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清穿之佟皇贵妃 > 第86章
    欢乐的氛围里新年又到了, 一年又一年,年年催人老!

    康熙在这一年荣升成了祖父,而田蜜理论上也成了祖母,下面的那些辈儿将会源源不断的出生, 在康熙看来这是家族兴旺的预兆。

    于是他在除夕的宴席上醉醺醺当中拉着田蜜做下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等到他争讨了准噶尔之后, 就带着田蜜一块下江南。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去过江南了, 江南必定又是另外一番气象,到时候去看看也能感受到江南的繁华。

    “老在宫里面呆着没意思,容易坐井观天,到外边去看看, 看看天地之广大,就能知道人力之渺。”

    他这几句话得容易, 田蜜只能低头盘算着内务府还有多少银钱可以动用。不止是仗, 哪怕是去一趟江南,一二百万两银子就当流水一样的花出去了。好处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实现了资源的再分配,促进了金钱的流通。坏处就是这又是一次地方官抓住时机拍马屁, 又要做一份面子工程。

    康熙这番话的时候也没有声,在场的很多人都听见了,不少嫔妃都盘算着跟着圣驾到江南去看看。

    康熙算请太后一块儿去,“到时候带上皇额娘,请您老人家也看看江南的风光。”

    老太后这会儿很高兴,她的反射弧特别长,暂时还没有想到去江南的种种好处,只不过这个时候了一句很破坏气氛的话。

    “怎么没见到贵妃?今天人都到齐了就缺她。”

    田蜜就赶快解释:贵妃这是生病了,起不了床了, 等会儿让阿哥和格格再给她拜年。

    老太太这个时候嘟嘟囔囔的着太可惜了,这就是合家团圆的日子,怎么能缺了一个人呢?

    在场的人凡是听得懂蒙古语的,听到的这话都低着头端杯子装着品酒。就算没有杯子也可以低头看着盘子,盘子上的花儿太好看了,还可以再研究研究。

    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里面,康熙完全不为所动,甚至一本正经的解释,“皇额娘,人生就是这般,如月亮一样时圆时缺,长生天要是带走一个人,不管咱们愿不愿意,这个人总要回归长生天的怀抱。”

    听到这里太后叹了一口气,反射弧终于回来了,知道这是大喜的日子这个不合适。

    “看我,就不应该这个,让十阿哥和十一格格多陪陪她们额娘,不定有了这俩孩子陪伴,她能转危为安呢。”

    这个时候现场重新欢乐了起来,大家都在吉祥话,田蜜总觉得刚才那股气氛太尴尬了,而且也觉得康熙的表情和态度有些不对劲。

    这样的好日子就算太后看不懂眼色多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康熙作为晚辈不应该表示不悦,但是面对着陪伴自己多年的宫妃病重的情况下,他好歹也该关心关心啊,什么表示都没有,甚至连一盘菜都没有赏下去。

    真的是事出有因,绝对的不正常。

    贵妃那里确实有了变化,因为她以前不爱出席活动,存在感就比较低,最近几年更是因为保胎养孩子就没在大家跟前出现过,所以田蜜也就没有留意到这一次宴席上没这个人,忍不住对着青鱼瞪了一眼,缺了一个人怎么不提前报告?

    还是太后发现了,对比自己的粗心,田蜜情真意切的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太失职,这么重量级的一个妃子没出现,自己没发现并且也没有收到太医院报来的关于贵妃的病情。

    也就是没有病情也不来,肯定是出事了。趁着没人注意这边田蜜声的跟康熙:“要不派个人去看看,她没有跟我一声,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病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她病得起不来身了,大过年的这种事传出来晦气,你别管这么多了,回头我让钮祜禄家的人来给她请安。”

    田蜜心想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后宫了,要不是因为康熙不经常往贵妃那边去,田蜜都要怀疑他们俩是不是绝世真爱了。一般情况下康熙对后宫的事不关心,除非有大事闹到他跟前了。

    看田蜜的脸色,康熙不在意的笑了笑,“她确实是病了,病的还特别严重。朕刚才让老十去看过她额娘了,你就别管这么多了。”

    人家既然表达出来不让自己多管的意思,田蜜也不想多管,这个时候扭头看了看皇子那桌,那边老十垂头丧气。

    所以田蜜也只能重新端起笑脸和身边的这些妃嫔们举杯共庆新春。

    到了这时,欢乐的气氛高涨,大阿哥从宫女的手中接过自己的闺女抱着走到了康熙跟前,他单膝跪下来,“皇阿玛,儿子府里的大格格向玛法请安了,您不赏赐点东西”?

    周围的嫔妃配合着捂嘴笑起来,在周围温柔的笑声中,康熙把杯子放下来笑着骂了一声,“压岁钱不是已经给过了吗?还想让朕给什么呀?”

    “您身上这些宝贝随便拿一件就够压着咱们大格格的福气了,来来来,乖闺女,让玛法抱抱,看上玛法身上哪一件东西了,只管伸手去抓”。

    这是一个孙女,康熙接到怀里来抱着,就算是身上的配饰给了这孩子也没关系,毕竟是一个女孩子。

    而且康熙抱孩子的姿势极为熟练,这让很多人出乎意料。他对这个婴儿十分疼爱,甚至为了哄她抱着站起来边走边晃。这一下大阿哥才算是彻底高兴起来,这几个月来因为自己这边生出了个闺女,而太子那边有个一个儿子,他总是觉得比老二那家伙慢了一步。连带着对女儿也不待见了起来,没想到今天皇阿玛这么喜欢这个孙女儿,前几天郁闷一扫而光。

    孩子吃饱了睁着眼睛看着周围,手从襁褓里伸了出来,在虚空当中握了两下,手指碰到了康熙脖子前面挂着的朝珠。

    大阿哥就替女儿讨要,“皇阿玛看见了吗?这是您孙女儿亲自选的。”

    康熙高兴,“行行行,等一会儿玛法就摘下来给咱们大格格。”

    太子在一边听了之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儿,他身后的太监声的问:“要不把咱们大阿哥也抱出来”?

    太子忍不住对着自己的太监骂了一声蠢,要是老大没做这件事之前,自己把儿子抱出来确实能赢得满堂彩,老大把这件事做出来,自己再把儿子抱出来,就像是在学他一样,何必呢?

    想到这里,太子自己倒了一杯酒滋溜一声喝了下去。看了看坐在边上的老三和老四,“瞧见了没有?这成亲一年就有孩子了,你们俩也加把劲儿,明年这个时候把你们府中的孩子抱过来。”

    老三老四都笑着了一声是,毕竟欢乐的日子,只要脸上摆笑就够了。老四的心里火热起来,有个儿子,到时候放到宫里让额娘教养,日常能见到皇阿玛,也能给自己加些好印象。

    康熙抱着孙女儿逗了一会儿,把孩子交给她阿玛,“这孩子哈欠了,等会儿就睡着了,让乳母给她裹起来,别冻着了。”

    着就让李德全把自己脖子上这一挂朝珠摘了下来,康熙自己着好事成双,又亲手把自己右手手腕上的一串儿手串也摘了下来,一并交给了大阿哥。

    “这是给孩子的,你给孩子收好了。”

    大阿哥高兴的答了一声是,把孩子交给乳母,自己双手恭敬的接过来捧着,把两件东西放在了兄弟们跟前。

    东西放在桌子上面,下面衬着明黄的丝稠,大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各人心里面有各样的想法,大阿哥这么明显的把东西摆出来,还是为了刺激太子,太子一点儿都不上当。

    也不过是两件东西罢了,将来自己能从皇阿玛那里继承万里江山,这两件东西和万里江山比起来,真是不值得一提。

    更何况这东西也不是给老大的,这是给侄女儿的。也不知道老大怎么有这么大的脸在这里瞎显摆。

    这件事在太子看来本来是一件事,可是到了索额图跟前已经是一件大事了。新年还没过完,索额图听了这件事就忍不住跟太子让他要心大阿哥。

    “太子爷,您怎么就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呢?史书上有记载,当年楚国的国君问周天子九鼎有多重,这是他能问的吗?他表面上问的是九鼎,实际上问的是江山。到这个时候也一样,大阿哥表面上是替大格格求赏赐,可实际上他是要求江山呀!您看看皇上赏给他的是什么?是一挂朝珠……”

    太子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毕竟过年少不了要喝酒,他已经连着喝了好几天了。见了伯伯要喝,见了叔叔也要喝,兄弟们来敬自己也要喝。喝的晕头转向,喝的不辨东西,好不容易清醒一点,又听见索额图唠唠叨叨。

    “你想多了,这不是老大要的,这是人家孩子的手不心碰到的。她一个孩子手上能有多少劲儿?碰到了朝珠,皇阿玛就给她了,这本来就是一件碰巧的事儿。”

    “太子,有今日的局面就是您把所有的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要是早些年您压了大阿哥哪有今天这回事儿?奴才这一番拳拳之心全是为您考虑,您要放在心上才行。大阿哥这边不得不防了,他如今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

    翻来覆去全是这些话,太子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这会儿更是因为头疼觉得天旋地转,“知道了知道了,你想要怎么办?”

    “如今明珠那一党正在拉拢军中的官员,这事儿不可不防呀。要是他们在朝廷里面为难咱们也就算了,如今他们已经动了军中了!”

    太子听了之后立即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这是要干什么?想谋反不成?”

    “未必是想谋反,有可能是拥兵自重。不管哪一种,都是绝不能姑息的。”

    “这件事皇上知道吗?孤要把这件事告诉皇上。”

    “太子爷,这件事咱们先别跟皇上,到时皇上要证据咱们拿不出来怎么办?咱们先缓缓谋之,他能跟那些军中的人物扯上关系,太子爷也能和这些军中人物拉近距离,您是不是?”

    太子听了之后下意识的觉得不太好,但是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去替代。“你先别这么做,先按兵不动。这件事要是皇上误会起来了,到时候孤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想历史书上那么多太子为什么到最后不得善终,还不是因为被皇帝误会了有谋反之心,在谋反之前,父子之情薄的跟一张纸一样。

    这个时候太子还没有意识到索额图这家伙就是一个猪队友,他也不过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觉得这件事千万不可这么做,但是索额图却觉得太子有些优柔寡断,有些事情当断则断不断反受其乱。

    可太子的脸色太难看,他不敢接着往下了,又因为是过年,两个人又了几句喜庆话,太子因为头太疼想要回去睡觉,索额图也因为想了解更多的事情急着出去,两个人就此别过。

    时间到了初六,这一天老三和老四聚集在了裕亲王的家里听戏,伯父福全拿了一坛子酒放到中间,他的儿子发到其他王府喝年酒去了,也只有他和老三老四在。

    “也不知道太子和大阿哥天天都忙什么,刚才露了一面就走了。留下咱们爷几个在这寒风里面喝酒划拳,你们俩什么都不会,跟你们玩儿真没意思。”

    老三就笑着问:“听这意思你老人家好像很不情愿带我们玩,您想不想让我们留下来?想了我们就留下,不想我们兄弟这就走。”

    裕亲王反问,“你们呢?”

    留下这俩生瓜蛋子,喝酒都喝不痛快,其他孩子年纪都,他不好灌醉他们。亲兄弟常宁病得起不了床,大过年的还在家里躺着呢。皇上在宫里,对于酌几杯人家是愿意的,如果喝得酩酊大醉,皇上一听就不愿意参与。

    于是裕亲王派人去宫里把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一块接过来。

    在等着他们过来的时候,老伯父忍不住问两个侄儿,“初二那天走亲戚感觉怎么样呀?新女婿第一次去老丈人家,他们做了什么好吃的给你们。”

    老三摇了摇头,别提了,彭春他们家全是一些壮伙子,自己过去了之后名义上是过来请个安陪着喝杯酒,等到这群人一人敬一杯轮了一遍,老三早就醉的趴在桌子上了。

    老四去了之后也有几个大舅子,老四对喝酒也是浅尝辄止,板着脸往中间一坐。乌拉那拉家的人没有一个敢怂恿他感情深一口闷的。反正乌拉那拉家那天非常压抑,大家伙都不敢笑更不敢开玩笑。恭恭敬敬的把人请进来,再恭恭敬敬的把人送走。

    其实老四心里面慌的一批,总觉得在别人家里不自在。他如今已经掌握到诀窍了,只要自己觉得不自在,就把脸板上,摆出一副非常威严的样子,看谁还跟自己没大没蹬鼻子上脸。

    于是福全发现两个侄儿一个脸红的犹如猴屁股,一个脸板的犹如门神。“你们俩这是什么意思?去了之后人家是不是好吃好喝的招待啊?”

    “伯王跟前没啥不能的,就是喝了一个水饱。”老三红着脸,没想到董鄂家的年轻那么多,下次去了可怎么办!

    “老四呢?”

    “吃的挺好的,不知道多少个菜,反正摆了两个桌子。就是肉多素少,那天吃了不少肉。”

    这个时候想吃一把绿叶子多难啊,这子从内务府那边得到的绿叶子总是最新鲜的。内务府是不敢怠慢他,所以口味养的叼了一些。

    “你那些舅子没拉着你喝几杯?”

    “喝了,一人敬了一杯。”

    “你这酒喝的有点少呀,”福全刚完,就看见家中的太监起门帘儿恭敬的引了人进来,康熙带着几个儿子已经进了花厅。

    他穿着一身蓝色锦袍,笑容满面的问:“刚才什么呢?什么喝的有点少?”

    福全指着四阿哥,“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他去他老人家让人家灌的有点少。”

    这让康熙觉得有意思,康熙做为皇帝没去过老丈人家。如今被老哥哥这么一,他心中有了一点其他的心思,这么多年还没有陪着表妹回过娘家呢。要不然凑个机会两个人悄悄的去一趟,也让表妹高兴高兴。

    他坐下来看了看旁边站着的老三,“别光老四,老三呢?”

    四阿哥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皇阿玛问起来自己在老丈人家是如何做的,自己又不能不实话。了之后肯定是大家笑话自己,不如这个时候听听老三的笑话。

    老三当然知道自己被人家笑话了,但是这会儿皇阿玛在旁边看着呢,他能怎么办?他不能当场撂挑子扭头走人呀。

    他只能从头到尾都一遍,表情是扭扭捏捏,心里面既想把过程的有趣一点讨皇阿玛高兴,可是想着就算的有趣让皇阿玛高兴一点又能怎么样呢?回头皇阿玛又忘了。

    自己就是那倒霉的中间孩子,老大和老二一个是出身显贵,一个是头一个活下来的皇子,得到了皇阿玛最多的关注。往下面去那些弟弟们个个天真可爱,仗着年纪就调皮捣蛋,就自己这种不上不下的根本就没有人关注。

    就抱着这样的心理,他先了去福晋娘家都拿了什么礼物。一开始康熙还嫌弃他啰嗦,后来想想这样也不错,能看看这儿子会不会办事儿。毕竟去外边办差事,有奴才们在旁边辅佐着,这种去丈母娘家走亲戚的事儿,奴才替代不了,必须看他自己了。

    拿了什么礼物带了什么奴才什么时候出的门,又什么时候到了老丈人家,去了之后见了谁了什么话,又是什么样的宴席……

    老三的很详细,但是康熙听了觉得和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中间还夹杂着伯父儿在一边儿趣,整个过程虽妙趣横生,大家都笑得肚子疼,但是康熙不高兴,脸上却也在笑。

    老四的脸上也带了点笑容,看了看在旁边听得兴致满满的皇阿玛?又看了看因为惊奇而瞪着眼睛的老五老七。

    等到老三把自己喝晕过去的事讲出来之后,现场的人更欢乐。康熙就在这个时候盯上了老五,“你哥哥他呢,你在那边紧张什么呀?”

    “儿子才知道去了之后不能不给面子,还必须要喝酒。”

    “你的什么大实话!咱们虽然高高在上,但是福晋还是有娘家人的,你总不能对着她娘家的人横眉冷对。”到这里康熙突然开头看了看老四,“你你去了都怎么做的?”

    不出意外,如康熙所想的那样,四阿哥全程都是绷着一张脸。

    福全目瞪口呆,当时就:“你子也就是因为托生成了皇子,要是普通人你看看你老丈人带着舅子会不会动手揍你。大过年的崩个脸坐在人家家里,没一点欢喜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找事的呢。”

    “大过年的这个不吉利,”康熙阻止了福全往下,招了招手,让四阿哥过去,随后抬起手,在四阿哥的暖帽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真有你子的,哈,那下一年去怎么办?”

    四阿哥在心里面想了想,既然上一年都已经绷着脸了,再去还是要绷着脸的。这叫善始善终,要不然到时候乌拉那拉家的人就觉得自己息怒形于色,有些人就喜欢蹬鼻子上脸,要是让他们觉得自己可以开玩笑,到时候还怎么收场。

    但是四阿哥却老老实实地:“儿子知道错了,儿子必定改。”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康熙完之后看了看其他几个儿子,“你们也要这样,虽然是有地位之分,但咱们毕竟是普通人,也要和亲戚来往的,不能老端着架子。”

    康熙是个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人,他心里想着,这些儿子必须驯服福晋的娘家,要不然不能为他们所用,选秀娶福晋不是娶的妻子,也是一家势力。可老三已经被人驯服了,老四还好,就是太硬,手段应该更圆润一些才行。

    几个儿子都答应了是,回去的时候兄弟们看四阿哥的样子都带着怜悯。老五和老七在回宫的时候还:“四哥跟四嫂会不会因为这个吵架?”

    老七想了想,“应该不会吧,我听四嫂那个人可大度了。”

    老五摇了摇头,“你还不知道吗?大度和贤惠都是给人家看的,回头她要逮着四哥掐他的痒痒肉,拧他的胳膊,这些咱们都看不见,四哥也不会”。

    老七想到四阿哥被人掐了痒痒肉又不能,还要忍着笑脸给四嫂赔罪。他的脸皮抖动笑的肚子疼,一边骑马一边揉自己的肚子一边大笑,吓得五阿哥赶快靠近他,“你可要心点,别再掉下来了。”

    四阿哥住在宫外,先回到家找到了乌拉那拉氏,劈头盖脸就问。“那天从乌拉那拉家出来,你是不是生气了?”

    乌拉那拉氏正在屋子里面坐着,就被问了这样一句话,心里面想着难不成是在外边听了什么风言风语。“爷,您这是在哪儿听的?谁在你跟前的?”

    四阿哥不知道接下来怎么了,又不出来自己那天不是故意要给她娘家的人脸色看。如果要是仔细的想想,自己那天把脸色摆出来,或许会让乌拉那拉家的人觉得自己和福晋日子过得不好,就是去他们家给下马威的。不管怎么,福晋做一个妻子做的是十分够格。

    他想了想,没头没尾的了一句:“爷有事去前面了,你想买什么东西发人去就行了。”

    四阿哥的意思是这件事让你委屈了,为了补偿你家里的银子随便你用,想买什么都行。但是话的不明白,四福晋也不懂,看着他急急匆匆的来又急急匆匆的走,忍不住转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丫头婆子,“爷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