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娇气包万人迷在修罗场翻车了 > 正文 第84章 第 84 章
    皇帝的脸因为刚刚挣动的动作蒸出一点汗意,莹白的皮肤泛着湿红的粉意,像是热气里融化的棉花糖;

    更何况,羞耻的缝隙还卡着粗、硬的指骨,挣动一下,就暧、昧地磨动一下,磨得整个腰身都失了力,塌在绸被上。

    沐言艰难地扭头,躲避扑到耳边的灼热呼吸;

    “可以什么?”

    有节律的呼吸将耳廓烫得透红,半边脸都烫得发晕,自己凉软的发丝在傅辰的轻蹭下,在颈间细细滑动,难受极了;

    沐言清丽的眉毛皱成易碎的弧度,浑身紧绷,尾音被蹭得发颤;

    “放肆”

    “不准和朕靠得那么近。”

    明明是呵斥的话,却缭缭绕绕,没起到半点将人喝退的作用,反而叫人更加心痒。

    沐言受不住地侧脸,想要将人推开,却对上了傅辰的脸,软软的脸颊还在傅辰的鼻梁上磨了一下,立即僵硬地停下了动作;

    傅辰也还没这么近地看过皇帝。

    白腻的肌肤晕出潮粉,因为紧张,眼睫瑟瑟抖动,刻意摆出的威严凶狠一碰即碎,看着十分柔软可欺;

    沐言仰着脸又怒喊了一句;

    “朕的话你没听到吗?”

    言语间,丰润的唇肉微动,像是花型饱满娇艳的牡丹,十分可爱;吐字时,唇齿中还有甜腻诱人的香气溢出,勾人意动。

    傅辰凑近嗅了嗅,鼻尖几乎要碰上那绵软的唇肉;

    好甜。

    沐言眼眸茫然地看着傅辰不明就里的动作,殿内宫灯点点光斑隔着薄薄纱账落入澄澈的眼中,微微盈动;

    极致瑰丽,又触不可及。

    傅辰太能感受这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折磨,只是以往他都能忍下,这会儿却再难遏抑;

    也许是殿内持续散着热气的暖炉烧得太过,傅辰仿佛碳炉里烤得赤红的碳火,血管里流动都是腥燥稠密的血流,骨头被大火烧出干燥的砰烈炸响;

    傅辰颈间粗、硕的喉结艰难地移动,脑中闪过许多不可言的画面,嗓音压抑到极致,又重复了一遍;

    “陛下,臣也可以”

    这一次没有等到皇帝出声,滚热的唇就冲着那渴望已久的地方追逐而去,即将落下时,又猛地缓了力道,极为珍重地轻轻贴上;

    像是怕惹怒皇帝一般,一触即离。

    但就是这样简单轻柔的一下,却如同骤然打开了什么开关,奔涌的情绪如同泄洪一般,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好软;

    比糖糕还要软。

    傅辰脑中仓促准备的自荐枕席的话瞬间被抛到了脑后,一字不剩,向来谨慎克制的大脑一片空白;

    离开不过一瞬,又再次贴了回去;

    不像方才的谨慎体贴,带着些许按捺不住的热燥与急切。

    沐言拼命缩着脑袋,扭着脸躲避,唇肉却还是被捉到;

    而在躲闪间,傅辰整个人都从身后翻了过来,娇的身体被傅辰撑着臂悬停在上方的姿态掩盖严严实实,半点不露。

    唇上再次落下的触感让沐言受惊地瞪大眼睛,连躲闪都不会了,明媚的脸呆滞,看着极为可爱。

    傅辰怎么会亲自己?

    何况自己还没同意

    但傅辰的动作与吻下来的急切完全不一样,唇肉被轻贴着磨蹭,偶尔温柔的含吮;

    嘴唇的轮廓被一遍一遍的描摹,最过分的,也只是贴到唇缝上吸、吮,有时微微用力,将果冻一样甜软的唇肉嘬进嘴里,唇舌含弄;

    仿佛是想汲取到什么,又不得章法。

    沐言还没感受过这样纯情的触碰,心底的那点害

    怕被着过分温柔的触碰缓缓消解,收紧的肌肉松弛下来;

    只是两瓣唇肉依旧抿紧,牢牢守着那道防线。

    傅辰像是十分耐心,又像是永不满足;

    温热的东西一点点碰着唇周,留下一点湿漉漉的感觉,时而轻嘬一口,像是极其美味,又舍不得下口的食物,只能心痒地嗅一嗅,贪婪地捕捉一点惑人的香气;

    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即便再温柔,这样亲了好一会儿,唇肉也被吸、舔得有些疼;

    细嫩的唇肉被弄得微微泛肿鼓起,又被傅辰的动作碾薄;薄薄的水色让唇肉红得更加艳丽,但很快又被嘬含进去,像是担心被别人看到这样的美味;

    傅辰始终在尽量收敛自己,让动作更加温柔,他并不寻求自己的享受,反而更加在乎陛下的感觉;

    毕竟他还记得陈琸是为什么被赶出去。

    但骨子里的欲妄和躁、动又在不断发酵,越积越浓,催使着他在嘬、吻时,舌尖危险地探出,在那道唇缝上游弋,似乎找找寻着入口,焦灼地徘徊;

    嘬取的时候,也克制不住地微微用力,像是想吞掉什么东西,鼻腔溢出零碎的、如同灵魂都在战栗的声音。

    傅辰虽然没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却也没有丝毫放松,认真又虔诚,仿佛全部神思都放在这个吻上;

    但他又十分固执,不允许怀中的人半点退缩,强迫着沐言接受这样浓烈的吻。

    沐言后颈被托按着,四肢又被牢牢圈禁在傅辰和龙床的空隙里,无法逃脱;

    可傅辰的吻没有止境,呼吸也越来越烫,喷洒到脸上仿佛要将皮肤烫伤;

    狭的空间内更是空气稀薄,闷得沐言脑袋昏沉,只能徒劳寄希望于地等待傅辰亲够了后离开。

    从一开始的害怕,挣扎无效的摆烂和享受,到后面被傅辰这狗式充满热情又心翼翼讨好的吻法弄得极度不耐;

    但落在唇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唇肉被一次次抵得下陷,合紧的唇缝几次差点被滚烫的舌刺开;

    沐言只能哽咽着将嘴唇更用力地抿紧,被子下的脚拼命地蹬着傅辰的腿,傅辰却完全不知道疼,任由沐言动作;

    踢踹没用,沐言又伸去扯傅辰的衣服和头发,可指尖都勒疼了,傅辰还是纹丝不动,反而越凑越近,怀抱越收越紧。

    沐言呼吸更加艰难,脸蛋被闷得通红,坚硬的鼻骨还抵刺在脸上,将脸颊的软肉戳得发疼,磨出斑驳的粉痕,十分刺痛难捱;

    清亮的黑眸涌出水迹,黑睫**地搭着,缺氧的窒息让沐言的脑袋一阵一阵地抽疼;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楚?

    终于没能忍住呜咽了一声,唇肉张开,想要获取一点急需的氧气。

    在唇缝处躁动又暧、昧、舔、弄的舌头猝不及防地蹿了进去,两个人皆是一僵。

    嘴里被突然堵了个东西,沐言难受的扭动舌尖想要将傅辰推出去,傅辰像是呆傻了一般,一动不动地任由沐言推送;

    脑海里却浮现起许多臆想过的画面,越想越热,越想越燥,甚至和眼下放大的画面一度重合;

    太软了;

    比刚才的还要软;

    傅辰根本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还有那股酣畅淋漓又让人上、瘾的甜;

    细滑的舌在自己舌边扭动,温热甜腻的包裹,舒爽得令人头皮发麻。

    沐言很快将傅辰赶到了唇缝边,即将将他从唇中驱逐出去;

    他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心中暗自得意;

    傅辰其实还是很听话的,并不会刻意让自己难受,就连亲吻也这么温柔

    但下一秒,已经被到了唇瓣边缘的舌突然有了动作,像是一匹失控的马,遽然

    撞了进去;

    沐言被这猛烈的动作撞得悲鸣一声,湿睫泌出两滴泪,从眼尾被颠落,隐入墨发;

    还没等他哼完,傅辰的动作就紧接而来,厚重的唇舌侵略一般,碾过每一寸柔软的口腔,甚至过分地要吻得更深,放肆地汲取从未品尝过的气息;

    沐言被这样深度的吻弄得眼泪弥漫,脸被落得乱七八糟的泪水弄得湿乎乎的,略咸又带着沐言身上特又甜香的水迹甚至混进了紧黏在一起的唇中,又被毫不收敛地卷走吞咽;

    软舌和下巴都被绞得发酸,又无法闭合,想要狠咬一口,可还没动作,就被顶了一下敏、感的上颚,被迫含吃住粗糙的东西;

    秀丽的眉毛难受地皱起,却又无法逃脱,只能发出混着水声的可怜呜咽,湿糯得像奶猫一般;

    可每溢出一声呜咽,傅辰就又可恶地吻的更重,磨着唇里柔嫩的软肉,磨得怀中地整个人混乱地发颤,零碎的低泣不断,可还没能发出,就被破咽了下去,只留下一点湿腻的哼叫;

    傅辰十分亢奋,像是打定主意要将人吻透、吃透;

    看着原本骄矜清丽的脸,被自己镀上被过度使用而渗出的深深浅浅的红,还染着**的水光,高高在上的眼眸此刻落在自己怀中,只剩下茫然的委屈和迷离;

    傅辰被这眼神看得浑身发烫,血液在体内沸腾地横冲直撞,叫嚣得要涌出来,浑身经络都烫得发疼;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再送进去,握着纤细的后颈,逼迫陛下含住,继续碾弄湿软的唇。

    沐言被这样凌乱又深入的吻弄得十分难受,傅辰的力道又混着一股莽劲,几乎要将脆弱的唇捣破、捣烂;

    练武的人气息绵长,可以极长的时间都不换气,沐言却不行,为了不被闷死,他只能尽力张开唇瓣,获取一点微薄的空气;

    但在傅辰的吻弄下,就像是纵容和配合,欢迎这粗暴的入侵,方便傅辰吻入得更深。

    沐言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极力地晃着脑袋,身上的衣襟在傅辰的怀抱地蹭得混乱;

    绵白的背抱着傅辰的脑袋,像是将人压向自己,指又迷乱地揪住傅辰的头发,妄图将傅辰扯离。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做出怎样的动作;

    好像做什么都没用;

    在沐言以为自己要被吻死过去时,傅辰终于松开了自己;

    磨人的亲吻一停下,沐言就张着红肿湿润的唇瓣急促地呼吸,被吃得充血一样艳红的舌尖乖巧地躺着,舌尖出的一点颜色更深,像是被弄破了;

    墨发妖异地散开,莹白的肤色让粉粉白白的脸上透出莫名的妖异,已经模糊的唇边泛着水光,濯黑的眼眸被不断涌出的泪水弄得湿漉漉的,眼瞳涣散,微微缩动,像是被弄得聚不起来神志;

    皇帝似乎还没从方才的亲吻中剥离,除了急凑又错乱的呼吸,浑身都在傅辰的深吻下不自然地细颤,窒息的感觉几乎麻痹了四肢,让他失去了正常的反应;

    这副模样十分糟糕,原本矜贵疏离的气息已经支离破碎,像被蹂、躏得一团糟,看不出原本面貌的精致娃娃,却依旧美丽,激起令人暴涨的凌虐、欲;

    傅辰眼中的欲,意更甚,没能等皇帝缓过呼吸,就食髓知味地又吻、弄了进去,甚至弄出靡、乱的水声,逼出皇帝像是奶猫一样的哼叫;

    舌尖上的伤口还被含着嘬,刺刺的疼痛愈加密集

    沐言哪里能受住这种疼?

    眉睫难捱地蹙着,眼尾簌簌地垂泪,勉强发出一点湿漉漉的鼻音,眼泪流得更欢了,像是要将身体里的水分都耗干;

    傅辰终于察觉到不对,茫然地停了下来,眼里汹涌的情,潮还未散去;

    一停下来,皇帝就不哭了

    ,揪着傅辰的衣领,勉力呼吸,通红的眼尾委屈又可怜,又透着无边的艳色;

    傅辰眼眸一深,又想凑过去,却被皇帝匆忙照着脸扇了一把掌。

    沐言十分的力气剩下半分都不到,在傅辰的脸上都没能留下印。

    怕傅辰又要动作,沐言慌忙捂住自己的嘴,通红含水的眼眸瞪着傅辰,带着泣音怒骂;

    “混账!”

    “谁、谁允许你亲朕的!”

    还亲得那么用力

    沐言的嘴还在疼,委屈得又要落泪,但面对傅辰,又忍了下来,勉力瞪大自己通红的眼,想用自己的身份把人吓走;

    但傅辰不仅没有被吓走,反而在那双雾蒙蒙、可怜巴巴的眼眸注视下,难耐地凑近;

    看不到甜软的唇,就像一只嗅到肉味的狗,吻上沐言捂着唇的背,凑到指缝处嗅闻唇中的甜味;

    “陛下,臣想伺候陛下”

    语气酥哑得让人耳颤,其中饱含的渴望浓得骇人;

    傅辰边着,炙热的薄唇在指缝上贴吻,甚至用滚烫的舌戳,刺着紧闭的指缝;

    “让臣伺候陛下好不好”

    沐言想起傅辰刚刚对自己吐露的请求,艰难地思考,半晌,脸懵然又不可置信地看着傅辰,语气委屈又气愤;

    “这就是你的伺候朕?”

    “你就是这样伺候朕的?”

    这哪里是伺候,明明是欺负!

    皇帝嘴也不挡了,脚并用地去推傅辰;

    “你滚!朕不用你伺候!”

    傅辰被这一声“滚”惊醒,目光落在皇帝脸上被自己磨出的红痕,以及几乎要被自己弄破皮的唇肉上,心陡然一沉;

    他只是亲了亲,怎么会弄得这么严重?

    脑海浮现陈琸被赶出殿的模样,被厌弃的恐慌顿时像一张大,将傅辰牢牢捆住;

    “陛下,微臣、微臣不会再弄伤陛下”

    语气中的卑微和祈求让沐言迟疑了一下;

    这样的傅辰,和刚刚那样不听话的傅辰,简直像是两个人。

    湿红的脸没有平日盛气凌人,反倒媚意横生,这一迟疑,让傅辰又大胆地回想起了方才的滋味;

    被绵软唇肉、薄嫩口腔包裹的感觉,让傅辰只是回想,后脑和背脊便如电流走过,麻得疼痒。

    眸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两瓣甜软的唇上,想起刚刚的感觉,呼吸又有些急促,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吻入进去;

    低哑的嗓音一声一声地轻唤,隐忍又难耐;

    “陛下、陛下”

    “臣也可以伺候陛下。”

    这样直白的目光让沐言吓了一跳,清亮的眼眸染上惊恐,想要逃跑,又被圈禁着出不去;

    沐言哆哆嗦嗦地抱紧自己;

    “你走开,朕不要你伺候”

    傅辰一动不动。

    沐言见状,慌乱地发着脾气;

    “你知道怎么伺候人吗?笨笨脚,朕才不缺你这样的人伺候。”

    不缺;

    确实不缺。

    就是这样,傅辰才又无比痛苦,又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可如今,若是被赶出去,他就再没有接近陛下的会,不定还会被借调开,再也没有面见陛下的会。

    陛下身边会有很多人,然而唯独没有自己;

    傅辰心口闷疼一晌,急不择言;

    “陛下,臣知道怎么伺候!”

    “臣在梦里伺候过陛下!”

    梦里?

    沐言只当傅辰在瞎编,还能梦里伺候人?

    伺候人的活儿是在梦里能学的?

    但紧接着,沐言便察觉到不对;

    “你在梦里伺候朕?”

    傅辰仿若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脸上的血色如潮水一般退去,方才的强硬、急迫全都不见,只剩下泄露不该出秘密的心虚;

    这样的傅辰实在太过新奇,沐言还从没见过傅辰心虚的时候;

    眼底的害怕和戒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好奇和置疑;

    他又问了一遍;

    “你在梦里伺候朕?”

    傅辰怎么会在梦里伺候自己,在梦里揍一顿自己倒是有可能;

    看着傅辰的表情,沐言觉得明显后一种可能性更大。

    这样的傅辰,让沐言有一种欺负人的快,感,刚刚被欺压的憋屈一哄而散,想要欺负回来的心思蠢蠢欲动;

    “在梦里,你是怎么伺候朕的?”

    要是傅辰敢在梦里揍自己,或是折磨自己,那自己就让人打回来;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以下犯上!

    沐言在心里哼哼两声,等着傅辰回答,却不想等到的却是傅辰僵硬地别过了脸。

    要知道,傅辰就算走快了离自己近了一点,都能毫不掩藏,坦然地求自己降罪;

    能让他心虚得不出口,那自己在他梦里得被欺负成什么样?

    没想到傅辰看着老实规矩,梦里却这样大胆!

    傅辰越是不,沐言就越想要逼问出来;

    “快点,你在梦里对朕做了什么?”

    但无论沐言怎么问,傅辰都闭口不言,斟酌一会儿,他只能缓缓策略;

    “你大胆,朕饶你不死。”

    “你告诉朕,就算再过分,朕也、也只打你四十大板。”

    “二十大板。”

    “朕不罚你,朕保证,你快”

    但无论沐言怎么,傅辰都像是个没开口的闷葫芦似的;

    难道不是傅辰在梦里欺负自己,而是自己到了梦里还仍旧欺负他?

    好像也有可能

    沐言拉着傅辰的衣襟,又换了个问法;

    “你只梦到了朕?”

    傅辰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沐言:“梦到我们在哪里?”

    傅辰隐晦地扫了眼龙床;

    不止这里,还有好多地方。

    沐言:“梦到我们在做什么?”

    后面这两个问题,傅辰又闭口不言了,甚至垂下了头。

    傅辰实在不敢,哪怕陛下现在要将他处死,也不能;

    梦里的一切,都是以下犯上的死罪;

    第一次梦到时,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大冬天半夜爬起来给自己泼了半个时辰的冷水,又去练剑到天明,逼着自己将梦中的一切都忘干净;

    但一见到陛下,梦里的细节就各位清晰;

    梦境也一次比一次的

    胆大包天。

    傅辰被逼问的连连后退,本来他禁锢着沐言的姿势,变成沐言逼得他躲藏;

    眼看快退到床边,陛下还追问不休,傅辰萌生了退意。

    但还没等他实施,就被皇帝发现,立刻抓住了他松散的衣襟;

    这还嫌不够,沐言直接爬过去,坐在了傅辰的腰腹上,不让他逃跑。

    “你做了什么事这样心虚?”

    “还是朕做了什么,让你记恨?”

    傅辰挑着可以回答的内容解释,“微臣没有记恨陛下。”

    沐言精准地把握重点,“那就是你做了心虚的事。”

    看到傅辰脸上情绪的细微波动,沐言凑近了一点,低声道;

    “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没想到傅辰像是被戳中了心思,猛地抬头。

    这一抬头,沐言才发觉,两人的距离有些近;

    才直起腰想要往后挪一挪,就被掐住了腰按住。

    挣动一下,傅辰就难耐地喘,了一声;

    这个姿势,和梦中的画面有些重合。

    沐言放弃动作,想要继续追问,就看到傅辰的眼眸落在自己的身前;

    视线犹如实质,在胸前扫过,激起一点麻麻的感觉。

    他这才发现,身上的中衣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大敞着,松松垮垮地挂住一点肩骨;

    被这样看着的感觉太过羞耻,沐言立刻拢住衣襟,慌忙地去系中衣的系带,推着傅辰的臂想下来,却突然被握住了身侧的脚踝;

    丰盈的肉感随着动作挤压在敏,感的腰,腹上,让人几欲发狂;

    傅辰就在这会儿直直地坐了起来,沐言的被掀得后仰,又被一条臂压了回来;

    握在他脚踝的缓缓上浮,虎口的茧几乎让沐言感觉自己像是被刀片刮起鱼鳞,露出软肉的鱼,腿的软肉在粗糙的掌中轻颤。

    沐言立刻伸抵住了傅辰的肩,这样近的距离太过危险,让他想要立刻逃跑;

    “朕、朕要休息了,你放开”

    傅辰却直接将话题拐了回去;

    “陛下,臣若是学会了,便能让我伺候陛下么?”

    沐言刚想嘲讽‘想得美,自己不会让他伺候’,就瞥见傅辰眼中孤注一掷的神色;

    似乎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他会做点什么让自己答应

    沐言有点怂了,面上却还是一片高冷,敷衍道;

    “等你学会再。”

    似乎是这个答案没有让傅辰满意,脚踝的还没松,腰后的就按捺不住地游走轻按,揉的沐言腰都软了,只能连忙道;

    “能!”

    看到傅辰因为这个答案有些亢奋的眼神,沐言又愤懑地咬牙补充;

    “伺候得朕舒服满意才行,不然就把你赶出宫去!”

    傅辰却十分认真严肃地保证;

    “臣一定尽心竭力!”

    沐言实在摸不清一个堂堂影卫统领,为什么热衷抢宫女太监的活儿干;

    “还不快放开朕!”

    傅辰不舍地松开,眼眸依旧流连在陛下身上,让沐言受惊地裹紧了中衣。

    他凑近了一点,嗅了嗅陛下身上的味道,声线低哑,却饱含期待;

    “臣会尽快学会的”

    闹了这么久,被欺负了一通,梦里的内容没逼问出来,反而给出了一个承诺,沐言十分郁闷。

    但皇帝哪里会让自己受委屈,才逃开了傅辰的身边,就把怒气全都聚起,而后恨恨地踹了他一脚;

    这一脚沐言踹得不轻,但他也没剩下多少力气,傅辰还是个会武的,想来也只是发发怒气,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傅辰受了这一脚,却像受了重创一样,闷哼了一声,面色涨红,向来挺直的背都拱了起来。

    沐言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脚这么大的威力,有些受惊,想把自己的脚缩回来;

    可想到傅辰刚刚一下犯上的混蛋模样,又停下了动作;

    不仅没将腿缩回来,反而对着傅辰刚刚受痛的伤处恶意地碾了碾。

    傅辰顿时抖得更加厉害,深邃的眉眼拧起,薄唇都咬了起来,看着极为痛苦;

    看着傅辰的样子,皇帝总算感觉找回了场子,将方才被欺负的郁气散得干净,顿时眉眼扬得更高,矜傲无比;

    只是松散的束发如瀑布一把跌在肩上,以及方才脸上还未消散的混乱痕迹,又给这股张扬赋予了别样的韵味;

    皇帝轻轻软软的嗓音恶意地放低,轻声奚落;

    “还敢冒犯朕吗?”

    傅辰还在一个劲的抖,唇咬得发白,鼻尖都冒出了汗,仿佛不敢出声,却握成拳,拳峰因为过度用力,显得棱角分明;

    这副模样让沐言心中闪过一瞬的疑虑,但报复的快意让他下脚更狠;

    又踹了一下脚下发硬的肌肉,接着放在脚心用力磨踩;

    “回朕的话!”

    傅辰张了张唇,似乎是要回话,但率先逸出一声难耐的闷哼,薄唇又急忙咬紧,像是急切地想要隐藏什么。

    武功高强的影卫统领原来这么受不得罚么?

    傅辰痛苦的表情不似作伪。

    沐言眉毛微皱,真的那么疼?

    自己刚刚好像确实十分用力

    见好一会儿傅辰还是那一副痛苦的模样,沐言终于开始迟疑;

    想缩回脚,脚腕却被一只滚烫的掌钳住,炙热的桎梏让沐言想到了不久前被欺负的场景,窒息的感觉让他背脊发麻,恐惧顺着脊骨缓慢地上爬;

    沐言整个人都僵住了,语气却也依旧带着易碎的凶狠;

    “你干什么?松开朕!”

    与此同时,沐言几乎能隔着衣料感觉到那块肌肉跳动的脉搏。

    傅辰只是抓住了他的脚踝,不让他离开,但也没有别的动作,上的力道也不会让沐言疼痛。

    但沐言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松开,又忍不住去踹他,只是这次的力度了许多。

    细嫩的脚心一下一下挨蹭上来,傅辰又开始发抖;

    本就被沐言蹭得凌乱的绸被被他胡乱的攥着,绸被绵软布料中成千上万的丝线如同要被握碎,绷出几条难以磨灭的褶皱。

    沐言又不敢动了,但语气充满不耐;

    “有那么疼吗?不行就去唤太医。”

    傅辰还是不动,整张脸都埋进了绸被中;

    害怕被陛下看到自己被欲妄扭曲的脸,更怕被陛下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事。

    沐言被这拒不配合的态度弄得十分恼怒,被握住的脚又开始扭动挣扎;

    抵着‘伤处’的脚心就是搓又是磨,甚至会被软嫩的脚趾借劲抵按,爽利又难熬。

    沐言挣扎了一会儿,脚和腿都酸了,这才感觉到脚上的触感不对;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脏死了!”

    傅辰扣住脚踝的终于松开,沐言湿湿的脚心径直往他的亵衣上蹭干净,怒骂道;

    “谁允许你在朕的床上出汗的!”

    脚上蹭干了,却还是觉得有湿黏又脏兮兮的触感。

    沐言从绸被中缩回脚看了一下,昳丽的眉眼怒意怏然,明媚可人;

    纤细的脚腕上印着一个清晰的掌印,柔嫩得像是没走过路的脚心红红的,原本应该微微凹陷的弧度此刻像是微微发酵的馒头,浮起一点绵软的弧度;

    没想到傅辰身上也这么硬,将脚都磨肿了,沐言顿时更气了。

    见傅辰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脚瞧,更加怨怒;

    “看什么看!”

    “朕要去沐浴,回来要看到床上的东西都换掉。”

    “脏东西!”