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带父母快穿后躺赢了 > 正文 第110章 110
    第5章

    当年孩子出生,侯夫人着急看是男孩女孩,第一时间没有去看孩子的脸,而是看向了屁股,因此看到了屁股上的鸟形胎记。

    确定后是男孩后,侯夫人放下心来,孩子也被奶娘抱了出去。

    等她昏睡醒来,儿子回到身边,由于喂奶换尿布之类的都是奶娘丫鬟在做,侯夫人是过去大半个月才发现儿子屁股上的胎记没了。

    当时她问奶娘,奶娘笑着是那不是胎记,是污迹,第一天抱出去洗澡就没了。

    当时侯夫人有过一瞬间怀疑孩子被掉包了,只是下一秒就被她打消了。

    她可是侯府当家主母,生产时身边的下人无数,产婆和奶娘都是她亲自把关的,丈夫和婆婆当时也在屋外等着。

    压根不可能有人将她的孩子掉包。

    何况在这二十年中,安景铭越这长越像侯爷,压根没人怀疑世子不是侯爷的种。

    只是,现在看着李建丰那张让她熟悉的脸庞,和他口中的胎记,侯夫人终究是怀疑了。

    她失神的望着李建丰,陷入了沉默。

    另一边,三皇子和安景铭昨夜夜聊到深夜,第二天醒来的晚了。

    等吃过饭后,三皇子给安景铭赏赐了美人宝马,闲聊一会后才一起坐马车去了城外侯府的庄子看看现场。

    侯府派出来找安景铭的下人留下了一人一直在等安景铭的回归,当看见三皇子的马车到庄子上,下人立刻斗胆拦下了马车,跪问道;“给殿下请安!”

    安景铭认出对方是父亲的人,探出头问道:“林管事,你怎么在这里?”

    林管事一见自家世子也在马车上,焦急道:“世子,侯爷和夫人急唤你回府。”

    安景铭奇怪道:“怎么了?是出了什么急事吗?”

    林管事道:“今儿一早衙门突然派人来叫世子你去问话,是你的书童安福害了人命,指认是世子你在背后指使。”

    一听这话,安景铭当场变了脸色,满心都是不可置信。

    要知道安福能文能武,心思缜密,而李建丰如今只是个不识字的放牛娃。至于日后发明水泥,改善了玻璃技术,他承认李建丰是有些巧思,可这些发明虽然赚钱,但都是地位地下的工匠才做的事。

    就算上辈子李建丰回归侯府将他扫地出门,真算起来,嫡母在其中的‘功劳’更大。

    李建丰就是捡了个好母亲罢了,到处给他铺路,加上他自己又心思玲珑,善于钻研和搞钱,被太子视作人才,这才走到日后的高位。

    顾不得向三皇子卖好,安景铭立刻要回城里。

    三皇子见他这样焦急,心头也好奇到底怎么回事,便让下人回城,送世子去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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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安侯凝视着这个只在出生时看过一眼的儿子,心中只有冷漠。

    当年他能漠视孩子在外受苦,如今也能狠下心肠打发走这个儿子。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即对府尹高声道:“周大人,此人胡言论语,诬告侯府世子,想要混淆侯府血脉,请大人严惩!”

    “侯爷,别急,他可不是诬告,这下人不是你们府里的吗?我让衙役严刑拷打后,他再次承认了自己杀了李建丰的父母。至于混淆侯府血脉,”府尹抬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来来回回打量晋安侯夫妻和李建丰,含笑道:“我瞧着此人和你们夫妻还真有几分相似,眉眼像侯夫人,嘴巴像侯爷你,或许真和你们有关系。”

    晋安侯喉咙发干道:“这是安福自己私人的行为,和我儿子压根没有关系。”

    府尹笑着看他,并不话。

    奴仆可是没有人生自由的,去哪里都要和主子报告,得到允许才能离开。

    安福是安世子的书童,这种贴身伺候的下人更是很少离开主子身边,何况是一走就是大半个月没消息,他主子一点也不知道,谁信。

    再者,安福这个家奴,出生后就没出过里京城这点地方,李建丰以前也不曾离开过家乡,两人不曾碰面,安福都不认识李建丰,无缘无故去杀李建丰做什么?

    尽管李建丰的猜测有些异想天开,可细想,反而很有可能。

    府尹问侯夫人道:“晋安侯夫人,不知你是不是也认定对方是个骗子,想要严惩他?”

    “还是等等再。”侯夫人不自觉地心焦起来,死死盯着李建丰,问道:“除了这个胎记,你好好想想,还有什么可以作证你身份的证据?”

    李建丰想了想,道:“没了,不过我娘生前曾经过当年将我送走的妇人左边眉角有颗黑痣。”

    左边眉角有颗黑痣,侯夫人下意识地想到了柳姨娘的奶娘,心里顿时一沉。

    难道是柳姨娘这个贱人干的?

    柳姨娘是晋安侯的表妹,是晋安侯母亲的弟弟唯一的孩子,从养在侯府。

    只是晋安侯老夫人娘家无人,老侯爷不同意儿子娶这等无父无母的无福之人,亲自给儿子挑选了儿媳,也就是现在的侯夫人。

    侯夫人出身显贵,同样是贵勋出身,不过她的娘家就比侯府强多了,父兄从龙成功,嫡亲姐妹入宫很是得宠。

    被娇宠的侯夫人年轻时就脾气火爆,当年嫁进晋安侯府还没一个月,丈夫就要纳柳姨娘为妾,婆婆也逼她同意,可偏偏侯夫人硬杠到底,为了争一口气,差点要和离回娘家。

    最后是老晋安侯下场打消了老妻和儿子的念想,将这事了解了。

    只是侯夫人运气不好,成亲一年都没怀孕,只能捏着鼻子给丈夫纳妾。

    不过侯夫人宁可从丫鬟里提拔,从外面聘良妾,也不肯如母子俩的愿让柳姨娘进门。

    最后还是柳姨娘和晋安侯私通,肚子大了,侯夫人才不得不松口让柳姨娘进门。

    柳姨娘如愿进门了,却从此有了黑点,府中众人冷嘲热讽她不检点,侯夫人也时常拿这个羞辱她。

    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柳姨娘前脚进门,后脚侯夫人也跟着有孕了,两人还是同一天生下的儿子。

    只是柳姨娘没有福气,生下的孩子没有几天就感染风寒去世了,从此低调起来。

    侯夫人回想当年的细节,越想越觉得柳姨娘有问题。

    当年柳姨娘没生孩子前,可是很嚣张,各种秀自己和晋安侯的恩爱过往,从侯夫人的院子引走晋安侯

    可是孩子一死,她却低调起来,这完全不符合她的本性。

    只是当初侯夫人以为柳姨娘是因为儿子死了改了性子,还得意过,打击过对方。

    之前没往这方面想就罢了,如今细想,安景铭这个儿子意外地像柳姨娘,尤其是那如出一辙的尖下巴。

    再想想往日柳姨娘对安景铭的关心与温柔,侯夫人不得不怀疑安景铭的身世了

    想到自己可能替柳姨娘那贱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侯夫人顿时眼前天旋地转,脑子嗡嗡作响。

    李建丰瞧她捂着胸口皱紧眉头,忙关怀道:“侯夫人,快深呼吸,来,吸气呼气”

    侯夫人跟着他的节奏呼吸,再看他一脸关切,不禁对李建丰生出一份亲切之情。

    她扭头看向丈夫,愤怒拍桌质问道:“安山海,安景铭是不是柳姨娘的孩子?”

    晋安侯无辜道:“你怎么能听信这个草民的胡言呢,万一让景铭知道你怀疑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他该多伤心。”

    “他一个乡野村夫,怎么知道柳姨娘的奶娘的眉角有痣。景铭派人去灭口做什么?景铭若是我亲生的,自是不会和我介怀,若不是亲生的,我不怀疑,他也和我亲不起来。”

    晋安侯忙提醒道:“你忘记景铭出生的时候,我和娘都在外面守着吗?我再宠柳姨娘,也不会让侯府血脉流落在外。”

    侯夫人却想到了自己的婆婆老晋安侯夫人,因为阻拦了柳姨娘进门,她和婆婆关系很差,可婆婆却非常喜爱自己生的儿子,临死前都在催促晋安侯立安景铭为世子。

    当年她还以为婆婆不喜欢自己,却喜欢自己的儿子,现在看来,分明是婆婆知道这个孙子身上有柳家的血脉,这才对安景铭立世子这么积极。

    侯夫人一抚额,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看向丈夫,眼睛含泪,目光饱含杀气,语气冷若寒冰,质问道:“柳姨娘不值得你这样护着,牺牲孩子,可如果是你娘呢?”

    如果是老夫人帮助柳姨娘掉包了孩子,晋安侯就算知道真相也不会揭开。因为这会导致老晋安侯夫人晚节不保,导致婆媳彻底决裂,甚至是两亲家反变成仇人!

    见侯夫人似乎发现了线索,跟着怀疑起孩子的身世,府尹乐的看他们吵看热闹。喝了口茶,添油加火道:“那现在怎么处置?是关入大牢,还是打三十大板子赶走他?”

    晋安侯恼羞道:“直接打三十板子赶走!”今晚他就让人将李建丰一家都给绑走,让人再也找不到的他们。

    侯夫人站起来高声道:“在我查出真相前,谁也不许动他!”

    她看向丈夫,冷声道:“这事我会请求我父亲和娘娘派人一起调查,当年接生的产婆,伺候的奶娘,丫鬟,柳姨娘的奶娘还都在世。如果这事是真的,你隐瞒不住的。”

    “要是我做的,我早就将这些人灭口了!”晋安侯黑了脸,压抑着怒火道:“你疯了!这明明是个骗子,他连证据都没有,只了两句话,你就敢让娘娘知道?”

    “你有没有想过这事闹大,以后景铭如何立足?”

    侯夫人抬起下巴,语气坚决道:“安山海,我从不肯受一点委屈,如今我心中有了怀疑,就一定要搞清楚,不然我一辈子都不痛快,你也别想痛快!”

    完,她看向李建丰吩咐道:“在真相出来前,我会让人看着你,不要想逃跑。让我知道你戏弄了我,你定然会后悔生在这世上!”

    李建丰不怕,目视她沉声道:“我也想知道真相,如果是真的,你一定要注意心情,保重身体。只有健康在,你才能打脸那些人渣,叫这些作恶多端的恶人吃到恶果!”

    这简直是明摆着教唆侯夫人收拾晋安柳姨娘和假儿子,晋安侯大怒道:“这里没你这个畜生话的地方。”

    这直来直往地性子有点像自己呐,侯夫人看向李建丰的目光又多了一分和善。

    侯夫人对府尹大人道:“至于安福谋害他父母,意图灭口的事,还请周大人秉公调查,若是涉及我儿子,我定然不会宽容。”

    “周大人!”安景铭疾步走进大堂,先给高堂上的周大人行礼,起身后扫了眼满身血迹,狼狈不堪的安福,心里直打鼓,面上还一脸正气道:“周大人,安福从伺候我,绝不敢杀人,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当然,如果他真做了这等恶事,我我也绝不会屏蔽。”

    三皇子在后面不急不忙地大堂走来。

    众人瞧见,纷纷起身相迎。

    三皇子忙道:\大家免礼。我只是送表弟过来,顺便听听案子,你们不必在意我。”

    这时候皇帝正值壮年,下面众多皇子还未长成,三皇子虽然进了朝堂领了差事,但表现平平,并不如太子亮眼,因此周大人对三皇子敬重,却不怕他。

    只是让下人给三皇子上茶,顺便给他添张椅子在晋安侯边上旁听,并没有将位置退让给三皇子的意思。

    三皇子问道:“周大人,案情如何?可有进展?”

    周大人摸着胡子道:“在晋安侯夫妻来之前,本官已经对安福施刑拷打过,他招了。”

    一听安福招了,安景铭提起了心,咬牙忍住了发问的念头。

    瞥了眼安世子的反应,周大人才不急不忙道:“他承认是自己杀了此人的养父母,不管他是李建丰得罪过他,为了报复才杀了李建丰。只是”

    三皇子抿了口茶,笑道:“周大人,你就一口气完,不要吊人胃口了。”

    周大人微微一笑,继续道:“只是李建丰他在安福去找他之前,他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陪县,从未去过外地。更未见过安福。”

    \可能是安福去了陪县遇见的李建丰。”三皇子开始表达自己的立场和想法,“不过是刁奴害人,既然被抓住了,直接处斩结案罢了。”

    显然,他不想让命案牵连到安景铭的身上。

    于私,安景铭是他的表弟,于公,安景铭刚给他奉献了水泥配方,功劳大大的,三皇子正想重用他,自然不能让他牵扯进命案里。

    在场众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如果没有牵扯到真假世子的事情上,周大人或许会对此事轻拿轻放。

    只是不出意外,今天之后,真假世子的事情就会传开,引起大家的好奇的目光与关注。

    他若是在此事中表现一点不公,都会被弹劾。

    因此周大人言辞拒绝道:“不可,虽然安福现在不承认此事和安世子有关,可根据双方的供词,显然安世子在其中的角色并不光彩。”

    三皇子语气微沉道:“周大人,安世子为何要派人杀这样的人物?这总不通吧。”

    不必周大人回答,侯夫人抢声道:“这自然有必杀的理由,三殿下,你且看他像谁?”

    三皇子闻言好奇地看向李建丰,李建丰适时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让他眼熟的脸。

    三皇子迟疑道:“像大舅舅?”

    侯夫人继续问道:“你再看看,他的嘴巴像不像你姨夫?”

    三皇子凝眉观察,在李建丰和晋安侯之间来回扫视,眉头渐渐紧皱。

    而安景铭早就开始冒冷汗了,心头担心不已。

    上辈子李建丰可是两年后才认祖归宗,这辈子不会被他作的提前爆出真假世子吧?

    不会的,世上长的像的人多的是,何况他也像父亲晋安侯,他们应该不会联想到这个的。

    安景铭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怎么安慰自己都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太危险了!

    可恶,安福这个废物,他果然不该对安福的能力太过相信。

    如今人没杀成,还闹到了父母和三皇子面前。

    安景铭在派出杀前,也曾考虑过谋杀失败的结果。

    在他的预想中,安福成功的几率很大,失的几率也有,就算李建丰逃脱了,也不会查到他身上。最的几率才是安福被李建丰活捉;只是他曾经对安福有过示意,如果被活捉就自杀,安福被活捉并逼问出背后主使的几率很很。

    到他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李建丰胆子这么大,竟然直接带着安福来京城报官,这才是他怎么猜都猜不到的结果。

    他望着李建丰,李建丰也望着他,嘴角还噙着笑。

    安景铭怒道:“你这刁民,这么直愣愣的看本世子,还敢笑!”

    李建丰嘴角上扬,笑容越发明显,点评道:“你失态了!”

    安景铭一怔。

    李建丰摇头似是感叹道:“我以为你是胸有成竹的派出杀,原来你是空有虚表的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这才哪到哪儿,就吓的头冒冷汗。”

    安景铭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呵斥道:“闭嘴,我只是刚刚走的急有些热了。”

    看着他愤怒擦汗的样子,谁信?

    三皇子见李建丰这么胆大,竟然敢调戏安景铭,疑心道:“难不成他是大舅舅在外的私生子?不应该呀,若是私生子,大舅舅早就该接回来了。再者,景铭为什么要派人杀他?”

    他看向李建丰和晋安侯一模一样的唇,心头一跳,不会是母族的姑娘和晋安侯生的私生子吧?

    侯夫人见安景铭的表现,心头已经确信就是他派人去灭口。这明什么,明安景铭已经知道柳姨娘是他的生母,甚至可能早就知道了。

    想到这个可能,侯夫人心头一痛,不禁泪流满面。

    毕竟是她亲养大的孩子,为了培养他,不知投入了多少心血,她岂能不痛彻心扉。

    “姨母,你怎么哭了?”三皇子越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侯夫人悲痛道:“三殿下,眼下堂下跪着的才是你亲表弟,而你身后坐着的,却是个假货!”

    三皇子吓了一跳,“姨母,你在胡什么?景铭和我从一块长大,怎么可能不是我的表弟。”

    他指着李建丰,神情夸张道:“姨母,你不会因为他长的像舅舅和姨夫,你就认为他才是你的儿子吧。这天下长的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你可别被骗了。”

    安景铭被嫡母的话吓的心头差点骤停,神情激动道:“娘,我是你一养大的,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儿子。”

    “殿下,是真是假,最多几日,我便可以查出真相。” 侯夫人看向安景铭,握紧了拳头,咬牙道:“你不用装了,我已经知道你是柳姨娘的儿子了。平日里我不想便罢了,如今被点醒,才发现处处漏洞。”

    安景铭立刻跪倒晋安侯夫妻面前,眼泪下来就下来,伤心道:“父亲,你快为我话呀,我就是你和娘的孩子。娘她怎么突然不认我了?”

    晋安侯却不话。

    当年的人证都还在世,妻子铁了心查的话,不出三日就可以查出真相。

    他承认当年他是知道母亲和表妹换子一事,甚至此事有他的默认和纵容。

    不过呢,他为了防止哪天妻子怀疑孩子不是自己的,因此从未直接插过此事,甚至都没有管过嫡子一天。

    若是被发现,他直接推脱自己不知道,妻子也没道理责怪他。

    只是没想到他的妻子这么愚笨,直到现在才发现。

    安景铭见沉默不言的父亲,心头恨的出血,上辈子也是这样子,他好似局外人一样,实际却是幕后真凶。

    只是,他不能叫父亲这么沉默下去。

    安景铭道:“爹,我是你最骄傲的儿子呀。你看,我昨天才研究出了利国利民的好东西,干了后就可以硬的跟石头一样,可以铺路可以盖房用处多多的东西,正想献给你们,让你们为我骄傲呢。”

    “怎么,怎么现在,就,就这样子了?”安景铭呜呜的哭了起来了。

    三皇子也作证道:“表弟的没错,他的确发明了一个利国利民的好东西,我正准备表奏父皇为表弟请功呢,到时候一个不降爵袭爵的赏赐稳了。”

    就算李建丰是真表弟又如何,李建丰出身乡野,不通礼仪,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而安景铭和他从一块长大,感情在这,又有才能,日后还会袭爵,李建丰根本就动摇不了安景铭的世子之位。

    晋安侯闻言大喜,“真的?”

    祖上的爵位原本是异姓王,每次袭爵降一等,从王到公再到侯,等安景铭袭爵就是伯爷,再下一代就是子爵,再下一代就是男爵,然后没了,从此成为平民百姓。

    如果可以不降爵袭爵,那后人就可以多维持一功勋贵族身份。

    三皇子点头道:“是真的,此事几乎是稳了。”

    晋安侯心中有了取舍,立刻表态道:“景铭,不管你的母亲是谁,你都是我的儿子,世子之位已经给你,就没有再改的道理!”

    就算是老婆要和离,他也要为下一代保住这个会。

    李建丰听到安景铭的描述,就猜到那个利国利民的东西是水泥了。

    所以安景铭是穿越者或者重生者没跑了。

    感受到李建丰的目光后,安景铭侧头看向他,目光里饱含得意。

    就算你提前回来了又怎样?这辈子水泥他抢先研究出来了,父亲和三皇子心底也有了选择。

    让你尝尝自己发明的东西却为别人做嫁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