就推着餐车进了餐厅。
秦落看到他们走进餐厅，感觉自己已经闻到了香味，开始迫不及待。
“司沉，我饿了。”
秦落看向他。
司沉对上她的视线，四目相对，他回过神，起身过来，将她扶起。
秦落起来的那一瞬间，突然腿一软。
靠！
力气都开始减弱了吗？
“我抱你过去？”司沉提议。
“不用。”她可以自己走过去，就这么点路。
“行。”司沉尊重她的决定。
秦落艰难抬腿，往前挪动，走的真的很慢，哪怕是有司沉扶着走，也很慢。
她感觉自己半个人都差点挂在司沉身上，可还是没有加快速度。
怎么办，她已经闻到香味了。
好饿啊。
秦落努力加快速度，只是这个身体已经衰败，她的法术保持着不被衰败的身体弹出来就不错，根本没办法让她速度变快。
无论她怎么走，还是蜗牛慢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