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带父母快穿后躺赢了 > 正文 第111章 111
    第6章

    安景铭得意的笑容李建丰瞧见了,不过他一点也不慌。

    安景铭就算是穿越者,又能记住几个技术配方呢?就算是随身带系统,也得做任务慢慢兑换科技吧。

    而李家穿越了几个世界,积攒的资源不是一点点,水泥算什么,里的科技树足以让李建丰从青铜时代攀到二十二世纪。

    更重要的是,每个任务完成后,空间都会扩大,李婵一家每个世界都会像仓鼠一样疯狂往空间里塞各式物资,连武器生产床都有。

    且配备了初始原料和成品,足以让李婵一家在前期迅速完成资本积累。

    别是三皇子和晋安侯偏向安景铭了,就算是皇帝偏袒他,李建丰为了完场任务,也敢将皇帝拉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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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三皇子竟然为安景铭话,侯夫人再也忍不住,压抑着怒火,高声道:“殿下,我才是你嫡亲姨母!有些事情等真相查明后再提也不迟。”

    三皇子义正严词道:“姨母,我知道,不过景铭就算不是我的亲表弟,我也会举贤不避亲,为他请功!”

    见三皇子坚持和安景铭站在一党,侯夫人也没有办法强迫他改变主意,只能眼睁睁看着丈夫彻底倒向假儿子。

    晋安侯为什么怕侯夫人,不就是怕她背后势大的娘家吗,三皇子和淑妃娘娘就是其中最大的背景。

    如今三皇子因为惜才维护没有血缘关系的安景铭,给了晋安侯无限的底气,他强势地对老妻道:“我看你糊涂了,一养大的孩子难道不比只有血缘关系的重要吗?你怎么舍得毁了他?”

    侯夫人正气着呢,听这话扬起就给了晋安侯狠狠一巴掌,怒斥道:“只要想到我替柳姨娘那个贱人养的孩子,我就要气疯了,你也是贱人!”

    响亮的巴掌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安景铭忙护在父亲的面前表衷心道:“娘,你有什么气对我来就行,不要冲爹撒气!”

    侯夫人啪的给了他一巴掌,道:“我养你二十多年,你就是这么气娘的?”

    安景铭没想到嫡母会顺着他的话打他,当场愣住了。

    晋安侯拉开孩子,指着妻子大叫道:“你竟然敢打我,我要休了你!”

    侯夫人抬了抬下巴,嚣张道:“打的就是你!如果景铭不是我的孩子,到时候我肯定要和离,不会让你好过!”

    晋安侯下意识地接了一句,“如果景铭是你的孩子呢?”

    “白打!”

    晋安侯无语了,合着就算她错了,父子俩也是白挨打。

    侯夫人看向周大人,道:“周大人,我想报官,请你帮忙查真假世子一案。”

    三皇子高声拦道:“不可!”

    “姨母,此事尚未不知真假,便是假的,到时候传来也是丑闻一件。”

    侯夫人轻哼道:“若是真的,正好为真儿子宣扬一下他的存在,是假的,无非是被人耻笑几天罢了。”

    若是让官府插,这不就是报官吗,安景铭不想事情闹大,跪在嫡母面前苦苦哀求道:“娘!我给你下跪了,求你为孩儿考虑考虑!”

    晋安侯也反对道:“我不同意,我才是晋安侯府的主人,我不同意官府插。”

    侯夫人坚持道:“我一定要弄清楚真相,你们谁都拦不了我。”

    见她顽固的模样,三皇子很是头疼,只好改为劝晋安侯,道:“晋安侯,你若是知道真相,你就出来吧,好歹让姨母死心。”

    “这”晋安侯犹豫不决。

    三皇子见他似乎真的知道真相,心里阴沉了脸,面上却宽容大方,给他个定心丸,道:“姨父,若这人真是你们的骨肉至亲,让他这么流落在外也不好,不如认了到时候让他做个富家翁也好。也省的周大人跟着操心。”

    安景铭神情复杂,他既不想官府插,也不想身世曝光。

    听了这句劝,晋安侯长长地叹了口气,构思了一下语言,道:“没错,眼前这个放牛娃才是我们夫妻真正的嫡子。”

    尽管众人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大家还是被震撼到了。

    侯夫人更是痛苦啊的大叫,嘴里怒骂道:“安山海,你这个畜生,你竟然明知道自己的嫡子是谁还不闻不问,任他在外流浪!”

    她更恨自己有眼无珠,错把假货捧在心当宝贝。

    但凡她警醒点,早就该从假货身上瞧出他像柳姨娘了。

    晋安侯无辜道:“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是,是娘临死前才和我吐露此事。我也很震惊,可是事已至此,我也不可能换世子,倒不如让他继续在外,免得回来闹的家宅不宁。”

    他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可在场没人信他是无辜的。

    “畜生,杀了你都不解我的恨!”侯夫人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摔向晋安侯,将晋安侯打的头破血流。

    “爹,你的额头出血了!”安景铭忙抬用衣袖堵住晋安侯的伤口,深情紧张道:“快去找大夫。”

    晋安侯气急,一把推开安景铭,抬要打妻子。

    李建丰立刻站起来冲到侯夫人面前,一把将晋安侯推到在地。

    晋安侯大怒道:“你这个逆子,竟然打爹!”

    李建丰呛声道:“有你这样的渣爹,自然有什么样的儿子!”

    晋安侯大叫道:“你怨恨我不管你是不是?你要怪就怪你这个脾气暴躁的娘,要不是她得罪了你奶奶,你奶奶又怎么会将你换走。”

    “我就是恨你!”李建丰一口承认下来,并出言讽刺道:“得罪不起儿媳,就将刚出生的孙子,一个人事不知的婴儿丢弃,这是什么样的好人能做出的大好事?”

    “你们什么样的恩怨要牵连下一代?我就问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怨,值得她丢弃亲孙子,让你这个亲生父亲对我不闻不问?”

    这话叫晋安侯怎么答,无非是婆媳矛盾,还有不让柳姨娘进门那档子事。

    这些事拎出来,压根就不占理。

    “答不上来是吧,我估计就是矛盾,可是你们却心狠的让我自生自灭。我从就没吃过饱饭,才五岁就下地干活,不管是寒冬腊月还是烈阳高照,我都要出去找食吃,不然就只能挨饿。我为什么不能恨你?”

    侯夫人心里的怨气仿佛也随着李建丰连连发问发泄出去了一些,但听到后面心头恨意一重多过一重。

    见他堵的晋安侯没话,侯夫人冷哼一声道:“这事我不会让它轻易过去的。现在你,建丰你先跟我走。”

    侯夫人看向周大人,道:“周大人,本夫人想现在带走李建丰,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周大人却看向李建丰,问道:“你可愿意和侯夫人一起去。”

    “如今真相大白,这是我的母亲,我自是愿意的。”

    侯夫人带着李建丰果断走人,她不急着接李建丰回侯府,而是派人将李建丰送到别院看守,自己赶回侯府处理后事。

    至于和李建丰聊天,等她再确定一次李建丰是她亲生孩子再聊也不迟。

    来到别院后,李常左看右看,不禁咽了口唾沫,羡慕道:“建丰哥,这侯府也太有钱了吧,这么好的院子,还养着下人在这里,竟然就这么空着。以后这都是你的了!”

    李建丰摇头道:“还不一定呢,你也看见了,侯府除了我娘,没人欢迎我。”

    想到晋安侯和三皇子的态度,李常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转移话题道:“唉,我要是有这样的房子,一天不住就觉得亏了,毕竟客栈的大通铺一晚还得十几文钱呢,这样的院子住一天不得一两银子?”

    李建丰哈哈一笑,问李常道:“等你有钱了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李常闻言陷入了幻想中,期待道:“有钱了我也要住瓦房,不过我不要这么大,太大了住不完,打扫又麻烦;有个院子,娶个媳妇,生几个娃,每天白馒头大米饭吃到饱,还能隔三差五吃肉”

    李建丰微微一笑,道:“很淳朴的梦想,容易满足的人也容易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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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侯夫人回到府里,立刻派人抓柳姨娘的奶娘,还有当年生产的产婆和奶世子的奶娘。

    除了产婆,两个奶娘都在府里做事,只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回自己家带孙子,偶尔进府里陪主子话,闲聊。

    侯夫人一声令下,没多久两个奶娘便被都抓来了。

    侯夫人二话不,直接让人严刑伺候。

    柳姨娘的奶娘都六十岁了,哪里受得了酷刑,哭喊道:“我是柳姨娘的人,夫人你不能对我用私刑!”

    “救命呀,打死人啦!”柳姨娘的奶娘大声呼救。

    侯夫人厉色道:“打的就是你这贱婢!她还有力气嚎叫,你们是没吃饭吗?给我用劲打。”

    柳姨娘听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见主母院中场景,怒气冲冲道:“都给我住,夫人,我奶娘可不是侯府的奴才,你没有权力打!”

    侯夫人高声道:“来人,把柳姨娘给我捆起来,等候发落。”

    侯夫人掌管侯府这么多年,早就统治了后院,威严甚重。

    她一声令下,下人们毫不犹豫,当即冲上去将柳姨娘按倒在地。

    柳姨娘想要挣扎,还被一个婆子用力掐了几下,不禁怒道:“你们这群贱婢,不怕侯爷回来怪罪吗?”

    “怪罪?呵!”侯夫人冷然道:“你这贱人以妾生子换嫡子,还将我的儿子丢弃,便是我将你当场杖毙,也情有可原!“

    一听这话,柳姨娘,大喊道:“夫人,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世子是你一养大,是谁的孩子夫人你应该心里有数呀。”

    下人们也震惊不已,下动作都停下了。

    “你这贱婢,这时候还想欺瞒我!如今我儿已经认回来,就连侯爷也一口承认了此事。”

    侯夫人越发怒气高涨,命道:“给我掌嘴,我不叫停不许停。”

    见下人们迟疑不动,侯夫人呵斥道:“怎么的,如今你们这群奴才是觉得我这个侯夫人不中用了,想另投明主?”

    下人们忙道不敢,刚刚掐柳姨娘的婆子,立刻抢先一步,揽下了掌嘴的差事,一掌更比一掌重,打了三掌自己的都麻了,更打的柳姨娘晕头转向,脑子嗡嗡作响。

    待将两个奶娘打个半死,屁股出血,侯夫人才让下人停,问起当年偷换的详细细节。

    世子奶娘卖惨道:“夫人,求你饶我一命!我也是被逼的呀,当时孩子被老夫人让婆子抱走,没一会回来就变了个孩子,老夫人还还威胁我不许多嘴,不然就杖毙我,我真的没办法呀。”

    侯夫人冷声道:“你这些年仗着自己奶大了世子,不守规矩,哪里有一点被逼的模样?当年老夫人能杖毙你,如今我也能!”

    “饶命呀,夫人!求求你看着我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我一命!”

    “你有什么苦劳,你该向柳姨娘邀功卖好才对!”侯夫人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慢声道:“饶你一命也行。”

    世子奶娘一听她饶了自己,激动道:“夫人慈悲。”

    侯夫人冷声道:“把她的嘴巴堵了,直接打残!”

    世子奶娘幡然变色,满脸震惊,想要继续求饶,但叫了一声夫人,嘴巴就被堵上,只能呜呜呜的疯狂挣扎。

    侯夫人看向年纪更大的柳姨娘奶娘,目光阴寒,斯条慢理道:“听是你亲自将我儿送到了贫寒之家?”

    柳姨娘的奶娘早就被侯夫人的疯狂吓尿,她已经是一把老骨头,这么打下去还能活几天?

    她也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被打这么一会已经痛苦不堪,宁可死的轻快,也不想遭受折磨,忙低头求饶道:“是柳姨娘指使人这么做的,求夫人给人一个痛快!”

    “你敢偷换本夫人的儿子还想要个痛快,你配吗?”侯夫人彻底黑化,眼含厉色,柔声道:“听你儿子在柳姨娘的庄子上当庄头,孙子很有出息,你害本夫人和儿子离别二十二年,不如将你们一家子分别发卖出去,各奔东西好了。”

    这比杀了奶娘还让她难受,奶娘痛哭流涕道:“不要呀夫人,求你放过我儿子孙子!”

    侯夫人笑吟吟地欣赏她痛苦的模样。

    奶娘哭嚎道:“我们一家都是柳姨娘的下人,你不能这样做。“

    “柳姨娘,你愿意将你奶娘一家的卖身契给我吗?”侯夫人看向柳姨娘,示意掌嘴的婆子住。

    柳姨娘脸已经肿的不像话,泪水满面,摇头道:“你休想!”

    “别急着拒绝,瞧瞧我边上的是什么?”

    侯夫人从边上的炭火炉里夹出一块烧的通红的炭火,笑吟吟地靠近柳姨娘,斯条慢理道:“你看着我将你的儿子视若心肝,捧在心的时候,一定心里在嘲笑我又蠢又傻吧?”

    柳姨娘疯狂的挣扎,胆肝具裂道:“你想做什么?侯爷和世子不会放过你的。”

    侯夫人笑道:“他们怎么不放过我?我嫡亲姐妹是淑妃,三皇子是我亲外甥,我父兄地位权势都比晋安侯府强。你又只是个妾,还做下这等罄竹难书的恶毒之事,便是我将你杀了,他们又能怎样?”

    话音一落,她便一把将炭火用力地按在了柳姨娘的脸上。

    “啊!”柳姨娘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痛的几欲失去意识。

    “看你这幅凄惨的模样,不往我抢先赶回侯府。”侯夫人含笑吩咐道;“将炭炉拿到我身边。”

    柳姨娘闻言意识顿时清晰了几分,害怕地往后挪,哭着求饶道:“夫人,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换孩子是老夫人做的,不是我做的。”

    侯夫人啧啧道:“瞧你,做坏事时的胆大和嚣张去哪里了呢,怎么这会这样害怕?”

    下一秒,她神情凶狠的夹了块新炭火按在柳姨娘的鼻头上,怒吼道:“你敢惹我,就要接受我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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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在侯夫人带着李建丰离去后,晋安侯居然没想起家里的姨娘安安危,而是追着儿子和三皇子问他研究出来的利国利民的利器到底是什么?

    得知安景铭昨晚研究出来后第一时间献给三皇子,晋安侯趁着三皇子不注意的时候瞪了儿子一眼。

    由于上辈子侯夫人是慢慢接受了现实,且儿子优秀,不像如今反差这么大,报复的段虽然激烈但不酷烈。

    因此安景铭也没想到要赶回府救亲生母亲一事。

    等他们去庄子视察水泥的生产制造和使用时,侯府来了下人冲进庄子通报柳姨娘被毁容,一个奶娘被打残,一个奶娘受伤严重,三人齐齐震惊,急急忙忙赶回侯府。

    侯夫人处置了柳姨娘后,立刻去别院接走李建丰回了娘家。

    路上,李建丰主动提及了自己的妻女,请求侯夫人将孩子接到他的身边。

    侯夫人又派人去接方婉和李婵一起过去。

    侯夫人的娘家是景国公府,父亲是国公,哥哥已经袭爵,降了一等为景侯。

    侯夫人知道父亲最近身体不好,基本不管事了,怕他知道这事气出事来,回娘家只找哥哥商议。

    得知晋安侯府老夫人生前伙同姨娘换了妹妹的孩子,晋安侯纵容鸠占鹊巢,让妹妹养了别人的孩子二十余年,景侯暴跳如雷:“我定要让他不得好果!”

    景侯夫人也是怒急,拍桌道:“决不能轻易放过这群贱人,尤其是那柳姨娘。”

    至于老夫人已经去世多年,只能找柳姨娘和晋安侯的麻烦了。

    侯夫人冷哼一声,道:“我岂能让她有好果!回娘家前,我已将奶娘打残,柳姨娘也被我毁容。她不是想当晋安侯府女主人嘛,就算日后安景铭继承了侯府,她这个毁容的母亲也拿不出,只能继续低调的窝在院子里。”

    毁容的柳姨娘再也留不住晋安侯,也无法再出现在人前,只能一辈子当阴沟里的老鼠!

    一听这话,景侯凝眉道:“直接打死了账,何必留下把柄。”

    侯夫人含恨道:“她害我这么多年,让她死了岂不是痛快了。我倒要看看她精心为儿子筹谋,到时候他儿子认不认她。”

    景侯夫人代入一下妹妹的立场,叹气道:“妹妹也是恨气了在气头上,再者一个毁了容的姨娘,也掀不起风浪,没事反而更痛苦。”

    事情已经做了,再多也无用了,景侯看向妹妹,问道:“那孩子现在在哪里?”

    侯夫人抹眼泪道:“我将他一起带来了,你见见罢。”

    丫鬟领着李建丰进来,李建丰瞧见主位上坐着的一男一女,忙行礼叫道:“舅舅,舅母。”

    一见他的相貌,景侯夫人不禁站起来走近了打量,回头对丈夫道:“都孩子像舅舅,这孩子和你果真有八成像。”

    景侯不住的上下打量,也是点头,语气好了些,指着两侧的椅子让他随意坐。

    “你可曾读过书?”

    李建丰摇头道:“不曾。”

    一听这话,景侯不禁皱眉,继续问道:“不识字?”

    “不识字。”

    “那你会什么?”

    李建丰憨笑道:“我会种地。”

    景侯夫人和蔼地笑问道:“你在哪里长大?可曾娶妻生子?一你以前的生活呢?”

    起自己的过去,李建丰滔滔不绝道:“我在陪县长大”

    三人静静地听着,很快就心酸起来。

    为了填饱肚子到处找食吃,什么草根是甜的可以吃,什么虫子可以果腹,怎么用简单的工具打鸟抓鱼,养的猫不知从哪里偷来一条鱼,却被一家人抢下炖了吃,养的猫跟着他家没吃过一顿饱饭

    李建丰起自己时候‘艰苦’经历,脸上的笑容发自内心,明明出身贫苦,却不怨天尤人,生活态度积极。

    随着他的诉,三人也算是对他的过去和性格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

    景侯夫人摇头面露可惜。

    这么聪明的孩子,如果在侯府长大一定是个优秀的孩子,可偏偏出身农家,如今年纪也大了,完全被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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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在晋安侯父子赶回府,安景铭随便叫住一个下人,便焦急地问道:“我娘呢?”

    这声我娘叫的如此顺口,以至于晋安侯都有些诧异,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几个疑问——母子俩是什么时候相认的?又是什么时候亲近起来的?

    下人低头声道:“柳姨娘被关在柴房里。”

    晋安侯呵斥道:“还不快带路!”

    路上,安景铭问下人道:“请了大夫没?怎么不将姨娘放出来?”

    下人颤颤赫赫回道:“夫人不许,而且钥匙也被夫人扔进了池塘里了。”

    一听这话,安景铭怒骂道:“你们这群废物,真是不能指望你们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