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本攻专治反派BOSS受[快穿] > 正文 第86章 坏种27
    坏种2

    于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装潢非常豪华,里面摆着一排排的酒柜,酒柜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有些酒柜里还放摆放着很多样式精巧的香水。

    香槟色的灯光打在乳白色的瓷砖地板上,他的床就摆在一个木质酒柜旁。

    和脚都被皮扣铐住了,只能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于洲的脑袋还有些发昏,因为昏睡的太久,睁开眼睛时还不太适应地下室的灯光。

    没有窗户的地方总是会让人感到莫名的压抑,于洲闭上眼睛,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这个地下室于洲没有来过,郁昙名下的房产非常多,他不可能每一个地方都知道,于洲环视了一圈,没有在地下室里找到郁昙。

    想到郁昙做的那一顿早饭,于洲闭上了眼睛,在心里暗骂一声。

    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他真是低估了郁昙的底线。

    郁昙这种人格上存在巨大缺陷的疯批能有什么底线,他根本就没有底线。

    于洲压抑着心中的失望和怒火,冷静地打量着绑住脚的皮扣。

    皮扣完美贴合腕和脚腕,没有多余的缝隙,根挣扎不开,这东西和床绑在一起,于洲挣脱不开。

    尽管内心有些慌,但是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下,除了静静等待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地下室里很安静,药效还没有完全退去,于洲闭上了眼睛,很快又睡着了。

    这一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地下室没有窗户,也没有可以看时间门的钟表,灯光一直亮着,也不知道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

    于洲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一旁伸过来一只微凉的,拿着湿润的棉签轻轻擦拭着于洲干燥的嘴唇。

    于洲抬眸看过去,沉声道:“郁昙,你闹够了没有?”

    郁昙端着水杯趴在于洲胸口上,笑嘻嘻地道:“你不觉得很刺激么?”

    看着于洲阴沉的脸色,郁昙浑不在意地道:“情侣之间门的乐趣罢了,你脸上这么凶干嘛?”

    于洲一脸阴霾,要是这会他能动,估计早就把郁昙的皮给扒了。

    始作俑者嬉皮笑脸,趴在于洲胸口舔着于洲干燥的嘴唇。

    来来回回舔了几次,郁昙道:“渴了吧?”

    于洲白他一眼,郁昙喝了口水,笑眯眯地亲上了于洲的嘴唇。

    给于洲喂完了水,他拿着空掉的被子下了床,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香水往身上喷了两下。

    看得出来,他现在非常开心。

    地下室温度不高,郁昙好像不怕冷似的,只穿着一身薄薄的白色丝绸睡衣,睡衣很短,下摆在肚脐上面,上面有几个精致的盘扣,看起来很像中式的褂。

    一共四个盘扣,郁昙只系了中间门一个,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在外面,于洲真的搞不懂他穿这玩意的意义。

    下半身的衣物又莫名消失,一双雪白的长腿悉数露在外面,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

    喷完香水,郁昙陶醉地眯起了眼睛,一步步走到于洲身边。

    “前爱的,现在是晚上七点钟,我们做点睡前运动吧

    。”

    于洲睁着一双死鱼眼,语调硬邦邦地道:“做不了。”

    郁昙笑得狡诈:“你不能动,但我能动呀,以前一直都是你主动,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这会我自己来。”

    他一屁股坐在于洲的六块腹肌上,挑高眉毛,捏着于洲的下巴,脸上露出了扬眉吐气人得志的笑容,阴阳怪气地道:“这回我要你求我。”

    于洲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任他折腾,郁昙一开始还耀武扬威信心满满干劲十足,时不时出言嘲讽两句,再动动脚,揪两根于洲的睫毛。

    他特别满意地看着于洲太阳穴和腕上迸起的青筋,笑得两只狐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等真的真刀实枪的时候,郁昙就笑不出来了。

    毕竟男人的本钱与身高成正比,于洲的本钱十分丰厚。

    平时这种事情上于洲都得照顾他,一点一点慢慢来。

    郁昙这会还没怎么样呢,他就泪淌满脸,塌着腰身趴在于洲身上流眼泪。

    “太难了。”郁昙擦了把眼泪。

    于洲被他气得头疼,道:“把皮扣解开!”

    郁昙一边呜呜地哭着,一边爬过去解于洲上的皮扣,过了一会皮扣终于解开,于洲双重获自由,麻利地解开了脚腕上的皮扣。

    好消息是于洲离开了地下室,终于重见天日。

    坏消息是这是一处半山别墅,整座山都被郁昙承包了,别墅周边还有五个一身腱子肉的保镖大哥,郁昙特别得意地道:“都是退伍的特种兵,身特别好。”

    于洲沉默了,他再能打也不能一打五个特种兵,这会真有点插翅难飞的意思。

    半山别墅到处都有监控,外面又有五个特种兵大哥轮流站岗,郁昙稳操胜券,虽然屁股开花,肿的只能卧床,仍旧一脸得意地对于洲炫耀。

    “我跟他们你是我老公,精神上有点问题,不能让你离开别墅危害社会,他们特别敬业,跟我绝对会看好你,你的一根头发丝都别想飘出这里。”

    于洲冷笑:“精神有问题的是你吧?”

    郁昙趴在床上玩消消乐,对于洲龇牙一笑:“精神有问题怎么了,现在这个社会谁的精神上没有点问题,抑郁焦虑一大把,我就是玩点刺激的,我危害谁了?”

    他扔了一个炸/弹,平板上的消消乐噼里啪啦地炸出一串五颜六色的烟花。

    这副满不在乎的德行瞬间门惹恼了于洲,立刻撸起袖子往郁昙屁股上揍了两巴掌。

    郁昙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抱着平板哼哼唧唧地往前拱了拱,还把屁股朝着于洲撅起来一点点。

    真是气昏了头。

    于洲的太阳穴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了,他定了定神,对郁昙道:“我的呢?”

    郁昙抱着平板声道:“藏起来了。”

    于洲松了口气,只是藏了起来,还好没被郁昙毁掉。

    “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郁昙趴在床上认真地想了想,“我不知道,把你放了你就到处跑,还是放在身边最安全,什么时候你决定死心塌地跟着我了,我就不关着你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天天在

    一起。”

    于洲搞不懂他,他倚着床头喝了喝了一口水,拧紧瓶盖把水放在床头柜上,抢过了郁昙里的平板。

    “唉你干嘛呀,我还没通关呢!”

    于洲心里的火气实在是没处撒,把平板扔到一旁抱起了郁昙,郁昙眼泪汪汪,一个时后汗涔涔地趴在床上睡着了。

    于洲现在的生活非常单调,每天的日常就是起床吃饭锻炼睡郁昙。

    一个星期之后,郁昙的父母让郁昙回了趟家,郁昙只好扶着酸软不已的腰,颤抖着软成面条的双腿,有气无力地回到了家。

    半山别墅距离郁家老宅有一段距离,一个半时的车程后郁昙回到家,屁股还没坐到沙发上,就收到了来自郁双德的破口大骂

    “你把于洲弄哪去了你!”

    “年纪不学好,还玩限制人身自由那一套!”

    “你当年就不喜欢于洲,这会还在这折腾他,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恨他,还想着报复他是不是!”

    郁昙大声道:“我没有,是他非要走,非要离开我!”

    郁双德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起了个倒仰,嗓门立即高了一个调:“腿长在人家身上,你还不让人家走了,于洲爱去哪里这都是人家的自由,你凭什么把他关在半山别墅里?”

    郁昙烦躁地喊道:“我怎么了,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他,我又没有亏待他,你跟我喊什么啊,我才是你的儿子。”

    唐玉在一旁劝架,拉住郁双德的胳膊道:“消消气,有话好好,别气着自己。”

    郁双德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唐玉扶着他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后看着郁昙:“昙,当年于洲是为了救你才摔下山坡的,他对你没有一点不好的地方,你为什么这么对人家?”

    唐玉声音柔和地道:“当年下着那么大的雨,洲背着你下山,如果不是背着你,洲也不会体力不支从山坡上滑下去。”

    郁昙对妈妈还是很尊敬的,坐在沙发上闷声道:“你们只知道他救了我,可是当年在山崖旁,是他把我推下去的,我差点就掉在悬崖里摔死了!”

    郁双德忍不住了,指着郁昙的鼻子又开始破口大骂:“你个畜生,你还有脸怨于洲,当年要不是你使坏骗于洲的同学上山,于洲会去山上找你们么。”

    郁昙道:“我不就是想吓唬他么。”

    郁双德怒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骗于洲的同学上山,于洲这种重情义的孩子一定会上山找同学,山上那么多地方,你偏偏把人往崖边领。”

    郁双德一向温文尔雅,这会面红耳赤,唾沫星子都崩到了郁昙脸上。

    “你当年往于洲的三明治里放图钉和玻璃渣,于洲嘴里划出那么长一道口子,也就往你屁股上打了两下,你要是没对他做过分的事情,于洲会主动推你?”

    “你带着你那些跟班把于洲骗上山,是不是想把于洲从山崖上推下去,我以前不,那是给你留脸,过了这么年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郁昙眼神飘忽,不话了。

    郁双德怒吼道:“就算于洲真把你推下去让你摔死了,那也是你活该,那是为人民除害,我和你妈一定拍叫好,立马认于洲做儿子。”唐玉赶紧拍着郁双德的后背,“哎呀,你你,对着昙这些干什么啊,都是从前的事了,那时候昙才9岁,现在他长大了,虽然还是存在很多缺陷,至少不像时候那样无所顾忌了。”

    郁双德喘了口气,对唐玉道:“那是我们看得紧,都盯得这么紧了,他还能把于洲绑了,你瞧瞧他,一天天不干人事。”

    完之后又开始唉声叹气:“洲那孩子命苦,我心疼啊,他人聪明,学什么都快,干什么都用心,就是时候没读过书,教育这方面耽误了,后来撞到脑子,很多记忆都没了,跌跌撞撞念完了高中。”

    “我不敢让他太用脑,怕他伤了脑子,你瞧瞧,他现在还经常偏头疼呢。”

    “真是造孽啊。”

    郁昙坐在沙发上不话,揣着一直沉默。

    唐玉伸摸了摸郁昙的脑袋,柔声道:“昙,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要是只想玩玩,外面男人多的是,咱也不是非于洲不可呀。”

    郁昙道:“那也得等我玩腻了吧,我还没腻呢。”

    郁双德一怒,立刻站起来要打郁昙,场面一时间门极度混乱。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郁双德对郁昙下了最后通牒:“你赶紧把于洲放出来,不然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你别以为我是你亲爹就会惯着你!”

    郁昙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半山别墅。

    他刚下车,就看到于洲正和一位保镖练习摔跤,其他四个人围着鼓掌。

    看来于洲还活得挺滋润,他这个人就是处变不惊,像一块沉稳的石头,在哪都能生存。

    郁昙站在别墅院门口默默看着,于洲的身十分漂亮,但是对方也不弱,相互切磋之间门总是避免不了挨些拳脚。

    于洲身上挨了好几拳,郁昙看着看着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了。

    过了一会,于洲终于赢了,那个和他打得有来有往的保镖撂倒在地,郁昙皱起的眉头缓缓舒展,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笑容。

    于洲扶起保镖,刚一抬头就看到了郁昙,别墅的保镖也立刻各归各位,板板正正地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严肃的不得了。

    “回来了,吃饭了没?”于洲问道。

    郁昙摇头,于洲大致能猜到什么事,郁双德盯郁昙那么紧,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被郁昙关在这里,知道郁双德知道了这件事,于洲的心态就更平稳了。

    两人来到餐厅,煮饭的阿姨已经煮好了饭,郁昙用筷子戳了两下米饭,闷闷不乐地道:“虽然我爸很生气,但我还是不想把你放出去。”

    于洲现在也不急了,很淡定地道:“先吃饭,吃完饭再。”

    面对郁昙这种人不能急,要有足够的耐心。

    郁昙想了一晚上,鉴于郁双德的压力,他还是不情愿地准备被于洲放了。

    他在第二天的早晨告诉了于洲这个消息。

    于洲获得自由还不到一个时,整个城市就因为最近流行的高危传染病开始封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