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陷入沉默。

    就在这时,厉景杭忽然轻笑了起来,挑起眉来,一脸憋不住笑地问:“那如果是王妃在从后方支援我们呢?”

    史从行一听,顿悟,急忙道:“那自然是可的!”

    厉景杭笑得更狭促了。

    古月:......

    尹正:......没有怀疑,这王爷又在秀恩爱!

    这头厉王爷毫无好胜心的围城,那头他心心念念的人也没让他失望,本来需要一个月的路程,他半个月就到了。

    到的那日,天下起了毛毛雨,整个军营外面的草丛上全都是雾水。

    雪楚箫下了马车,脚还没落地,就被一只大手擒住了脚踝!

    细长的脚踝上,是一抹湛蓝色的衣角,再往上,是一张姣妍白嫩的脸。

    雪楚箫低下头, 白嫩的脸上是衔唇而笑的笑意。

    “王爷。”

    俯身的厉景杭抬起头,深深看了他一眼,顺势将他的腰一捞,就将瘦而轻的楚箫整个捞在了怀里!

    这一次,雪楚箫没有再挣扎,而是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那里有一颗强劲的心,一直在噗通噗通的跳!

    楚箫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王爷。我可以自己走。”楚箫虽然这样,可是整个人懒洋洋的,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厉景杭勾唇,横抱住他,大步往前头的军营里走。

    厉景杭:“本王的哭包就应该由本王宠着。地上草深露重,莫要湿了你的鞋袜。”

    楚箫双臂环住厉景杭的脖子,脸蹭上厉景杭的脸颊,脸颊贴住的那一瞬,厉景杭垂下头,看见楚箫媚眼如丝地勾着他:“嗯。谢王爷......”

    厉景杭喉间用力滚了滚,看着他,哑声:“你这个磨人的妖精!!”

    很好,《磨人的妖精》这个话本以一览众山的姿态迅速替换了之前所有的话本,成为军营中将士们每日夜读的读物。

    其中有一段是这样描写的:王爷将那妖精抱进了大帐,很快,大帐内什么动静都没有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大帐开始剧烈颤动,将士们严阵以待,以为是敌人来偷袭来了,心,今日这马蹄声竟然如此矫健,还节奏如此均匀有序。可过了一会儿,他们发现,不对,这怎么能是马蹄声呢,这明明就是捣搥声啊!听,那一声又一声,贴着肉皮,都渗出了水。肯定好吃啊!再过了一会儿,又听见了仿佛唱曲儿的轻哼声,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媚儿,一声比一声柔,唱的人的腿都软了。这天晚上,整个军营的将士们都在骂厉景杭不是东西,这样搞,只怕是要把妖精的半条命要了去.......

    果然,第二日,大帐要了浴桶,还让人把饭送进去。送饭的人出来直接摔了一个跟斗,大家问他看见了什么,他死活也不,他不出口,太糜尔。

    众人咬牙,心,这样好的画面,可惜了,让一个最憨的人看了!还不出口!多可惜呀!

    后来第三日,换了一个最机灵的进去了,可是他出来以后红着脸,躲进了自己的帐里,好半天出来了,看着有点虚......

    这军营,太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