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而温馨的卧室内,一直不曾换的大红色气氛依旧暧·昧,画面仿佛定格在此处,紧张的气氛中就连呼吸都炽热起来……

    男人攻击力极强的眉眼近在眼前,沈凝惜呼吸一窒,长睫宛如蝴蝶羽翼,不安地颤抖起来。

    二人亲密不是一次两次,而不知为何,眼下竟还很紧张。

    大概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男人视线下保持镇定吧?

    她大脑空白几秒,下意识转过去,声若蚊子:“我……你今后多加心。”

    宿澜敛低低一笑,这话……他就当她舍不得自己了。

    他修长的指尖一挑,把她像鹌鹑一样的脑袋抬起来,轻轻啄一口,蹭了蹭:“我不在的时候,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然后好好想我。”

    “……嗯。”

    他又嘬一口:“我会留下杨信保护你,京城横着走,谁都不要客气,知道吗?”

    沈凝惜摸了摸嘴角,噗嗤一笑:“横着走,和你一样吗?”

    她脑海中不自觉脑补男人往日嚣张跋扈的帅脸,闹腾腾,像是一只金毛狮王,尤其是当初抢亲那会,哪怕她昏过去,也依稀记得他张牙舞爪的模样。

    不知怎地,沈凝惜抬手大胆地撸回去,白到几乎透明的指尖轻轻挠了挠他下巴。

    宿澜敛:“!”

    “!!!”

    此时此刻,他们二人的姿势是,男人依靠在椅背上,女人则侧坐在他怀中,然而双方的手极其不老实,彼此撸对方下巴。

    宿澜敛眸色幽深了起来,性·感的喉结滚动一下,像是被顺毛的猫咪,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惜儿的手软软的,冰冰凉凉的,细滑而……

    “咕咚~”

    他很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在寂静的室内,清晰可闻。

    沈凝惜:“???”

    她美眸微微睁大,求生欲很强的收回手,然而已经晚了。

    男人一把把她抱起来向床·榻走去。

    沈凝惜吓得环住他脖子,看着男人逐渐恐怖的神色,终于露出慌乱之色:“你干什么?”

    沈凝惜瘦弱,宿澜敛一只手就可托起来,他把她放下,欺·身·而·上,柔软的大床凹陷下去,床帐散去。

    他趴在她耳中呢喃:“你放心,我不会怎么样,毕竟这场仗怎么也要一年半载,一不心怀上了我不在你身边可怎么办?”

    光是想想他完事后走人,她一个人没人陪伴孤苦伶仃挺着大肚子等他回来,宿澜敛就觉得窒息。

    更何况,她身子骨还那么弱。

    沈凝惜:“???”

    她意识到事情不对,想要起身那炽·热的呼吸直接将她淹没……

    ……

    清的阳光散落在房间内,照应着红色床帐,调皮地拂过女人的面颊。

    女人躺在上面,双目紧闭,睫毛在眼睑处下淡淡的影子,浅黑色在那张白的几乎透明的脸上形成鲜明对比。

    突然她眉宇皱了皱睁开眼睛,像是想到什么,她扭头,床边已经没人了。

    沈凝惜有少许迷糊,下意识伸手去摸。

    “嘶~”

    床冷了,想来人离开多时,她掌心刺痛,收回手便见上面触目惊心的青紫色。

    “流氓~”沈凝惜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忍不住暗自恼怒。

    这男人怎么这样……

    简直……简直放·荡!

    沈凝惜无法形容昨天某男人干的事,只能颤巍巍起身,随着她的动作,被子话落,脖颈上的不和谐露了出来。

    没黏黏糊糊的感觉,想来被清洗过来。

    她轻咬下唇:“若冰!”

    昨夜宿澜敛虽没跨过雷池,却依旧和疯狗似的把骨头啃个遍,以往那个极力克制恪守本分的男人去哪了?

    “王妃?”

    若冰端着洗漱用具走进来,一眼便看见了沈凝惜的状态,饶是冷静如她都忍不住张大了嘴。

    王妃……

    不是,王爷他……他怎么舍得?

    一个晚上没见,王妃和被家暴了似的,尤其是那本就脆弱的皮肤,白的很容易沾染污渍,沈凝惜这幅模样,完全就是掉污渍罐里了。

    若冰僵硬在原地不敢吱声,这碰一下得多疼啊……

    沈凝惜见她杵在原地看自己,稍微不好意思地拿被子盖住自己,问:“王爷已经走了吧?”

    若冰回神,把盆子放在她身旁,拧了拧手帕递给她恭敬道:“王爷天未亮便走了,不过如今应该还未出兵。”

    将军出兵自然要完成各种仪式,一套下来大概正午才能真正出发。

    沈凝惜动作一顿,无视身体的无力感快速洗漱完毕穿戴整齐跑了出去。

    她,想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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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

    傻狗:“走之前我要啃骨头!狠狠嗦喽几口!”

    不要走开,敛王马上回来,绝对是的最快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